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1砸場子(上)

出院後琅邪在楊水靈的安排下是要在一家僻靜的四合院住下,可被燕清舞“慫恿蠱惑”下就搬進她的那間雅致四合院,如今在北京這樣的四合院身價已經遠超別墅,楊水靈這個時候也要進入黨校進修,所以就暫且把兒子交給尚未謀麵的燕家女人。

燕清舞精心布置的這間四合院確實典雅脫俗,尤其是那個小水池更是畫龍點睛般使得整間屋子靈氣盎然,隨後燕清舞看到這個混蛋搬來一根凳子、拿著一根魚竿翹著二郎腿釣她精心飼養的鯽魚後,她恨不得把他給剁成肉醬喂魚。

其實出院後的琅邪傷勢已經沒有大礙,不過為了能夠激發燕清舞最大程度的“母性”,他這些天都在那裏裝死,所幸晚上跟燕清舞分房間睡覺的他倒也沒有做出類似偷摸入室的勾當。琅邪今天就要去溫清沁家去教這個妮子鋼琴,給南宮風華(以前的南宮年華是筆誤)打過招呼的他必須補上欠下的那堂課。

“你要出去?”燕清舞把那本法文版的〈全球通史》放入書架。

“嗯,答應我給一個學生上鋼琴課,已經拖了幾天,再不去就說不過去了。”琅邪微笑道,琢磨著等全部痊愈就吃掉這個大美人,想到如果能夠帶著大著肚子的燕清舞去燕家,他的笑容就相當的猥褻。

“八成是想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接近某女吧?”燕清舞一語道破天機,本來沒有這種想法的她看到琅邪臉上那笑意就火大。

“知我者莫若清舞啊!”琅邪不退反進,這就是一般情場高手和頂尖高手的差距了。

柔和臉色迅速變成冰冷地燕清舞拿起若米尼的《戰爭藝術概論》,卻被琅邪一把摟住。那雙手也撩起她那件裁剪精美的蕾絲襯衫,然後迅速占領她那對被這件襯衫凸顯出來的嬌挺胸部,現在地他真的是越來越放肆了,本想嗔怒的燕清舞歎了口氣。任由他肆意**自己的胸部,誰讓他現在是病人呢。

“清舞,去過天上人間沒有?”琅邪輕輕咬著燕清舞的耳垂道,他喜歡她的敏感,耳垂就是她的敏感地帶,那珠圓玉潤的耳垂含在嘴中別有一番味道,尤其是當她身體像是求饒一般的微微顫抖更讓他興奮。

“我連公圓都沒有去過,你說我有沒有去過那種地方?”燕清舞沒好氣道,扭著嬌軀躲閃著琅邪的挑逗,將那本書放回書架後僅僅按住他那雙似乎想要得隴望蜀地安祿山之爪。在白天上身已經是她所能忍受的極限。

“晚上帶你去開開眼界?”琅邪調笑道。

“不去!”燕清舞斬釘截鐵道,如果不是要照顧這個比一般人還要活蹦亂跳的“病人”,她早就去清華大學實驗室展開下一階段地研究。

“真不去?”屢戰屢敗的琅邪隻好把雙手轉移陣地重新向上肆虐。最終輕輕托起內衣,握住那對乳嫩的雙、峰,美妙的觸覺讓他下半身忍不住就有了動靜,背對著他的燕清舞一下子就能知道他在想什麽齷齪東西。

“不去。”這一次語氣似乎淡了一點。

“那我就肆無忌憚嘍。”琅邪欲擒故縱道,要引誘天使墮落總需要點誘餌才行。不過燕清舞去不去天上人間其實都沒有啥關係。因為他這次去這間鬧得沸沸揚揚地俱樂部說白了就是砸場子,譚檜的下台都是他精心布置一手促成,要是讓別人摘下果實就得不償失了。

“去就去。明知道你是激將法,還是要被你欺負!”燕清舞輕輕踩了琅邪一腳,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而琅邪則“報答”地稍稍捏了一把嬌嫩胸,惹來燕清舞的一陣緋紅嬌喘,畢竟還是處子之身,她怎麽能禁得起琅邪地這種挑逗。

“晚上我要褻瀆清舞的那雙小腳丫~”琅邪邪氣一笑後逃出四合院。

燕清舞朝孩子氣地大門做了個鬼臉,走到他坐的檀木椅附近,看到那本夾著書簽的《京劇泰鬥》。嘴角勾起一個輕靈的弧度,這個男人,為什麽就是不喜歡把溫柔掛在嘴邊呢。不過這樣也好,要不然自己就要真的頭痛嘍。

琅邪開著那輛跑車來到香山小區進入溫家別墅,映入眼簾的一幕就讓他差點崩潰,今天仍然是紮著兩條衝天辮子的溫清沁正拿著一個黑布林往那條綠蜥蜴的嘴巴裏塞,看到琅邪到了,滿頭大汗地溫清沁才放棄**這條可憐的綠蜥蜴,站起身跑到琅邪身邊的她似乎忘了手中還牽著這條寵物,結果手一甩,那條綠蜥蜴就在空中滑出一道優美而華麗的弧線,死死貼在牆壁上。

