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召背著手,說:“沒錯,從我把你從張府帶回來那天起我就給你下了藥。”他看著冷凝忿忿的神情,繼續道:“你的武功讓我不得不防。”

“卑鄙。”

“兵不厭詐,所以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沒用的,我的軟骨散,即使是再厲害的人,也拿它沒轍。”

“你這到底是為什麽?難道囚禁我就那麽好玩嗎?”冷凝挫敗地說。

“這不是囚禁。”齊召聽了她的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冷凝冷嗤一聲,說:“我想請問王爺,你這般對我,與囚禁有何區別。”

齊召啞口無言。

“夠了,王爺,你是你,我是我,我們從一開始就注定是毫不相關的兩個人。我不知道你到底對我抱有怎樣的心思,但我要你明白,我和你不是同一路的人,不要再執著了。”冷凝生氣地說道。

冷凝的話讓齊召有些惱火,他說:“我決定了的事,是沒有人能夠動搖的。”

冷凝將視線調轉到了窗外,不再看向他,她輕柔的聲音飄到了齊召的耳朵裏:“你是囚不住我的”

不知為何,冷凝的話使得齊召的心下一陣害怕,如她所說,她實在是太神秘了,即使那是藥力最強的軟骨散,他也開始懷疑那對她是否有效。

“我相信我的能力。”盡管沒底,但他還是不願意在氣場上輸給她。

冷凝不作答,我也相信他。

站了半晌,齊召見冷凝仍沒有搭理他,便忿忿地走了出去。

守在門口的香靈一見齊召走出來,連忙行禮道:“奴婢恭送齊王爺。”

齊召看了她一眼,說:“好好伺候裏麵的人,若她有什麽閃失,我唯你是問。”想了想,他又不放心地壓底聲音補充說:“隨時關注她的一舉一動,要是一旦發現她有什麽特殊的舉動,立馬來報告我。”

“是,奴婢遵命。”香靈心中雖有疑惑,但她也知主子的事不要她一個下人能過問的,故隻有乖乖地應下了。

齊召說完,又回頭往裏望了一眼才舉步離去。

“小姐,窗邊風大,您身體剛恢複,不宜久站在此吹風。”香靈進屋見冷凝仍站在窗邊,忍不住上前小聲勸誡道。

“你下去吧,我想自己一個待著。”冷凝冷冷地說道。

“小姐,還是讓奴婢待在您身邊伺候您吧。”

“下去吧。”

“這,這要是讓王爺知道了,奴婢恐怕……”香靈一臉為難地說。

冷凝冷哼了一聲,先是自己莫名其妙地從張府擄過來,現如今又是軟禁又是派人監視的,這齊召是把她當犯人嗎?

“罷了,你就到外室候著吧,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到內室進來。”說完冷凝便移步走進內室,這是她最大的妥協了。

“是,小姐。”沒被趕出去就好,至少現在自己也算是跟在她身邊,也不算違背王爺的意思。不過這小姐到底是什麽身份,為什麽王爺那麽看重她,可她卻一直對王爺不理不睬的呢?香靈好奇地探著脖子朝內室看了看,卻看不到冷凝的身影,她歎了口氣,收回脖子,端正地站好,小聲說:“她好像是叫冷凝吧。”

忽然,她一驚,冷凝?那不是醉溫閣的頭牌花魁嗎?她之前在廚房幫忙時曾聽那裏的夥計提起過,當時看著他們一個又一個垂涎三尺的表情,她就在納悶有人長得那麽美豔嗎?

想到這裏,她就明白了為何王爺會對她那麽看重了,看來,連王爺都被迷上了。

冷凝走到內室的桌邊,自桌上取出一張紙,寫下了幾個字後便走到窗邊朝外吹了一口哨,不一會兒,便有一白鴿撲騰著翅膀飛到了冷凝的肩上。冷凝抓著白鴿,小心翼翼的將紙條綁在它的腳上,而後將它放飛了出去。

看著那漸遠的白鴿,冷凝默念道;“莫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