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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從窗外灑進來,安以顏懶洋洋地賴在龍喬宇懷裏。

“醒了?”安以顏問。

“嗯,”龍喬宇用慵懶的口氣說。

“那麽昨天晚上的事,我還要不要額外付你錢啊?”安以顏抬起頭看著龍喬宇說。

“你剛才在我懷裏想了半天,就在琢磨這個啊?山窮水盡了吧?”龍喬宇眯著眼睛問。

“山窮水盡不至於,囊中羞澀有一點!”安以顏誠實地回答。

“嗬嗬。我隻聽過‘吃霸王’的還沒聽過‘睡霸王’的。”

“那你要怎樣嘛,我的錢都被你榨光了。多的真沒有!”安以顏很認真。

“安啦,安啦,我說過明碼實價,你已經付過錢了,安心的睡。”龍喬宇一副給了天大的便宜的表情。

“起床做早餐啦。我餓了。”

“我覺得我很虧,幹完**的活還得幹床下的活。我是男傭還是男奴?”

“兩樣都不是,你是萬能牛郎,誰叫你萬能呢,能者多勞,快點去做。”

轉眼間,兩人的關係突飛猛進。每天在公司保持著上司和下屬的關係,誰也不敢越雷池半步。晚上回家如膠似膝,安以顏心裏早就不把龍喬宇當成一個單純的牛郎了。可是,安以顏不知道龍喬宇心裏怎麽想,畢竟,現在所擁有的幸福美好是她用金錢換來的,假如有一天她沒錢了或者有一天有一個更有錢的雇主來包養他,那他會不會跟著走呢。他是個專業的牛郎,獲取錢財才是最終目的不是嗎?安以顏站在辦公室的窗口靜靜冥想著,窗外吹進和煦的風,也吹亂了她的思緒。

突然,安以顏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牛郎,他和一位美女有說有笑地走進停車場,那個女人安以顏認識,是公司的其中一位股東的女兒,杜文萱!牛郎怎麽會認識她?不過,也不奇怪,他是高級牛郎,專門認識有錢的女人。看著他們有說有笑地走進車子,安以顏心想像吊了七八個水桶一樣,難受得緊。閉上眼睛,不去看他。偏偏電話響了,是龍喬宇,他說:“安助理,我今天碰到一個老朋友,下午可能不來,其它的事,你處理一下,那些賬今天一定要對完。”電話裏隻說了這句話就掛了。安以顏握緊拳頭,死盯著那輛遠去的車,直到它消失在安以顏的眼眶裏。回過頭,什麽都不想,與桌子上的文件拚命。

龍喬宇回到家,夜已深沉。發現安以顏並不在睡覺。看著書房的門關著,龍喬宇大至知道,安以顏把那些賬拿回家對了。

安以顏打開書房的門,看見龍喬宇正悠閑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心裏氣不打一處來,心想,我做牛做馬做得半死,你倒好,跟美女約會到現在,還有閑情逸致在這看電視!龍喬宇看見安以顏出來了就問:“都對完了嗎?”

安以顏冷眼看著他,心想一肚子委屈,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但堅決不讓它掉下來。她狠狠地把文件夾摔在茶幾之上說了一句:“自己看!”然後轉身回房。

龍喬宇一邊拿起文件夾,一邊說:“這個表情,這個表情就好像小時候受欺負時的表情。我自問最近以來,我一直都沒欺負過她呀。”

看見安以顏洗完澡走出來龍喬宇便開口:“今晚哪根筋接錯了,這麽反常。”

安以顏的反應涼涼的,接口說:“我每根筋都接得好好的,不需要您操心,有空還是想想怎麽討好你那個又有錢,又漂亮的美女吧。”

“美女?你是說文萱”龍喬宇似有所悟。

“文萱,叫得可真親啊。我看到她都得喊她一聲杜小姐呢。”

“安助理,你在吃醋嗎?”龍喬宇眯著眼睛問。

“我像那種會吃醋的人嗎?”安以顏氣憤地說。

“現在就是啊!”這個反應明明就在吃醋嘛。

“我就算要吃醋也吃不上一個牛郎的醋,你是牛郎嘛,找到更好的雇主你當然要走啦。不走等著降價啊。我知道你在我這裏受了委屈,現在好了,有一個又有錢,有又相貌,學曆好,家世好的美女包養你,你做夢也在偷著樂吧。”

“我什麽時候對你說我要走了,你是耳鳴還是幻聽啊?”龍喬宇對她的無理取鬧不禁翻了翻白眼。

“你要走可以直說啦,反正我都山窮水盡了。想包你,也包不起你多久了。”找到一個好人家,我會恭喜你的。”安以顏說著心有點酸。

看著她的態度有點緩和,龍喬宇連忙說:“文萱她媽和我媽是朋友,我在英國讀書的時候,她也去留學了,她媽拜托我要好好照顧她,前幾年她就回國了,我們好幾年沒見,今天碰到了,敘敘舊,僅此而已。”

“你還出過國?”安以顏有點不相信,牛郎都有留洋的呀。

“不像嗎?”龍喬宇看看自己。

“那麽你的家境應該不錯呀,為什麽要當牛郎啊?”安以顏很懷疑。

“因為~~興趣。”這也算理由吧,龍喬宇心想。

“你的興趣好特別!你聽說過英國有一個專治頑皮孩子的軍校嗎?”

“知道,我就是在那呆的。”龍喬宇直接說出真話。

“真的。”安以顏有點害怕。

“實話告訴你吧,我就是龍!霸!王!”龍喬宇一字一字地說出口。

安以顏已經說不出話了,直接攤坐在地上。龍喬宇看著安以顏這副表情知道自己嚇著她了。覺得現在還不是告訴她的最佳時候,如果他們兩想要在一起,那麽要衝破的阻力很多,在一切都沒有安排妥當之前,安以顏還是不要知道他是龍喬宇的好。何況小時候的事,還有很多疑點尚不明朗。

“的同學。”龍喬宇在後麵補了這三個字。隨後哈哈大笑“嚇到你了吧。”

安以顏緩過神來,吸一口氣,掄起粉拳就朝龍喬宇的胸膛打去。:“你這個該死的牛郎,你明知道我最怕聽到那三個字,你偏偏用那三個字來嚇我。你實在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