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浪子男人

就在琅邪和何解語一片春色盎然的時候,手持血刀的保鏢卻帶給那群倒黴的青狼幫殘餘最恐懼的殺戳,就像是數倍償還剛才他們帶給何解語的恐懼,他們麵對那個拿刀的保鏢有著無以複加的驚恐——一般來說當你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被劈成兩半後一般都不會太鎮定。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

堅實的臂膀拿著長刀帶起一絲絲血腥的長線,那是刀鋒劃破肌膚而綻放的鮮豔畫麵,流溢詭秘光芒的血刀在他手中逐漸展現瘋狂的嗜血,偌大空曠的廢舊廠房砍斷的手腳肢體四處亂舞,鮮血迅速染紅地麵構成一幅唯美的畫麵。

拔刀飛舞的保鏢有著絕對的魅力,一場血腥的群魔亂舞真實演繹。

具有諷刺意義的是一旁的男女正在進行零距離的纏綿,他在清理幹淨這些原本就應該打入阿鼻地獄的垃圾後,凝視著詭異的血刀怔怔出神,原本明亮的眼眸漸漸泛紅,經過一段時間後才恢複正常。

正當琅邪撩起何解語的裙子把手深入那神秘地帶時,身體顫抖的豪門千金終於明白自己在做什麽,猛地推開嘴角懸掛淺淺笑意的琅邪,瞪大眼眸憤怒道:“你想要幹什麽!”

“你說呢?”琅邪重新將受驚的何解語揉進懷抱,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勾起一個邪魅的笑容,另一隻手將她的纖腰緊貼在他地腹部。

“你這個卑鄙的色狼!你和那幫人有什麽分別,同樣是想要我的身體。隻不過你比他們更加虛偽更加陰險而已,你這個偽君子!你給我滾開,要碰我!”何解語使勁捶打琅邪的胸口掙紮道。

琅邪深邃地眼眸瞬間冰冷,笑意愈加無辜。隻是無辜得有些蒼涼,他沒有想到這輩子會有人說他是一個偽君子。淡笑著搖搖頭,琅邪輕輕放開那具顫抖溫潤的身體,默默走開,女人是用來疼的,這一點是琅邪從小就信奉的準則,雖然可以對女人用一些手段,但是絕不會真正動粗。

搶劫銀行的時候殺死一幫保安是畜生,因為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殘酷社會,為了生存的底線必須舍棄一些東西。比如別人的尊嚴或者,生命。但是看到女業務員姿色不錯便強、奸了她,那就是畜生。

在商場上用盡一切陰謀詭計騙取朋友、親人、敵人財富那不是畜生,因為世界就是一個優勝劣汰的鬥獸場,為了被淘汰就需要使用一些聰明才智證明自己,但是你欺騙女人的感情純粹地利用女人,那就是畜生。

男人有自己的遊戲規則,這一點沒有錯。但是一旦肆意侵犯女人,那就是錯。這就是琅邪地為人處世法則!

如果說冰冷殘酷的他還有一絲溫柔,那一定是為了女人,也許是女人的微笑,也許是女人的眼淚。

當琅邪放開她的時候,何解語就感到心一陣抽痛,其實那些氣話一說出口她就有些後悔,隻是倔強的她絕對不會道歉認錯。隻是那種淡淡的惆悵在兩人地距離越來越遠的時候越來越濃,濃的化開。這使得何解語眼淚再一次滑落臉頰。

隻是已經黯然轉身的琅邪已經看不到這一幕。

“真正的女人,不會像驕傲的公主般張揚著自己的身價,她會像高雅的貴族般安靜地閃爍著自己的光芒。”

琅邪走向遠處臉色不悅地保鏢。沒有回頭淡淡道,“女人就像一杯酒,太過濃鬱會讓男人感到壓抑而選擇放棄,流動的韻味隻能在在細水長流中慢慢體會。”

“難道你不是和我一樣嗎!太過鋒利強勢的男人就像閃耀地鑽石,無時無刻不散發耀眼的光芒,而如珍珠般安靜緩慢寧靜的男人才是真正讓女人安心的男人,你就是那種在任何地方都是刺傷別人的鑽石!”

