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一連串事情的發生,會所內的人多少受到了些許的影響,一時間竟然有些人心惶惶。

宋懷春的勢力在這段時間內,也一點點發展壯大,等所有人反應過來時,宋懷春赫然已經成為了場所裏的牌麵,千金難求一麵。

酒店內,越靳南眉頭緊皺,修長的手指無意識的敲打在桌麵上,冷峻的麵色令人辨不清楚他的情緒。

當日在會所裏,他尚未沒有察覺到不對勁,回到酒店冷靜下來後,不對勁的感覺卻越來越濃鬱了。

叮鈴鈴。

突然響起來的手機鈴聲打斷了越靳南的思考,是助理打來的電話,越靳南本想著直接掛斷了,又突然想起來一些事情,幹脆的接通了電話。

助理一查到有用的信息後,趕緊匯報給越靳南:“越總,你猜的沒錯,宋懷春身上果然有些古怪,她現在在娛樂場所內混的風生水起,先前得罪她的人沒一個好下場,”

這其中要說沒有宋懷春的手腳,助理說什麽都是不信的!

越靳南敲打著桌子的手指急促起來,他沉吟了片刻後,道:“繼續調查著,動作小心點,別被她察覺到了。”

掛斷助理的電話後,越靳南忽然響起來主管死亡的事情,他原先和那群警察一樣,以為這件事和宋懷春沒關係,但現在看來,主管死亡的事情裏麵,同樣討不了宋懷春的手筆。

看來,他需要往警局走一遭了。

監獄內。

雪兒一雙漂亮的眼睛早已哭的紅腫,這群警察根本都不相信她的話,認定了是她殺死了主管。

是,她承認自己是討厭那個主管,恨不得殺了他一了百了,可那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她怎麽下得了手。

或者說,要是有這個手段,她又怎麽會被主管威脅,任由他為所欲為呢!

現在,外麵所有的人都認定了她是凶手,殺人償命,她真的要背負著這莫須有的罪名被槍決嗎!

無助爬上心頭,雪兒蜷縮在地上,一邊為自己坎坷的命運哭訴不已,一方麵暗恨是那個小賤人害的她落入如此地步。

“有人來看你了。”

獄警走過來,見雪兒還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沒好氣的說道。

這會哭的像一朵小白蓮花似的,殺人的時候怎麽膽子那麽大,鐵證如山了,還一個勁的狡辯說自己沒殺人,真當他們一個個的都眼瞎啊!

雪兒一怔,這個時候會有誰來看她,難道是往日裏在娛樂場所內交好的姐妹們,她從地上站起來,伸長了脖子去看,卻怎麽都沒找到熟悉的身影。

反倒是有一個過分英俊卻又陌生的越靳南站在獄警的身邊。

雪兒一開始沒想過這個陌生人是來探望自己的,可瞅了好一會也沒有其他人過來,這才不得不相信麵前的陌生越靳南真的是探望自己的。

可這人又是誰,她和他素不相識的,為什麽會來探望自己。

獄警才不管雪兒在想什麽,通知完雪兒後,麵帶討好的衝越靳南道:“越總,人就在這了,您想問什麽就直接問吧,隻要時間不太長就可以。”

越靳南神色淡淡的點了點頭:“我有把握,你先出去吧。”

按照常理來說,在案子還沒結束的時候,嫌疑犯是不能和外人見麵的。但,奈何不住越靳南權勢通天,警局裏的人巴結討好他都來不及,又怎麽會不滿足他這個小小的要求呢。

“你是誰!”雪兒警惕的問道,她剛栽了一個大跟頭,對所有的陌生人都處於一個極度不信任的地步。

再說了,單憑那獄警對越靳南的態度來說,就足以說明這越靳南身份非富即貴,是她萬萬得罪不起的。

放在以往來說,雪兒也絕對不會用如此硬氣的話來詢問越靳南的身份,但,生死關頭,連性命都快要沒了,還用在顧忌其他的嗎。

越靳南眉心微皺,淡漠的目光似是落在她身上,又像是飄落在其他的地方:“唯一能救你的人。”

雪兒懷疑的打量著越靳南,對他的話半信半疑,所有的人都認定了她就是殺人凶手,怎麽這人一過來,就說是能救她的人。

難不成,他知道那人不是自己殺的!

“你到底是誰。”事關生死,雪兒情緒激動不已,紅腫的眼睛內一片猩紅,越靳南的到來,隱約讓她看到了生的希望。

越靳南眉心皺的更深了,冷聲道:“如果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你這條命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雪兒一怔,對上越靳南冰冷的眸子,這才意識到越靳南說這話絕對是認真的,嚇得頓時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過了一小會,雪兒重新開口,態度放的極低:“對不起,我錯了,我是被人陷害的,太不甘心了,所以說話有些沒過腦子,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她隱約覺得,麵前的越靳南是真的可以把她救出來,這種直覺沒道理可言,卻又在一般情況下是比較準確的。

越靳南哼了一聲,不置可否:“把當天的事情說清楚。”

那天的記憶,對於雪兒來說,絕對是一場噩夢,似乎隻要閉上眼,那一天就不斷的在腦海中重新回放,一遍又一遍,此時,越靳南讓她在講述一遍,也不是太難。

“我像往常一樣在休息室內化妝,然後就突然有一群警察衝進來,說是主管死了,在他家裏找到了凶器,是一把水果刀,上麵留有凶手的指紋,還有一件我的淡藍色的牛仔外套。”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那上麵的指紋竟然和我的指紋一模一樣。”這一點是她被認為凶手的主要證據,也是雪兒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至於那件淡藍色的外套,雪兒也有印象,是上一次去主管家過夜的時候,她忘記帶走了,就落在了主管家裏,沒想到卻…

越靳南沉思的摸著下巴,他看的出來,這個叫雪兒的小姐是真的沒說謊,她也確實是被冤枉的,難不成,這些真的都是宋懷春做的。

他不願相信這個猜測,卻也隻有這個揣測才能證明一切。

“越總,我知道的事情都說了,您一定要救我出來,證明我的清白啊。”雪兒回想著獄警對越靳南的稱呼,焦急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