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6大學落幕(下)

等到楊望真被喊去休息後,這群本質邪惡無比的男人這才真正放下包袱,話題一個比一個風搔,還真是沒有最風搔,隻有更風搔。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

不要看楊安華給東北官員的印象是嚴謹到刻板,但這個時候卻是黃色笑話說得比琅邪還溜,在安徽省紀委工作的楊鎮華則談論起倒在他手中那群貪官的風搔生活,楊平華雖然遠在西藏,但是絲毫沒有跟繁華的花花世界脫離軌道,官場作風犀利的他在這個時候也時不時的爆出個大八卦讓周圍人驚呆無語,琅邪感慨果然是貌似純潔的家夥最無恥,相反那幾個看上去就不是老實人的楊家女婿開始有點顧忌,等到受楊鎮華等人的熏陶也開始風搔起來。

苗纓達端著茶杯笑道:“在我看來上等美女隻存在兩個地方,一個是湖南,一個四川。膚如白玉,吹彈可破,性格溫婉,不過很可惜的是,這兩地的女子做小姐的最多。”

楊平華帶來的一個叫錢豐的海南朋友摸了摸下巴道:“成渝口水戰有好多次都是為所在城市的美女而戰,美女是城市地**招牌。也是城市口水戰的必備**,這裏的成都女人的缺點是個子不太高,不過也正好可以從另一角度來欣賞她們地小鳥依人,所以想有一場風花雪月故事的外地男人在結婚前一定要來成都浪**一回。要不然等到結婚就什麽都遲了。”

既然都是同道中人,也就有了共同語言,琅邪笑道:“男人如果在結婚前不把壞事幹完,那麽結婚後受苦的還是女人,隻可惜很多女人都不明白這個道理。”

這下不僅是苗纓達等人附和,就算是楊安華和楊鎮華這樣的老男人都深表讚同。

經常流連香港澳門的錢豐嘿嘿笑道:“香港的**媒組織就曾經列過一張菜單,把演藝界的女明星一網打盡,那些大大小小的偶像,從清純玉女到風搔**再到三級肉彈,誰值多少錢標得清清楚楚。隻要手上有一億美元,那感覺就象走進了超市任你挑選。我不妨透露個內幕。最近剛剛拍攝完《鐵騎的國際影星張子怡內部價是20萬,一個晚上,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各位誰要有興趣的話,我可以牽線搭橋,絕對保密安全,因為我在香港有朋友專門開這種私人俱樂部,說得難聽點就是拉皮條。”

跟他們比起來稍微正經那麽點地元典感歎道:“80萬。唉,怪不得連妓女都抱不平憑什麽同樣陪人上床,價格差這麽多?”

苗纓達偷偷給元典一個眼神,看似隨意道:“媒體不是曝出台灣大美女蕭薔說我們大陸男演員也陪睡嗎,這枚重磅炸彈徹底把中國娛樂圈這潭水給攪渾,我看2007年娛樂圈前景堪憂,不過這對琅邪的天地娛樂有限公司也是不錯地機遇,對了,元典。你不是認識北京幾家大型娛樂公司的負責人嗎,你有本事就給琅邪天地娛樂挖幾個牆角,還有北漂族中也有不少好苗子。幫琅邪留意下,有好的就推薦過來。”

元典輕輕茬點頭。

琅邪心領神會,並沒有說謝謝,這種事情隻要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了,以後苗纓達和元典要開口讓他幫忙那也有了底氣,總之這都是互惠互利的事情,何樂不為?

楊水靈在G省,楊平華在西藏,楊鎮華在安徽,楊安華在東北,加上他們的父親楊望真在成都軍區,如此一來,楊家的勢力範圍可謂驚人!如果加上親家琅氏在商業上以及琅邪在黑道上的影響力,這樣地家族,誰不想巴結?誰不心存忌憚?

淩晨四點多鍾的時候琅邪才回到房間,熟睡中的莫雨嫣黛眉微皺,吹彈可破的粉嫩臉頰還留有清淡淚痕,也許是因為沒有溫暖的懷抱吧,琅邪脫掉衣服後輕輕鑽進被窩,一種沁透心脾的溫暖包裹著他的身體,稍稍呼吸就能感受到一股清幽香氣,他一隻手撐著頭仔細凝視仍然沒有醒來的傾城佳人,略微淩亂的三千青絲披散在枕頭旁,因為琅邪喜歡女人是長頭發,所以莫雨嫣隻有在萬不得已地情況下才稍加修剪,如今這頭柔順如絲緞的頭發已經長到腰間,琅邪輕輕把玩著莫雨嫣的頭發,沉默許久。

等到莫雨嫣醒來地時候,琅邪依然是那個姿勢,眨巴著眼睛的大美人沒有想到這個男人也有這種表情,噗嗤笑道:“傻瓜,又不是沒有看過我,怎麽,想我了?”

