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7是女人就好,推倒便是

龍玥退回琅邪身後,因為一個英俊到令女人嫉妒的男人屁顛屁顛跑了進來,,一見到琅邪雙眼就頓時放光,一臉諂媚,恨不得撲到琅邪的懷抱撒嬌一番,令人惡寒,不過嗓音卻是極好聽,帶著股成熟的磁性,“老大,幸好我發現那幾個鬼鬼樂樂的家夥眼神不對,要不然今天我們可就真把命撂這裏嘍,媽的,那麽多炸藥,神仙都得再次升天。

他見身為老大的琅邪根本就白眼都欠奉,受傷的他隻好轉移目標,龍13的屍體橫在擂台中央,而擂台外的方凜然依舊生不如死的倔強存在著,那柄染血的軍刺依然靜靜躺在他手邊,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剛跑進來的青年知道琅邪懶得搭理他,也不再一廂情願,帶著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來到方凜然麵前蹲下來,那眼神,溫暖得像是在看一位剛和自己溫存過的情人,令人如沐春風。他細細撥弄著方凜然廢掉的一塊塊肌肉,嘖嘖驚歎,冒出一句讓方凜然再次打入地獄的話,“老大的手法又精進了,如果是我,肯定沒這麽徹底,老家夥你也真幸運,這種事情也能碰上,我看你下輩子投胎一定非富即貴。”

林傲滄知道這個神秘青年,阿伽門農。

“再唧唧歪歪我就把你交給禪迦婆娑。”琅邪一腳踹在這個印度所羅門家族敗類地屁股上。

一個漂亮空中翻華麗落地的阿伽門農頓時眼神哀傷。表情幽怨,一副女人被強、奸後還要慘遭殺害的淒涼情景。

龍玥對此見怪不怪,在印度的時候沒少見這個所羅門家族中引以為恥的成員耍寶,早審美疲勞,也虧得少主沒有一怒之下把這廝給太監。

狼王跪下,給琅邪磕了一個頭。

蹣跚著走出房子。

沒有半點遺憾,沒有半點恥辱。

他終於知道眼前這位青年是誰,不是太子,不是琅家的子孫,不是琅明的兒子。而是全球黑道世界中知名度唯一能夠媲美青衣的華人,影子冷鋒,殺日本人最凶,手段也最狠,記得某屆世界獵人大賽中,日本櫻花組成員被橫空出世的他悉數分屍,一條條殘缺不整的肢體掛滿整個越南叢林,那一幕。身為那一屆中國參賽特種兵指導員之一地狼王記憶猶新。

給這個男人磕頭,狼王不覺得丟人。

“白陽鉉還真下得了手。這個白瘋子真是不折不扣的瘋子。”林傲滄確定埋炸彈的人肯定是白陽鉉的棋子,狼邪會發展如此迅速,若不是這次從最高層到底層的徹底大震**,許許多多各派勢力埋下的棋子都不會浮出水麵,將會在以後的歲月上演一出出令琅邪頭疼的無間道,所以林傲滄很佩服琅邪有這種陪他下盤棋地魄力和胸襟。

能贏得一個人尊重的。往往不是他地朋友,恰恰是他的對手。

“放心,那些炸藥即使點燃導火線,也都是炸不起來的。”白狽戴計成緩緩走進來,推了下鏡框,笑了笑。朝琅邪輕輕點頭。

“你是間中間?”林傲滄很感興趣問道,他對態度模糊的白狽戴計成是既防備又接納,沒有想到最後關頭才浮出水麵。

“林傲滄,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不甘心一人之下的,對我這種人來說。本就是給人賣命的命,說地俗一點就是賤。你讓我做老大,我還渾身不舒坦。”胖嘟嘟的戴計成輕笑道,對這個林傲滄顯然十分不屑。

“曾經,有個女孩跟我說過她要過‘七成飽、三分醉、十足收成。過上等生活、付中等勞力、享下等人’的生活,那個時候我就想,我以後要做個起碼能夠讓她過上這種生活的男人,於是我選擇黑道這條路,尤其是當我知道她被命運摧殘的時候,我就更加想要爬到這個狗娘娘的世界頭上,那個時候我就每天都想,總有一天我會在生活這個婊子頭上撒泡尿。”

林傲滄似乎陷入了回憶,他無非就是個賭徒,現在賭輸了,一無所有,隻是他地賭品很好,並沒有怨天尤人,“琅邪,你知道那個女孩是誰嗎?猜猜看。”

“你姓林。”琅邪歎息道,這個情種。

“不愧是太子。”

林傲滄點頭笑道,隻是笑容悲壯,眼神飄渺,想起記憶中那張幹淨的容顏,道:“我隻是一個林家傭人的兒子,怎麽配得上她呢。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我就驚為天人。我是看著她被你爺爺派來的人帶走地,那個時候我就恨,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恨自己地弱小卑微。”

就如琅邪自己所說,無所謂忠誠,隻要背叛的籌碼足夠,背叛也就水到渠成。

愛情這枚籌碼,足夠份量。

“可惜,段虹安是我的女人,從我第一次給她搖桃花,這個就注定了。”琅邪走出房間,“要怪就怪在這出戲中,你隻是配角。雖然身為配角,你有足夠的職業道德。”

阿伽門農跟在琅邪後麵,很憐憫地瞥了眼林傲滄,嘀咕了句,我這種百年難遇的天才都心甘情願做配角,你也想做主角,腦袋被女人大腿夾壞了吧?

