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迎新晚會(中)

時候琅邪的音樂教師也曾說過琅邪在音樂方麵的天賦並不比她這個千年一遇的音樂天才差,雖然有讚美的成分在內。琅邪的鋼琴水平足以讓他們自慚形穢。

今天主持節目的是管理學院的一位漂亮學姐,淡妝的她一身臉色禮服極為得體,據說她是校廣播員,還參加過電視節目的主持,一般學校重大活動也是又她操刀,可以說是駕輕就熟。

她一見到琅邪就十分好奇,其他人多少會有一些緊張或者和別人聊天,唯獨這個獨自在角落吸煙,她走過去笑道:“這裏不準吸煙哦,你是什麽學院的,我好像沒有見過你,應該是竺可楨學院的吧?”

琅邪淡淡道:“我好像也沒有見過你,那你應該是法學院的。”

女孩一衡,還是第一次有男生這麽和她說話,不他不禁朝那頹廢的臉孔多凝視了片刻,在暈然燈光下被稍長頭發遮住睫毛的臉竟然出奇的清雅,這個發現使她更加好奇。

“伊菲,很快就要開始了,這可是我第一次主持節目,你不會忍心把我孤零零的扔到台上去吧。”

一個溫暖的嗓音響起,女孩眼神明顯柔和,轉身走向那個同樣英俊的男孩,如果說琅邪身上是陰暗的氣息,那麽這個男孩就是陽光的氣息,很容易贏得女孩的好感,對象對於成熟女人則一定沒有琅邪無與倫比的魅力。

琅邪與這個就是在校車上讚美李依敏的男孩擦肩而過的時候,那個將光男孩眼睛裏閃過一抹掩飾的精芒,嘴角的笑意竟然有著和臉上笑容極不相稱的血腥和冷酷。

琅邪沉穩的不掉出現微笑的停頓但是須臾間便繼續向前走,那對黑色眸子有著濃重地不屑和蔑視。

禮堂湧進越來越多的人,寬敞的禮堂熱鬧非凡,很多人都注視著台上那台鋼琴,莫雨嫣正在和一位儒雅氣質和琅邪戴眼鏡時一拚的男孩聊天,赫然是明星學院的風雲人物白秋易,就是當年和美術老師楚宛、音樂老師席蓉鬧出三角戀愛的高手!

他身邊還有那位幾年前一同來到ZJ大學的席蓉。幾年來更顯得亭亭玉立,雖然和莫雨語還有些差距,但是足以列入ZJ大學美女行列。

“會長,聽說你以前和琅邪是一個學校地?”一個學生居心不良問道。小臉笑得像一隻小狐狸。

“嗯,以前琅邪還是我們明星學院的明星人物。很多都已經成為學院的傳奇了,可以說對於好學生壞學生他都是典範。恐怕以後再沒有同樣有個性的學生了。”莫雨嫣答道。

“雨嫣,今天是誰要演奏鋼琴曲呢,是誰能讓我們雨嫣會長親自出馬?”席蓉嬌笑道。

“不好說的哦!”莫雨嫣神神秘秘道。

整個禮堂突然一片漆黑,一陣小聲驚呼後逐漸安靜下來,一個修長的身影坐在那台鋼琴麵前。仿佛如落寞的遠行浪子為自己心愛的人駐足不前,在曆經滄海後為自己失去地人逝去的事祭奠。

優美豐富意境深遠的<<月光奏鳴曲>>從台上那個人指尖傾瀉而出,不僅僅詩人可以用華麗的詞匯寧靜悠遠的意境描繪出來,那個人證明用音符依然可以將這份惆悵和憂思引起眾人對月光的無限遐想。

席蓉最為投入。因為浸**鋼琴二十多年德她最清楚這份優雅的實力。她不禁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莫雨嫣最為開心,這可都是她一手包辦的傑作,台上的葉無道可是自己苦苦哀求了半天才答應演奏,看著身邊那些女孩依稀可見癡迷的表情,心裏充滿了驕傲和自豪。

失去某人,最糟糕的莫過於,他近在身旁,卻猶如遠在天邊。

曲畢,不等燈光亮起,琅邪就已經走下台回到幕後,與他擦肩的兩個主持人神色各異,那個男孩是一臉故意裝出來的無所謂,而女孩則是一臉狂熱的崇拜。

莫雨嫣已經在幕後等待他的情人,一看到琅邪落寞的身影,馬上衝過去抱住,道:“不要忘記最後一個節目還是小巍的,快去提醒他”

