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狠狠愛(2)

“老婆,我要你!”

顧陳遠急促而炙熱的呼吸幾乎將安若兮融化了,所有的怨恨居然像煙霧一樣慢慢的消散。感覺到安若兮的身體逐漸柔軟,顧陳遠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鎖骨,也就是這樣的小妖精不需一眼不需一語,他就願意無條件的淪陷。

“貞潔烈男”,顧陳遠從未想過他會跟這樣的稱呼掛鉤,可是從安若兮離開的那一天開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再也沒有對任何女人有過欲望——那一次,甚至將爬床的女人直接踹下床

還真是忠貞得不可思議,而這忠貞就是為了身下的小女人。

急促而無規律的呼吸在車中回**,安若兮的神智已經被慢慢侵蝕。最初她也是要抵抗的,甚至不住的回憶安無為墜崖的那一幕,不住的回憶小團子躺在冰冷手術台的那一幕,可是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她的身體被撩起了熊熊大火,幾乎將她自己熔化了。

三年多了,她的身體依舊那麽敏感,敏感得不住顫栗,而這一切都是源於他。

該死,可是不得不承認,顧陳遠了解她,了解她身體的每一處敏感點,有意無意的輕觸舔舐,讓她毫無還手之力!在顧陳遠吻上她的耳垂時,她的身下更是有了渴望,沉寂的渴望瞬間像猛獸般吞噬著她的神智。

“老婆,我要你!”

這樣溫柔而霸道的聲音像是往火焰上澆了一把油,燃燒的卻是兩個人。貪婪的在安若兮的脖頸鎖骨間印下他的印章,然後轉戰而下,那渾圓的雙半球正散發著**的氣息。雙手已經滿握,三年了,這妖精的身材越加豐滿,更具**!

胸前的敏感讓安若兮抬起了身子,手卻毫無章法的推搡著那一處的緊握。欲拒還迎,在這一刻似乎表現的淋漓盡致,惹得顧陳遠身下的熱火劇烈的燃燒。理智在被情欲驅使。一個發力,阻隔他們親密接觸的長裙已經被撕裂。如此曼妙的身子**,早已蓄勢待發的顧陳遠卻停滯了。

“為什麽?”克製著體內騰升而起的怒氣,顧陳遠冷著臉問道:“這是為什麽?”

他不得不停下來,在他的眼前出現了一朵嬌豔的百合,而這百合正盛開在安若兮的雙峰之間,恰恰完全掩蓋了那一年愛的印章!那一年悲痛的顧陳遠在安若兮的胸口咬下,並留下一處牙印,安若兮說了,這牙印就是他們愛的見證。

可是現在。這見證被安若兮毀去了!

因為突然的冰冷。安若兮也算是恢複了些微的理智。倉惶的撿起被撕成兩半的裙子,岌岌可危的遮在胸前。可是遮上的瞬間,手就被顧陳遠粗魯的拽開。

雙臂大開,雪白的上身渾然暴露在空氣中

。汽車裏開著空調。絲絲涼風之下,那聳立飽滿的櫻桃不住的顫栗。這樣的姿勢無疑是羞人的,惶恐的安若兮甚至惱羞成怒:“顧陳遠,你到底有完沒完?!”

“你說呢!”聲音很低沉,明顯的壓抑了怒火:“為什麽要紋上紋身,為什麽?”

紋身?此時此刻,安若兮才發覺那通紅的雙眼盯著的是紋身。紋身嗎?當然是為了掩蓋一切!可是,天知道,本以為可以借紋身掩藏一切。結果隻是次次警醒著她與他的曾經,他們相愛過,那美麗的百合下就有證據,磨滅不掉的證據!

“我隻是不想留下關於你的任何印記!”倔強的抬起頭,說出的話卻沒有從心中經過。因為安若兮再明白不過,她的心聽到了也會疼:“自離開起,我的世界就不需要有你!”

“是嗎?不需要我?那你需要誰?”怒極反笑,顧陳遠抓住安若兮雙臂的手不自覺的加緊,幾乎要將那纖細的胳膊捏斷:“需要裴揚傑嗎?所以,這麽果斷地拒絕我?你忘了我的話,做我顧陳遠一天的女人,你這輩子就別想再爬上別的男人的床!”

這絕對不是他想說的話,可是,所有的柔情在安若兮說出那樣的話的瞬間轉化成決絕與殘忍。

顧陳遠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一向冷靜的他還像多年前一樣,平靜的心湖總能被這個小妖精搗亂。隻是三年前的小妖精溫柔甜順,現在的小妖精渾身是刺——隻針對他的刺!

雙臂上傳來了劇痛,但是倔強的安若兮卻是咬著嘴唇隱忍著,不可以哭,不可以哭!不哭,不是因為真的可以忍受疼痛,而是她怕這一哭出來,所有的偽裝都前功盡棄。

她還愛著顧陳遠!在見到顧陳遠的那一瞬間,在被顧陳遠吻上的那一刹那,她的心居然是滿滿的。可是他們不能,他們之間的鴻溝是一條條生命形成的,安無為、沈碧心、小團子!

