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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先玩完了,就讓我停下,天下哪有這麽便宜的事,現在輪到我玩了。”龍喬宇說。

“這樣會壓到你孩子的。你不是最重視你的孩子的嗎?”安以顏求饒無門,想辦法脫身。

“好,看在我孩子的份上。放了你。”龍喬宇說著翻身躺回**。

安以顏起身下床,拿來了刮胡刀和刮胡泡沫,叫龍喬宇起來說:“我幫你刮胡子好不好?”

“不是有電動的嗎?為什麽要用這個?”龍喬宇皺著眉頭說。

“我看人家廣告上的,用這個刮好像刮得很爽。我想試試,你讓我玩一下嘛。我又沒胡子,不能自己刮。”安以顏躍躍欲試的說。

“讓你玩?用我的臉來玩?”龍喬宇哭笑不得。

“就一次啦。”安以顏兩眼放光興致勃勃。

“好啦,不過我聲名,我要是毀容了,你要養我一輩子。”龍喬宇很認真的說。看著她那麽想試的樣子,又不忍心拒絕她。

“好啦,十輩子我都養你。可是我沒錢。先來嘛。”安以顏迫不及待的將龍喬宇的下巴塗滿泡沫,開始用刮胡刀小心翼翼的順著臉的輪廓慢慢的往下刮。“你別動哦,你要是動了就真的毀容了。”

龍喬宇拉開她的手,說:“照你這麽刮兩個小時也刮不完吧。”

“我怕毀你容嘛,當然要慢一點啊。別說話了,越說越慢。”安以顏催促著,正玩到興頭上呢,怎麽能就這樣放棄。

龍喬宇第一次體會到認命的感覺。如果愛上她是宿命,那麽隻能認命。

不知搞了多久,安以顏終於搞完了。龍喬宇舒了一口氣,總算沒給他毀容啊。

手機響了,安以顏接起電話:“雪岑姐,有事嗎?”安以顏剛剛玩完心情很好。

“顏顏,告訴你一件事,爸把你男朋友告上法庭了。我估計這幾天就會傳喚你男朋友。你們要有心裏準備。這次明炬的傷,要驗起來很可能是重傷,如果罪名成立隻怕判的不輕。”李雪岑,急切的告訴安以顏這個消息。

安以顏頓感天昏地暗,牛郎,牛郎會吃官司嗎?像李明炬那種人渣就算打死也不足以平民憤,為什麽還會把牛郎告上法庭?這世界還有天理嗎?

“顏顏,你怎麽了,臉一下子就白了。”龍喬宇問。

“牛郎,姐姐說,李家的人把你告上法庭了。現在我們怎麽辦?這不公平。明明是李明炬欺負人在先的。”安以顏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我當什麽事呢?把你嚇成這樣?不就是官司嗎?他們會請律師,我們不會請啊。再說事情的來龍去脈李雪岑不是很清楚嗎?她可以給我們做證的,我們純屬自救,不會被判刑的。”龍喬宇安慰著安以顏。

“真的嗎?牛郎,我好怕。我怕你會被抓。”安以顏吸吸鼻子。

“安啦,沒事,要被抓也是李明炬被抓。”龍喬宇說伸出手摸摸她的頭。“別哭,我好好的站在這呢。”伸手幫她擦擦眼淚,把她擁入懷中。

安以顏隻是抽泣著,“牛郎,我實在太對不你了,不但讓你遠離父母,還害得你吃官司。你要是真的有什麽事,我怎麽跟龍叔莫姨交代。真恨我當初沒有跑得遠遠的,讓你永遠都找不到。至少現在不用麵對現在這種境況。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安以顏一個勁的自責。

“我的孕婦,哭多了對孩子不好,你想我們的孩子生下來就隻會哭嗎?乖啦,別哭了。我好好的在這呢。別杞人憂天好嗎?”龍喬宇安慰著她。可是她的眼淚卻像水龍頭似的停不下來。

“好啦,好啦,別哭了,我的衣服都濕了。哪來那麽多眼淚呢?”龍喬宇又說。拍拍她的後背,像哄小孩一樣哄著她。

“牛郎,如果他們真的把你怎麽樣了,我也不會讓李明炬和嶽康楠好過的,到時候我就把所有的事說出來,讓他們兩個在李家沒有立足之地。”安以顏憤恨的說。親媽怎麽對她,她都息事寧人了,就因為還念著一點血肉親情。生育之恩。可是現在,居然要把她所愛的人告上法庭,太不可原諒了。

“嗬嗬,還沒見過你這麽凶過呢?”龍喬宇看著她氣憤的表情覺得很好玩。

“那是,欺負我也就罷了,欺負你我就不同意了。狗急了還會跳牆呢。”安以顏擦幹眼淚,堅定的對龍喬宇說。

“行啦,那我們也打電話請律師吧,雪岑的情報應該不會錯,那麽我們也要盡早做準備。”龍喬宇說,“你要答應我,以後不準再哭了,沒什麽大不了的事。天塌下來我撐著。”