哭泣的何解語朝琅邪的背影大聲喊道,似乎是想挽留什麽,又像是在為自己找一個安心的借口。她其實和琅邪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一樣從骨子裏透出驕傲,一樣喜歡自我為中心,一樣多才多藝,一樣對感情霏著自己的執著,隻不過琅邪比她更加老道更加狡猾而已。

早就對何解語有所不滿的保鏢手中血刀微微揚起,如果不是琅邪的眼神阻止麽幾秒鍾後何解語就再沒有對琅邪發泄的機會,永遠沒有。

“也許吧,以後出門最好還是讓你的私人保鏢離你近一點,那並不會汙染你的眼睛。不過,我想以後ZJ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因為zj的黑幫已經成為狼邪會的囊中之物!琅邪對著保鏢輕聲溫醇道:“我們回去吧。”

琅邪偶爾流露的傷感總能夠讓女人狠不下心,常人無法想象的經曆讓本就狂放的他成為真正的浪子型的男人,總會不經意間讓女人覺得心中有隱痛,一種想要予以關懷的心疼,雖然,女人們成天總是口口聲聲地要著“安全感”,但是“花無人戴,酒無人勸,醉也無人管”這樣的男人總能夠讓無數的女人如同飛蛾撲火般撲入懷抱,他的莫雨嫣如此,冷雨也是這樣,這種味道是成熟女人的最愛。

何解語其實內心對橫空出世扮演了英雄救美的琅邪充滿感激之情,否則也不會失態的將自己的初吻獻給他,何解語雖然不介意在愛情的戰場上玩曖昧,但是仍然在開放中保留東方女性的傳統。但是琅邪卻不是她真正鍾情的那種事業型男人,這一點是她內心無法消除的疙瘩。

望著漸漸遠去的琅邪,這樣的浪子男人也許因為走了太遠,一般來說他們的牛仔衣總是布滿褶皺的泛白,在一群華衣錦繡的世界中很惹眼,如同一匹孤獨遠行的獨狼。都市浪子型的男人喜歡低著頭,默默注視著手指間一圈一圈暈開的煙氣。生活的磨練,歲月的滄桑,眼神也就不僅僅是深邃了,還透著銳利,應和著濃得化不開的感情。

也許琅邪更加不同,他的那種溫柔是何解語說不出來的味道。

雖然沒有見過琅邪抽煙的姿勢,但是何解語很向往,就像小的時候向往神秘的白馬王子騎著白馬來迎接公主。

琅邪苦笑了一下,打野戰看來是泡湯了,征服何解語這樣的女人固然能讓他擁有巨大的成就感,但是麵對高傲公主般的她琅邪總是感覺到有什麽不對。

他是一個很相信預感的人,事實上未來帶給琅邪無窮麻煩的正是這個東方集團這個龐大商業帝國名義上的未來繼承人!不管是商場上,還是情場上。琅邪再聰明也無法預知未來,這是遺憾的地方,也恰恰是精彩的地方。

琅邪已經算準時間何解語的私家保鏢就要到達這裏,和保鏢走出廢舊工廠不久就有十二個身形矯健的保鏢開著三輛車趕到,站在一個高點望著步伐有些混亂的何解語在一群人的護送下坐上車,琅邪舒了一口氣,看來斬草不除根果然是禍患無窮啊。

“她其實是喜歡少主的。”保鏢將血刀放回刀鞘淡淡道,女人的直覺往往準確的恐怖。

“無所謂。”琅邪望著車輛揚起的塵土有些惆悵,但僅僅是惆悵而已,因為他對何解語並沒有放入太大感情,但是他知道和她之間的糾纏現在才真正開始。

他凝視著這個不大男人,嘴角懸掛著滿足的微笑,對於孤兒的他來說能夠每天注視自己崇拜的男人就是上天最大的恩賜。

他喜歡這個少主的全部,喜歡他在三年諸多凶險局麵中用那個深情而帶著西部的蒼涼的聲音微笑著告訴他“狼邪會將君臨天下”,那種霸氣讓他感覺熱血沸騰。

他會為了他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也沒有絲毫的猶豫。

中國南方一幢別致別墅,

東方集團的總裁何封崖在掛掉電話後重重鬆了一口氣,在聽說自己的寶貝女兒被人綁架後他馬上就給ZJ市政府和省政府高層通了電話,可是他也知道很多時候遠水是解不了近渴的,文雅鎮定的他在三十年的商場沉浮中都沒有如此失態,桌上的青瓷茶杯被他摔了一地!

不要說是一億,就是十億他這位中國富翁排行進入前三甲的父親也肯出,在妻子過世後他就將所有的感情寄托在這個寶貝女兒身上,所謂的財富、權力、榮耀對於沉醉古典文化的他來說都是一場浮雲。

“琅邪,這次我何封崖欠你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