286教父(上)

琅邪所在的SH市區出現的兩輛十分惹眼的意大利瑪莎拉蒂經典版跑車,如果仔細觀察,和這輛跑車始終保持相同距離的有五十米外的三輛寶馬和一百米外的四輛奔馳,雖然在SH豪華跑車並不稀奇,但是這種警戒森嚴的車隊明顯是經過特殊嚴格訓練的專業人員。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

SH,風雲詭秘的繁華地,再次風雨欲來。

有江湖就有殺戮。

現代的江湖一般就批黑社會的這塊男人最後的淨土,其中最深入人心的也許就是經典電影《教父》中那個恢宏的黑道帝國,在這部黑道史詩中黑手黨家族的掌門人掌握著整個黑色王朝,是一個龐大罪惡帝國的掌舵者,尋求救贖的人必須放棄尊嚴卑微的臣服在他腳下,虔誠的親吻他的手指,因為擁有生殺大權和巨大財富的這個男人就是他們的上帝。

但是事實上,現在的意大利黑手黨真正的主宰卻是一個和黑手黨家族沒有半點關係的人,在意大利教父普洛文紮諾這位鐵血梟雄被捕後,黑手黨這個地下王朝並沒有像想像中的那樣動**不安,而是經曆了一番波瀾不驚卻意義深遠的權力交替後進入一個新時代,後世稱為“銀色時代”。

黑手黨的四大家族中的莫耶斯家族,紫彌葉家族,菲利琴家族都參與了這場權力的盛宴,最後的贏家是聲望最高卻實力最弱的菲利琴家族,菲利琴家族的家主成為新一任黑手黨首腦,而且是以絕對的優勢通過黑手黨高層會議的表決,這就是最讓外界費解的事情了,原本莫耶斯家族和紫彌葉家族這兩個鷹派家族的卡喬斯和薩爾瓦托雷都是被寄予厚望的繼承人,但是這次他們明顯被排擠在外。

後麵那輛跑車豪華後座坐著一位可以用顛倒眾生來形容其容顏地俊美青年,閉目凝思的他擁有和孔雀般相同的神聖和鬼魅相融合的氣質,一頭粲然銀披散在肩頭。既有青龍的飄逸氣息,也有琅夢雲靈動的靈性,端著水晶剔透酒杯的他輕輕搖晃著杯中的黃金**,似乎在思考一個嚴肅的問題。

原來一個男人也可以如此動人心魄搖曳心神的。

“斯康坦丁,知道中國黑道的第一人嗎?”這個俊美到骨子裏的男子勾起一抹邪氣的笑意緩緩道,地道純正的意大利語,竟然就連聲音也是清越中帶有嫵媚的中性嗓音。

“青衣,世界黑榜排名前三的超級強者。”前拜師個異常強壯的雄魁男子恭敬道,眼中閃爍著對戰鬥的熾熱渴望。近兩米高的他渾身凸出地肌肉蘊含恐怖地爆發力,誰都知道擁有這種爆發力的人絕對不是動作緩慢的大笨熊,而是隨時可以把人一拳洞穿身體的殺人機器。

“那你和他交手有幾成勝算呢,按照實際情況來說你親手殺的人可是全世界可以躋身前三的,就算這個青衣恐怕也要稍遜半籌吧。”銀發邪美青年淡淡笑道,睜開眼睛望著窗外這座繁華都市的風景,如果說日本黑道太子英式弈和琅邪地梟雄氣質很相似,那麽這個青年的“邪”和“妖”是最接近琅邪的。

親手殺人數躋身全球前三,這項“殊榮”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像的。在這個殺人就要受到嚴厲製裁的法製社會。殺一個人恐怕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了,但是想像一下青衣的殺人數目吧,十年前奮力獨自狙擊日本黑道聯盟大開殺戒,十年後又去日本肆無忌憚的殺了一個來回,殺人的數目之巨可想而知,而這個健壯如山的男子還要勝過半籌,那又是什麽概念?