可怕。

咽了口水的琅邪隻能夠無視那條綠蜥蜴的悲慘遭遇,朝這個丫頭笑道:“可以練習鋼琴了。”

“暮夕姐姐說等下要來,你是不是跟她那個過了?要不然她怎麽這麽喜歡黏著你想不通想不通。”溫清沁歪著小腦袋感歎道。

“那個過了是哪個過了?”琅邪狂汗道,笑容都相當尷尬,那感覺就像是“一個父親吞吞吐吐想要跟兒子講解一些基礎性知識的時候,那個兒子卻很豪爽的跟父親說,爸,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可以教你”。

“切,你該不會現在還是處男吧?!”溫清沁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盯著琅邪。

“清沁,胡說什麽,練琴。”走下樓梯的南宮風華皺眉道,這才替琅邪解了圍。

當一個女人擁有花瓶的姿色和滿腹的才華,想不吸引眼球都是難事,今天的南宮風華上身套了件白色針織衫,腰部地精致圖案突出圓潤線條。腰身顯得更纖細,而那條孔雀流蘇裙更將她的那份婉約慵懶氣質巧妙點綴出來。

“鋼琴既是帝王的玩物,也屬於廉價酒店和港口妓、院,勃拉姆斯曾經就是在這種場合做過服務生;既是知書達理少女的閨中知己。又是勾引貴婦地誘餌……”

琅邪這次依然是鍛煉溫清沁的手法,並沒有一味的讓她背譜練習,靠在鋼琴邊上的他閉著眼睛時不時地發表一些言論,這讓不遠處的南宮風華一陣臉紅,而溫清沁投入後就很乖巧,絲毫沒有平時的怪僻搗亂。

李暮夕來到溫家別墅後悄悄地坐在南宮風華身邊,而南宮風華也再次幫她削好一個鳳梨後整個的遞給她,這妮子就喜歡這麽啃鳳梨,真是讓南宮風華有點忍俊不禁,看著李暮夕那望著琅邪癡迷的眼神。她眼神玩味地懶散靠在沙發上,托著腮幫,真是個有味道的男人。

隻不過李暮夕突然接到李琳的電話。匆匆忙忙離開別墅,跟琅邪相處久了,李暮夕懂得一個女孩最緊要地就是肯等待,她知道自己沒有燕清舞那樣的相貌風華也沒有趙清思那樣的家世背景,她要做地就是乖乖的等待。僅此而已。

等到那輕靈的背影離開別墅,琅邪緩緩睜開眼睛,有點心疼。隨機釋然,暮夕還有那麽長的路要走,若太一帆風順,這段感情也就經不起時間的推敲和生活地捉弄了。

幫助溫清沁糾正了一些細節後,他走入古典大廳,說起來司徒尚軒還是意大利佛羅倫薩美底奇家族(第一架鋼琴製作者)的幕後掌控者,而這位教父的鋼琴造詣也相當不凡。

“喝茶,還是喝咖啡?”南宮風華輕柔笑道,這讓琅邪想起蘇惜水。她也是這般婉約似水,隻是南宮風華多了幾分成熟地嫵媚,而蘇惜水則多了幾分清純。

“咖啡吧。”琅邪潛意識中,幫他泡茶的都必須是自己的女人。

“那你可要等嘍。”南宮風華嫣然笑道。

“你自己磨?”琅邪好奇道。

“當然,否則咖啡就不算真正的咖啡了。似乎如今的小資都崇尚這句話——‘我不在咖啡館,就是在去咖啡館的路上’,其實不然。”

南宮風華起身柔聲道,嗓音中帶著一股說不出搔癢的慵懶,“你要是不耐煩等,可以看我磨咖啡。”

琅邪自然求之不得,跟這種女人玩曖昧需要足夠的資本和情商,就像李琳。

跟在南宮風華背後的琅邪凝視著她略微清瘦地嬌軀,但是發現她的臀部卻是異常的勾人心魄,如果這纖細蠻腰能有足夠的柔韌性,那在**真是至高的享受。

南宮風華有意無意地轉身,而琅邪則迅速恢複正常神色,雖然琅邪自信滴水不漏,但是這位大美女的眼神中總有點戲虐的玩味。

“現在的年輕女孩啊,都喜歡把可樂和果汁當做水來喝,有的甚至嗜酒如命,在我看來這似乎並不是優雅,叛逆的東西不會成為經典,頂多是搶了一時的風光罷了。優雅就好像這咖啡,從采摘到磨製,再到成為杯中的**,它的誕生絕不是一蹴而就的。”磨咖啡的南宮風華淡然道。

“確實,沒有沒有累積和沉澱的人談何優雅?男人沒有城府就不能說成熟,女人沒有內淋就隻能是花瓶。”琅邪點頭道,靠在門口。

“你很成熟。”南宮風華微笑道,很真誠,沒有任何讓人浮現翩翩的東西。

“你也很優雅。”琅邪摸了下鼻子笑道。

背對著琅邪的南宮風華輕輕笑了笑,不急不躁的磨咖啡豆,不含有半點雜味。

琅邪摸了摸下巴,這姿勢,後插式,應該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