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狂魅夫君

這樣的洛煒是孩子氣的,他的動作輕柔,帶著小心翼翼的嗬護。

洛隨水不知怎麽的,就想到那個意亂情迷的夜晚,模糊而又曖昧的親密觸摸,還有那令人麵紅耳赤的纏綿深吻。

隱約他還記得,在到達頂端的那一刻,就好像靈魂都飄出身體一般的暢快,飄飄欲仙。

莫名的,有些懷念。

不止是他在回想那個魅惑迷人的夜晚,洛煒此時的心思,也飛到了那個讓人無比回味的時刻。

那時候的洛隨水,黏人的可愛,恨不得把身體都扒在他身上,想揪都揪不下來,和平時的樣子簡直天差地別。

隨水,隨水,這是他的隨水。

念著自己所取的名字,看著他在自己麵前展現著別人從未見過的風姿,那種成就感,那種柔情千百轉的滋味,恐怕是沒人能體會的。

忍不住得,他又裹住眼前嬌紅的下瓣唇,柔軟,美麗,滋味甘甜。

洛隨水眼神一暗。

洛煒正品嚐著那份美味,還未反應過來,脖子被環住,與此同時,唇齒間的柔軟頓時化被動為主動,熱情地吸吮,tian咬,生疏的動作,牙齒甚至把他的嘴唇磕得有些疼,粗魯狂野的吻讓洛煒的呼吸一滯,嘴唇被啃得發麻。

回過神來,洛煒心裏樂開了花,不甘示弱地和洛隨水較起了唇齒之間的勁。

兩人你來我往,吻得投入而認真,纏綿又悱惻,直把渾身解數都使出來了。

雖然兩個人都沒多少經驗,但在漸漸深入中,兩人的神情都迷醉起來。

一吻終了,兩人膠合著,緩緩分開,銀色的絲線還未延伸開來,就被洛煒曖昧地舔去。

洛隨水呼呼喘氣。

洛煒也是累得夠嗆,小心地壓在洛隨水的身上,頭埋在他的頸窩喘。

等氣喘勻和了,兩人都是癡癡笑出聲來,從僅限於胸腹間輕微的震動悶笑,到哈哈大笑,開懷得樂。

隻是一個吻,兩人都滿足了。

隨水,給我個機會可好,給我個愛你的機會……

這句話在心口流淌,洛煒幾次幾乎要脫口而出,卻因為君王的矜持而裹口不前,怕被拒絕,怕自尊受創,更怕聽到他最不想聽的話。

兩人安靜了會,洛煒聽到身底下的呼吸變得綿長而有節奏,偏頭一看,原來是睡著了。

他哭笑不得地翻身下來,看他因為睡著而顯得柔和的側臉,伸出兩根指頭,夾住白嫩的麵部肌膚,輕輕扯了下,看那張美麗的麵容因為他的動作變得有些扭曲起來,惡作劇得逞地咧出笑容,我那麽忐忑,你卻睡得如此香甜,那豈不是太不公平了。

怕洛隨水睡得不舒服,洛煒等了會,見他睡熟,這才輕手輕腳把他的中衣也寬了下來,僅剩下裏衣,又把自己的衣服也褪下,這才拉過被子,大被同眠。

這些天因為是在外麵,不能**睡,兩人都有些不適應,睡眠質量有了明顯的下降,而且淺眠易醒,尤其是洛隨水,洛煒發現他竟比自己還嚴重,好笑得同時不免有些心疼。

白斷辦事能力非常快,三日內,流言已經傳開滿城,李親王舊疾複發。

第四日,宮內洛煒的貼身內侍拿著空白的聖旨來到別院,洛煒草書一份旨意,蓋上玉印,內侍帶著這份分量不輕的聖旨與親王結黨營私的罪證光臨親王府。

李親王當天受刺激,舊疾來勢洶洶,當日手腳癱瘓,終身殘廢,連生活都不能自理。

第五日,上至一品大官,下至七品知府,全部得到李圖治親王被拉下馬的消息,這其中也不乏洛煒推波助瀾的功勞。

聰明點的很快回過味來,和李親王有些關係的都趁機切斷,大腦轉得慢些的,或是牽連過深,一時抽不開身的,難免受波及,降職罷官都是輕的。

僅是半月,洛煒在黎城遠程操作,快很準地拔除了這顆毒瘤。

廢掉李圖治是遲早的事,能這麽快又能如此幹脆利落,兩全其美,洛煒真沒想到。

這次的行動太過順利!他都已經做好了逗留黎城一個月的準備,想著物證已拿到,就差現行抓髒,誰能想到隻要廢掉一個李圖治,再捧上一個李懷,就能如此漂亮地完成這個任務。

多餘的時間被洛煒安排在遊玩上,繼毫無挑戰性的糊塗山後,一行人乘上馬車晃晃悠悠趕向西靈山。

照與紅鳥的約定,在黎城的半月,洛煒消息網已經布置下去,盡管不是很全,依稀能探出糊塗山一百年前曾有一行“捕獵者”(專門捕獵契寵進行交易的一行人)進山,在迷霧中尋到一隻名為火鳥的珍惜契寵。

等出來時,那隊捕獵者僅剩下一半人,還有兩個帶了重傷,所以給當地居民留下的印象頗深,當故事說給了下代人。

捕獵者並沒有停留,他們帶著火鳥奔向了臨近的城池,在迫不及待的趕路中,一人又被掙紮的火鳥重傷,不愈至死。

他們留下的足跡不多,大多都走人跡罕至的小道,消息最後斷在西靈山。

西靈山,這個地方洛煒熟,西靈西靈,集齊西邊靈氣,孕育珍奇,在那座大山裏有著各種神秘的事物,據說那地有著巨大的迷殺陣法,踏入的人找不到出口還好些,若運氣一個不好踩到絕殺陣,就是連骨渣都不可能剩下。

據說那陣法是防止人們對裏麵的珍奇異獸不利,又據說是為了封印山裏的某些東西而設。

洛煒多次想進去,卻不得其入,他每年都會進去那麽幾次,不知是好運還是倒黴,也不知是不是赤金虎的“功勞”,次次都走進迷陣,最後又莫名其妙地兜個圈回到原點,安然無恙但也進去不得。

否則依他的性子,早殺到裏麵把那些所謂珍獸給逮得逮屠得屠,收拾得一幹二淨丟給下屬了。

再次踏入這個地方,洛煒懷念又糾結。

西靈山占地頗廣,也算是整個北唱大陸地界最寬的山脈,站在山下,什麽也看不出來。

一行人馬車剛停穩在山口。

“他的味道!”紅鳥化作的姑娘突然興奮起來,眼睛一亮,小跑出去,站在踏板上,身體一個騰空化為紅色的巨鳥。

翅膀扇出一股小狂風,紅鳥騰飛至高空,衝了進去。

等眾人出來,紅鳥早已消失不見了蹤影。

白虹白斷愕然,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尤其屬白斷更甚,他的契寵,竟然不顧約定,棄他飛進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