“兩成。或者三成,絕對不超過四成。”叫做斯康坦丁的男子苦笑道,雖然他知道有資格說這句話地人偌大的中國也不過兩個,但是身為頂尖高手的驕傲還是讓他無法完全釋懷,習慣將所有對手的頭踩爆的他不適應屈居人下。因為他是世界黑榜第九地絕頂高手,殺戮之名甚至超過被譽為亞洲最高峰的青衣!

“青衣到底是青衣,竟然能夠讓我們的意大利殺手之王也心甘情願的認輸。”

銀發青年微笑道,端起酒杯放在眼前,妖魅的眸子細細眯起凝視著那金黃色的芬芳**,若有所悟。“聽說過‘凰琊不出,誰與爭鋒’這句話吧,亞洲能夠讓你注意的真正高手可不止一個青衣,華夏文化的博大精深不是你能夠體會的,這就叫做仰之彌高鑽之彌堅。我一直奇怪為什麽世界第一人不是中國人,近百年竟然都與中國無緣,怪事。”

“說實話我也對這個能夠青衣刮目相看的凰琊深感興趣,有人說那隻不過是一把兵器而已,有人說那隻是青衣的紅顏知己,眾說紛紜之下誰也搞不清楚事實是什麽。”斯康坦丁皺眉道,身為意大利黑手黨頭號敵人的他曾經來過中國,隻不過並沒有和傳說中的殺手榜高手交鋒,這被他看作是一生最大的四大遺憾之一。

“聽說安倍晴海也是在中國呢。”俊美勝過女人的青年地頭品嚐了一口酒喃喃道,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殺機。

前排的兩人饒是強悍無匹的高手,也對這個青年的冷洌殺機感到一陣寒冷。

意大利巴勒莫市黑手黨關卡斯丁趕時髦奧內這樣形容他們身後的這個比女人更加女人的邪美青年―――“或是魔鬼,或是上帝,處處不在,又無處不在。”因為這個有著天使外表的男人就是被如今掌權的菲利琴家族家主畢恭畢敬稱作“先生”的黑手黨“榮譽社會”首腦,司徒尚軒!

這位意大利黑手黨真正幕後主宰的青年殺戮不斷,被人私底下說成是“就連呼吸的時候其實都在策劃陰謀的陰謀家,如果陰謀詭計能夠當飯吃,那他就是永生不死了”,他的邏輯是――――如果一俱的手指不好,最好成績是將其整個手臂砍下來!

司徒尚軒,一個上帝和魔鬼的綜合體,意大利黑手黨也許有很多人不尊敬他,但是沒有人不畏懼他。

“知道這次我為什麽要不支對付西西裏島那個老頑固,而是跑到大老遠的中國來嗎?”

司徒尚軒淡淡道,要想真正統治群雄割據的意大利談何容易,現在的他隻不過是名義上的把支離破碎的勢力勢力簡單合攏到一起,真正的對抗現在才拉開序幕,菲利琴家族雖然合作誠意不容懷疑,但是一旦沾染上權力這個充滿魔力的東西,難保不會生出背叛之心,更何況躲在暗處的紫彌葉和莫耶斯家族都伺機而動,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但是最讓他頭痛的是到現在還沒有動靜的西西裏島那個古老家族。

一個沒有亮出底牌的對手,才是最可怕的敵人。

前麵兩個人同時搖頭,對於把司徒尚感軒當作“神”看待的他們來說,身後這個主人的真正想法永遠都是神秘莫測的。

“斯康坦丁,這下你有機會和他交手了,你不是總嚷著沒有對手嗎。”

司徒尚感軒嘴角微微翹起,這個動人的笑容幸好沒有人看到,否則他的性取向一定要發生改變。

斯康坦丁一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發出一聲哀嚎,抱怨道:“我的上帝,饒了我吧!我寧願和青衣交手,也不願意再和這卑鄙無恥的小人交手,上帝啊,從來沒有見過這麽下流失,上次竟然像個瘋子一樣攻我的那個部位,難道他不知道我沒有女人的話生活會喪失意義嗎,真是齷齪的家夥!還有,那次他竟然從口袋掏出一堆手雷,那還是高手之間的充滿尊嚴的神聖打鬥嗎……”

