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健拿著瓶酒的手懸停在了半空中,心裏在打乒乓球的他實在無言以對,按照徐蕾現在的話來分析,她是真的對自己產生了感情。

一直以來,龍健調戲MM歸調戲,但是總會遊刃有餘的跟她們始終隔開一段距離,這段距離也隻限製在朋友的範圍內,刻意的不去發生在進一步的關係,而李雪那步棋龍健自認為是棋錯一著才全盤皆輸,但是徐蕾這盤棋,他不能一錯再錯。

“對不起。”龍健接著黑暗喝咕嚕喝了一大口酒,淡笑著說出了讓徐蕾萬分傷心的話。

“不用說對不起,我都知道。”黑暗中,龍健聽到徐蕾這段話帶上了哭腔。

他從口袋裏摸出一包紙,雖然看不見她,但是那麽大個活人還是能將紙巾順利塞到她手裏的。

“別哭,今天我從你舅母那聽說你的故事。你的父母都早早不在了,你就更得學會一個人堅強獨行,不能因為一點小委屈就淚流滿麵,那隻會讓嘲笑你的人更加小看你,讓已經對你有點鬆懈的人會更加忽視你。”

“你想表達什麽?”聽到前麵還好,到後麵那段略帶深意的話後,徐蕾聽出好像是針對著大頭的。在姐妹口裏說大頭對自己可能不忠的話,她還不信,要是龍健這個平常跟他走的近的男人說的話,她就真的醞釀醞釀了。

“你真想知道?”龍健決定了很久也不知道該不該把大頭隻是想耍她的事告訴她。在想想龍健知道這要是讓她知道,憑借這個內心弱小的女人在現在被自己所拒後在遭受自己的語言攻擊,內心會不會崩潰多難說。

但是龍健又不想看到徐蕾就日後會因為大頭的背叛而渾渾噩噩的過一輩子。

“說!”龍健認定了,說出去,如果徐蕾想不開,自己就盡全力撫平她的心,世間男人千千萬,也不差大頭那一個。

“大頭他”

話剛到嘴邊,門就被人用鑰匙打開了。

“蕾蕾,快扶我進去。”大頭好像是喝了酒一樣,麵紅耳赤的叫著徐蕾。走起路來就像是太空步。“快啊,扶我到**,給我寬衣睡覺。”大頭身子立在原地一搖一擺的。

“好。”徐蕾將大頭扶到那鐵架**坐好。

大頭好像醉的不清,就連龍健在他麵前他也看不到。

嘴裏還說著模糊不清的醉話。

招呼好大頭趟在**後,徐蕾走來將桌子收拾好,也不在給龍健吃了,還對龍健做了一個自嘲的笑臉。

“對不起,讓你看笑話了。”

“不……明天我在跟你說吧。”龍健平靜道。

“嗯。”

“大頭明天我在問你一遍,要是你真不喜歡徐蕾就早點放手為好,“害人終害己。”龍健呆站在原地,眼神直直的打量著趟在**醉醺醺的已經不省人事的大頭,心裏茫然的想到。

“有點晚了,要不要我騎車送你回去?”徐蕾關心的也要換鞋出來,卻被龍健一把阻止了:“不用,我又不是六歲小孩,還要你送?早點睡吧,明天還得上早班。”龍健推搡著將她推進去。下了樓的龍健,臉上一直帶著揮霍不去的悲傷之姿。也不知道他是

在悲傷自己拒絕了徐蕾這顆大白菜,還是在悲傷大頭對徐蕾的不好。

回到家裏時間也不算太晚,至少沒過12點。

“這麽快就睡了?”龍健將門輕輕帶上防止把被窩裏睡得香香的李雪給吵醒了,他貓著腰,走著貓步到了睡房門口,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門沒鎖。”裏麵傳出劉莉的聲音。

龍健推門進去,在然後將門輕輕帶上。

劉莉蓋著被褥趟在**看雜誌,臉上還打了一層麵膜。

“你現在弄的好像僵屍洛。”龍健看著劉莉的臉嘲笑說。

“要你多嘴?”劉莉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隨後放下雜誌跟龍健說起了正事:“記得我今天下午打電話給你說的事嗎?”

“記得,老婆說是找我有事,我這不匆匆趕來了。”龍健搓著雙手掐媚的坐在一邊的長椅上。

“好吧,我想跟你交代的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就是想告訴你家裏的衛生管道堵了,等下麻煩去疏通一下。”劉莉若無其事的吩咐道。

“通……通下水道?”龍健輕輕的拍拍右耳,隻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還對劉莉投去一個在說一遍的疑惑表情。劉莉還當真又重複了一遍。“我說你去把下水道給通一下。”

“不會吧,我哪會通下水道?”龍健苦著臉說道。

“記得有一回你不是吹的牛皮中就有個你是通下水道的小能手嗎?怎麽,現在知道是吹牛的了?”劉莉譏諷的對龍健翻了一個白眼,不屑的眼抿簡直是是把他嘲笑到了最低點。

“我通”,龍健咬著牙說道。

龍健想通了,為了保持在這個冷淡老婆心目中的偉大形象,大不了通一次下水道。就不信了,哥們堂堂一介軍神會連個下水道都通不了。

龍健答應後,劉莉也說關燈睡覺了讓龍健趕緊去。

龍健信誓旦旦的門一關,衝進了下水道。

“你這是在幹嘛?”李雪被衛生間裏的響動吵醒過來,她揉捏著睡眼走進衛生間一看,就瞄到了龍健不知從哪裏找來的長棍在攪拌著下水道那個洞。

“通下水道呢。”龍健滿臉無奈的搖頭苦笑。

“下水道又沒堵你通什麽?”李雪捏著瑤鼻嫌棄的說道:“別通了,臭死了,誰跟你說下水道堵了?”

