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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顏坐在辦公桌前開始打字,龍喬宇就趴在他身邊。這樣的距離有點近,兩人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遠遠看著好像一對親密的戀人,男的從背抱住女的,這麽曖昧的姿勢,安以顏不由得心跳加快。“你能不能離我遠點,”安以顏轉過來對龍喬宇說。此時卻因為龍喬宇的頭靠得太低而吻到了龍喬宇的臉。安以顏極度不好意思馬上回過頭看著電腦,白淨的臉上出現了兩抹絢麗的紅霞,把漂亮的臉蛋映得明豔動人,心裏卻暗暗對上天祈禱著龍喬宇沒看見。可是背後卻傳來了那個極有磁性卻又極其危險的聲音。

“你是要我離你近一點吧,這麽主動。”龍喬宇已經將自己的魔掌伸向了安以顏的腰。一把把安以顏從椅子拉起來。個支手把安以顏的雙手扣在背後,另一支手把她的頭給固定住,而狠狠地吻住了安以顏的嘴唇。他的動作太快,安以顏根本來不及反應,頭腦中一片空白,嘴唇像觸電般的酥麻,這樣的電流流遍了全身,失去了力氣,忘記了掙紮,這個既霸道又溫柔的吻徹底的征服了安以顏。

這個吻本來是想有意無意的挑逗一下安以顏的,但讓龍喬宇意外的是吻上安以顏的感覺居然這麽好。讓他不由得一點更深一點的索取,用舌尖撬開她的貝齒,霸道地索取她的一切。沒想到安以顏的反應會如此生澀,像個不經人事的少女。激吻之中,龍喬宇的手已經不由自主地在安以顏的身上遊移。當龍喬宇的手停駐在安以顏的胸部時,忍不住用力捏了一下。刹時間,安以顏像被電擊一般地悶悶地“嗯”了一聲。這才把龍喬宇拉回現實。他猛得放開安以顏,努力地抑製著身體的躁動,雖然很想要她,但不能在這裏。這裏是父親的辦公室。不能褻瀆了這裏。

安以顏攤坐在椅子上,隻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發燙,特別是臉頰,燙得可以煎雞蛋了。她拚命地調整自己的呼吸,想讓自己的心跳平複。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與男人接吻,這對於安以顏來說可是初吻。怎麽辦呢?被這個牛郎這麽搞一下,現在根本應當敢看他,現在隻想挖個洞鑽進去。

“合同打完了嗎?”背後傳來龍喬宇略帶沙啞的聲音。

“還,還沒呢!”安以顏低著頭看電腦,兩手有一個沒一個的打著鍵盤,到底在打什麽,她自己也不知道,隻覺得頭腦中一片空白。

“你到底在打什麽啊?你打的都是空格啊!”龍喬宇有趣地說。

“啊!”安以顏定住神認真地看著電腦,發現自己真的都在打空格。

“算了,別打了,再打下去也打去也打不出什麽來,我們回家吧。”說著龍喬宇拿上鼠標關上電腦。拉起安以顏的手就往外走。

“回,回家,回哪個家?”安以顏不安地問,這個牛郎在辦公室裏都敢對我毛手毛腳,要是回了家,那還不得~~~

“當然是回你家啊,早上就說好了不是嗎?”龍喬宇理所當然地說。

“是,是說好了,可是,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我還沒準備好跟一個男人同居啊。”安以顏顯得很不安。

“我們都上了兩次床了,你還需要什麽心理準備?再說了,你是雇主,回家你最大,你還怕什麽。”說呢把安以顏拉上車,發動車子,直奔回安以顏家裏。

到了安以顏家龍喬宇才明白為什麽莫雪晴說安以顏住的是小公寓,真的是很小啊。一進門是一個小小的廁所,廁所旁邊是一個小小的廚房,廚房後麵就是客廳了。客廳也是袖珍型的,隻有一張長長的沙發,就沒有其它的椅子,沙發前麵是一張褐色的小茶幾,茶幾的前麵就是一張掛壁式的電視,電視下麵一個小小長長的坐台。坐台上放著一個cd機,cd機旁邊放著一個放cd的架子。這就是客廳的全部了。客廳進去就是主臥室,可是關著門,看不到裏麵是什麽。客廳旁邊有一間小小的書房,之所以說小是因為裏麵就放著一張電腦桌一部電腦和一個放書的書櫃。四四方方的書房就隻有這樣了。