司徒尚軒聽著斯康坦丁這個堂堂世界黑榜第九的超級強者像個孩子的怨言,嘴角的笑意更加璀璨。

能夠把斯康坦丁整得這麽慘境的全世界也就隻有你了吧,琅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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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邪本來經過SH就要馬上去HZ,不過和青衣的交戰讓他選擇在段虹安那裏養傷,至於是不是借口和段虹安溫存就隻有折騰了SH市花半個晚上此刻仍然不肯讓她起床的琅邪自己知道了。

“琅邪,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起床,我已經幫你捶背,揉腳,你還想我怎麽樣!?”滿臉憤怒的段虹安清早準備起床的時候就被這個好色的混蛋要挾要把他按摩舒服了才能爬起來,最後渾身赤.裸的她隻好給琅邪做了一次手法生澀的敲打,如果不是琅邪的身體足夠結實,一般人早就被她的“按摩”整趴下了。

“反正你也上班遲到了,幹脆請個假算了!我昨天看那個成*人頻道的時候聽說早晨吹、簫有利男女雙方身體健康要不你試試看?”琅邪撫摸著段虹安的光滑後背躍躍欲試道,絲毫不在乎她要把他碎屍萬斷扔進黃浦江的殺人眼光。

段虹安突然露出一個讓琅邪驚呆的嫵媚笑容,媚眼慵懶道:“行。”

受寵若驚的琅邪把手停留在段虹安的豐腴臀部上,滿臉**笑意道:“什麽時候覺悟這麽高了?”

段虹安柔媚膩聲道:“我就怕一不小心稍微用力過頭,當作香腸一樣一口咬斷,不知道現在手術有沒有先進到可以重新接上的水平。”

“……”

狂汗的琅邪一絲不掛的從**落荒而逃。

風情萬種的段虹安趴在**,笑意盎然。

段虹安最終在琅邪的**威下還是沒有去月涯網絡公司,無奈的她也隻好給自己身體再調養一天的理由安慰自己,等到十點左右的時候琅邪就讓她下廚做午飯,堅決抗議的她用沉默來表達自己的不滿,蹲在沙發上看財經新聞的她絲毫不理睬身邊叫嚷著民以食為天的琅邪。

“一個女人天天對著枯燥的財經數據是不可能容顏常駐的,要知道女人一旦心老了,那麽氣質就可能狠狠拋棄你,不要以為現在沒有感覺,到時候就會發現過早的人老珠黃是多麽的可怕。”

當琅邪強行奪取液晶電視控製權的時候段虹安已經被他順便摟在懷裏,凝視著滿臉不信的大美人認真道:“身體和時間是最誠實的兩樣東西,我敢斷定你要是這麽沒有規律的工作,眼角的魚尾紋肯定要出來了,還有皮膚也要鬆弛,身材說不定會有一定程度的走樣……”

段虹安雖然喜歡全身心投入工作中去,但是對於自身道德修養和身體保養都是孜孜不倦的,雖然明知道琅邪是在故意誇張最壞的可能性,但是女人的天性仍然讓她心有餘悸,不禁偷偷打量著自己,美人遲暮最痛苦的不是男人,是女人自己。

其實她是一個生活相當精致的女人,每天堅持作畫練字和閱讀各種書籍,當然女人的各項護理都不會缺少,唯一讓她沒有辦法解決的就是工作時間的不確定性,因為月涯網絡公司的規則就是如此,完全的自由發揮,不用按時刷卡不用無聊的等待下班時間,隻要你完成公司的工作任務,你就算呆在公司這整天玩遊戲段虹安都不會有絲毫意見。但是作為總裁的段虹安就必須在各種突**況下和自學趕夜班或者加班加點的員工“並肩作戰”,飲食地不規律是她這次因為胃痛住院的罪魁禍首。

