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征仍有點mo不著頭腦,皺眉道:“我糊塗了,你究竟人怎麽做?”

“換了是你,你會怎麽做?”傅彥碩像是要考他般問道。

林征知道他心裏早有了定計,mo不準他問這個的原因是什麽,略一思考,道:“我會設法確定煙雨這消息是什麽時候泄露的。假如是在巫曆逃離燕京後,那說明她仍然和對方有聯係,否則這消息可以忽略不計。另外,青汕之約必須要進行,救回人質是當前首務。”

傅彥碩微微一笑:“兩個判斷都和我相同,所以我才找你來。青汕我會去,人我要救回來,但是想從煙雨那裏問出結果比較難,我想用個奇招。”

林征一愣。

“上次她害你的事之後,她對我的戒心很重。”傅彥碩有點感慨地道,“我如果直接問她,或者派人去查她,都難以確定她的回答是真是假。所以我想請你幫我這個忙,從她那兒探出結果。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要探出結果不是難事。”

林征心中微微一震。

假如傅彥碩是找他一起去青汕救人,他反而沒這麽震驚。但是偏偏找他去探赫連煙雨的話,這其中的關聯,就非常玄妙了。

一方麵,傅彥碩可能真的是想藉他出“奇招”,但是另一方麵,傅彥碩也可能是試探他和赫連煙雨之間的關係。

越和傅彥碩接觸,就越能感覺到很難看清這家夥的真實目的。林征心中念頭不斷轉動,終道:“行!這個就當是還你把我弄出公安局的人情,但我隻能說盡力,能不能得到真正的結果,我就沒辦法保證了。”

全國武術大賽第十五日,決賽的最後一天。

由於觀眾、媒體人數都達到了空前的水平,組委會提前開門,八點正就開放了入館。今天整個場館已經完全坐滿,比開幕式的那天還要來得熱鬧,整個奧林館內人聲鼎沸,讓人很難想得到這是武術比賽這種偏冷門比賽的現場。

上午九點,林征站在奧林館門口,看著赫連煙雨從車上下來,微笑道:“煙雨你肯賞光,我是不是該說一句‘萬分榮幸’呢?”

赫連煙雨今天是一身水藍色的緊身無袖旗袍,領口雖然差點將粉頸也包住,沒有露出她深邃的事業線,但是旗袍勾勒出的緊身效果反而更有種誘丨人魅力。站在奧林館門外的工作人員看到她,無不暗中大吞口水,隻可惜深知像赫連煙雨這樣的女人不是他們能享受的,隻好在腦海裏意丨**。

她臉上的皺紋已經沒了蹤影,顯然是在救了林征後,立刻找了男人進行“補充”。

聽到林征的話,她嫣然一笑,道:“林哥肯邀請我,是我的榮幸才對。不過我真奇怪,一般人邀請美女,都是去電影院、咖啡廳甚至酒店,請到這裏來看比賽,還真是少見。”

林征哈哈一笑,作了個邀勢:“請進吧,第一場就是我們學校的比賽,錯過就太可惜了。”

館內,比武台上,曾軒已經站到了比武台上。

在她的對麵,站著一個俊眉朗目的年輕男子,看樣子不過二十多歲,但眼神極其犀利 ,一身武術服更是襯得他英姿不凡。

林征陪著赫連煙雨

往包廂那邊去時,偶然瞟到了比武台上那年輕人,不由一愕。

這年輕人他認識,因為前幾天他的學員在團體賽中把對方的學生給淘汰了,當時他就給林征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怎麽了?”赫連煙雨見他盯著台上,問道。

“沒啥,觀察一下對手。”林征隨口道。他還記得那年輕是蕪湖武校的老師,看來有兩把刷子。

兩人進了林征早定下的包廂,把門從內往外一鎖,整個飯廳登時成了二人世界。

赫連煙雨環顧一周,抿嘴一笑:“我還以為你會在這裏布置張chuang。”

林征對她的挑逗沒法做到完全免疫,苦笑道:“今天找你來是有正事,大姐你別逗我好嗎?安排這裏,隻是因為比較適合我們密話。”

赫連煙雨奇道:“什麽事?”

林征肅容道:“今早你大哥收到了烏苗教送來的東西,你知道這事嗎?”

赫連煙雨點頭道:“我知道。不過大哥沒讓我看裏麵的東西。”

“那是他的女人的手指。”林征頓了頓,“那個女人叫汪蕾。”

“什麽!”赫連煙雨臉色登時白了。

林征把她神情收在眼內,慢慢地把整件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赫連煙雨越聽臉色越難看,聽到最後,她緊鎖雙眉,歎道:“這下糟了,大哥肯定不會再信任我了!”

林征淡淡地道:“換了是我,現在也不可能完全信任你。告訴我,你什麽時候把那消息透出去的?”

