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宋懷霜,我是你男人!

宋懷霜心虛的低下小腦袋,她方才那一句話完全是無意識,這段時間男人將她放在手心裏寵溺,小脾氣也都出來了。

不過,她有些委屈的眨了眨眼睛,就算是她沒看路,可是頭也是真的撞到了,真的疼。

“你還有理了不成。”越靳南見宋懷霜一言不發的垂下小腦袋,從他的方向,隻能看到小女人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像一尊脆弱的娃娃,頓時,什麽火氣都沒了,無奈的談了一口氣,再次開口,聲音比以前緩和了許多。

“宋懷霜,你偷偷跑出來,還膽肥的把林蕾約出來,就沒什麽想對我說的嗎!”

宋懷霜心虛的拽著衣擺,小聲的抗議:“我沒有偷偷的跑出來,我有告訴傭人了。”

“還都是你的理了。”越靳南沒好氣的掐了一把宋懷霜腮幫子上的軟肉,卻又舍不得用力:“知道和傭人說一聲,就不知道告訴我一聲嗎!”

“林蕾現在很危險,不是你能應付得了。”狗急跳牆,越靳南沒告訴宋懷霜的是,越家和林家兩家公司合作項目基本上都已經分開了。

林家家大業大,也是百年傳承下來的組產業,看似輝煌不已,其實在家族這麽多年不思進取的通知下,裏麵的內部早就腐朽了,最近幾年全靠和越家合作的項目支撐著。

他怕林蕾在極端下會傷害到宋懷霜!

宋懷霜乖乖的應了一聲,對於自己今天把林蕾約出來的行為也有些後悔,一句有用的東西也沒挖掘到,還被男人給抓住了。

越靳南見宋懷霜眼珠子轉了轉,表麵上乖巧的應下,心裏肯定是還有著自己的小99,沒好氣的敲了一下宋懷霜的腦袋:“別給我玩陰奉陽違的那一套。”

“我沒有。”宋懷霜吃痛的捂著腦袋,淚眼汪汪,心裏不免有些委屈,她這樣做,也不全是為了自己。

越靳南認真的看著她,輕歎了一口氣:“懷霜,我知道你這樣做是為了我,但是,你好像忘了,我是一個男人,就算是天塌了也有我幫你撐著呢!”

宋懷霜猛地一下抬起頭,眼睛發澀,嘴巴微張,這一點私心,她誰都沒告訴,越靳南是怎麽知道的。

“傻瓜,我怎麽可能不了解你呢。”男人的話夾雜著微風,若有若無的傳過來,宋懷霜眼角發澀,嘴巴卻咧的大大的,笑的十分的傻氣。

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就是你喜歡的人,不僅僅喜歡著你,還能明白你做的每一件事情下的苦心。

越靳南不是為了敷衍宋懷霜才說的這句話,他是很認真的想了又想後,做出的決定,心結卡在心裏麵不能化解,在甜美的感情也有走到頭的那一天,越靳南希望,自己能夠和宋懷霜好好的,走完這一輩子。

距離A市的不遠處,有一塊私人買下的土地,越母就住在這裏,獨自一人生活著。

越靳南下午驅車過來,到達目的地時,天色已擦黑,他敲了敲門,好長時間才有人過來開門,同時,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股子濃鬱的香火味。

“少爺,您怎麽這個時候過來了。”開門的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婦人周嫂,伺候越母十幾年了,她見到越靳南,很是吃驚。

越靳南往裏麵探了一眼,烏黑一片,隻有零星的火光在閃爍著,其他的,根本就看不清楚什麽東西:“我媽呢,睡了嗎?”

周嫂搖了搖頭,皺巴巴的麵容上多了一絲無奈:“我怎麽哄,太太都不肯去睡覺,說是要在陪先生說會話,一個人待在房間裏念念叨叨,實在是可憐人啊。”

想到太太如今的行為,周嫂又多了幾分酸楚:“少爺,太太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寂寞呀,心裏麵也是真的念著您的,隻是,她不知道給如何表示了。”

越靳南沒接話,沉默著跟上了周嫂的步伐,漆黑的房間,他卻走得宛如熟路一般,此時,若開了燈,就會有人發現男人下頜緊繃,渾身都繃成一條直線。

這是一個在公司,在宋懷霜麵前,都截然不同的另一個越靳南,一個獨自在黑夜裏,隱藏下所有傷心事的越靳南。

到了越母的房間,香火味更加濃重,若有若無的煙氣從沒有閉緊的房門內飄**出來,味道嗆人。

周嫂伺候了越母這麽多年,每一次聞著這濃重的香火味還有些不適應,她擔憂的望了一眼越靳南,見對方麵色如常後,在心裏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自家太太究竟是在折磨誰!

“太太,少爺回來看您了。”周嫂敲了敲門,在門外請示,越靳南沉默的站在她身旁,黑沉沉的眸子看不出情緒的波動。

過了好半響,屋內才傳來一聲回應:“讓他進來。”

周嫂大喜,她還以為太太又要像以前那樣將越靳南給趕走呢,這對母子都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沒見過麵了。

房門被打開的那一刻,濃重的香火味像是找到了出口一樣,瘋狂的像外麵踴去,屋內煙氣散去了些許,一個身子瘦弱的女人跪在地上,懷抱著一個小盒子,嘴裏念念有詞著。

越靳南進去後,低低的叫道:“媽。”

他沒勸女人起來,因為他知道女人不會聽他的任何一句話,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她的兒子,身上流淌的有她丈夫的血脈,恐怕連進來的資格都沒有!

越母動作一停,轉過來望著越靳南,不像是在看兒子,更像是看一個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你爸爸的仇報了嗎?”

她很少說話,聲帶受到了影響,沙啞又尖銳。

越靳南沉默的搖了搖頭,還沒等他說一句解釋的話,一個物件直愣愣的衝他砸去,越靳南不躲不閃,小盒子尖銳的角正好砸在了越靳南的腦門上。

“沒用的廢物,白養活你這麽大了,連你的爸爸的仇都報不了,越靳南,你難道忘了你爸爸慘死的那一幕嗎!”越母氣呼呼的質問,神色癲狂,對越靳南頭上的傷更是連看一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