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需要可憐

淩美終於得以逃脫沈亞柯的壓製,深深呼吸新鮮空氣,心髒也漸漸開始跳動,手忙腳亂的從這張舒服的雙人床下來,對著**的**口大口吸氣,手一下一下的輕拍著胸口,緩解著自己的緊張情緒。

天啊!剛剛他們幹了什麽?自己和他竟然躺在一張**,還是以那樣曖昧不明的姿勢,雖然他也許並不隻清醒,她還是感到前所未有的難為情。

臉紅心跳,不正常!

雖然是21世紀的新新人類,也不反對男女正常的性需要,但她還是十分愛惜自己的,希望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自己的老公。

不可否認她是一個懂得愛惜自己的好姑娘!

經過剛剛的一番折騰,沈亞柯似乎有轉醒的趨勢,他的頭開始微微顫動,嘴裏不斷說著淩美聽不真切的話。

淩美以為他是醉酒不舒服,走上前摸摸他的額頭,隻是微微有些發燙,她的心才安定下來,收回手準備去浴室拿毛巾幫他冰敷一下,順便醒醒酒,免得明天早上醒來頭疼的厲害。

她一向也是個善解人意,體貼細心的好姑娘,真要說些什麽的話,也隻能說她在對的地點愛上錯的人,她愛他,他愛她!一段有無止境的愛情追逐戰,受傷的永遠是那個最用心,付出最多卻永遠得不到的,而累的,卻是所有人的心!

她的關心多過埋怨,所以心裏隻裝著對他的好。她戀戀不舍的收回手,轉身想要抽離,卻發現沈亞柯的一隻手,死死抓住她的衣角,輕輕一帶,她就連人再次跌在沈亞柯的身上,甚至能感受到他強烈的男性氣息夾雜著濃烈的酒味緊緊包裹著她的周身,她企圖掙紮著下來,並未得逞,反而一個翻身被沈亞柯狠狠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她試探性的叫他,他也隻是迷迷糊糊的出口,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是清醒的還是一直醉著?

她無奈地隻好再次推拉他,隻是這次似乎不太順利。沈亞柯仿佛感覺得到身下的不安分,大手捂住她一直喋喋不休的小嘴,溫潤的吻隨即襲來,在她白皙的脖頸間流連,不一會兒,濃重的喘息聲傳來。

淩美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緊接著鋪天蓋地的深吻襲來,她眼前一黑,壓在她身上的沈亞柯已經開始解她的外套扣子,指尖滑過,衣衫脫落,他的陽剛之軀緊緊貼著她微微顫抖的身體,忘情的喃喃自語:“青格,青格。”他叫她。

淩美一個激靈,從沉迷中清醒,怔怔的看著不斷親吻她卻叫著別的女人名字的沈亞柯,憤恨的咬著牙,用盡全力推開他,他還沒有清醒,拽住她的一隻手,拉到懷裏:“別走,別離開我,求你。”他哀怨又緊張的開口,把她拉到身下開始親吻她的嘴唇,舌尖漸漸深入,與她的糾纏。

沈亞柯是我啊,我是淩美,不是夏青格,你看清楚一點啊,我是誰?她的呐喊隻能埋在肚子裏,沈亞柯根本不給她呐喊的機會,所有的聲音都埋在這個漫長的吻裏。他貼近她的耳根,蠱惑人心的開口:“乖,我會輕一點,不會弄疼你的,青格。”

即便是最溫柔的對待,淩美還是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眉頭皺起,眼角有淚滑過,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被單。

“痛,沈亞柯,我好痛。”

她呼痛的聲音被他捕捉到,他停止運動,直到她的痛楚不那麽強烈,才又開始最原始的撞擊,“乖,我會好好疼你的,乖。”

他的熱情和溫柔讓淩美漸漸迷醉,深深投入無法自拔。主動勾住沈亞柯的脖子,開始深情的回應他……

皎潔的月關照在**沉沉睡去緊緊依偎的兩個人身上,似乎在輕輕絮語和淺笑,見證著剛剛兩人互相糾纏的身體和抵死的纏綿。

仿佛在說,看吧,看吧,接下來又有故事發生了,又是一段悲喜交加的緣分。嗬嗬,它們輕笑出聲,原來,是窗外的風把樹上的枝葉吹得沙沙作響。

早上醒來,由於醉酒的關係,沈亞柯剛剛睜開眼睛就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頭痛欲裂,他掙紮著起身,剛一抬頭就看到旁邊竟然躺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竟然是淩美,他們昨天發生了什麽嗎?他怎麽會做出這種混蛋事兒。

