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軒陵怡諷笑。

“月奴……真……真的不知……”

“哈哈……你又怎麽可能會知道呢!”軒陵怡突然**邪地看著月奴,“你這麽騷一定被很多人上過吧

汗!胡盈盈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雞還有不騷的嗎?而當上花魁的雞一定是十分的騷啊,即使賣身前是不騷的,但是在這裏時間久了,再純的姑娘也不純了。

“月奴……”

“嘖嘖,看你這漂亮的臉蛋,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讓男人看了很有!軒陵怡說著,大手一把拎起月奴,讓月奴趴在地上,月奴高高地翹起她的屁股,小臉貼在地上,困難地呼吸著。

軒陵怡一把扯爛暈遮住臀部的破布,這破布之前可是精致的華麗麗的長裙哦,卻被軒陵怡鞭打成了破布,他解開褲子,掏出自己的巨大炙熱的堅硬,對著月奴的下身一個猛挺,一下子便進入了月奴的體內,然後在她的身體內律動起來。

“啊……好舒服……冷王好猛……舒服……再……在猛點……”月奴不停地恩恩亂叫,她的身體分明被軒陵怡幹的抖了起來,卻還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真他媽的還不是一般的騷呢!

“我會如你所願!”軒陵怡律動的更加狂猛有力。

胡盈盈定定地看著軒陵怡的巨大在月奴體內瘋狂進出,這麽好看的戲,她怎麽能不看呢,她胡盈盈愛看撒。

雖然她的心好痛,痛到滴血,眼前活色生香的刺激又讓她心底升起一陣快意。

果真是一對yin男賤女呢。

他們若是知道有人在看著,不知道還能不能幹的那麽帶勁。

胡盈盈又氣又恨,雙拳緊握,壓住自己氣的差點沒噴火!

而正在幹的熱火朝天的軒陵怡突然從月奴體內抽出火熱的巨大,月奴欲求不滿地叫著,“冷王,月奴還要,快給我……”

軒陵怡將火熱的堅硬又對準月奴的後門,往她的後門的**狠命一插,整個碩大盡數衝入月奴的後門,然後狂肆律動。

月奴尖叫著,狂笑著,“啊,太舒服了……快啊……冷王……你好猛哦……”

靡扉的氣息彌漫著整個房間,女人的,男人的粗喘響了足足一個多小時,胡盈盈麻木地看著軒陵怡的吼了一聲以後,然後徹底是放在月奴的身體內。

“恩……”月奴夢哼一聲,滿足地看著冷王軒陵怡,一副被**活活搞死的樣子。

“滾……”軒陵怡一聲令下,月奴方緩過神來,連衣服都不穿就跑出了房間,她一定是害怕被鞭子抽吧。

軒陵怡坐在椅子上,手裏抱著一大壇的酒猛地喝著,他嘴角揚起一眸媚笑,“盈盈,你看到了嗎?我在搞其他的女人,你生氣嗎?你若是生氣你就來找我啊……嗬嗬……”

生氣,怎麽能不生氣呢?

可是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氣頓時煙消雲雲散。

不知道過了多久,軒陵怡癱倒在地,壇子裏的酒已經所剩無疑。

胡盈盈一個閃身,出現在他的身旁,她在他的耳旁輕輕的吹氣,“淩怡……我想你!”

“夠了……你怎麽可能會想我……你傷害我沒關係,氣我也沒關係,可是,你怎麽可以殘忍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這就是你對待我的方式?想要我一輩子……後悔?”

軒陵怡翻了一個身,他已經醉了。

“對不起,我明白的太晚了!”胡盈盈輕撫他的麵頰,依舊是好看的絕色帥氣的容顏,這是她朝思暮想的畫麵,看著醉酒的他,她的心都抽痛了。

軒陵怡的表情像是一隻受了傷的獅子,他冷氣的眼神微微睜開,模糊中,一個臉上畫著粉藍色蝴蝶刺青的女子出現在眼前,她長的好像他的盈盈,他一把將她擁入懷裏,喃納地道,“盈盈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你可以打我罵我,可是為什麽,為什麽你要殘忍的傷害你,你是愛我的是不是……”

他感受著懷裏的真切,他想他一定是喝得太多了,所以才感受到她的存在。或許,隻有在喝醉的情況下,他才能見到她,他心愛的盈盈。

“我愛你……”冷王一襲淡黃的錦衣,之前和月奴幹壞事並沒有褪去身上的衣服,他依舊是那麽絕色帥氣,瀟灑襲人,屬於帝王的尊貴之氣盡露無疑。

溫暖的燈光撒在充滿情調的房屋內,他眉頭微皺,不是很安穩。他這讓她倏然響起在墓室裏第一次見到軒陵怡時的情景,由於他長得太帥,害的她把他的屍體都給奸了,卻反過來他詐屍奸了她。

這樣一個帥的掉渣的男人,能活過來,不知道養了多少人的眼呢。

胡盈盈心幕的一痛,再見到他,他們第一次在墓地裏相遇的一幕覺得似乎才發生在昨天,眾多男人,她不可否認,每個男人在她的心裏都有一個位置,但是軒陵怡在她的心裏是最重要的那個。

“是不是總是要等到失去後,才知道珍貴,盈盈在邪皇府做苑盈皇妃的時候,我一直在計算著時間,等時機的到來將你給奪回來,卻不想,這一等就等於把你推入了火牢裏,我浪費了太多的時間,等一切準備好以後,卻已經沒有拚搏下去的鬥誌了,我累了,身體的不堪重負已經折磨的我千瘡百孔,盈盈的離去更是讓我身心疲憊,不止一次我想去地府陪你,我強撐著,我要為盈盈報仇……”

他愛著她。即使他的對手是自己的父親。

虎毒不食子,他一直敬重自己的父親,即使他對他痛下殺手也不曾恨過。但是盈盈死了,他今生唯一活下去的動力沒了,什麽父親兄弟,刀劍相向已經是存在的事情了,他為什麽還要念及舊情?

胡盈盈緊緊抓住軒陵怡的手臂,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他對她的愛,她仍舊有感覺。

他們昔日的纏綿縈繞在她的心頭,她的心微微地酸澀著。她很清楚的知道她愛他。

“淩怡,你醉了!”胡盈盈握著他的大手,都說手是離心最近的地方,十指相握,他們的心貼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