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個美麗的女人是個什麽人呢?”此時房間裏的女人倒在地上,很顯然是精疲力竭了。

雲亦祥拿起身旁的衣服給胡盈盈穿好,然後自己也穿好衣服,他們雙雙坐在地上休息,他擁著胡盈盈,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這要問她自己了。”

“說的也是……”胡盈盈的話音剛落,隻見房間裏的七個男人全部倒地,然後口吐鮮血,全身不停地抽搐。

接著是美麗女人大笑起來,“你們這群臭男人,幹的我好爽,死也會讓你們好爽的……哈哈哈……”

接著那些醜陋的男人全部死去,他們的死相很難看很難看。

“軒霸昌,你給我出來,我要殺了你,我要和你同歸於盡……”美麗女人掙紮起身,手裏拿著一把小刀然後胡亂的對著空氣指著,“你這個該千刀的……哈哈……”

隨後女人開始哭泣,那哭聲悲天憫人,胡盈盈很是動容,想必發生在她身上的故事一定很精彩。

“亦祥,我們四處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麽機關能夠進入房間裏的。”或許是阜雲大帥哥死在霸王軒霸昌手上的緣故,胡盈盈對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充滿了同情心。

“你想救她?”雲亦祥自是了解她的想法。

“不知道!但是覺得她很可憐。”一想到霸王軒霸昌用那種殘忍的手法對大帥哥阜雲的時候,胡盈盈心裏便很不是滋味,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一定是被囚禁在這裏,沒有辦法出去的。

“恩,那我們四處找找!”雲亦祥說著便準備點起手中的火把。

由於他們剛剛一場激烈的歡愛,他們都知道房內的人是聽不到外麵的人說話也是看不到外麵人的,而外麵的人卻可以清楚的看到房內的人,聽到房內的聲音。

胡盈盈有時想,若是房裏的美麗女人知道自己與那麽多男人苟合的事情被別人盡收眼底,她會有什麽想法。

“不用了,這間房子沒有機關。”一個虛弱兼飄渺的聲音傳來。

雲亦祥立即閃在胡盈盈的身前,做出搏鬥的架勢,準備與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的人大幹一架,因為他拿不準這個聲音的人是否具有破壞性,畢竟在這既黑又深的低下通道裏,不可能存活著一般人。

“誰?什麽人在說話?”雲亦祥舉起手中的火把,把光照的更遠。

胡盈盈探出小腦袋也在尋找聲音的來源,初聽到聲音的確嚇了一跳,但是雲亦祥閃在她的身前,她便一點都不害怕了。

“我……我在這裏……”虛弱的聲音再一次飄來。這次胡盈盈和雲亦祥聽的更仔細了。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有些像貓叫,叫人聽的毛骨悚然。再一次聽到聲音,可想而知這不是他們聽錯了。

尋著聲音來源,終於他們發現在他們的不遠處的拐角有一個壇子一樣的東西,他們向那個東西走去。

一個男人頭發淩亂,閃著火紅的眼球,不過,為何他看起來如此奇怪?

胡盈盈和雲亦祥仔細的盯梢著這個男人。他的四肢像是被什麽固定住,全部都動不了,如一個壇子的形狀呈圓形。

“你們不必緊張,我對你們構不成絲毫的殺傷力。”頭發淩亂的男人整個身體似乎隻有嘴和眼睛可以動。

“你……你是什麽人,為什麽你如此奇怪?”雲亦祥將火把靠的力男人更近一些,卻見男人一臉的痛苦。

“求你火把不要靠的我那麽近,否則我整個身體會因為太熱而熔化,那會很痛苦。”頭發淩亂的男人說出的話很是淒涼。

“你的身上全是蠟?”老天,她胡盈盈這是看到了什麽,一個全身被蠟油束縛住的男人,難怪他整個身體都動不了了。

“姑娘猜的沒錯!”頭發淩亂的男人吃驚的看著胡盈盈,“沒想到世上除了娃娃,還有如此美麗的女人。”

對於誇讚,胡盈盈當然覺得開心,立即便覺得與這個頭發淩亂的男人親近不少,隻是她有好多問題要問。

“你說的娃娃是房內的美麗女人麽?”胡盈盈大膽猜測。

“沒錯,她便是是我的娃娃。”頭發淩亂的男人眸子看著房間那個全身沒有衣服的女人,眼裏閃著激動的眼淚。

胡盈盈突然意識到他看的到屋裏全部,這個女人的日常生活,以及這個女人與數個男人苟合,這個男人是愛著娃娃的,那當他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如此沉淪,不知道他的心底會是什麽感受。

胡盈盈還意識到了一點,那就是她剛剛和雲亦祥在密道裏歡愛也被這個男人盡收眼底了吧,汗,一想到這,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呢。

其實這個頭發淩亂的男人頗帥,也算是一個美男,襯得上屋裏美麗的女人,隻不過這對苦命鴛鴦到底發生了什麽,一個在屋內天天受到男人的折騰,一個在屋外如此艱辛的活著?

這會是霸王軒霸昌的手段嗎,胡盈盈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那個男人實在太讓人害怕了。

“我想你們身上一定有很多的故事吧!”雲亦祥坐下身來,因為站著和一個隻有壇子高的人說話比較累也很不禮貌。

胡盈盈也跟著坐在了旁邊。

頭發淩亂的男人嘴唇顫抖的笑了一下,那笑容讓人想哭,“娃娃的名字叫做任天雪,是前朝的公主,我的名字叫做鄂尚仇,是前朝的太醫,我和公主是天生一對,自小青梅竹馬,前朝的主公便有意將她嫁給我,而娃娃一直是我對公主的愛稱。”

原來是前朝的公主和太醫,胡盈盈知道二人的身份了,難怪她如此美麗,隻有皇家的血統才能生出如此美麗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