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越靳南,我真沒見過比你更無恥的人

訂婚典禮,還在繼續。

宋懷霜卻沒有了被羞辱的感覺,她的手被龍擎緊緊的握著,男人的大掌完美的將她的手包裹的嚴嚴實實,溫熱的體溫,給予了宋懷霜堅持下去的勇氣。

台上,越靳南看著宋懷霜和龍擎緊緊握在一起的雙手,冷著臉完成了訂婚儀式。

訂婚儀式剛結束,宋懷霜接到了安可欣的電話,她握著手機,看了一眼龍擎,小聲道:“ 我出去接個電話。”

龍擎是龍六的兒子,卻又因為被龍六保護的很好的緣由,很少出現在宴會上,難得的露麵,造成的後果就是被一群人給包圍著。

他和越靳南一樣,都是天生的發光者,卻又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

越靳南霸道獨斷,不給人留有一點喘息的機會。龍擎溫文爾雅,麵麵俱到,體貼卻又不失原則,和他交談,就像是老朋友之間的閑聊,很令人享受,他現在還有些青澀,可假以時日,絕對不比越靳南差!

“別走太遠,我等一會去找你。”龍擎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

每個人身上都有著自己要承擔的責任,龍擎既然選擇出現了宴會上,那就代表著他做好了心理準備。

宋懷霜點了點頭,去花園裏接通了安可欣的電話。

她是趁著安可欣回去休息的功夫,自己偷偷的辦理的出院手續,做賊心虛,宋懷霜本想到家後再給安可欣打電話坦誠一切,沒想到後續發生了這麽多事,也忘了給安可欣打電話了。

想來是安可欣去醫院後,發現她不在了,從醫生那裏得到了自己出院的消息吧。

“你丫的能耐了,翅膀硬了啊!”安可欣暴怒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萬分清晰的充斥在宋懷霜的耳畔中:“是不是本小姐不給你打電話,你就準備一直瞞著我!”

宋懷霜慌忙把電話拿開了一小段距離,降低了高分貝的損害,笑的討好:“可欣,對不起,你別生氣,是我不對。”

“我沒打算瞞你的,是越靳南他…。”剛想像安可欣告狀,宋懷霜忽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訕訕的笑了笑,正準備插科打諢過去,殊不知安可欣的聽力變得異常的敏銳。

“越靳南。”安可欣的注意力全被這三個字帶走:“宋懷霜,你丫的別告訴我,你去越靳南和林蕾那個小賤人的訂婚典禮了。”

宋懷霜心虛的縮了縮脖子,她現在可不就是在訂婚現場嗎?

安可欣也足夠了解宋懷霜,見她不說話,在聯想到之前的事情,橫眉冷怒,恨鐵不成鋼:“宋懷霜,你有點出息行不行,他越靳南是鑲了金鑲玉還是怎麽的,你怎麽就對他念念不忘,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找不到嗎!”

她以為宋懷霜對越靳南還餘情未了。

這話說的可真是冤枉。

“我不喜歡他,可欣,我討厭他。”甚至用恨來形容都不過分:“可欣,事情比較複雜,我一時半會的說不清,等我回去後在詳細告訴你。”

“你真的對越靳南沒有感覺了。”安可欣有些不信任的又重新問了一遍,宋懷霜之前做的事情,她可是記著呢。

“真的,以後都別再把我們兩個湊在一起了,我不喜歡。”更不想讓自己的名字和越靳南一同提起,她覺得惡心。

不知道是不是宋懷霜的錯覺,她莫名的覺得在自己說完這些話後,周遭的溫度似是降低了許多。

安可欣半信半疑:“最好所的是真的,你等我一會,我去接你。”

想來想去,她還是不放心宋懷霜一個人待在越靳南的訂婚宴,那裏都是一群豺狼虎豹,宋懷霜病怏怏的,哪裏能鬥得過他們。

“不用了,我和龍擎在一起。”宋懷霜麵色不自覺的帶上一抹笑容:“等一會我們就回去了,你不用太擔心了,等我到家後再給你打電話。”

聽到龍擎在,安可欣最後一絲顧慮被打消:“那好,你好好照顧自己。”

打完電話,收了手機,宋懷霜正準備回去,扭頭的瞬間,唇角的笑容消失的幹幹淨淨,黑白分明的瞳仁裏盛滿了嫌惡。

不遠處,長身玉立的男人,麵色陰沉的仿佛能擰出水來,偏生整個人又壓抑到了極致,仿佛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宋懷霜抿緊了唇瓣,擦身而過的瞬間,胳膊被男人重重拉住,男人低沉的聲線仿佛融入了漆黑的夜幕:“你就這麽討厭我?”

赫然,方才是聽到了宋懷霜與安可欣的電話。

宋懷霜用力的甩開越靳南,麵色冰冷如水,悅耳的聲音像是冰刀子一樣:“越靳南,你自己有多麽討厭,你難道不知道嗎!”

“我討厭你討厭到用恨來形容都不過分!”一見到越靳南,宋懷霜就會忍不住想到那一天的噩夢,渾身發冷。

男人陰沉沉的麵色,伴隨著宋懷霜話,陰沉的厲害,他牙關緊繃,額頭上的青筋幾乎要崩出來,整個人仿佛被壓抑到了極致。

“再說一遍。”他舔著牙關,步步緊逼。

宋懷霜梗著脖子望著她,沒有絲毫的膽怯,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無所謂的對視著他:“再說一遍又怎麽樣,越靳南,你討厭的…”

“唔。”

男人霸道的吻,堵住了宋懷霜的喋喋不休。在宋懷霜說出討厭他的那一刻,男人腦子裏名為理智的那一跟弦徹底的崩潰了。

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討厭他,恨他,唯獨她宋懷霜不可以。

宋懷霜拚命的掙紮,用力的咬著男人的唇,不讓他討的一點便宜,血腥味充斥著彼此的口腔,倆人像野獸一般相互撕咬。

等越靳南願意鬆開宋懷霜時,他的唇已經被宋懷霜咬的傷痕累累,慘不忍睹。

宋懷霜憤怒的眼睛內有小火苗在跳躍,對方的碰觸令她打心眼裏厭惡:“每次都是這一招,你不煩嗎!”

“越靳南,我真沒見過比你更無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