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你們還怎麽壓榨我的休息時間,龍健心情大好的漫步在大街上,身上脫去了平常那身保安服,換上了一身劉莉買給自己的藍色外套搭配下麵一條裏麵加絨的皮牛仔,他掏了掏耳朵,暖和是暖和,就是暖和過頭了。

到了平安路的十字路口,龍健特意挑了一個可以最大視野看到美女的好去處。

醫院門口的長座椅上,龍健慵懶的坐在上麵,雙手伸展在兩邊,完全占據了別人想做的衝動,雙腿搭拉著搖來搖去,眼神默然的在大街上來回巡視。

好正點!又目送一個高挑美女的離開,龍健在心裏打著哈哈的評價的想到。

這個太胖,但是也算是一種豐滿的美,也不能全盤否定她的身材還是很有看頭的,就是能不能絲襪破了換一雙呐?不知道那樣在男人心中會遺留下美麗破損的難看記憶嗎?

這對男女算怎麽回事?上班時間還不忘勾勾搭搭,要不要哥跟上去到你們公司去揭穿你妹的戀情?這次是瞄著一對白領男女互相挽著手臂,有說有笑的從一輛奧迪A1的白色小轎車上走下來,龍健有點羨慕的想到。

“擋我了。”龍健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到高點時,一個人將他的視野給擋了。

“真是無聊,難得的休息日就被你浪費在看女人的視野上了?”聽到熟悉的聲音,龍悻悻然的笑說:“徐姐看來我們的緣分真的不淺啊,我手機關了,家裏座機線拔了,以防萬一筆記本的網線都給剪了,到頭來還是碰到了你。”龍健唉聲歎氣的說道。

“你以為我高興啊?”徐蕾沒好氣的說道:“給。”

“先賒著吧,錢我不急。”龍健見她還錢給自己,他並沒有接。有次徐蕾跟大頭請大家去他們一起合租的家裏做客,當時龍健看著那個心酸,屋裏的家具都沒幾件,穿也是宿舍裏的那種便宜的鐵床,龍健深知他們現在發工資就到處償還債務,現在一口氣就將那貌似五千多的工資還給自己的話,她跟大頭這個月恐怕日常消費得成問題了。

“你好歹說聲謝謝好不好,還真是不客氣。”龍健淡然的瞄著又路過的一個時尚女性,說道。

徐蕾在龍健拒絕後,還真沒跟他客氣將錢塞進了包裏。

“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謝的話,不就顯得我的太矯情了?不說了,我今天還得去把這錢還給家裏的親戚朋友。”徐蕾當著龍健的麵就打氣了電話。

聽談話,還是她舅舅。

“讓一讓,打電話也別擋我視線了,也太沒道德了!”龍健將徐蕾扒到一邊。

“哦,好的。”徐蕾掛斷電話,拿著手機喜笑著對龍健說:“要不要今天中午去我舅舅家吃飯?”

“不去。”龍健想也沒想的果斷拒絕。

“你也太不給麵子了吧?好歹也是同事一場,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債主的份上,我還不稀罕請你去吃呢。”徐蕾邊說邊伸出手將龍健生拉硬扯的從長椅上扶起來。“不行,一定要去。”

“別了吧,難得的休息日,我想好好揮霍在看美女的時間上,拜托,拜托。”龍健雙手合十的懇求道。

“別啊,今天我做菜,讓你也好好償償我的

手藝。”徐蕾扯著龍健的衣袖,焦急的說道。

你的手藝?龍健回想起上次大家夥去她跟大頭那個小小的出租屋去吃飯的場景,那桌看似香噴噴的飯食全是徐蕾一個人操刀進行。本來大家是嬉笑著進來,吃完後,直接軟倒著需要救護車抬回去,可想而知徐蕾的手藝到底弱智到什麽地步。

“徐姐你看我一個外人去你舅舅家萬一被人誤會了可怎麽辦?”龍健拿起她舅舅的名義為由拒絕說。

“不會的,我平時經常帶男同事去我舅舅家吃飯也沒怎麽樣,你怎麽那麽膽小?我一個女孩子家都沒在乎,你倒擔憂上了。”

龍健最終還是拜倒在徐蕾的堅持不懈之下,隻能任憑她拖拉著自己往農貿市場走去。

“你喜歡吃什麽菜?”徐蕾嬌笑著問道。

“我無所謂了。”龍健擺擺手。他雙眼卻是在農貿市場偷窺著那些買菜的漂亮女性,真沒想到,菜市場裏也有這麽多美熟婦,看來自己的見識還是太少了,平常都是去超市的自己看來也得琢磨以後要不要經常往農貿市場這裏跑一跑。

