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瘋狂的行為!

“越靳南,你他媽的瘋了不成!”宋懷霜手腳全用的掙紮著,粉嫩的小臉被氣的一片通紅,她尖聲喊道:“我要告你綁架!勒索!”

那天,越靳南離開後,一直沒有在過來,宋懷霜以為他是死心了,逐漸放下了警惕,沒想到今天剛出門,就被越靳南從後製止住行動,被他在朗朗乾坤下捆綁在車內。

越靳南緊緊的抱住宋懷霜,用力的嗅著她身上熟悉的氣息,對方掙紮的力氣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小貓仔一樣。

幾天沒能見她,思念幾乎將他壓垮!

在此之前,越靳南從不知,有朝一日自己會如此想念一個人,那纏綿不斷的相思猶如入了骨頭,血肉一樣!

男人苦苦壓製,不敢采取什麽過分的行為,怕自己的一舉一動會在引來宋懷霜的厭惡,他還沒有找到足夠的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然而,這一份壓抑,卻在看到宋懷霜和林辰相談甚歡的場景時,全麵崩塌!

他理智全無!不管不顧的將她擄回來,哪怕會令宋懷霜心生厭惡,也不願讓她在和林辰染上一丁點的關係。

宋懷霜掙紮累了,望著男人緊繃的下頜,悲哀的認知到,除非是越靳南願意主動放她離開,否則,光憑她自己一個人的力氣是沒辦法掙脫開的。

“越靳南,你到底想怎樣!”她放棄了掙紮,隻覺得疲憊不堪,她不願意在和這個男人糾纏不清,想要剪斷過去種種的情思,他卻不願意放自己一馬!

在這樣下去,她真的會崩潰的!

越靳南心疼的摟緊她,他力氣很大,似乎是想要透過這種方式將兩人融為一體,宋懷霜的厭惡,他全當做沒看到。

“我不想要什麽,隻想要你。”

宋懷霜諷刺的彎了彎唇:“越靳南,身邊的女人那麽多,少我一個,多我一個又如何。”

“不一樣,懷霜,宋懷春的事情我真的是被設計的,你要是不喜歡,心裏有氣,我立刻派人把宋懷春帶過來,任你處置好不好!”

此刻,男人神態卑微又討好,仿佛隻要能讓宋懷霜消了氣,重新回到他的身邊,讓他做什麽都可以!

宋懷霜閉了閉眼,重新睜開,卻還是沒辦法控製住那從心底蔓延的滔天怒火!

她冷冷的笑了:“越靳南,在你眼裏,我到底算什麽,宋懷春算什麽,我們不是玩物,更不是你的私人用品!”

頓了頓,她繼續道:“如果你這麽做,是想要惡心我,那我恭喜你,你徹底的成功了!”

“怎麽回事啊!”

安可欣接到消息,馬不停蹄的趕過,氣喘籲籲,硬生生的在深秋的季節裏累出了一層薄汗。越靳南在電話裏說的嚴重,嚇得她一點都不敢耽誤的開車過來。

傭人機靈的遞過來一杯茶水,安可欣灌了一杯茶,確定嗓子沒那麽幹涸的難受後,形象全無的坐在沙發上喘氣:“越靳南,麻煩你老有啥事在電話裏說清楚行不,我都快累死了!”

結果咧!

他在電話裏表現的十分嚴重,他來到後,卻屁都不放一個,跟他玩什麽沉默,讓安可欣這急性子的人差一點要炸!

男人沉默的坐在對麵的沙發上,麵色緊繃中似是透露著些許的小心翼翼。

安可欣瞪圓了眼睛,覺得自己是眼花了,才會從越靳南身上想到小心翼翼四個字。整個A市的人,誰不知道他越靳南是怎樣的人!

別說是小心翼翼了,恐怕就連恐懼,害怕這一類的詞都天生和他無緣!

她等了一小會,見對方還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不耐煩的翻了一個白眼:“越靳南,你著急忙慌的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在這裏陪你玩沉默啊!”

“我把懷霜帶回來了!”他輕輕道。

“咳咳。”

安可欣差一點沒被茶給嗆道,她丟下茶杯,震驚的聲音都有些發抖:“越靳南,你剛剛在說什麽,再說一遍!”

越靳南十指合攏,淡淡的掃視了一眼她:“都聽到了,何必還要再問一遍!”

“你說我為什麽要在問一遍!”安可欣猛的一下站起來,氣的在原地打轉了幾次也沒辦法讓自己過於激動的情緒稍微的冷靜一下。

她深吸了一口氣,別開眼,怕自己會忍不住想要有動手的衝動。

“越靳南,你是瘋了,還是腦袋被驢給踢了!長本事了啊,把懷霜強行給帶回來,就不怕她恨你啊!”

不用問,安可欣就知道越靳南把宋懷霜帶回來用的不是什麽見的人的手段。

她越說越氣,小臉氣的紅撲撲的,覺得自己真是腦殘了,才會覺得越靳南可憐!替他在懷霜麵前說好話,可憐的人會用如此殘暴的手段嗎!

越靳南一言不發的任由安可欣罵個痛快,等她發泄一通後,情緒稍微平靜後,他醞釀了一下語言,道:“我想讓你看看她,勸她吃點東西。”

從白天到現在,宋懷霜一點東西都沒吃,消瘦單薄的身子,真的很讓越靳南擔心她能不能撐得住。

安可欣滿肚子的火氣,聞言,涼涼的掀了掀眼皮,不陰不陽的嘲諷道:“你越靳南本事那麽大的把她帶回來了,怎麽會沒手段讓人吃東西。”

被人如此挖苦,越靳南也不惱,淡淡道:“懷霜身體壞了,擔心的人不隻是我。”

“你!”

安可欣氣的沒話說,手指頭都在打顫,卻又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沒錯,她氣呼呼的瞪了越靳南一眼,很恨道:“越靳南,宋懷霜真是到了八百輩子的血黴,才會認識你!”

話音未落,安可欣隻覺得周身一涼,仿佛置身在雪山之中。

男人麵色森冷,周身的氣壓極低,他陰森森的開口帶著顯而易見的威脅:“安可欣,不要仗著你是懷霜的朋友,就可以肆無忌憚,類似的話,我不希望再聽到第二次!”

此時,在越靳南的心中已經形成了巨大的執念,他不能接受任何人說他和宋懷霜不好的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