琅邪冷漠的點點頭,太長時間沒有接觸鋼琴,一坐在鋼琴前就不由自主的思戀遠方的家人,平時刻意壓製的想一股腦的湧上心頭,使得他心情無法避免的失落,對於莫雨嫣的熱情沒有一點感覺。

感受到琅邪的冷淡,莫雨嫣一下子不做聲,默默跟在他後麵,心想他一定是因為自己的越俎代庖在生氣了,忐忑不安的莫雨嫣咬著嘴唇小心翼翼拉著琅邪的衣袖陪他走到外麵。

“琅邪,你是在生我的氣嗎?

莫雨嫣正想道歉,一個憂鬱憔悴的身影出現在他們身邊,莫雨嫣偷偷看了一眼沒有任何表情的琅邪,選擇離開這留給他們兩人一個沒有外人的空間。

“你覺得我們還需要說什麽嗎?”琅邪雙手插在口袋裏冷冷道。

“你在恨我?”曾經是他的老師現在是他的校長,似乎感情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身份的轉變而漸漸死去,她問得絕望。

“恨?”琅邪淡淡一笑,笑得滄桑,因為滄桑而成熟,“現在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恨,也許曾經幼稚的我有過這份愚蠢的感情,現在什麽都淡了。”

愛的對立麵不是恨,而是冷漠!

恨一個人其實就是無力的愛著一個人。這難道不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

“我隻想知道你有沒有收到我寄給你的信!”

她終於在心碎的一刻明白自己愛得多辛苦牽掛地多深刻,這個曾經在自己心裏留下獨特記憶的少年就那樣悄悄的拿走自己的心,現在他變了,不會再向自己朗誦他擅長的英文詩歌。不再肆意用色色的眼光注視自己低領胸口,不再在辦公室沒有人的時候親昵的叫自己……

“算是吧。”琅邪雖然沒有從那個狂傲的家夥手裏接過信,但是看了等於沒看的信收到和沒有收到有什麽區別?

她怔怔望著那孤獨而高傲的背影,原來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永遠站在一個人的背後。

“可以告訴我理由嗎?”

她輕輕走過去。從後麵緊緊抱著琅邪,一次,一次就夠了,她知道這次也許是這輩子最後的擁抱了,這個理由恐怕也是成為她離開ZJ大學的理由。因為這裏已經彌漫著她的氣息,這會她不自覺的想起一份苦澀的深入骨髓戀情的死亡。

既然無法解決,那就隻能帶著永久的傷痕離開,做情場逃避的懦夫。

“你們女人不是都喜歡用感覺來做理由嗎,我想這次我可以借鑒一下。”琅邪嘴角泛起殘酷的笑意。以其人之道還製其人之身,當初的你補液是這樣殘忍嗎?

“琅邪,可以最後親我一次嗎?”

她想將自己的第一次和最後一次都獻給自己最愛的男人,然後躲在自己的世界漸漸的悲傷、苦澀的微笑、傷心的回憶、慢慢的老去……

琅邪轉身凝視著那張讓自己經常淡淡聽苦記憶的俏點,邪邪道:“如果我說不答應呢?”

她眼神瞬間黯然的沒有一點光彩,垂下頭,更加用力的抱住挺拔的身軀奢侈的汲取那一點點溫度。

琅邪望著這位明星學院曾經大美女那優美弧度的胸部和雪白的脖子,黑色的眸子愈加深沉,就這樣放過你是不是太富有同情心了?幾年來不知道有沒有被那個家夥**,反正很快就要拿那個家夥開刀,不妨先陪你玩玩。

琅邪捏著韓韻精致的下巴讓她抬起頭,看著那張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美麗臉龐,朝那嬌豔的唇瓣吻了下去,雙手將那美妙的嬌軀緊緊和自己的身體貼得天衣無縫。

依舊是那和幾年前一樣該死的生澀吻技,難道那個家夥沒有教你怎麽親嘴嗎?

琅邪低頭望著韓韻那高聳的胸脯和雪白的ru溝,嘴角的笑意越來越燦爛。

遊戲一向是自己的強項,不管是在爾虞我詐的商場、腥風血雨的黑幫,還是變幻莫測的情場,接下來就讓我來教你玩玩一場如何墮落的有趣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