龍玥走出房間的時候,妖刀村正再次飲血。

林傲滄躺在血泊中,以一種心滿意足的姿態迎接最深沉的黑暗。

琅邪來到樓頂,一個口哨,那隻俊偉雄健的海東青呼嘯而下,一個俯衝穩妥停在琅邪的手臂上,親昵地用鳥喙摩挲琅邪。

“鬱金香到了台灣沒有?”琅邪問道。

“他們都到了,要許浩川死,不難。”龍玥柔聲道,終於,少主開始要大殺四方,她雖然不喜殺戮,卻對擋在他前麵的一切人,都必殺之。

“我說過,我會給他一次機會。套用《天下第二》中的一句經典台詞,我這人口碑賊好。”

琅邪笑道,摸了摸龍玥的腦袋,這妮子現在愈加動人了,有種安倍清海這種妖人才有的詭魅,這種氣質,不同於莫雨嫣的典雅脫俗,也不是禪迦婆娑的超然世外,更不是曼珠沙華的那種神聖浩氣,這是一種隻有類似魑魅的人物才有的黑暗風采,跟他,是相輔相成的。

龍玥悄然一笑,臉頰緋紅,那雙赤紅的眸子逐漸清明幹淨起來。

“小玥玥,聽說你在日本殺人成魔了,要不也帶上你哥我,我也去過過癮,在這裏悶得慌。”阿伽門農恬著臉厚顏無恥道。

唰。

一道冰冷刺骨的紫色流華就從阿伽門農麵門劃過,隻要再逼近一厘米,阿伽門農這張極其俊美的臉蛋就得毀了。

龍玥鏘然收刀,冷道:“我的名字隻有少主能叫,其他人誰都不配!”

阿伽門農立即噤聲,識時務者為俊傑,他可不想跟這位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女孩開玩笑,他寧可被琅邪踹幾腳,也不希望惹惱了終極兵器一般的龍玥,到時候萬一這個一不小心就把日本甲賀屠光的女孩就真要動手,而老大又故意見死不救的話,本來就被禪迦婆娑那婆娘逼得無家可歸的自己就真的欲哭無淚嘍。

“日本方麵如何?”琅邪望著手臂上的海東青。

“一切都在少主的計劃之中,目前整個日本忍者已經被望月家族掌控,對日本幾個大家族也開始滲透,我現在正在調查國家、靖國和天照三大神社的底細,就等少主殺入東京。”龍玥點頭道,對於琅邪的任務,她都盡全力去百分之兩百完成,苛求完美。

“難為你了。”琅邪一振臂,那隻海東青振翅高飛,盤旋在他們頭頂。

“老大,真不殺那頭狼?”阿伽門農疑問道,他見識過琅邪最殘忍最陰暗的一麵,所以不是十分確定琅邪的做法。

“不殺。”

琅邪笑道,搖了搖頭。殺了,如何找得出軍刀?狼邪會算是真正穩定下來,接下來就該自己反擊了,這個在政府和黑道邊緣遊曳的神秘軍刀就是第一個目標,如此鋒利的一把刀,若任由他背後捅人,後果實在不堪設想。

“聽說日本有個和歌忘憂,中國有個西門洪荒。那麽日本還有葉隱知心這樣的女人,中國有誰?”阿伽門農笑問道,“我就不信中國沒有個像我們印度禪迦婆娑這樣的婆娘,老大,我可是從來都覺得小日本遠比不上你們中國的。”

“凰琊。”

琅邪收斂笑容,沉聲道:“據說還有個最隱秘的‘天罰’,傳聞是女人,那是青幫的最高機密,青衣也諱莫如深。”

“是女人就好辦,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老大你隻要虎軀一震,王霸之氣一放,那女人還不個個花癡,投懷送抱,恨不得以身相許,給老大你懷一窩的孩子……”

琅邪一記絕對沒有半點水分的掃踢,將滔滔不絕的阿伽門農徹底閉上嘴巴。

被打成豬頭的所羅門家族敗類蹲在角落頭委屈地畫圈圈,再不敢放一個屁。

琅邪望著漸漸清掃幹淨的街道,感慨道:“梵蒂岡那個老頭曾經捧著那本破《聖經》說過,忍受試探的人,是有福的。現在看來,還真是有點道理。”

龍玥一聽到天罰,殺機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