月涯的寬鬆式工作環境這點恰恰是琅邪最欣賞和最推崇的工作模式。一般來說有個美女上司的話男女下屬都會擔心因為上司太苛刻而感覺壓抑,但是這位SH財富新貴卻偏偏采取這種大膽的做法,雖然最初被人非議頗多,但是月涯網絡公司的業績給了所有等待看好戲的外人一個狠狠的耳光。

“怕了吧?怕了就給我每天抽出點時間照顧自己的身體,這也是投資,你以為我想以後整天對著一個黃臉婆啊。”琅邪得意道,選擇自己最喜歡的電影《教父》給她欣賞欣賞,雖然有好幾部,但是不同於以往電影狗尾續貂的垃圾,數部《教父》的經典構成一個精彩的係列。這也是為什麽至今沒有黑道影片能夠超越的原因之一。

“這個是什麽片子,好像蠻老的,不過節奏安排很到位。”

段虹安皺眉問道,她已經好久沒有這麽奢侈的靜下心來看一部片子了,許多經典的影片像《羅馬假日》《傲慢與偏見》她都是囫圇吞棗地看了一遍,說來好笑,她的一個大願望就是將來要狠狠的把這些片子欣賞一遍。

“這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電影,最適合那些為了生存而生存的人看。斯坦利為布裏克曾經在看《教父》看到第十遍的時候承認這可能是曆史上最偉大的電影。這樣的人才看了十遍才下了這樣的定論。而我這樣的天才隻看了一遍就斷定它是最震撼靈魂的影片,嗯,這就是差距。”

琅邪故弄玄虛地托著腮幫故作沉思狀道,惹得段虹安一頓狂鄙視加蔑視。不過隨著劇情的深入段虹安開始有點讚同琅邪的第一句話,這個陰冷中蘊含一點點溫暖希望的殘酷世界確實最能引起那些為了生存而生活的人,就像她自己。

聽到琅邪一字不差的用英文講述電影對白的時候段虹安多少有些驚訝這個家夥的記憶力,她已經放棄脫離他的懷抱的掙紮,這個男人一旦決定某件事情就一定會做到,段虹安不知不覺開始學會適應這種生活而不是妄圖改變這種生活,不過當她聽到琅邪說“《教父》適合一個人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有殺人的衝動。

等到十二點鍾多的時候琅邪和段虹安都感到有點餓。不過片子還沒有放完,在琅邪快餐純屬垃圾的抗議下段虹安隻好無奈下廚,當十分鍾前左右段虹那出來的時候琅邪徹底被凍住,這個女人竟然拿著兩盒泡麵出來一聲不吭地放在茶幾上,不理會琅邪類似“你就用泡麵打發我?”的抱怨,自己拿著一盒泡麵自顧處的瞪著電視細嚼慢咽起來。

“《教父》裏麵的黑幫摩擦以及教父的風光和現實一模一樣嗎?”段虹安邊吃泡麵邊問道。

“不一樣。”原本不情不願吃著泡麵的琅邪收斂玩世不恭的神情淡淡道,臉上的神色算不上憂鬱也算不上冰冷,隻是一種默默,一種看透世事的冷漠,這個時候的他和剛才那個叫嚷著吃大餐的無賴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什麽不一樣?”段虹安對於琅邪氣質的突然轉變感到好奇。

“你不懂。”琅邪淡淡道。

“我怎麽就不懂了?”段虹安冷笑著反問道。

“你當然不懂。”

一個披肩銀發俊美如妖的青年出現在段虹安門口。緩緩走向他們的這個不速之客擁有不遜色於段虹安的傾國容顏,嘴角的那抹淡淡笑意似乎蘊含著對這個世界的最冰冷嘲諷,甚至包括對自己的存在。

