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總裁纏上我

司徒焰失蹤已經將近一個月了,方艾沒有他的半點消息,他的手機永遠是關機狀態,西恩總是支支吾吾的不正麵回答問題。經過了愧疚、尋找、等待、期望、到現在的失望,方艾獨自經曆了一個極其煎熬的過程,整理好簡單的行李,來的時候就幾件舊衣服,走的時候還是那幾件。方艾細細的巡視著別墅裏的一切,這裏有他們太多美好的回憶,他的歡笑、他的怒氣、他的寵溺、他的柔情、他的溫言軟語,方艾擦幹淚水深吸口氣,胃裏一陣翻江倒海,捂著嘴跑進洗手間把著水池一通幹嘔。

用冷水洗了把臉,慢慢的抬起頭看向鏡中的自己,她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把手放在小腹上感受著一個小生命的存在,如今的司徒焰一定不會在意這個生命的存在了,這應該就是她的命,她孕育的寶寶都不會得到父愛,低頭看向小腹用手輕輕地撫摸,“寶寶有媽媽愛就夠了!”臉上**起母性的光輝,兩滴淚掉落在胸前。

回到自己的小出租屋裏,方艾已經累得滿頭大汗,走了好遠的路才叫到計程車。稍作休息開始打掃房間,已經空了幾個月的屋子到處都是灰塵。方艾坐在榻榻米上看著幹淨整潔的屋子,雖然自己的小窩簡陋窄小,但是就是覺得住在這裏很踏實,司徒焰的房子再大也不能給她歸屬感,她是個獨立的女人,真的沒法適應做人家附屬品的生活。也許這樣的結局才是對兩個人最好的安排,不同世界的人即便是有海誓山盟,也隻會是曇花一現吧?苦笑一下,方艾站起身捶捶有些酸痛的腰,今天是周末答應仔仔要去接他的,拎起包包出門------

仔仔看到方艾遠遠的跑過來撲進媽媽懷裏,“媽媽我好想你!”左右看看媽媽的身後,抬頭望著方艾,“叔叔怎麽又沒有來?他是不喜歡仔仔了嗎?”仔仔的小臉兒上明顯的寫著失落,經過之前的相處仔仔已經完完全全的把司徒焰當成了自己的家人,他知道司徒焰對他和媽媽的好是發自內心的,可是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看到司徒焰,不禁懷疑是不是司徒焰不喜歡自己!

方艾為難的看著仔仔,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才好,又怕仔仔會胡思亂想,隻好繼續撒謊,“叔叔出差還沒有回來,叔叔有打電話說很想仔仔,他讓你乖乖的聽媽媽的話。”

仔仔聽到媽媽說叔叔很想他,開心的兩眼放光,“真的嗎?叔叔真的有說很想我嗎?那現在給叔叔打電話好不好?我也好想他!”

方艾被問得愣住了,不善撒謊的她不知道該怎樣應對,“嗯,那個,------”

仔仔滿眼期待的望著她,等待她的下文,方艾這個、那個了半天,終於想到,“哦,因為時差問題現在法國剛好是中午,叔叔很可能是在開會,我們這樣貿然的打電話過去,會打攪到他,他忙完了會給我們打電話的,我們先回家好不好?”方艾看到仔仔聽話的點點頭暗暗的虛了一口氣,領著仔仔向公車站走去。

“媽媽,你剛剛說的時差是什麽意思?”仔仔對不清楚的問題總是要追根究底。

方艾想了想說:“兩個地區地方時之間的差異就是時差,隨地球自轉,一天中太陽東升西落,太陽經過某地天空的最高點時為此地的地方時12點,因此,不同經線上具有不同的地方時。全世界所用的同一時間是世界時,區時經度每隔15度差一小時,地方時經度每隔1度差4分鍾,明白了嗎?”

仔仔細細的品味方艾的話,隨即笑著點點頭,“媽媽我懂了,你的意思是不是地球在自轉,太陽能照到的地方就是白天,照不到的地方就是黑天?”

方艾聽了仔仔言簡意賅的解釋,笑著說,“仔仔真聰明,就是這個意思!”

仔仔洋洋得意的拍拍胸脯,“媽媽,我是不是很棒?老師們都說我是神童來的。”

方艾為仔仔感到驕傲,伸手溫柔的揉揉仔仔圓溜溜的小腦袋,“我的寶貝最棒了!媽媽以你為榮!”

母子倆說說笑笑的過馬路,由身後飛馳來一輛麵包車停在她們身邊,車上跳下來兩個黑衣男子一人一個把方艾和仔仔抱上了車,在母子倆的尖叫聲中揚長而去------

方艾從昏迷中悠悠轉醒,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盞刺眼的日光燈,她被刺激的一時看不清東西,急忙把眼睛閉上慢慢適應屋內的光線,看清了這應該是一間破舊的小木屋,屋裏沒有窗戶隻有排氣扇在嗡嗡作響。

方艾忽然清醒過來,慌亂地坐起身,焦急的用眼睛搜尋仔仔的身影,還好在不遠處的一張單人**看到了仔仔的身影,他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在昏迷,就隻是那麽一動不動的躺著,方艾連滾帶爬的費了好大勁才站起身,她的嘴被堵住了,雙手背在身後和雙腳都被結結實實的捆綁著,站起來後在原地晃了幾下才站穩,一跳一跳的來到仔仔的身邊,坐下來用手肘輕推仔仔的身體,嘴裏含糊不清的:“嗯嗯——”叫著。

