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勞資的小弟是BOSS
決定暫時監視,囚禁,齊暮白就理當住了下來。
這是因為有過前車之鑒,說不定齊小修又搞什麽隱瞞他的花招,這也算是就近監視。
而那隻被人遺忘徹底的術靈小明,在有了兩次被下禁製的前經驗之後,已經不敢再魔君麵前表現出一點存在感,微弱到連齊暮白這個主人都差一點快忘記了。
日子就像是之前在城堡的生活差不多,隻不過這次對象相反過來,被鎖的人是齊克修而已。
雖然把人死鎖死,但是還要自己受罪服侍囚犯,怎麽樣都有點奇怪。但是如果要讓別人來伺候齊小修,這個孤僻成性的家夥肯定又是一張冷到北極的臉,想了想還是自己來算了。
這裏附近都是暗族的地盤,稍微探看出去帳棚外麵都是來回走動的暗族士兵,可能是因為正臨著戰爭麵的來臨,人人都很有肅殺的氣氛。
齊暮白不敢隨便出去走動,要說被別敵軍發現主角原來就在你身邊…小命還要不要,就算他的靠山是終極**oss但是群眾的力量是恐怖的。
這樣他就隻好留在賬房裏虐罪魁禍首。
被銬著手銬的齊克修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耐總是每天很恭順的很聽話,除了老是說“齊不要離開我什麽都做”、“都是為了齊才決定占領大陸”、“齊原諒我我就不做齊不喜歡的事了”等等說法軟硬施磨之外,基本上都沒有其他事讓人糟心。
但是現在這還在觀望確認期,就算是糖蜜般的一連串語言炮轟,也不能動搖齊暮白的決心!
他可是費了好大的決心才決定留下來,所以在他覺得虐夠了boss以前他才不會這麽輕易的把鎖煉解開,要不簡直太對不起群眾。
至於那天過後的親密接觸,齊克修晚上每天頂在他身上的東西,基本上都被他一把拍飛拒絕,齊暮白怎麽知道滾一滾床單自己是不是又被這樣那樣舔了!
就是說雖然很舒服但是太沒節操了勞資不幹。
求1歡被拒齊克修臉色微暗,但很快又恢複了過來,一次拒絕不行兩次拒絕不行,但總有一天會有成功的一天。
在這種好像有撥雲見日前兆的時候,齊克修就算是感覺欲1望在無比煎熬也是愉悅的,他越來越清楚,齊對他的軟化跡象,要等到拿掉他手上的手銬,也就是不遠以後的日子…
所以每天晚上也就是啃了啃臉親了又親人,然後就抱著人滾著床單睡覺,生活依然是很親密,但是人在自己身邊總是難以克製,有什麽反應依舊難免。
齊暮白被一柱擎天頂著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也就非常蛋定。
想想他還樂著。
禁、欲、吧、種、馬!
之前一直做做做了這麽多遍,要把勞資當種馬文女角對待如此掉節操!
知不知道有今天!
於是時日就在愜意外加囚禁中,轉眼之間又過了好幾天。
現在是戰線危急之時,固定幾日下屬還是會固定到帳棚來報告今日事宜,在這個給魔君的大帳棚之中除了無比大的臥室,還有前方的議會廳。
會議室跟臥室是有用帷帳隔起來,當暗族的將士們在討論軍宜大事的時候,齊暮白就在臥房裏。雖然他很想聽聽所謂的“敵方”軍情,但是這帳棚不知道是用什麽做的隔音特別良好,就算他緊貼著帷帳也聽不太出外頭在說什麽。
會議室固定的幾位將領在說話。
時至架起那麵光牆至今過了半個多月,牆麵確實有開始鬆動的跡象,現在人族各城市包括卡諦亞和薩朵們都在同樣被攻擊的情況之下無法派人增援兵力,於是圍城的情況就造成了人族城市終於有快要僵持不住的趨勢。
但是越是接近攻下人城,眾人卻發現一件事,魔君現在對於攻城的事情看上去卻興趣缺缺,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看起來總是心不在焉。
原本就心不在焉但現在更加嚴重,雖然麵容看起來同樣的清冷,但卻看上去心情比以往來得好,起碼壓在他們身上的威壓很顯然的減輕,但為何會有這種變化。眾人便不自主的望向魔君身後的帳幕,然後又再偷看看魔君交握的雙手寬袖之下,好像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某個讓人忍不住一看還想在看的手銬外加鏈子…
流言不可盡信,但事實擺在眼前,而且還聽說魔君的那位好像是個男的,難不成其實魔君才是在下麵的那一個…?
眾人心裏的小久久在齊克修在冷眼看過他們之後,才重新立正站好,準備討論起正事。
坐在幾人之中的齊克修卻打斷他們,清冷的發話:“停止攻擊人城。”
每個暗族大將顯著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他,“主上這是什麽意思?”
