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怕陪他上完床,她的小命就嗚呼了。現在她完蛋了,就算她假意應承跟他軒航海周旋,待機逃跑,但是他如此精明,她根本就逃不掉的嘛,他既然對他感興趣,即使她現在正麵反抗他,輸了,他也不會殺了她的。

胡盈盈神色陰晴不定,悄悄凝聚真氣於掌心,朝軒航海發一掌,軒航海快如閃電地躲開,一爪襲向她,她及時避開,與他纏鬥起來,可是沒到三十招,她便被軒航海一掌打中胸口,步伐不穩地連連倒退了好幾步。

軒航海一彈指,她的頭上的精致的盤發瞬間崩塌,霎時,一頭三千青絲傾瀉而下。

軒航海一愣,驚豔於她絕色的美貌。

她中了軒航海一掌,胸口一陣悶痛,鮮血自她的嘴角涔涔流下,“你殺了我吧!”

“你這麽美,我怎麽舍得殺你呢!”

“哼!”胡盈盈擦去嘴角的鮮血,“我死都不會與你這個變態苟合呢!”

不知道為何軒霸昌放著外麵四個兒子不要,偏偏要把這個兒子從地下房子裏放出來,軒霸昌到底是怎麽想的?現在好了,跟自己的老子一起搶女人了。

“我很好奇,你為何會武功,你到底是什麽人?”軒航海狠狠地瞪著她。

“會武功很了不起嗎,我還知道你之前都被關在一個封閉的房子裏,每天與幾隻狗苟合,你就是一個大變態!”

“這些都是父王告訴你的?”軒航海眼眸閃過一絲傷痕。

“不是他告訴我的,我怎麽會知道!”這叫做嫁禍成功嗎?真是有句話叫做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你知道的太多了,我會成全你,現在就殺了你!”軒航海兩眼放出厲光,“原本準備苟合的時候殺了你的,現在我完全沒有興趣了!”

他一雙手呈鷹爪狀,身體懸空朝她飛撲過來,胡盈盈聚集真氣,即時避閃,吃力的與軒航海再次纏鬥,可用不了幾招,胡盈盈再次不敵,眼看軒航海的利爪就要襲上她的麵門,死了哦……

突然!

嘭!一聲,一枚暗器憑空出現,擊中了軒航海的手爪,使軒航海不得不彈開身體。

“誰?”軒航海大驚。

在軒航海出聲的同時,一抹粉黃錦袍的清俊身影幾個騰空飛躍,翩然落在她的身側,接住她依然站不穩的身軀。

胡盈盈落入了一個即熟悉又安全的懷抱,她甚至不用看他的相貌,就知道他是誰。

她水潤的明眸某深情地望著抱著她的粉黃錦袍的男人,他是善王軒裴帆。

善王軒裴帆定定地回望著他,在他比黑色瑪瑙更漂亮的眼眸中蘊藏著無限的思念,“盈……”但是似乎又像意識到什麽似地立即閉了嘴,轉而是向她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茜妃娘娘你沒事吧!”

他略帶磁性的清潤嗓音飽含著思念的柔情,他絕色的俊顏上盈滿再見她時的無比興奮,胡盈盈心中深深的一震,原本受了內傷的胸口氣血上湧,再次嘔出一口鮮血。

軒裴帆心痛地瞪大了眼,他溫柔地拭去了她嘴角的血痕,“盈……娘娘,你沒事吧?”

他焦急擔憂的神情令她的心頭一暖,她無力地搖搖頭,“謝謝善王的關心,我沒事……”

善王軒裴帆單手將她緊摟在懷裏,一手執起長劍,憤怒地瞪著海王軒航海,“大膽軒航海,你居然敢在皇宮裏撒野,竟然傷了父王的新寵茜妃娘娘!”

軒航海那雙慵懶的眼睛直直地看著麵前二人親昵的舉動,他的眼裏滿是嫉妒之光,“這是我和她二人的事情,輪不到你插手,就算是你是函裴國的三世子也不行。”

“其他人我不管,但是傷害美麗的茜妃娘娘我就不得不管!”軒裴帆憤怒十足。

“就憑你?”軒航海直直地看著軒裴帆。

“不錯!”軒裴帆怒氣十足,“你傷了茜妃娘娘,本王就要你的命!”

“三哥又何必與自家兄弟作對,看得出三哥對這個冷茜也是極其喜歡,你我兄弟二人何不一起把她搞了,那樣搞起來一定很過癮吧!”軒航海洋洋地說出這番話。

軒航海本以為軒裴帆會同意他的觀點,哪知軒裴帆隻是冷哼一聲,“我豈會與你一起做出這種傷風敗得之事?”

軒航海眸中奕奕生輝,“這樣美麗的女人隻能看看不能玩,你心裏不難受嗎,隻要你同意和我一起搞了這個女人,我可以考慮不殺她。”

軒裴帆美的令花兒失色的俊臉上露出嫌惡的神情,“你……你不僅喜歡和畜生,還喜歡搞這種混搭,你跟畜生有什麽區別,本王若是和你一起,那本王豈不是也變畜生了?”

軒航海惱羞成怒,“你派人監視我?秘密知道的太多,從來就隻有思路一條。”

軒裴帆神色清冷,“你敢威脅我,傷害茜妃娘娘,亦隻有死路一條。”

軒航海突然哈哈大笑,“就憑你的武功,怎麽跟我比,我出手,怕你連四十招都接不住。”

“是嗎?”軒裴帆冷冷地瞥了眼軒航海的手背,“我承認我的武功的確沒有你利害,但是什麽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堂堂函裴國三世子又豈會親自出手,你的命就快走到人生的盡頭了,你卻還在這說自己的武功很厲害,真是可笑。”

軒航海順著軒裴帆的眼線看到了自己的手背,他記得很清楚,手背剛剛被他的暗器打傷,而現在的傷口已經微微變青,一看就是中毒的跡象,“你真是卑鄙,竟然在暗器上下毒?”

“這不叫卑鄙,世人都知道我善王軒裴帆一向行善積德,從來就不曾用暗器傷人,那是因為無非必要的時候,我根究就不會使出沾了全天下至毒的“不到三時辰”,這種毒藥一聽名字就知道不到三個時辰,毒素便會遊遍人的全身,爾後全身腐爛之死,死相非常淒慘,若不能在一個時辰將體內的毒逼出來,你就等著死吧。”軒裴帆冷然一笑,“有沒有感覺到手背開始發癢發麻,等著吧,很快就開始腐爛了。”

軒航海不太相信地瞪大了眼,“不……不可能,什麽‘不到三時辰’?這種毒藥我聽到沒有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