“鬆口,鬆口!”顧陳遠幾乎是用吼的!安若兮的下嘴唇已經被咬破,一滴滴鮮紅的血液在車燈下發著暈黃的光,柔和,卻直射進顧陳遠的內心,並將他的心底焦灼:“安若兮,你他媽的給我鬆口!”

“啊——”胸口傳來的劇痛讓安若兮忍不住呻吟出來,血肉模糊的下嘴唇終於得以解脫。顧陳遠迅速擒住她的下巴:“你是我的,所以你沒有資格傷害!”

這樣的話說得霸道而又柔情,得到的卻是安若兮憤恨的眼神

“我永遠不會是你的!”

“是嗎?那我們要不要證明一下!”

安若兮有些害怕了,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顧陳遠。恐懼的往後縮了縮,可是空間太小,根本就沒有逃避的地方。對上顧陳遠的眸子的下一秒,她隻覺得身子往後一倒,靠背已經放平,宛然成了一張床!而顧陳遠隨即欺身而下,滾燙的肌膚灼熱了她的神經。

“我們來證明一下,你就是我顧陳遠的女人,也隻能是我顧陳遠的女人!”

前戲已經不用做了,顧陳遠邪惡的將手指在安若兮眼前晃了晃,細長晶瑩的銀絲閃得安若兮閉上眼睛。這是什麽表情?跟我一起就那麽讓你痛苦嗎?如果換成裴揚傑你就樂意了,是嗎?

顧陳遠顯然是被妒火蒙蔽了心神。

那一次在拍賣會場外,他親眼看到二人飲泣相擁;那一次在遊樂場,他親眼看見裴揚傑與安若兮情侶般的親密,甚至親眼看著安若兮在裴揚傑麵頰上印下一吻。

那是他的女人!

懲罰性的直接闖入,極其的緊致讓顧陳遠悶哼出來,壓抑的心卻變得輕快!

這樣的緊致分明就說明了她還是他的她!

當身體打開的那一霎那,安若兮覺得快被撕裂了,疼痛讓她恢複半許清明,可是下一秒就被層層熱浪淹沒!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渾渾噩噩醒來,隻覺得自己躺在一艘小船上,晃晃****,怎麽也找不到停泊的港灣。昏昏醒醒,醒醒昏昏,最終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隨著一陣一陣的**漾,發出無法抑製的呻吟。

月已偏西,黝黑的樹林深處,一輛賓利依舊在有規律的做著上下運動。車內的曖昧,在風聲蟲鳴的伴奏下,不斷地升溫發酵!

醒來時,天依舊黑著,安若兮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甚至在看到顧陳遠滿是無辜的睡顏時,她還呆愣了片刻。微微挪了挪身子,下身卻是難忍的刺痛,於是一夜的荒唐像放電影一樣重複著

。起初,她的心在拒絕著,可是她卻沒有付諸行動,甚至在一次次飛至雲端後,她心甘情願的沉淪了,

這一整夜,她都在跟著瘋狂的!是哪一次主動緊環顧陳遠的腰的,是哪一次抬起身子主動迎合顧陳遠的動作的,是哪一次翻身而上在顧陳遠身上馳騁的?她記不清了,也不想記得了!

眼眶熱熱的,本以為可以結束,可是現在似乎僅僅是開始!

安若兮的心酸、無奈和悔恨是無以加複的,她愛他,她再也不否認了,不然那麽優秀的裴揚傑為什麽都不接受呢!可是,她不能愛他,她心裏是通透的,他們若真的在一起,一定會天打雷劈的!

從車內淩亂的衣物中抽出連衣裙後,安若兮苦澀的笑了,早就被撕壞了不是嗎?可是她不能再在這裏待下,小心翼翼的拿過顧陳遠的襯衫套在身上,然後便是轉身下車。躡手躡腳就是怕吵醒顧陳遠,可是落地時雙腿間的刺痛還是讓她嚶嚀出來,於是車上的人睜開了清冷的雙眸!

幾乎瞬間,安若兮就爬起來狂奔出去,快跑快跑,跑得越遠越好!可是為什麽顧陳遠的氣息依舊緊隨!那一年他也曾這樣過,她走他就隨著,她跑他就追著,如此相似,連心情都是相似的悲哀與無助。

“你到底想幹什麽?”安若兮終於忍受不了這種煎熬了,停下身子卻被顧陳遠一把抱在懷裏:“要怎樣才可以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不可能,有生之年你想都別想!”

懲罰性的吻上那早已被他**了千百回的紅唇,欲罷不能。如果這樣可以堵住你說離開的嘴,那麽就讓我一直這樣吻住!

這樣的吻過於猛烈,安若兮所有的話都被堵回口中,可是堵住她的嘴,卻控製不了她的心。不住的掙紮著,依舊企圖掙脫開顧陳遠箍住她的雙手,可是下一秒,她的腹部就被滾燙的昂揚抵住。

“老婆,我們繼續做證明題!”

ps:

這樣算不算太大膽了?!這樣的描寫,尺度大了嗎?

一直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