齊克修隨意的單手扶著敞椅,淡淡道:“如字麵所言。”
每個人麵麵相覷,似乎完全沒有料到魔君會下這樣的命令。
塔塔錯愕道:“主上打算放棄大陸的勢力和暗族回歸的榮耀?”
在上次曾在大家麵前被魔君提醒過什麽的塔塔不敢再說話,但這次的命令未免太讓人不能理解。
“就算無須占領人城,就拿不回榮耀?如此愚蠢的說法。”
齊克修看向眾人,轉眼間所有人都感受到一股難以承受的壓力席麵而來,武力值較低的在這種狀況下幾乎難以站穩,隻有幾個武力值較高的還能勉強站在大廳之中。
斯特和塔塔是曾經感受過同樣威壓的,但是這次魔君就像是隨意使用而完全沒有任何動作,現在他們實在無法估量現在的魔君能力究竟有多少。
然而魔君發話的命令不能不聽,暗族們本來就是按照實力來決定領導者,至高無上的魔裔血脈讓人無法違抗隻得臣服,所以在得到施令之後,就算再不滿意也隻能聽從。
“真沒想到主上會下這樣的命令。”會議結束之後,幾人出了帷帳一邊討論,到底是什麽樣的原因促使魔君改變心意實在令人不解。
作為矮人族唯一的將領,斯特也隻能聳聳肩,如果要停止戰爭,那麽他就隻能帶著矮人軍隊回去北禦峽穀,“還能怎麽辦,能不聽嗎?”
“過幾日再看看主上會不會回心轉意吧。”
獸人大將和其餘的暗精靈大將們也很無奈,所以說魔君真是君心難測,說東就是東說西就是西,但是他們又不得不聽令。
斯特頓了頓,發現跟在最後方的塔塔低著頭,沉默不說話。
“喂,你幹嘛啊?也不用這麽心情不好吧。”
塔塔沈靜的從鬥蓬中抬起頭,眸中精光一閃,暗聲說了一句,“…我不會就這樣放棄的。”
斯特沒聽清,掏了掏耳朵,“啊?”
“白癡的矮子,我懶得跟你說話。”塔塔高高在上瞪了他一眼,轉個方向加快腳步離開。
但這不是再說話嗎?人長的矮躺著也中槍,斯特莫名其妙的看著塔塔離開的背影挑眉,總覺得這家夥好像又有什麽別的心思啊…
在離開之後,塔塔並沒有按回去的方向走,而是轉而朝著軍營偏僻的一處走去。
往軍營的後方走去,他到達了一個被幾個士兵看守著的一個小賬間,塔塔是高級軍官,所以他出現之後,站在帳外的士兵紛紛朝著他恭敬的點頭。
塔塔道:“讓我進去。”
“長官,這裏是不能進去的。”士兵們這裏頭看管的可是魔君大人指定的重點犯人,要是一不小心有什麽意外他們可擔心自己的小命不保。
“探望一下自己的異母妹妹不行?”從袖中裏拿出幾個魔力石遞了過去,塔塔微笑,“隻是聊聊天而已,不妨礙。”
士兵們看了看魔力石再互看一眼。
“那長官你盡快吧。”
塔塔走進帳間之後,裏頭關著是與他同族,曾經服侍著現在暗族最高領導人的暗精靈族少女寧芙,很可憐兮兮的被鎖銬鎖著。
踱步走到前方,塔塔打量著看看她,笑了一聲,“寧芙,你看起來真狼狽。”
寧芙的頭抬了起來,露出憔悴的臉,“你來幹什麽?”
塔塔也不廢話,直接切入主題,“之前王的那個珠子是被你拿走的吧,現在在哪裏?”
寧芙皺眉,“你準備要做什麽用途?”
塔塔道:“當然是幫助你的主上完成大業。”
寧芙沈思的看著他片刻,張開嘴巴,啊的一聲便吐出了一顆巴掌大的黑色珠子。
“看你這表演還真讓人不舒服。”塔塔接過了東西,滿意的看了看珠子便放入懷中,狀似不經意的道:“你之前偷這東西,是準備讓人殺了誰是吧…是主上身邊的那個人?”
寧芙抿著嘴,不高興道:“現在問這些又有什麽用,人又沒死。”
“就是隨便問問。”塔塔雙手在胸前交握,笑道:“說來奇怪,我曾經聽說過一個傳聞,在主上毀掉凱亞城之前,曾經有人看過神子身影與主上出現的地點是吻合的,就算隻是個傳言,但你不覺得這個說法值得深思?”
寧芙略皺起眉頭,閃過愕然,“你是說…”
塔塔道:“你跟他住這麽久,該是很清楚對方是怎麽樣的人是吧?不如趁這個機會好好說一說…”
作者有話要說:下周準備返鄉了~應該會停更1或2天,但假期也許很閑會加更說不定~
ps.謝謝所有看文留言和扔雷的親~麽麽瘩!
止瀾帆扔了一顆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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