他的記憶隻停留在他去夜離找阿部喝酒,喝了很多酒,好像他有打電話給淩美,再然後他的記憶缺失,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他完全想不起來這以後發生的事。

他後悔又懊惱的捶打著自己的頭,該死,怎麽能做出這種事,該死,他已經愛不起青格了,現在卻又要讓他對不起另一個女人。

淩美似乎察覺到他已醒來,睜開眼卻看到他暴躁的捶打著自己的頭,顧不得身上的酸痛,緊緊拉住他的手。關切的詢問:“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她還在為昨晚的歡愛害羞,臉上的紅暈並未褪去,尤其此刻他們曖昧的動作,小臉一片潮紅。

“你怎麽會在這裏?”沈亞柯實在不知道該用怎樣的態度對待她,她身下的紅梅悄然綻放,隻是匆匆一瞥,卻也看得真真切切,他內心的掙紮又加重一分兒。

淩美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看到他看向自己身下的一抹鮮紅,又看了看沈亞柯掙紮的雙眼流露出的傷痛,她無奈又倔強的開口:“是我自願的。”她說完,鬆開抓著沈亞柯的手,不顧自己春光咋泄滿是紅痕的身子,下床尋找自己的衣物,匆匆穿好,看向**表情十分悔恨的沈亞柯,一陣窒息感,難道他連看自己一眼都不願意?

她剛剛拉開臥室的門,一股強大的力量就把門再次關上。沈亞柯的手死死按在淩美開門的手上,淩美終於不受控製的哭出來了,聲嘶力竭的對著沈亞柯哭喊:“你到底還要怎麽樣,我已經說了是我自己願意的,是我淩美下賤的明知道你沈亞柯把我當成別人的替身還要陪你睡,怎麽樣,現在你滿意了吧,看到我怎麽作踐自己你才滿意是不是?”她哭著撲到沈亞柯的懷裏:“為什麽你就不能對我公平一點兒,為什麽你總是對我這麽殘忍?”

“對不起。”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說著對不起,卻不知此時此刻女人最不想聽到的就是他們的對不起,比被當場脫光還要羞辱人。

淩美從沈亞柯懷裏出來,帶著淚珠的小臉倔強的上揚,與沈亞柯的視線相對,他眼中的愧疚與掙紮,她眼中的痛楚與決絕。

她帶著淚珠的臉突然笑了起來,聲音裏的哽咽卻讓人心酸:“沈亞柯,你tmd就是一混蛋。”

淩美大力甩開沈亞柯的手,想要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

沈亞柯卻從身後抱住她的腰,雙手鉗製著她混亂揮舞的小手,下巴抵在她的下頜:“對不起,我會負責。”

淩美不再掙紮,一動不動的任憑他抱著,臉上淚水橫流:“你不要因為可憐我,而愛我。”她終是倔強驕傲的女子,受不了別人因為同情,因為可憐而愛她,這種乞討的愛,她不要也不屑要。一點一點掰開沈亞柯的手從他懷裏掙脫出來,頭也不回的跑出房間。

就讓她把最後的一點兒自尊帶走吧!

淩美突然覺得偌大的s市卻沒有她的容身之處,沒有歸屬感,她一個人在大街上像個遊魂一般,從一條街走到另一條街,最後天都黑了,她抬頭看著看著天,眼淚就又奪眶而出,沈亞柯有沒有在找自己?找不到她會不會擔心?她為自己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而羞愧,最後小聲的罵了自己一句:“淩美,你真賤。”擦幹臉上的淚水,搖搖頭甩掉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她突然想到一個地方,那個叫夜離的酒吧,或許她去可以喝一杯。

夜離還是一如往常的熱熱鬧鬧,轟鳴的音樂聲淹沒一切,dj打著動感的舞曲,吧台上坐著形形色色前來買醉的人們,舞池裏一群男女瘋狂的扭動腰肢,一副紙醉金迷的景象。

淩美找了一個最靠裏的角落坐下,從她一進來就有一雙雙貪婪好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身影,有的甚至更加肆無忌憚,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充滿**。淩美雖然不及青格的嬌俏精致卻有自己獨特的魅力,比青格160的身高略高5公分,不似青格的單薄削弱,略顯豐腴,體態玲瓏有致,標準的模特身材,看了自然讓人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