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眼皮突然感覺一個人影靠近,胡盈盈睜著惺忪的眸子,然後看了看身邊,她現在躺在軒霸昌十幾米的大床的被窩裏,她看了看身子的兩邊,空空如也,雲亦祥已經走了,而她的心,頓時覺得空****的。

“愛妃你醒了?”軒霸昌並未察覺到他眸子中閃現的一瞬間的失落。

胡盈盈掙紮著下床,然後向軒霸昌施一下禮,“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

“愛妃不必多禮,以後你我二人之間,這一切都可以免了。”軒霸昌將她扶了起來,他的眼神中露出一絲思念,“與愛妃分開沒有多久,便覺得很想念愛妃,所以政事忙完便立即趕了回來。”

“霸王,人家好累了,經不起折騰了!”老天,這個男人完全沒有事似地,他該不會回來的目的便是要那個吧,她死都不從。

軒霸昌的大掌摸上了胡盈盈的白嫩小手,“難道愛妃一點都不思念本王的寶貝?這寶貝可是可以讓愛妃欲仙欲死的哦?”

這個軒霸昌真是不知廉恥。

“即便這樣,也要考慮身體狀況啊!”他的寶貝是比較大比較長,而且還很厲害,但是她卻沒有半絲,反而有點想吐的感覺,“霸王,我說個笑話給你聽啊!”

“哦?”軒霸昌定定地看著她的眼眸,“我遇到無數的女人,第一次要說笑話給我聽的你還是第一個!”

“從前啊,有個男人想要娶四十個女人做老婆,但是他又覺得自己有些過分,於是就去問老和尚,老和尚隻說了一句話,後來這個男人一個女人都沒有娶,你猜猜是什麽?”

“不知道!”

“隻要功夫深,鐵杵也能磨成針。”

“哈哈哈……”軒霸昌伸手摸著她雪嫩的臉龐,滿眼閃著,“看著熟睡的愛妃,還以為是落入凡間的仙女,本王心癢難耐,今天的一切發生的都如夢幻般,時刻提醒著自己,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還好,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知道作為女人理應滿足夫君的要求,可是人家今天畢竟是第一次,下麵現在還很不舒服,你就饒了小女子吧!”

“嗬嗬,本王知道。今晚便讓愛妃好好休息,本王回來是帶你去你的茜妃宮看看的,本王晚上打呼嚕聲很大,怕你休息不好,所以就吩咐宮女太監一下午的時間給整理出來了,雖然時間倉促,但是基本上把能用上的人手都用上了,所以還算是幹淨整潔的,到時愛妃看一下,若是缺什麽東西,盡管叫下人去做。”

額……這麽好!這個軒霸昌是不是生病了,怎麽與平時高傲霸道的他一點都不一樣?她狐疑的點了點頭,該不會他又要耍什麽把戲吧。

茜妃宮很美很奢華,胡盈盈假裝開心了一圈後,和軒霸昌用了晚膳,軒霸昌便被他的臣子們傳召走了,走的時候他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樣。

軒霸昌走後,胡盈盈立即舒了一口氣,覺得渾身自在,她遣散了所有的下人,獨自坐在藤椅上,她想著該怎樣進行下一步計劃。

軒霸昌畢竟是四位世子的老子,即使再壞,四位世子對他還是有些感情的吧。還有便是函裴國的災難,這是突發性質,不知道危害會不會很大。

正在她想事情的時候,房間內忽然飄下一張張美麗女子的畫像。畫上的女子擁有俊俏的容顏,五官長得十分精致,這絕色的女人除了她還會有誰?

胡盈盈起身,然後拾起從天而降的畫,她不知道來者何人,但是她知道這個人一定是她很久沒有見麵的老相好之一。

一張,兩張……很多很多張,每張都是同一個女子,每張的神態都有所區別,到底是誰,竟然把她畫的如此活靈活現?

無論是誰,都是她萬分想念的。

一名身穿黑色錦袍的男子站在了她的麵前,他身材頎長,身上散發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讓人聯想到黑夜的魔魅。

燭火的光芒印著他黑色的身影,他的身體顯得很單薄很寂寞。胡盈盈看的心墓地一疼,這個男人,她是無比的熟悉,隻是她不曾知道,他的身影會顯得如此的孤寂。

是他!她從未看過他穿過黑色,以往的他大都黃色的錦袍,臉上滿是不可一世的邪氣。

自入皇宮,她就沒有再見到他,四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他變得好消瘦。雖然在皇宮的時候,她作為他的妻子他都不曾親自看過她,可是她卻一點都不恨他,若是他可以選擇,一定不會把她往別的男人身邊推得,那個人還是他的父親。

他是邪皇軒世恒。這個對她一往情深的男人,她太想他了。

胡盈盈很想控製內心的激動,這才發現根本就不可能,完了,她還準備到宮裏假裝不認識他們的樣子呢,這樣看來,她假裝不了哇。

雖然容貌一樣,但是她的長相和聲音都已經被處理過了,索性暫且先不表白身份。

胡盈盈好奇地挑起眉,冷然的看著他,“請問你是何人,半夜闖入皇上妃子的寢宮乃是死罪,你難道不怕死嗎?”

邪皇軒世恒濃黑的眉毛微凝起,“我這次來已經豁出去了,你是盈盈是不是?”他微眯著眼,語氣裏有些肯定,也有些不肯定。

“什麽盈盈,老娘這一天聽這個名字聽的都要吐了,要不是看在你長得還不錯的份上,我早就叫人了!”胡盈盈忍住流口水的衝動,她怎麽舍得叫人呢,叫人了她就沒的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