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找過來的越靳南

黑燈瞎火一片,宋懷霜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推倒,身子硬生生的撞擊在冰涼的牆麵上,疼痛傳來,還沒來得及驚呼一聲,柔嫩的唇瓣立刻被人攥住。

對方的吻,透露著急切,霸道卻又猶如野獸的撕咬,動作極重。

宋懷霜拚命地掙紮著,熟悉的味道彌散在鼻腔,告知她來人的身份,男人的力氣極大,宋懷霜根本就掙紮不開。

她被男人吻的身子發麻,不爭氣的軟下來,掙紮的力氣減弱,內心哀鳴陣陣,鼻頭發酸,她和越靳南這樣算什麽!

不清不楚的,將她置放在哪裏!明明他都要和林蕾結婚了,明明她都躲得遠遠的了,為什麽越靳南還要出現,要將她的生活搞得一團糟糕。

手指不知道碰觸到了什麽,尖銳的東西攥在手心,冰涼又硌人,男人肆無忌憚的侵犯著她嬌嫩的唇,眼看著就要陣地失手,宋懷霜不再猶豫,狠狠地衝男人的腦門咋去。

瞬間,濃濃的血腥味,充斥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天色暗淡,房間裏又沒有開燈,偶爾有月光朦朧的透過窗戶折射進來些許朦朧的光亮,給壓抑的環境。增添了一絲亮點。

漆黑的夜幕下,宋懷霜看不清越靳南的表情,她偏生又聽到了男人劇烈的喘氣聲,伴隨著濃濃的血腥味,似是渾身上下被煞氣籠罩。

她的心髒,撲騰撲騰一下跳躍著。脊背發涼,仿佛被野獸盯上的獵物。

“啪嗒。”

越靳南碰了下開關,漆黑的屋子瞬間變得亮堂起來,炙熱的燈光來的太過於突然,宋懷霜不適應的眨了眨眼,再次睜開,直勾勾的和男人凶狠的眸子對上。

殘忍,又冷漠,黑漆漆的眸子深處,似是有什麽東西在劇烈的翻滾著,趨於平靜,卻又讓人看著壓抑。

深邃的麵頰上,鮮血像是不要錢的自來水一樣,源源不斷的從額頭上的傷口流出,刺眼的紅色,模糊了男人的表情,唯獨一雙眼睛,陰深深的,十分的滲人。

宋懷霜這才感到後怕,無意識的攥緊了手心,硌人的存在感,正是她方才用來給越靳南開瓢的“凶器。”

男人似乎是看到了她的小動作,眸子動了動,視線下移,直接的落在了宋懷霜手上的凶器上。

那是一個方形的透明煙灰缸,上麵還沾染著些許血嘖,是方才傷了越靳南留下的痕跡,越靳南一言不發,視線緊緊盯著煙灰缸,宋懷霜莫名的有些心虛。

很快,這一股心虛化作為惱羞成怒,他越靳南是活該的,她為什麽要心虛,就算是心虛,也應該是他越靳南!

似是給自己找到了理由,宋懷霜瞬間理直氣壯起來,她衝越靳南大吼道:“越靳南,我告訴你,這裏是我的地方,你不分青紅皂白的闖進來,我可以告你搶闖民宅。”

越靳南冷冷的望著她,漆黑的瞳孔下清楚的映射著她的一舉一動,宋懷霜很討厭這種感覺,搞得她像是無理取鬧的潑婦,越靳南一直在容忍一樣。

他這樣,宋懷霜更來氣,惡劣的言語像是被堵塞在喉嚨裏,急需要一個渠道發泄出來,不顧及代價:“越靳南,你以後別出現在我麵前了,否則,我見你一次砸你一次!”

示威性的揮了一下手裏的煙灰缸,宋懷霜想讓越靳南知難而退,不要再對她糾纏不清了。

越靳南突然笑了,低沉的笑聲莫名的令人覺得毛骨悚然,宋懷霜本就心虛,聽他笑的古怪,色忍厲茬:“越靳南,你別給臉不要臉!”

她一心隻想把越靳南逼走,衝動間什麽也不管不顧,刻薄的言語肆無忌憚。

“給臉不要臉!”一直沉默的越靳南突然出聲,他重複著宋懷霜的話,暗啞的嗓音顯然是氣到了極致,麵色陰霾,明顯是處於怒火的邊緣。

宋懷霜愣了下,瞳孔閃爍,察覺到危險的她剛要想法子把越靳南送走,忽然,眼前一片暈眩,越靳南那滾蛋竟然將她打橫抱起,直接抗在肩膀上。

她的胸,直接壓在男人硬邦邦的肩膀,硌的生疼,姿勢曖昧,卻又沒有一點曖昧因子,胸腔間,有的是濃濃的害怕。

越靳南扛著她,大長腿邁動,宋懷霜頭暈眼花間看到了越來越近的床榻,隱約猜到了越靳南的意圖,用力的掙紮著,拳打腳踢。

“越靳南,你個混賬!”她害怕越靳南真的會對她用強,以往不好的記憶在腦海中浮現,淚珠子像斷了線似的,源源不斷的往外冒。

她,真的害怕了,嘴裏卻又不甘示弱,不三不四的罵著:“禽獸不如啊你!”

越靳南腳步停頓了一下,內心剛剛升起的一丁點愧疚,瞬間被衝天的怒火所取代,他咬緊後槽牙,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撕咬著宋懷霜的血肉後,吐出來的來:“你說我混賬,禽獸不如,那我不做點其他的事情,還真是對不起你給我的稱號!”

話音落下,宋懷霜直接被越靳南從肩膀上拽下來,直直的摔在**,整個行雲流水的過程中,萬分粗暴。

宋懷霜被摔的頭暈眼花,腦門直接磕在**,雖因為柔軟的床被分解了部分的疼痛,可還是忍不住的疼。

不僅僅是生理上的疼痛,更多的是心裏上的疼痛。

昏暗的燈光下,她麵色發白,脆弱的模樣勾引出男人更多的怒火,她倔強的抿緊了唇瓣,纖細的睫毛微微顫抖,麵部表情卻又十分淡漠。

像是掙紮無望後的妥協,又像是心力憔悴後的無可奈何。

見狀,越靳南漆黑的眸子更黑了幾分,堅毅的下巴透露著幾絲無情,他低低的笑了幾聲,嘲諷著宋懷霜的天真,想要用這種方式,將他趕走!

真是蠢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