琅邪換了個姿勢躺在**仰望著天花板的吊燈,如果不是有雨嫣,他就不會肆無忌憚的揮霍感情,因為知道她永遠都不會離開自己,所以琅邪可以放縱,可以墮落,琅邪不愛莫雨嫣嗎?當然不是,隻是當這種愛戀深入骨髓的時候,很多常人眼中理所當然的事情就成了虛幻的擺設,很多人也許都會覺得琅邪如此無法無天的沾花惹草,會是對莫雨嫣的最大傷害和不公,可其實呢,莫雨嫣在乎的隻是琅邪愛她與否,至於琅邪是不是擁有其她女人,那都是被她忽略的東西,愛情這東西,如喝水般冷暖自知,誰也不要說誰的愛情如何高貴或者如何荒唐。

莫雨嫣托著腮幫捏著琅邪的鼻子嬌憨道:“小的時候你總是嚷著要過歸來飽飯黃昏後不脫蓑衣臥月明的日子,現在呢,還不是被天下熙攘所簇擁的大俗人,”

琅邪奸詐道:“采菊東籬下很簡單啊,隻要買幢別墅然後在院子裏栽滿**就行了,至於悠然見南山嘛,像千島湖這種地方的房子很容易滿足這種要求啊,再說了,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隻要我思想境界高,在什麽地方不能寧靜致遠淡泊明誌呢,是吧?”

莫雨嫣掩嘴嬌笑,很顯然並不認同琅邪的歪理。

唯有刀鋒間的對決才能顯出生命的不朽本意,唯有蘭心惠質的佳人才能體味英雄的徹骨寂寞。

琅邪跟莫雨嫣,一個梟雄,一個美人,他們的愛情本身就是獨一無二的存在,無需任何人插嘴。

吃早飯的時候琅邪提出他要從ZJ大學退學,對琅邪向來開明的楊望真倒是沒有什麽意見,楊水靈的意思是讓琅邪去香港大學或者任何一所靠近G省的學校,對此琅邪堅持己見,不願意繼續在大學浪費時間,最後楊水靈也拗不過這個兒子,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下來,躍躍欲試的楊若梓見到父親那淩厲的眼神馬上就焉了下去,畢竟楊若梓跟琅邪在楊家的地位無法比相提並論。

早上琅邪去看了下李淡月,她說要在成都幼兒圓教書,也許是為了淡忘這麽多傷痕,她選擇在一個沒有太多人認識的地方開始新生活,琅邪沒有問李淡月為什麽她哥哥要這麽做,很多事情很多傷口,隻有時間能夠治愈,李淡月在成都生活,琅邪也可以放心,這裏誰想動她,跟在太歲頭上動土沒有兩樣。

李淡月在跟他告別的時候那句話讓琅邪很震動,“也許有些人很可惡,有些人很卑鄙。而當我設身為他想象的時候,我才知道,他比我還可憐。所以我原諒所有見過的人,好人或者壞人。其實誰都沒有錯,錯的隻有自己。”

琅邪遙望著李淡月遠去的清瘦身影,轉身朝她相反的方向慢慢散步,他能夠體會李淡月的這種無奈,並不是所有人在被生活壓榨後都能反抗,尤其是女人。這人生就像走吊繩,無論你偏向哪一邊,下場都一樣。

可悲?生活本就是一場悲劇,隻是有人足夠堅強而已。

寧禁城跟在琅邪背後,他越來越能感受到這個承載無數榮耀的男人那種執著,弱冠之齡便登上南方黑道的巔峰,這其中的代價也隻有他自己知道吧,寧禁城不會眼紅,不會嫉妒,隻有發自肺腑的尊敬,隻有庸人才一味酸味別人的成就。

“你覺得林傲滄是怎麽樣的一個人?”琅邪輕輕道,拋給寧禁城一根煙,他發現他現在喜歡跟這個家夥聊天,就像當初欣賞陳破虜一樣。

“野心。”寧禁城猶豫了片刻回到道。

“很言簡意賅的一個詞匯呢。”琅邪笑道,野心,是啊,他自己何嚐不是依靠野心的驅使才走到今天這一步。林傲滄是個聰明人,這一點琅邪很確定,但他的野心有多大,就算是琅邪也不確定。

伸了個懶腰,琅邪愜意道:“北京,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