赫連煙雨頹然道:“在巫曆來燕京之前,這消息我就告訴了他。”

“好,下一個問題,”林征盯著她的眼睛,“在巫曆逃離燕京後,你有沒有和他聯絡?”

“當然沒有!”赫連煙雨不假思索地道,“我已經決定背叛烏苗教,把解藥給你進行研究,怎麽還可能和他聯絡?”

林征點頭道:“那最好不過。行了,我現在知道怎麽跟你老大說了。”

赫連煙雨愕然道:“就這麽簡單?”

“他要的答案已經出現,還有什麽好複雜的?”林征聳聳肩,“反正我跟他說了,我隻負責問,不負責對錯真假。”

赫連煙雨蹙眉不語。

林征轉頭看向外麵,比武台上曾軒已經和對方開始比賽,你來我往,非常精彩。他淡淡地道:“你想重獲傅哥的信任,那已經幾乎不可能了。今天他讓我問你答案,就已經是對你產生了懷疑的表現。那晚他去血屠烏苗教的窩點,表麵上是對烏苗教的警告,但另有一層含意你不該不明白,他也是在警告你。我想,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麽做才對。”

赫連煙雨玉睜大了眼睛看他:“你這話是在提點我嗎?我以為你對我根本沒好感。”

林征歎道:“坦白說,無論你今天回答我的是什麽,我都會告訴傅哥,巫曆的消息是以前從你那進而獲得的。你救了我,這個恩情林征不會忘掉。”

赫連煙雨檀唇微張,吃驚地看著林征。

半晌,她才道:“我真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

林征笑了笑,忽道:“傅

哥在燕京有沒有什麽命門?”

赫連煙雨怎麽也沒想到他突然來這句,一時愕然。

林征知道她會錯了意,以為自己心懷不軌,不由一笑,說道:“或者換個說法,假如他離開了燕京,對方會不會在燕京有什麽額外的好處?”

這句比上一句要來得難懂,但赫連煙雨一聽即明,恍然道:“你擔心烏苗教不隻是要一石二鳥,還要一石三鳥,趁他不在燕京的這幾個小時在燕京搞動靜?”

林征點頭道:“理解正確。我對他了解不深,無法判斷,但你該明白會不會有這樣的可能。如果有,別告訴我,我希望你能自己幫他把這危機解除,那會對你和他之間的關係很有幫助。”

赫連煙雨呆呆看他。

林征momo自己的臉:“長花了?”

赫連煙雨忽然趨前,一把摟住他,豐滿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和他擠在一塊兒。

林征大駭道:“快放手!被人看見就糟了!”

赫連煙雨一摟即鬆,退開半步,柔聲道:“到現在煙雨才真的相信你記著我救你的恩情,在為我設想。我要走了,但是假如你想留下我,我會拋開一切留在這裏。”

林征知道她確實是有了想法,苦笑道:“我老婆就在外麵看比賽,你說我敢留你在這嗎?去吧!你的動人滋味,林征以後有機會一定會品嚐,但那肯定是在不影響正事的前提下。嘿!好像我已經領教過了,雖然那時在昏迷中。”

赫連煙雨知道他說的是給他解毒時的事,甜甜一笑,探嘴在他臉上輕輕一吻,轉身開門離開。

林征mo了mo被她親過的地方,心神一時恍惚。

哪怕是現在,他也很難相信這女人已經快四十歲了。剛才她並沒有釋放出媚蠱的“信號”,但是他仍然被她的魅力所引動,現在小丨腹處還隱隱發熱。

嘿!假如能和她真的來一場風花雪月,那滋味一定很棒!

“人都走了,你還在這發呆?”方玲嫣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林征回過神來,眼睛一亮,踏前拉她進包廂,同時反鎖上門。

方玲嫣駭道:“你幹嘛!”

林征已一把把她摟住,大嘴貪婪地吻了下去。方玲嫣被他親得神迷智暈,良久始一把推開他的嘴,粉頰緋紅,嬌嗔道:“臭流丨氓!光天化日你想幹嘛!”

林征嘿嘿一笑,涎著臉道:“好像我們很久沒那啥啥啥了……”

“不行!”方玲嫣大駭道,“醫生說了,這三個月禁止同房,你可不準亂來!”

“這不你爸說的嗎?什麽時候變成醫生說的了?”林征愕道。

“醫生不說我爸能知道?”方玲嫣推開他,整理了下衣服,紅著臉道,“反正你不能碰我,否則出了事我跟你沒完。”

林征撓撓大頭,無奈地道:“好吧,為了咱們未來的小寶寶,我忍了!”

方玲嫣心裏一軟,垂首羞道:“要不你把櫻櫻叫來吧,我不吃醋的。”

林征啞然一笑,輕輕摟住她:“小傻瓜,你還以為我真是色鬼?行了,咱們出去吧,別讓人以為我真在這裏啥啥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