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媛媛的瞳孔,不斷放大,臉色更是漲得通紅。

他,竟然想要自己死。

“你好狠的心。”

憋著氣說出了這一句話之後,便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

“施媛媛,你想要怎麽玩,我都奉陪到底,但她,你絕對不能碰,否則屆時,就算是你爸親自出麵,也無法護你周全,這是來自於我最後一次出於兩家的友情警告。”

沈墨寒說完鬆了手,可沒有真想弄死她的打算。

畢竟,殺人是犯法的,而為了這樣一個女人,真不值得。

“你跟她,一定不會有好結果。”

施媛媛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這個,還真不勞你費心,還是先管好自己吧!”

沈墨寒說完轉身便走,但施媛媛貌似並不打算就此放過,所以,手一揮,讓人圍了上去。

“既然你沒心娶我,那我又何必留下你。”

施媛媛說完退到了一邊,這樣的粗活,留給別人去做便行,用不著她出手。

之前因為想要打敗水輕舞的緣故,所以才會親自上陣。

沈墨寒斜睨了眼圍上來的那些人,這是,要惡鬥一番才能離開嗎?

“少主,你先離開吧!”

厲澤宸皺眉道。

“是啊少主,我跟厲大哥兩人就行。”

夜鶯也跟著催促他離開。

但沈墨寒瞪了他們兩人一眼,“我是那種隻會逃跑的人嗎?”

所以,他這意思,是在說晏尋跟水輕舞嗎?

因為他們,就把他給落在這了。

“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厲澤宸急急解釋。

隻可惜的是,還沒有等他解釋清楚呢,施媛媛的人便對他們展開了攻擊。

雖然說,沈墨寒的身手在魅幻並不是最厲害那個,但也是數一數二的。

所以,這一般人想要拿他怎樣,還真沒那麽簡單。

而跟在他身邊的人,自然也不會是什麽善類,所以,就算是以一敵十的場麵,對他們來說,也能輕鬆應付。

隻是,難免不了會受傷而已,因為對方,動用了刀具。

“少主,你流血了。”

厲澤宸慌張地道。

身為屬下,沒有護主人周全,他心裏有愧。

“無礙,小傷而已。”

沈墨寒不是很在意地看了眼自己的手臂,隻是被劃了一刀,並沒有多大關係。

“沈墨寒,你果然很能打。”

施媛媛看見戰鬥結束,一步步走了過去。

但沈墨寒抬手製止,“你就站在那別動。”

都說沒了希望的人,都很容易走極端,所以,他不得不防。

“告訴你,就算你今天能夠順利離開,日後,我也一定會討回來,所以,你最好先做好心理準備,你跟水輕舞,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施媛媛說著踢了踢腳邊趴在地上的男人,盡是些廢物,那麽多人,都打不贏三個,早知道這樣的話,就把家裏的手下全帶過來了,也不用現在這麽的狼狽不堪。

“你確定自己回國之後,還能出得了國門嗎?”

沈墨寒冷嘲地問。

施媛媛的心底咯噔了下,“你這話什麽意思?”

“就為了你的威脅,我也很有必要把你禁錮在自己的國家,哪裏都去不了。”

沈墨寒不說則已,一說肯定會去做到。

“哈哈!你以為你是國家總統嗎?

想怎樣都行。”

施媛媛對此,沒有一絲的懼怕,因為她知道,對方絕不可能會有這樣的能力。

“是嗎?

想要給一個人找點罪名出不了境,這對我來說,可是再容易不過的一件事情。”

沈墨寒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卑鄙,這個社會有時候就這樣,比較喜歡欺軟怕惡。

“你無恥。”

施媛媛惱恨,若是別的,她還不可信,但因為墨跡時空的存在,讓她不得不信,他真有可能會這樣做。

“以牙還牙而已,用不著這麽激動。”

沈墨寒說完,也懶得再搭理她,抬步便就離開了。

施媛媛站在那,氣得直跺腳,卻又不能把他給怎麽著,因為這裏,不是她的地盤。

這一點認知,讓她空有憤怒而無法發泄。

所以,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用力踢向趴在一旁的男人來泄氣。

“真是一群廢物。”

施媛媛怒罵了聲,早知道他們這麽沒用,也就不用浪費那個錢請他們了,幾十號人呢?

竟然連三個人都對付不了,這說出去,也不怕丟人。

眾人紛紛低頭,誰也不敢回話,因為就連他們也覺得自己慫,幾十人一起上,硬是被對方給三下兩除二給收拾了,有夠丟人的。

沈墨寒出去的第一件事,便是給水輕舞打電話。

但沒有想到的是,她人並沒有離開,不但沒有離開,身邊還多了兩人。

“你們怎麽來了。”

看見神跟風,沈墨寒皺了下眉。

“有個小姑娘,哭著向我們求救。”

風說著攤了攤手,表示他也不想來的,這不是受人所托嗎?

“看來,我們白跑了一趟。”

神冷勾了下嘴角,舞兒從來不輕易求人,第一次,竟然是為了他,這麵子,可是有夠大的。

“怎麽聽你的意思,很想我有事一樣。”

沈墨寒瞪了他一眼,真是的,就沒聽他說過好話。

神聳肩,“我可什麽也沒有說,不過你這手,是不是需要包紮一下啊!”

“沒事。”

沈墨寒瞄了眼自己的手,然後看向了水輕舞,“怎麽沒有直接去醫院。”

“我不是個不仗義的人。”

水輕舞冷著一張小臉,就算知道他跟施媛媛的結婚是假的,好像也沒有多高興。

因為這足以證明,他真的是一點也不喜歡自己,情願被誤會,也不屑跟自己解釋。

“那是,我們舞兒剛才可是急得直哭,我都說了沒事,她卻還是哭得稀裏哇啦的。”

風在旁加以證實,卻讓水輕舞羞怯得直臉紅。

“我才沒有呢,哼!”

水輕舞瞪了他一眼,絕對屬於那一種過河拆橋的類型,要知道,她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一種態度。

“唉!應該錄音的,失策。”

風搖了搖頭,然後皺眉道:“走吧!送你去醫院看一下。”

“我跟她一起過去便行。”

沈墨寒急急地道。

但水輕舞卻不領情,麵向風來了句,“風大哥,你送我跟晏大哥過去吧!”

“哦!好。”

風潛意識地覺得哪裏不對,至於原因出在哪裏,這一時還沒有個準信,隻是很遲疑地歪了歪頭。

沈墨寒的目光,看了眼水輕舞臉上的瘀傷,完後什麽也沒有說,徑自地走向了自己的車子。

見此,水輕舞終於鬆了口氣,說實話,她還挺擔心他會較真的,那樣的話,她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