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你那麽聰明,一定猜到是我找人在陵怡的茶水裏下的毒吧!”邪皇定定的看著她,他的語氣是肯定的。

胡盈盈點點頭,隻是她感覺很驚訝,“為什麽這麽重要的事情你要告訴我?”

“因為我說過,我第一次見到你,便被你的美麗你的機智給吸引了,我不願這樣一個美麗的你是別人的女人,自己的兄弟也不行,所以我就去向父王求了聖旨,將你賜予我。”邪皇的嗓音微啞,漂亮的眸子裏滿是認真,“盈盈,我愛你,所以剛剛花月說你可能背著我與冷王在一起的時候我氣瘋了,我差點失去了理智。”

“你……”汗!她胡盈盈真是妖姬啊,基本上男人見了她都喜歡她,大家一定覺得這是劇情需要刻意安排,其實才不是這樣,她胡盈盈真的是太美了,太有才華才征服那麽多人的。

胡盈盈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邪皇此刻的深情,她說她不感動那她絕對是騙人的。

他竟然把這麽重要的事情告訴她,也不管她的心到底在不在冷王軒陵怡身上,那麽他對她的心也是真的,這叫她怎麽辦,她是個多情兼濫情的人,麵對那些對她掏心的人,她該如何抉擇?

邪皇一把將胡盈盈摟入懷裏,顫抖地說,“盈盈,我愛你!真的愛你!我承認我喜歡天下,想著做天下的霸主,雖然我害的陵怡慘死一次,即便活過來也是是痛不欲生,我愧對他,對不起他,但是沒有辦法,這就是殘酷的現實,我已經選擇這條路便會一直走下去,無論會傷害多少人,但是盈盈你是不一樣的,我不管陵怡和裴帆是不是真心愛你,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愛他們,我對你絕對不會放手,我會對你好,一直好,直到有一天你的心完全屬於我,一定會有那麽一天,盈盈,你是我的全部,因為有你我的人生才完整。”

“世恒!”老天,一個超級無比的大帥哥對她說著動人的情話,她怎麽能不感動呢!她躺在他的懷裏,心底湧起一絲幸福,這種幸福的感覺,她好喜歡。

邪皇軒世恒性感的薄唇覆上胡盈盈的粉嫩紅唇,他深深的吻著她,她熱烈回應,最後他依依不舍的離開胡盈盈,“我現在好想要盈盈,但是無奈,裴帆還在等著,我先去書房好麽,我一定抽空來喂我的盈盈,把我的盈盈喂得飽飽的好不好?”

“嗯!”胡盈盈點點頭,汗!等他有空她還不一定有空呢!要是能把善王軒裴帆叫過來陪她耍耍多好啊!

“我的盈盈真乖!”邪皇親親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轉身離開。

胡盈盈盯著他的背影,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冷王軒陵怡的畫麵,一抹傷感浮上心頭,他已經好些天沒有來看她了,不知道他過的可好?

胡盈盈看著手中的玉佩,這裏麵到底藏著什麽呢?密道?保障?還是其它什麽?

胡盈盈走回自己的床榻,然後舒服的躺在上麵,她高舉手中的玉,這些紋路並不是一下子就可以發現的,而是無意中才會有所突破,通過看玉的角度不同,這塊玉呈現出來的東西是不一樣的。

看了半天,胡盈盈也沒有看出什麽,看樣子,她要親自去問問冷王軒陵怡了,畢竟她到現在都還沒有主動找過他呢,感情這回事,是要兩方都主動,隻有一方主動,另一方會覺得對方沒這個心的。

她閉起眼眸,將玉放在自己的胸口,她不知道的是,玉微微發著紅色的光芒,像是有無數血液注入了它的身體,胡盈盈翻轉一個身子,她輕抬眼眸,柱子後麵有一個人在注視她,她知道。

理應按她的性格應該會立即處理苑盈苑裏的奸細的,不是她不想處理,而是想著要用什麽辦法處理這些奸細們。

就暫且讓他們舒服兩天,過幾天,她一定會讓他們痛不欲生。

現在她隻覺得好累,想好好的睡一覺。邪皇晚上應該不會來了,花月那個狐狸還不把邪皇給吸了去,好好榨他一番。

第二天一早,胡盈盈和護柔一身男裝打扮走在街上。

這兩日她心情壓抑,當然要出來溜達溜達啦!她的目標是冷王府,但是發現身後有人跟著,索性就帶他們隨便逛逛嘍,等到時機,她就讓護柔將他們引開,她跑去見冷王軒陵怡。

她準備到阜雲那裏坐坐的,但是想到鴨院要到晚上才開門,而函裴國又沒有什麽電話這樣先進的聯絡方式,別她到了風月樓,阜雲帥小夥出去買胭脂水粉了。

街上熱鬧繁華,人聲鼎沸。胡盈盈打扮十分帥氣,風度翩翩地搖著手裏的折扇,不時地朝過往的美女放幾道強電,要麽就是吹口哨,哈哈,她現在是在伴男人嘛,自然要對美女特別厚愛一些嘍。

“姐妹們快看快看,那位公子長得好俊哦!”

“是啊,他將來是我的夫君該多好啊!”

“看著延年益壽!跟這樣帥氣的夫君一起生活,日子一定會好浪漫!”

……胡盈盈一路瀟灑走下來,聽到花癡的聲音一片,汗,沒辦法,她做女人美的一塌糊塗,秒殺帥哥無數,她伴男人,這女人全都拜倒在他的石榴褲下了,她怎麽會生的如此討喜呢,老爹老娘哇,她胡盈盈真是太謝謝他們鳥。

“姑娘你長得也很不錯哇!”

“這位姑娘的身材很棒哦!”

“那位姑娘皮膚很好喔!”

“哇,這個姑娘臉蛋長得真是太漂亮了。”別人給她那麽多誇讚,她怎麽說也要還回去一些的嗎。

“謝謝公子!”一個美女早已羞紅了脖子。

胡盈盈湊近自己的臉頰,然後靠在她的頸項深深一吸,“小美人,身上的味道好香哇!是不是很喜歡我?要不要公子我娶你過門?”胡盈盈說著伸出自己的玉手在美女的臉上摸了一把,“哇,好滑好滑,身上是不是比這更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