“嗬嗬,你的家好袖珍啊!”龍喬宇環顧四周突然這麽說了一句。

“我的家就隻有這樣,如果你不喜歡大可以不留在這裏啊!”安以顏心裏祈禱著。

“哦,好啊,那我去找莫雪晴去,她的家可是很大的。”看你怎麽辦龍喬宇心想。

“不行,我已經雇了你,你不能再去找別的人。”安以顏立刻警覺起來。“否則你就違約了。”

“你忘記了,我們的合同還沒打出來哦。”龍喬宇有些揶揄。

“不行,你得留在這裏,否則你就是不守信用。我會到處去宣揚你是個不守信的牛郎,我讓你下半輩子沒生意可做。”安以顏撂出狠話。

“好吧,看在你這麽有誠意的份上。先讓我洗個澡吧,忙了一天,全身都有味了,不洗幹淨怎麽為你服務啊。”龍喬宇靠近安以顏曖昧地說。

“你給我滾進浴室去,對了,你身上空空的,你打算穿什麽?難道你不打算換衣服了。”安以顏狐疑得看著他。

“像我這麽高級的人物怎麽可能不換衣服。不過現在我真的沒有衣服,今晚你就給我條浴巾湊合吧,反正睡覺也不用穿衣服。衣服洗洗明天就幹了。”龍喬宇無所謂地說。

“果然是牛郎!”安以顏氣衝衝地走進臥室,從衣櫃裏拿出了一張白色的床單,拿起剪刀狠狠地往床單上剪,發出一陣撕裂的聲音。剪成兩半後,安以顏又拿起針線開始在床單上飛針走線。雖然針法不怎麽地,但一件睡衣的輪廓已經初現雛形,不一會一件加長版的睡衣處理完成。安以顏還用剩下的床單給龍喬宇做了一條簡單的短褲,看起來真的很粗糙,而且短褲的邊也沒剪齊,不但一邊長一邊短,還滿是剪刀剪得坑坑窪窪的痕跡。

安以顏走臥室,把這所謂的睡衣睡褲遞給龍喬宇,龍喬宇不解地看著手中的布問:“什麽東西?”

“睡衣。”安以顏沒好氣的說,然後她又從臥室裏拿出沐浴露,洗發液,還有一床空調被,一個枕頭。“你去那間浴室洗,今晚在這張沙發上睡。我很累,先睡了,晚安!”說完立馬跑回自己的臥室,不給龍喬宇說話的機會。她知道再讓他說下去,自己的臥室也有可能保不住。回到臥室“砰”地一聲把門關上。把門鎖鎖得緊緊的。生怕龍喬宇會突然跑進來。

龍喬宇看著安以顏這一連串的動作心想:什麽時候變得動作這麽快。估計是被氣的。那好,我就每天氣你一氣,早晚氣死你。龍喬宇沒有再去打擾安以顏,夜很深了,再跟她耗下去誰都不用睡覺了,明天早上還要上班,要不是為了老爸,我才不去扛“派樂蒙”呢。龍喬宇拿著所謂的睡衣睡褲來到客廳旁邊的浴室。

走進浴室,龍喬宇放開浴室的水,浴室裏的水龍頭流出來的卻是紅色的水,嘩啦啦地灑在洗手盆裏,如果是膽小的人還以為這個浴室鬧鬼了。龍喬宇也不關它,任它的水嘩啦啦地流。走進淋浴台,打開水,水卻出不來,擰開花灑,把裏麵的髒東西清洗幹淨。一邊做一邊自言自語地說:“到底多久沒有用這個浴室,水管裏的水都成鏽水了,花灑也都髒成這樣。”開了水,花灑的水依然是紅色的,龍喬宇隻能無奈地搖搖頭,等水變白了再開始洗澡。

