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邪皇軒世恒柔柔地看了一眼胡盈盈。

“世恒,苑盈皇妃無法無天,你可要為我做主啊!”花月開始發揚她的悲天憫人的精神了。

“盈盈,你可有話說?”邪皇軒世恒一直在看著她。

“世恒,我今天醒來時,才知道已經睡了三天三夜,你把全京城最好的醫生都給我找來看我的病,我聽到以後好感動,於是就想著見到你,可是半途中遇到花月郡主,她詛咒我死,我可以發誓,我真的是無心的,因為她詛咒我在先,所以我……”說到此,胡盈盈委屈地盈眶蓄淚,“這裏所有的人都知道的,花月郡主仗著自己上麵有人對我用私刑。”

“盈盈,你受委屈了,隻要有我在,沒有人敢動你!”邪皇軒世恒嚴肅憤怒的眸光掃過花月郡主,花月郡主心虛地禁了聲。

邪皇軒世恒心疼地將胡盈盈攬入壞,他動作很溫柔,讓胡盈盈感動不已,她的眼淚嘩啦啦往下流。

“盈盈不哭,盈盈的淚我會好心疼!”邪皇軒世恒輕輕滴拭去她臉上的晶瑩淚水,動作是如此的溫柔,讓胡盈盈的心底滑過一絲暖流。

“世恒,就算是我詛咒在先,但是她也不能詛咒我們的孩子啊,其他事我可以不計較,但是這件事你一定要為我做主。”花月郡主抓住這個理由不放。

該死的家女人,她看她就那麽不舒服是不是。哼!她胡盈盈也不是好欺負的,麒麟皇是用藥高手,她那天從他那裏要點藥,也找幾個奸細在她的苑裏,然後在她碗裏加點料,讓她大發,見男人就想被搞。

“世恒,你知道我為什麽會暈迷那麽多天嗎?那日我出去不幸被人綁架,要知道我從小到大已經被人綁架三次了,他們用繩子綁著我說要威脅世恒你拿銀子才能將我放出來,但是你知道的,即使有銀子,綁匪大多會撕票,我害怕極了,那種恐怖的感覺根本就沒有人能體會,我趁著那些綁匪拉肚子上廁所,才僥幸掙脫繩子逃出來,這才有命見到世恒。天知道我有多害怕,但是花月郡主一見到我就說我睡了那麽長時間是以為我死了呢,我聽到這句話以後心都寒了,所以才那麽回話的!”然後胡盈盈便假哭,用袖子拭著淚水,腕處被繩子綁著的時候勒出的傷痕一下子暴露在這些人麵前。

不用她說,大家自是知道這傷痕哪裏來的吧,沒錯,是被善王那之前還是處男的帥小夥奸她的時候把她綁在**留下來的,現在被她拿過來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嘿嘿,難道還會有比她更聰明的人嗎?

“豈有此理!”邪皇軒世恒臉色鐵青,她暈迷的三天三夜,他整個心焦慮至極,害怕她再也醒不過來,“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發生這種事情,傳我的指令,邪皇軍立即收索全城,勢必把綁匪揪出來就地正法!”

“是!”

“世恒,盈盈好感動,謝謝世恒為我做主!”胡盈盈的眸子閃了閃。哈哈,要是他知道綁架她的人是他的弟弟,他一定會被氣死。

花月郡主小臉煞白,“表……表哥,我有些累了,回花月宮了!”

“慢著!”邪皇軒世恒冷冷出聲。

“什……什麽事?”

“那些綁匪該不會是你派去的吧!”邪皇眼眸微眯。

“邪皇明察,絕對不是花月做的,邪皇你要……”花月立即跪在地上,全身哆嗦。

“夠了!我想說的是,盈盈乃是我邪皇的苑盈皇妃,不管她做錯了什麽,沒有我的允許,你休得動她,今日就且放了你,若是日後盈盈有什麽不妥,我一定拿你試問,到那個時候你別怪我無情!”

“是……”花月郡主身子一僵,還是在別人的攙扶下站起身來的,她轉過身子走了,她離去的步伐有點顫巍巍,看樣子是被嚇著了。

“世恒,謝謝你!”胡盈盈感激地看著他,這個男人為了她竟然得罪朝廷重臣的女兒,他不是很喜歡江山嗎,為何還會犯下這樣的錯誤?

“盈盈,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軒世恒這輩子最愛的人,我不保護你我還會保護誰,把你照顧的好好的,是我軒世恒的責任!”邪皇軒世恒俊俊的臉龐盈滿了對胡盈盈的疼惜,他再次擁她入懷。

胡盈盈看了一眼他帥氣迷人的俊容,忍不住口水直流,將腦袋靠在他結實的胸膛,為何要對她那麽好,讓她到時候怎麽舍得離開呢,汗!不管那麽多了,她現在隻想安安心心的靠在他的懷裏,她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女人,她的男人正在憐憫她。

她如一隻貓咪般,訥訥地喚道,“世恒……”

“盈盈的病剛好,身體還很虛弱,不能吹太多的風,我們先回苑盈苑吧!邪皇軒世恒溫柔地應聲,然後牽著她回苑盈苑。

胡盈盈望著他的身影,同樣是他的女人,因為她得到了他的心,待遇天差地別,可是,人心是會變的,如果有哪一天,軒世恒不再愛她了,她的下場一定跟花月郡主一樣,搞不好比花月郡主還要慘。

因為她正得寵,她一定成為很多人的眼中釘,不知道在背地裏又多少妃子在眼紅,想把她給殺掉呢!胡盈盈突然覺得呆在這裏好幸苦,可是軒世恒對她的愛,他是不會放他走的。難道她注定要在這裏一輩子嗎?

邪皇軒世恒與她用過晚膳以後便有事走了。

胡盈盈舒服地在浴桶中泡著熱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