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夜牽著一個男孩的手走在夕陽下的大街上,不,那不是錦夜,那是陳思斯,一身耐克的休閑裝,陳思斯隻不過是一個和男友甜蜜相愛的高中女生。陳思斯牽著的男生高大英俊,眼神卻是甜蜜溫柔,似是要把全世界的寵愛都給了眼前這個女孩一般。而女孩,牽著男孩的手,心裏默默的念著:“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她傻傻的覺得,擁有了他就等於擁有了全世界,累了可以靠在他的肩膀上,困了就讓他抱著自己睡著,她可以毫無顧忌的依賴。因為他喜歡她,她喜歡他,依賴隻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

畫麵一轉,男孩甩開陳思斯的手,眼神中滿是憎恨厭惡,似乎陳思斯的手會弄髒他一般。“為什麽?”女孩哭泣著問道,不應該的,今天不是愚人節,他怎麽可以對自己說討厭。而男生,看著那邊孤獨哭泣的女孩,俊臉扭曲成一種報複之後淋漓盡致的快感:“陳思斯,這一開始就是個騙局,我怎麽可能會愛上仇人的女兒,我恨你,從小就恨,我從沒愛過你!我隻是想要報複和利用你!”男生說完這些惡毒的話之後就開始欣賞女生那張痛苦的臉。那樣撕心裂肺的痛讓女生忍不住蹲在地上雙手環胸的抱著自己蜷縮成最安全最自保的姿勢:“以後不會了!”她對自己說。

接著,陳思斯從一個男人的懷抱中睜開眼,這個男人英俊滄桑孤獨落寞,而他的懷抱卻是那般寬闊舒服幹淨寬闊,從第一天來這陳思斯就知道他是她的丈夫,而她陳思斯被賦予了第一個新的生命——李錦夜。明白這一切的陳思斯努力讓自己活的像個古人一般,乖乖的做他的四皇妃,小心翼翼的活著……

然後陳思斯來到皇宮裏的聽微園,那是劉笑宇的母親蘇微生前居住的地方。在那個天氣陰沉的下午,劉笑宇對她說她不該嫁給他的,他說的那般決絕那般坦誠,明明是隱忍的感情卻也這般坦誠的告訴她。為什麽?錦夜想過的,因為在他的內心深處他依舊那般善良那般渴望溫暖,如同孩子一般……

隨即,陳思斯穿過清晨的薄霧來到越城使節館劉笑宇的房間。在那張**,劉笑宇溫柔纏綿的吻她,如同孩子般對她請求:“你愛上我,好嗎?”

……

恍若一個世紀般,那些記憶深處的畫麵就這樣一個一個被挖了出來一遍一遍的整理,直到陳思斯將所有的一切都看清,直到陳思斯對著那個男生不再哭泣,直到她更加深刻的了解到劉笑宇的感覺,直到她真的活成另外一個人——李錦夜……

李錦夜睜開眼,她的眼睛,她知道此刻她的眼睛定如明鏡一般能將塵世看穿……

“你醒了!”劉笑宇關切的問道,那麽烈的酒,讓她醉了兩天兩夜:“你睡了好久!”真的好久,久到我開始擔心你不會再醒來了。

“咳咳……”錦夜清了清嗓子,口幹的厲害:“水!”

喝下劉笑宇端來的茶,錦夜不好意思的問道:“我睡了多久?”

“兩天兩夜!”劉笑宇定定的看著她,有些擔心接下來她會不會繼續沉睡。

“嗯。”前世今生,兩天兩夜,算不上久吧!

“酒女可以三天三夜的喝那種酒而不醉!”劉笑宇笑著說出以前那小冊子上的內容,和酒女恰恰相反的是李錦夜喝了五碗睡了兩天兩夜。

“那酒,叫什麽名字?”錦夜曾經從書上看到過酒女的酒每種都有著特別的名字。

“魂!”

很別致的酒,竟可以讓人將前世今生透徹的看一遍,取“魂”這樣的名字更是極為恰當。

“你能喝多少?又會醉多久?”

“我曾經喝這種酒一天一夜,同時也醉了一天一夜!”所以他能理解她的感受,隻是奇怪為什麽她居然醉那麽久。

“差不多,都花了兩天兩夜!”

“嗯!”

“那是一種好酒!”

“嗯!”

“酒女很漂亮!”

“嗯!”

“你喜歡我對吧!”

“嗯!”劉笑宇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然後明白過來自己上當了,而且是敗在自己曾經對錦夜用過的手段上。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妻子,魂,隻是讓她明白了這些麽?

而錦夜,笑容狡詐而奸猾。眼前這個男人,真的很英俊呢!自己是不是有點喜歡他了呢!?——

很高興的看到了一個勤快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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