“嗯,我相信你。”安以顏抱緊他說。

李家這邊,聽到有人請律師要告龍喬宇的嶽康楠心急萬分。如果真把顏顏的男朋友給告了,顏顏肯定不會息事寧人的。到時候她苦心經營多年的秘密就要這時土崩瓦解。嶽康楠怎麽樣都不想看到最壞的情況。所以想辦法讓他們撤訴。

嶽康楠看著李家老太正在客廳看京劇,坐下沙發對李家老太說:“媽,我們撤訴吧,這官司不會贏的,是明炬有錯再先,我們沒理由白白搭上訴訟的錢。”

“你是怎麽啦,你兒子讓人打成那樣,現在還是醫院裏躺著,你居然想息事寧人?我孫子就白白給人打啦?康楠,這不是你的風格。”李家老太太嚴厲的說。

“媽,不是我不心疼明炬,可是這事真的是明炬有錯在先。他要是不非禮人家,人家的男朋友也不會把他打成那樣。”嶽康楠試圖說動李老太太。

“她嶽康華的一個遠房親戚能住在嶽康華那裏花的還是我們李家的錢?她有什麽好不願意的?”李老太太顯得理所當然。

“可是人家有男朋友啊,當然不願意啊。”嶽康楠辯論著。

“下手那麽重,她那個男朋友肯定是個莽夫,那有跟著我們明炬好啊。不知那女人的眼睛長哪裏去了,這都不會看。”李老太太說。

“下手重,也是被明炬氣的吧。~~~”嶽康楠繼續說著。

“好啦。康楠,念在你一直是我最疼愛的兒媳婦份上,今天我就不和你計較,別在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了。給我回房去。”李老太不想再聽嶽康楠說話了,下了嚴厲的命令。

告訴書已經上交法院。法醫鑒定李明炬的傷為重傷。接著法醫鑒證科的人到案發現場去取證,也就是嶽康華的家。但是一無所獲,連龍喬宇的指紋都沒找到。隻是在已洗過的地板上反應出幾滴屬於李明炬的血跡而已,由於血是被害人本身的,並不能證明什麽。而嶽康華家裏的房間,都讓嶽康嶽的傭人們打掃的一塵不染。為了不讓嶽康楠的秘密外泄,嶽康華把家裏的監控錄上有關於那天的錄像統統洗掉。在警方傳訊嶽康華的作證的時候,她一口咬定,她的家裏沒有發生過鬥毆事件,更不可能有人被打成重傷。那幾滴血隻是李明炬不小心刮破手指留下的。

由於關鍵的人證的供詞與李家人所提供的供詞不符,這讓警方的調查取證沒有實質進展。下個星期即將開庭,目前看來種種證據對龍喬宇十分有利。因為疑點利益歸於被告,而目前李家人,除了李明炬自述的口供以外。也找不到證據證明龍喬宇就是打人的那個人。下個星期的官司有得的打了。

明天就要開庭了,李雪岑,李天賜,安以顏和龍喬宇,外加一個律師,一起在商討著開庭的事。這時隻聽見門鈴響了,安以顏起身開門。

“是你,你來幹什麽?”安以顏說。

聽到這句大家不約而同的抬起頭看著來人。

“阿姨,你來這裏做什麽?”李雪岑也問。

“都在呢?都在最好。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明天就開庭了,我隻想來告訴你們,這場官司,我會幫你們贏,前提是,你們要幫我保住康楠的秘密。”嶽康華開門見山。

“嗬嗬”龍喬宇大笑兩聲,“就算不與你合作,我們也是穩贏,那我們幹嘛還要跟你合作啊。”

“那可未必,案發地點在我家,我說有人在我家鬥毆就有人在我家鬥毆,我說沒有,就沒有。我的證詞可是比雪岑她們都來得有力。你們要想好,要不要跟我合作。”嶽康華說。

“阿姨,如果我們不把事情告訴老爸和奶奶,你就會幫我們是嗎?”李雪岑說。“那我們要做些什麽?”

“什麽都不用做,真接說沒有這些,沒有遠房親戚,沒有非禮。沒有人在我家打過架,更沒有在我家受過重傷。李明炬的仇家多了去了,不知道被誰打的。”嶽康華說。“總而言之,一口咬定,沒有到過我家。”

“就這麽簡單?”李雪岑問。

“是,不管怎麽問,隻說沒有。”嶽康華說。“隻要你們願意保密。”

“隻要嶽康楠和李明炬別來惹我,我們就會保密。我一點也不想回到那個家。”安以顏冷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