買好菜,徐蕾領著龍健一起搭車去往了她舅舅的家。

車子一直到了一所泥巴小路的家居別墅的門口停了腳。

“好了。”徐蕾帶著龍健一起下了車。

“這裏空氣到是不錯有山有水的。”龍健一眼望去,她舅舅家竟然是在這樣一個山間小林裏,周圍人家也少,獨獨就這所家具別墅。門口還有一隻大狼狗。

大狼狗見到徐蕾後,一直搖著尾巴汪汪的大叫。

“你看你多有女人味,連狗都那麽喜歡你。”龍健話中有話的取笑道。

“還敢亂說,小心哦放開大黑去咬你。”徐蕾笑言已經到了門口還摸了摸那隻在她腿上蹭啊蹭的大狼狗。

“以前我也有過想變成狼狗的偉大夢想。”龍健羨慕的看著大狼狗。

“為什麽?”徐蕾敲好了門,就等裏麵的人來開門了。

“因為可以肆無忌憚的在美女的腿上蹭來蹭去的也不用擔心被人罵色狼啊。”

“真惡心。”

“蕾蕾來了?怎麽還買這麽些菜?”開門的是一個看上去約莫50多的老婦人。

“阿姨啊。”龍健很懂禮貌的問候一聲。

“額,小夥子真俊朗,聽口音好像不是本地的?”老婦人耳朵很尖的聽出來龍健的口裏夾雜著一絲難以聽出的不對。

“嗯,我家是華海市。”龍健平淡的笑著說。

“額,華海市可是個好地方。阿姨聽說過,華海市的夜景那可是比我們龍舟市還要美麗百倍,還有那長流不斷的獅子河也是很出名吧?”這個老婦人一聽龍健說是華海市,那記憶中被打開的的話匣子一發不可收拾了。

“龍健這個是我舅母。”徐蕾湊在龍健耳邊輕聲道。

“嗯。”龍健壓低了聲音應了聲,緊接著被這個舅母強製性的聊起了天。

“舅母這是上次我借你的五千塊。”徐蕾先是將菜放進了廚房內,在然後出來將兜裏的錢還給了這個舅母。

舅母也沒客氣,微笑著接下。

“舅母……舅舅身體好點了吧?”徐蕾問道。

“好多了,現在還在外麵跟朋友釣魚呢,今天恐怕不回來吃飯了。”

“哦,這樣啊,那我先去做飯了。”徐蕾說道。

“好的。”

說完徐蕾蹬蹬的就往廚房的方向跑了進去。

會不會吃死人?龍健微微眯著眼瞄著徐蕾跑進廚房裏擔心的想到。

在又跟這個舅母嘮了十幾分鍾的家常後,龍健越來越害怕廚房裏的狀況。她會不會這次又把菜給做糊?

一個小時候,開飯了。

滿滿一桌子色香味不俱全的大菜。

本來的一道紅燒鯉魚硬是被她做成了非洲黑人版,本來炒出來油光發亮的醋溜土豆絲,卻被她抄的黏糊在一起就跟那年糕似的。

“來,舅母吃。龍健你也別客氣。”徐蕾獻醜似的替兩人拉好凳子,急忙要求兩人品嚐她的手藝。

這個舅母怎麽沒一點反應,好像一點也不害怕徐蕾的殺人菜。

哇,佩服啊,龍健拿著筷子不敢去夾菜,卻見那個滿臉笑意的舅母竟然夾起一道土豆絲就送到了嘴裏。吃到嘴裏後還露出了幸福的表情。難道徐蕾的手藝真的長進了?

龍健懷疑的瞄了眼白菜苔,在徐蕾期待又焦急的目光下,龍健像是奔赴戰場的戰士一般將白菜苔送進了肚子裏。

“怎麽樣,味道怎麽樣?”徐蕾可沒在在乎舅母的吃菜反應,而是欣喜萬分的問龍健意見。

“言重了。”龍健閉著眼,滿含激動的說道。

“啊……過獎了,過獎了。”徐蕾格外驚訝的拍手道。一邊的舅母也是笑著看在眼裏。

“我是說言重了。”龍健臉上露出了一絲想哭的表情。

“我知道你是在誇我,下次爭取不做這麽好吃了。”徐蕾還是沒理解過來龍健話中所帶意思。

“要我說幾遍呐,我說你菜放鹽放重了,真是鹹死我了。”龍健拿起水杯咕嚕咕嚕的喝了整整一杯才壓住口中的鹹意。

“真那麽難吃?”徐蕾有點質疑的看著龍健。

“廢話。”龍健還是強忍著在吃,要是她的舅母不在,自己鐵定筷子一扔就得回家吃泡麵。

那個長的有點發福,穿著唐裝的舅母隻是然為有趣的盯著龍健的一舉一動,還有他說話的語氣。

“舅母我臉上有什麽嘛?”龍健被這個舅母盯著有點渾身癢癢,這才不得不出言問道。

“沒有,隻是覺得你比那個大頭會說話多了,你看,徐蕾這Y頭被你逗的又是害羞又是撒嬌的,上次她帶回來那個被她取著外號叫做大頭的人一點都不懂事,也不會說話,還弄得我家蕾蕾心情低落的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舅母說的話很真誠,沒有一點做作在內。

這反而讓一邊的徐蕾更加害羞了,至於龍健,他苦笑的想著,這個舅母難道是看上自己了?

“舅母吃飯,吃飯。”龍健急忙轉移這個舅母的視線,招呼她吃飯,也顧不得菜好不好吃,鹹不鹹,總之先把兩位女人的思想全部轉移開,在繼續從這個話題上扯下去不知道會扯到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