龍健臉色一沉,憤恨的跑到睡房門口又敲又砸:“劉莉開門了,你TM玩我?”砸了半天裏麵沒動靜,本想一腳把門給踢壞掉,轉念一想,好男不跟女鬥,自己就讓她幾分。

“好了吧,趕緊去洗個澡。”李雪上完洗手間出來。

“嗯。”龍健剛準備脫衣去洗澡,就接到了電話。

“大頭?”電話被李雪下手快,一下搶到手,她狐疑的說道:“這個大頭是誰?”

“同事唄,是個男的。”龍健平靜的說道。

“我不信,按免提。”李雪像是半夜去查房的警察似的。

龍健思考了一下,覺得可能也沒什麽事,按了免提當著李雪的麵接上了這個電話。

“龍健你個混蛋給我到運豐廣場來,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我就不姓李。”電話一接上,就從那頭傳來大頭那暴怒的聲音。

李雪聽後眉頭一凝。一雙拳頭捏的死死的。

“這是誰敢這樣罵你,真當我是吃素的。”被人當著自己的麵罵自己老公了,要是李雪沒點反應,那她就不是火蝴蝶了。

“別吵,我的事我自己搞定!”龍健抬手阻止她的瞎胡鬧,一邊凝眉問道:“大頭冷靜點,你喝多了。”

“沒多,剛才衝了個冷水澡出來,今天你跟我媳婦在一起真當我不知道?晚上還在我家裏呆著,也以為我不知道?現在有種你就給我來運豐廣場單挑,我不打斷你一條腿我就TND跟你姓。”大頭還在那頭牛氣哄哄的放著狠話。

“你今天休假又跟女人廝混了?”李雪皺著眉頭斜視向龍健。

“先不說這個了,我出去下,你早點睡。”龍健掛斷了電話換上鞋就奔了出去。這個大頭哥們對他感情也不錯了,上次跟自己借錢,也是二話不說的就借給了他,現在找起自己的麻煩來,還拿出那六親不認的脾氣,他想怎樣?

騎著單車到了運豐廣場,遠遠就看到徐蕾跟大頭在那發著脾氣爭論著什麽。

“大頭別動手打人。”龍健親眼目睹大頭說不過趾高氣揚的徐蕾後,氣不過的揚起手掌一巴掌就在徐蕾臉上印上了巴掌印。

龍健將捂著臉支支吾吾痛苦的徐蕾擋在身後,臉色低沉的質問他為什麽要這樣打她。

“為什麽?老子就打了,在外麵跟你**,我要是不打,我TM還算是男人嗎?”大頭又歪著嘴,墊著腳,指著龍健的鼻子高聲怒吼:“告訴你,今天玩我媳婦這事本來想打你一頓就算了,可是看在好歹同事一場的份上,我就算了,但是我欠你的那五萬塊必須抵消。”

“不行大頭,那錢可是人家龍健好心借你的,你現在就空口說白話的要別人直接一筆勾銷你瘋了吧?”徐蕾氣的不顧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想要衝過去繼續跟大頭爭辯,卻被龍健一隻手攔住了:“徐姐別哭。”

“五萬塊一毛不能少。”龍健理直氣壯的說道,完全不做一點讓步。

“真當我好脾氣是吧?”大頭不顧平日裏的兄弟情義,快步上來,抬起手照著龍健的臉也是跟打徐蕾一樣的巴掌甩過去。這巴掌的威力之大直接打的龍健臉上不僅印上了巴掌印,更打的他口裏吐出一口血。

大頭尤為冷血的又是雙手照著龍健的身子用力一推就把他按倒在了地上。緊接著拳拳到肉的怒打著龍健的身子。

“別打了,他跟我真沒什麽,大頭你別誤會啊。”徐蕾哭的傷心欲絕的拖拉著大頭。

大頭被徐蕾鬧的回手就是一拳打去將徐蕾打倒在地。

“敢打我老公,我怕你是不活命了。”就在大頭這個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人下一拳要打倒龍健的頭時,聽到遠處的聲響,徐蕾還有大頭以及龍健,三人的目光全部轉移到了這個女人的身上。

來者便是擔心龍健會出事一直尾隨過來的李雪,現在真是氣人,一來就看到一個男人騎在自己老公身上那麽羞辱的打他,老公能忍,自己這個做老婆的可忍不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