仔仔痛苦的鎖緊雙眉,困難的大口呼吸著,小手小腳也被捆住了。方艾看到仔仔嘴唇發紫、渾身抽搐,知道他是心髒病發作了,方艾急得拚命地‘嗯嗯——’的喊叫著,搖晃著站起來蹦到門邊,用身體去撞木門。

木門被人一腳踹開,兩個麵目猙獰的彪形大漢站在門口,方艾隨著門大力的打開,身體被撞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皺起眉頭疼的悶哼一聲,不顧身上的疼痛費力的往起爬,可是怎麽也爬不起來,嘴裏‘嗯嗯——’的亂叫著。方艾見有人來了,像見到救星般的搖晃著身體,拚命點頭示意來人。

其中一個臉上有一道刀疤的男人,走進屋裏,居高臨下的看著方艾大聲喊:“鬧什麽鬧?找死啊?”樣子狠毒可怕。

方艾急得顧不得害怕了,眼淚大顆大顆的滾下來,‘嗯嗯——’的示意刀疤男看看**的小孩。

刀疤男邁過方艾走到床邊,看著表情痛苦嘴唇發紫的仔仔,回頭對他的同伴說:“你快來看,這小孩好像病了。”

方艾聽到刀疤男看出仔仔病了,急得拚命點頭,‘嗯嗯——’的叫著。

門外的男人滿臉橫肉不以為意的搖搖頭,“別管閑事了,我們隻管把人看住別跑了就行,死活我們都是拿那麽多錢。走喝酒去!”說完轉身出去。

方艾見刀疤臉也要走,急得廢了好大勁才跪在地上,拚命的給刀疤臉磕頭,抬起頭的時候額頭上正往臉上流血,眼淚模糊了雙眼,祈求的看著刀疤臉‘嗯嗯——’的叫著。

刀疤臉不知是被方艾不顧自己安危的行為感動了,還是被她梨花帶雨的迷人雙目震撼了,鬼使神差的伸手解開方子嘴上的布條。

方艾能說話了,大哭著求刀疤臉:“這位先生我求求你,我兒子有很嚴重的病,他現在心髒病發作了,如果不趕快搶救他會死的,我求求你救救他!”說著又拚命的磕頭。

刀疤臉有些不忍的看看**已經開始抽搐的孩子,對滿臉是血的方艾說:“我又不是大夫,怎麽救他?”

方艾見刀疤臉還有點良知,抬起頭祈求的看著他:“我是醫生,請你把我的手腳放開,我可以對他實施急救,求求你了!”拚命地點頭給刀疤臉求著。

刀疤臉想了想,看看滿眼淚水的方艾,又看看在**痛苦不堪的仔仔,為難的說:“我要是放開你,你跑了怎麽辦?你跑了我就是死路一條。”

不等方艾說話,滿臉橫肉的男人又折回屋裏,“老三,你還磨蹭什麽那?你是不是看上這個小美妞了?”說話的時候表情無比的齷齪,當看到滿臉是血的方艾時不免一愣,“我靠,她不從你呀?把她打成這樣?”

刀疤臉急忙解釋,“不是的,這孩子有病,我看是快不行了,這娘們兒是醫生,不行就把她放開,讓她給這孩子看看吧!”

滿臉橫肉的男人半信半疑的走進屋裏,看看**的仔仔,發現確實病的不輕,用手捏著下巴考慮著,“把她放開的話,出了事怎麽辦?大哥去給老板打電話了,一會那個老板來了看我們把她放開了,追究起來我們不好說話呀?”

刀疤臉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但看看**的孩子已經開始階段性的抽搐了,不忍心的說:“要不你把著門口,我把這娘們兒放開給這孩子看看,她要是想跑你還能攔著她。”

方艾聽了他們的對話趕緊保證:“我不會跑的,求你們放開我,我一定不會給你們添麻煩,我沒有得罪過任何人,我想你們有可能是抓錯認了?”

兩個男人互望一眼會意的點點頭,刀疤臉把捆著方艾的繩子解開,方艾飛撲到仔仔床邊,用手翻看仔仔的眼皮,兩隻手疊加按在仔仔的胸前進行急救,“仔仔,媽媽在這,你要堅強,”邊坐著急救,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下來。

方艾解開仔仔身上的繩索,解開他的衣褲,讓他身體完全放鬆,把他擺成恢複性體位,輕輕地將頭部後仰讓他保持呼吸通暢。在方艾一連串的急救措施下,仔仔慢慢的睜開眼睛,虛弱的問:“媽媽,我們這是在哪兒?”

方艾強忍住淚水,把仔仔摟在懷裏,“寶貝不怕,有媽媽在,媽媽會保護你的!”

仔仔疲憊的笑了笑,斷斷續續的說:“本來——是我——應——應該——保護您的,可——可是——咳咳咳”說著劇烈的咳嗽起來。

前麵小小的虐了一下男女主,接下來要狠狠的虐了!小焰焰接招吧!嗚嗚嗚~~~關門,放狗!親們表忘了收藏、推薦、打賞、評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