妖魅入骨的他並沒有去注意段虹安那男人都會動心的清冷氣質,似乎段虹安根本旅遊活動存在一樣,他隻是笑望著琅邪這個端著泡麵一臉愕然的家夥。消弭性別的精致臉龐上有著淡淡的微笑,淡淡的傷感,柔聲道:“男人的世界,女人怎麽會懂。”

就算是見過無數美女的段虹安看到司徒尚軒的時候也都有片刻的呆滯,這是怎麽樣的一個男人啊,如果說琅邪的邪氣是那種冰冷中帶有溫暖的感覺,那麽這個男人就是溫暖帶頭徹骨的寒冷,即使他在微笑,你也會感覺瑪種彌漫到骨骼的寒意,尤其是那張不像人類的臉孔,更加劇了段虹安的不安全感,因為不知道為什麽她敏感的發現這個男人的莫名敵意,不經意間段虹安握住了身旁琅邪的溫暖大手。

“教父雖然是整個黑暗王朝名義上的掌握者,擁有無數可以驅使的信徒和財富,但是幾乎每一任教父最終都是在監獄度過的,哦,對了,上任整整逃竄了幾十年的教父就是我把消息透露給意大利警方後才剛剛被捕的,等待他的將是冰冷的枷鎖和監獄,直到他死掉。”

司徒尚軒斜靠在玻璃魚缸旁邊微笑道,接過身後和斯康坦丁一樣散發危險氣息的男子手中的那杯酒,搖晃著水晶酒杯和他用和琅邪一樣的語調冰冷道:“一個教父,也許可能十年不能和親人見麵,可能一年之內和警察做貓捉老鼠的遊戲轉移十多次,可能像一個流浪漢一樣卑賤的被人**。”

“不過和影片唯一一點相同,那就是身不由己的殺戮和冷血,擁有一生傳奇的代價就是一生永不得安寧。”琅邪的語氣和司徒尚感軒是那麽的神似,這個時候的段虹安就像是完全多餘的角色,這兩個家夥都沒有把她當作這間房子主人的覺悟。

門口的斯康坦丁見到琅邪的時候除了爆發滔天的戰意外還有一陣心虛,曾經被琅邪用稀奇古怪的草藥整得兩天都在上吐下瀉最後連玩女人力氣都沒有的他實在是有著諸多“和琅邪不得不說的故事”。

司徒尚軒身後的另外一個男子一臉始終是百年一樣疲態,但是身上的氣質上都很清爽幹淨,擁有一種明顯很脆弱你卻最不能輕視的矛盾氣勢,他麵對琅邪的時候臉上破天荒有一絲笑意。和斯康坦丁一樣他對段虹安也是一眼都沒有看,對於他來說,司徒尚軒的安全才是超越自己的生命的頭等大事,斯康坦丁這個曾經活活幹死幾個女人的家夥在碰到琅邪這個變.態的時候似乎對美女也產生最大程度的免疫。

還端著泡麵飛快的一個騰空漂亮翻過沙發單手抱住微笑錯愕的司徒尚軒,段虹安發現這個時候琅邪臉上的燦爛笑容就像是個無憂無慮的孩子,她第一次發現原來他也可以有這樣純真無邪的神情,莫明其妙的,段虹安感到一種酸酸的失落,撇過頭有點恍惚的望著電影屏幕發呆。

琅邪凝視著那張熟悉的臉孔激動道:“你身體不好,大老遠跑來這裏幹什麽,旅遊?總不會是相親吧?哈哈,意大利的事情搞定了,有你的,我還以為起碼要三,五年才能擺平那群家夥呢。”

司徒尚軒俊臉上露出一抹讓斯康坦丁和那個男子嚇掉下巴的羞澀紅暈,微笑道:“我怕你被人欺負,所以過來幫你。”

琅邪無奈道:“跟你說了你的身體不好還要亂跑,我自己以解決的,雖然有點麻煩,你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很危險嗎?”

司徒尚軒柔和的眼神隨即鋒銳無比:“誰敢動你,我就滅了誰,就算他是青幫的狗屁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