早上七點,準時的手機鬧鈴照常響起。安以顏按一下手機,起床梳洗,依然裝著那讓人厭煩的套裝。依然盤著那老氣的發髻,帶著黑色邊框的眼鏡。安以顏走出臥室,看到客廳裏的那個可惡的牛郎,他真的穿著她縫的睡衣,很不對稱的長裙覆蓋著他長長的身軀,乍一看,就好像希臘遠古的太陽神阿波羅。安以顏也沒叫醒他直接到樓下買早餐。回到家以後,發現沙發上的男人已經不在了,安以顏把早餐放在茶幾上,龍喬宇突然從浴室走出來對安以顏說:“牙刷和毛巾拿來借一下。你讓我住你家什麽東西都沒有給我準備啊。還有你是多久沒有用這間浴室了,水都生鏽了。熱水器也壞了,現在要不是夏天早就被你冷死了。”

“我沒求你要住我家呀,不高興你可以走啊。”安以顏麵無表情地說。

“行,那我現在就打電話給莫雪晴。你這裏這麽小,實在容不下我。”龍喬宇立馬回嘴。

安以顏握緊拳頭,瞪著龍喬宇說:“我下去給你買新的,行了吧。”

這個可惡的牛郎,抓著我的弱點不放。真想拿把刀直接把你捅死。安以顏氣衝衝地跑下樓。

等到安以顏回來,龍喬宇已經換好裝了,“你的衣服,洗過了?”安以顏懷疑的問,因為她家裏隻有一台洗衣機,而且,這台洗衣機放在她臥室的浴室裏。

“沒洗過我能穿嗎?”龍喬宇不悅的反問。

“衣服自己洗的?”安以顏很懷疑。

“不是我自己洗的難道是你夢遊幫我洗的。你是最不負責任的雇主,衣服還要我自己洗,要是在莫雪晴哪兒,早就有人幫我洗了。”

“好,以後你的衣服我幫你洗。東西拿去。”安以顏握著拳頭從牙縫裏蹦出這一句話。

“那就好,你要讓我看出你的誠意嘛。你要知道我已經很賤價了。”龍喬宇一副得意洋洋的嘴臉。

“快點吧,再不快點來不及吃早餐上班了。”安以顏的聲音冷到極點。“對了,天明我請假。”

明天,對了,明天是老爸動手術的日子。如果我和安以顏一起出現在醫院,那麽這出戲不就穿幫了嗎?得想個法辦法,既能陪老爸動手術,又可以把安以顏支開。否則這出戲就唱不下去了。

“你專心開車。”安以顏看著龍喬宇好像若有所思,好意提醒。

安以顏的心情極為不爽,雖然在公司極力克製自己的情緒,但一想到回到家還要對著那個臉皮厚到極點的牛郎,心裏怎麽都高興不起來。就這樣,忙忙碌碌地在公司呆了一天。快到下班時,龍喬宇突然來到安以顏的辦公室。“有事嗎?”安以顏麵無表情地問。

“沒事,快下班了,等你一起去吃飯啊。去買衣服,順便買點萊明天做早餐,比較幹淨。我真的不想再吃你外麵買的東西了。”

“做早餐!你做還是我做,我可不會做,我家的廚房4年都沒用過,一點點煤氣都沒有。”

“這麽說,你吃了4年的外麵買的早餐。”龍喬宇看著她,覺得不可思議,這種東西居然能吃這麽長時間。

“錯,我是從小吃到大,從初中寄校開始,我就沒自己做過一餐飯,我家從來不開火的。除非回龍家住,否則,我是吃不到所謂的家常萊的。”心想,這個牛郎還真高級,嘴這麽挑,有得吃就不錯了。

“好吧,那你能走了嗎?”

“走,不過是我走我的,你走你的。我現在要上醫院去,看我龍叔。你想幹什麽幹什麽去,今晚我給你放假,如果你有別的生意大可以去接,不用顧慮我的感受,我是很開明的,晚上如果不想回來可以不用回來。”安以顏關電腦,快步走出辦公室。

上醫院看老爸,龍喬宇不假思索地說了一句:“我陪你去。”

安以顏回過頭,不可置信地說:“你一個勾引她老婆的牛郎,你想上醫院去氣死他是不是?”

對了,在安以顏眼裏我隻是個勾引莫雪晴的牛郎,我現在還不能和她一起出現在老爸麵前,要不然就穿幫了,剛才一聽到要去看老爸,情急之下沒有考慮那麽多。“我是說我陪你下樓去,反正都要下樓,不如一起走。”

安以顏白了他一眼,扭頭就走,臨走的時候說了一句:“自己去搭車,我不打算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