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魔鬼在細節中

脫去衣物yu體橫陳的蔡羽綰猶如完美的藝術品呈現在琅邪眼前,挺翹的雪嫩雙、峰、不堪一握的柳腰、豐腴的柔滑臀部構成了她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但蔡羽綰身上最吸引男人的地方,不是這張容顏,也不是她的身材,而是她那種欲說還休的成熟韻味。

摘掉眼鏡的蔡羽綰媚然天成,在不可侵犯的聖潔中把男人悄悄拉入了yu望的地獄。

她曲線驚人的小腿下腳踝是那麽纖美圓潤,令人充血,若說這世上有很多男人情願被這雙腳踩死,一定不會有人懷疑。

琅邪把玩著蔡羽綰那小巧的腳丫,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那種臉蛋還不錯卻拍那種把腳部缺陷都暴露出來的女人,女人有副精致臉蛋不是難事,但有了臉蛋後還有雙無暇的腳卻極為困難,看著蔡羽綰閉上秋眸微微喘息的享受表情,生出一股成就感的琅邪把頭埋入這位G省商界女神的胸口,跟那對飽滿雙、峰來了次零距離親密接觸。

“琅邪,你一天有多久是想我的?”蔡羽綰抱著琅邪的頭劇烈顫聲道,身體早已經依戀這個自己托付真心的男人那種溫柔撫摸和侵犯,小別勝新婚,更何況他們的分別不短了。

“一天二十八個鍾頭都在想你。”琅邪吮吸著蔡羽綰的胸前葡萄壞笑道,雙手在她的身上遊走開來,猶如綢緞般絲滑,那美妙的觸覺令琅邪感覺渾身舒暢。

“二十八個鍾頭?”

蔡羽綰嬌笑道,銀鈴般的媚笑加上微顫的成熟嬌軀。使琅邪馬上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想太久就是喧賓奪主了,邪氣地盯著那張布滿春意和期待地臉龐,道:“因為睡覺的四個鍾頭都在做夢想你。”

蔡羽綰聽到這句話後閉上眼睛。任由這個習慣在不經意間展露溫柔男人進入她的身體,那一刻,她喉嚨逸出壓抑不住的呻吟,身體如久旱逢甘霖般水潤起來,巧妙而**糜地迎合起身上男人地馳騁。

琅邪每衝撞一次,蔡羽綰便呻吟一聲。

似乎在歎息,滿足而快感。

從墜落的瞬間便是男女魚歡的快感巔峰,蔡羽綰狠狠抱住這個男人,似乎想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那一刻她突然好怕。好怕琅邪離開HZ的那一刻,但隨即便收拾患得患失地情緒,畢竟他現在是自己的。不是嗎?

“羽綰這身子真是玉髓做的,既像水和又像玉。”渾身上下細胞都透著愉悅的琅邪抱著蔡羽綰,點了根煙,破天荒地不想起床,這女人的身體確實是男人最終歸宿的極致了。

“真地?”蔡羽綰纖細手指在琅邪胸口輕輕撫摸。最後在他心口停下,似乎想要知道這是不是真話。

“騙你我就姓琅!”琅邪信誓旦旦道,差不多就跟董存瑞炸碉堡一樣大義凜然。

差點被忽悠過去的蔡羽綰很快回神。一頓粉拳就砸在琅邪身上,最後在琅邪的討饒中才肯罷休,看著眯起眼睛抽煙地琅邪,蔡羽綰把煙從他的雙指間抽走,放在嘴巴上抽了一口,結果咳嗽了半天,皺眉道:“真難抽。”

“女人有女人抽的煙。”琅邪被蔡羽綰這個小孩子動作逗樂笑道。

“對了,你來HZ有什麽事情?難道是浙江黑道出了簍子?似乎我的飛鳳集團目前進展還是很順利的。”蔡羽綰抬頭詢問道。

“找你唄。”琅邪柔聲道,這不是美麗地謊言。是實話,其實這次南下他隻是單純的想看看這幾個為他付出太多而他付出太少的女人和女孩,蘇惜水因為跟著父母出國散心而跟琅邪擦肩而過。

蔡羽綰柔柔地點點頭,這一年地辛苦,一點都不辛苦。

“去過你家了,跟你哥哥和爸媽都見過麵,談得還算投機。”琅邪笑道。

“去過我家了?!”蔡羽綰驚喜道,這個可不是一般的小事,去過她家給她父母拜年就意味著兩人的關係得到了真正的肯定,這讓她怎麽能不雀躍。

“而且你爸說以後讓我好好照顧你。”琅邪摸著蔡羽綰的柔滑後背輕笑道,眼神時不時極不老實地瞄向蔡羽綰那因為方才揉捏過度而紅粉的挺翹雙、峰。

“爸真是這麽說的?!”蔡羽綰羞赧道。

“又不是孩子,騙你幹什麽,你還能給我糖吃啊?”

琅邪突然壞壞一笑,猛然俯身一口含住蔡羽綰的小紅豆,在蔡羽綰喊了聲冤家以後又要一陣衝擊的時候,誰料這個**賊卻一本正經地坐好,念念有詞道:“擁雪成峰,捋香作露,宛象雙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漸起,頻拴紅襪,似有仍無,菽發難描,雞頭莫比,秋水為神白玉膚,還知否?問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用膝蓋想都知道這是琅邪所擅長地yin穢詩詞,不過這首清人陳玉基的一闕明《沁園春》確實將女人的身體之美描繪得淋漓盡致,用在蔡羽綰身上也不是誇張,這種yin言穢語惹得蔡羽綰又是一陣捶打,而當事人則還不罷休,道:“誰消受,記阿候眠著,曾把郎呼……”

蔡羽綰喊了一聲就不顧風度地開始用枕頭砸這個就知道欺負她的惡人,隻可惜那柔軟枕頭比她的拳頭還要舒適,琅邪幹脆趴在**享受起這等異樣按摩,最後沒有力氣的蔡羽綰氣喘籲籲地趴在琅邪身上。

“羽綰,還想不想要?”琅邪邪笑道。

蔡羽綰扭扭捏捏就是不說話。

琅邪二話不說翻身挺槍再戰。

蔡羽綰媚笑嫣然,春光**漾。

兩人在梅開二度翻雲覆雨之後極盡纏綿地洗了個鴛鴦浴,琅邪穿上那套帶來的衣服,容光煥發的蔡羽綰看著他那身普普通通的裝扮。笑道:“晚上去HZ大廈,我幫你挑衣服。”

琅邪隨手拿起那本裝幀精美地酒店指南,很仔細卻很快速的翻閱了一遍,點點頭道:“很多酒店盡管都把‘顧客是上帝’‘客人是皇帝’作為服務的金科玉律。然而在具體細節上卻常常與此相悖。例如不少酒店的服務指南中,‘必須’‘應該’和‘嚴禁’之類地詞語都是信手拈來,嗬嗬,如此一來上帝和皇帝們讀了那樣的服務指南一定噤若寒蟬。還好,虞美人的這本指南很溫馨,起碼可以打90分。”

蔡羽綰拍拍胸脯,媚笑道:“還好,這關算是通過了,誰不知道我們琅大總裁最注重細節。”

“魔鬼在細節中,這是酒店管理大師的最高宗?。就讓客人的一切情趣和需求都在酒店的各種細節中得到滿足。”琅邪嚴肅道。

“這也是我一直追求的理想。”蔡羽綰掩嘴輕笑道,很久沒有看到他這麽嚴肅了,很帥。

琅邪聳聳肩道:“HZ大廈我們晚上去。現在你把酒店的主要高管都叫過來,陪我逛逛酒店,我要說些事情。”

很快虞美人酒店空降而下的總經理、副總經理和大堂經理等一批骨幹都來到這間柒號清平樂套房,幸好此刻蔡羽綰已經將那混亂的床單棉被整理完畢,不過還是有不少細心地高管從蛛絲馬跡中察覺出點苗頭。畢竟做酒店管理,就是講究一個細心如發絲。

琅邪當著這群虞美人高層的麵在套房內轉了一圈,桌底下極隱蔽的地方都抹了抹。把枕頭撕開觀察枕芯地質量,還有冰箱中酒類的擺放,看得那群原本不以為然的高管態度立馬三百六十度轉變,琅邪這些動作雖然在他們業內人士來說不算太稀奇,但也絕對不是外行人,他們還不知道琅邪的身份,開始僅僅以為是哪個老子是高官的公子哥,現在覺得應該是在政府管理酒店餐飲業部門工作地人。

最後那塊梳妝鏡旁掛在琉璃燈上的草綠色牌子留住了琅邪的目光,那牌子正反麵各用中英文寫了同一段文字——水是生命之源。我們每天都對客人地浴巾、毛巾進行換洗,如果您覺得不必要時,請將繼續使用的浴巾、毛巾放到毛巾架上;如果需要換洗,請將它們放在梳妝台下的藤筐裏。

琅邪此刻才流露出令那群人鬆口氣的笑容,道:“不錯,沒有‘如有損壞,照價賠償’這類冷峻言語,而且這種提示也符合綠色酒店的宗旨,我觀察下來,硬件設施沒有問題,比上海金茂和香格裏拉都要高出一籌,而且幾處軟性設置也比較靈活,室友我比較滿意,接下來我們出去看看。”

蔡羽綰看著琅邪那認真的神情給自己手下帶來的震撼,內心甜蜜,這樣表麵輕佻的男人一旦嚴肅起來就是格外的有味道哩,比起那群表麵嚴肅其實古板地男人要好上無數倍,沉浸在對琅邪歡喜中的蔡羽綰為了舒緩緊張氛圍,偷偷給了琅邪一個媚眼,柔柔嗔怪道:“你還沒介紹自己呢。”

“嗬嗬,抱歉,忘了自我介紹,我叫琅邪,是李氏集團的負責人。”

琅邪爽朗道,麵對這群麵麵相覷的中年男女,“你們也自我介紹下,我這個人記性不錯,你說一次我就能記下你是誰。”

李氏集團的負責人?

這群虞美人的管理人員有幾個是蔡羽綰從HZ本地挖牆角挖過來的業內精英,還有一個是從被譽為酒店管理聖地的瑞士洛桑酒店管理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剛剛進入飛鳳集團,隻有一個原先在G省飛鳳集團本部工作的老員工恍然大悟。

蔡羽綰好笑道:“飛鳳集團是李氏的子集團,而琅先生,是李氏集團的創始人,現在明白了沒有?”

一群人小雞啄米一樣使勁點頭。

很簡單,那就是上司的上司了!

琅邪無所謂的笑了笑,帶著這批人走出酒店,卻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