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拜拜喲

寧天心摸著楚景寒的臉頰,從喝下那瓶讓自己生不如死的藥後,記憶,一點一點的恢複過來。而且,頭部的傷口,奇跡般的好到差不多,明明就是才剛受傷不久。

摸著楚景寒臉上的胡渣,真是硬啊,多久沒有好好睡了?她閉著眼,將自己的嘴唇輕輕的湊上前,細細的描繪著他嘴唇的弧線,他在泉邊對她說的話,她都模模糊糊的記得,可是,她想任性一回。

“景寒。”寧天心低喃一聲,翻身在上,壓著楚景寒。閉著眼睛親吻他的時候,雙手沒有停下來,解開他身上的襯衫扣子。

楚景寒在睡夢中,感覺有雙小手在自己的身上點燃這火,下意識的就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好久沒有開葷過了,一定是在做夢。

寧天心撬開他的牙關,舌尖交纏,帶著流連。忽然。臉色緋紅的睜開雙眼。果然,這種事情對於她來說實在是不合適。

她剛想半途退縮,翻身下來的時候,某個男人卻睜開他那狡黠的眼神,緊緊的困住她,“天心,你點燃的火,想逃?”

一直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可是,那真實的感覺,讓楚景寒獸,咳,xing大發。

臉色越發的通紅,細細的聲音從自己的碎牙中溢出,“景寒。”

楚景寒眯著雙眼,低頭,狠狠的吻住了那抹雙唇。

“嗯~”寧天心情,咳,動,不小心咬了一下楚景寒的舌頭。

楚景寒淺笑,鬆開她的唇,“小野貓。”

說罷,脫下自己的衣服,露出那健壯的身軀,壓下,如狼一般的撕開寧天心身上的衣物,粗暴至極,瞬間,那姣好的身軀就暴,咳,露在了楚景寒的眼裏,俯下,深情的摸著她的臉,“天心,我好想你。”

寧天心緊咬自己的下唇,感受到自己的某處被異物抵住,全身僵硬不知道該怎麽辦,這種事情,她還沒有完全習慣好不好。

“天心,放鬆。”楚景寒悶哼,好難受。

寧天心腳趾蜷縮,冷汗四起,然後一把推開楚景寒,坐起,蓋住自己的身,“對不起,我。”

楚景寒被寧天心推開,有一瞬間的錯愕,然後輕笑出聲,“好,我不逼你。”

說罷,起身,往浴室奔去。

一進浴室,楚景寒就迫不及待的打開冷水,嘩啦啦的衝著自己的身軀,涼涼的水衝下,他忍 不住砸了一下牆壁,暗罵,南風說了三個月不許那個的,他怎麽忽然之間就這麽不淡定了?不行不行,一定要忍住。

寧天心看見楚景寒衝進浴室裏,臉上帶著的莫名的笑容,起身,為自己穿上衣服,抽出抽屜上的一張紙,打開台燈,刷刷刷的寫下自己想要說的話。

然後,走到浴室的門口,手放在浴室的門口,輕輕的滑下,景寒,對不起,寧天心轉身,淚滑落,然後快速從屋外走去,此刻,島上的誰都在睡覺,根本不知道有人從這裏逃走。

夜晚,島上有些微涼,寧天心忍不住抱緊自己,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右手可以動了,欣喜歸欣喜,她還是要遵循自己做的決定才是,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還在亮著的房間,招了招手,然後頭也不回的往沙灘奔去。

楚景寒好不容易冷靜了下來,看著自己已經沉睡下去的兄弟,天知道他是了多大的勁才安慰好他兄弟的,在轉動門把的時候,忽然想到寧天心今晚的種種不對勁,按理說是應該是失憶的人,又怎麽會如此的主動。

他很著急的打開浴室門,“天心。”

房間空無一人,冷冷清清的,楚景寒頓時就心慌了起來,“天心,你在哪裏?”

眼睛轉了一圈,看見桌麵上那鋼筆下麵壓著的紙條,眼睛眯了起來,走上前,抽了出來。

楚先生,我們來一場捉迷藏好不好?抓到了,我任你處置,若是抓不到,那麽,拜拜了,時限,一個月,你一直在任性,這次,換我任性一回。

楚景寒臉色倏冷,將紙條揉成一團,然後狠狠的扔進垃圾桶,咬牙切齒,“天心,別想逃。”

寧天心此刻已經熟門熟路的找到了遊艇,開鎖,在楚景寒回a市的那些時間,她就一直想著怎麽逃,終於,讓她逮到機會了。

“楚景寒,你當著我的麵喊小語,丟下我一個人回a市,什麽事情都是我行我素,這次,換我我行我素。”寧天心笑著扯開頭上的紗布,長長的秀發隨風揚起,為自己活一回,這樣也好,不是嗎?女估宏圾。

老妖婆一晚上沒有睡覺,站在島上的瞭望塔,用望遠鏡看著那個開著遊艇遠去的寧天心,撐著自己的下巴,“青春,真好啊。”

老妖婆說完,還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張很舊的紙,紙上畫著的正是一條蛇圍著一個古老的瓶子,傳說這個島上有個守護神,而那個瓶子裏的東西是島上的鎮島寶貝,但是卻不是所有人都能親自見到。

沒有人知道那個瓶子裏的是什麽東西,也沒有人知道那瓶子是誰的,總之,在她師傅的師傅,甚至還要高很多輩,那個瓶子就存在了,一代又一代島上的主人們的筆記都有訴說那個瓶子,有的說那個瓶子裏的藥可以起死回生,可是真想是不是這樣?誰知道呢?

老妖婆又看了一下手上的畫,很多時候她想不通為什麽他們能一個眼神就能控製住別人,而且還能讓別人失去一段時間的記憶,或許真的跟師傅說的一樣,他們的師傅的師傅,這個島上最開始的人,是個神吧,不然,也不會有那麽多靈異的事情發生。

老妖婆想到這裏,忽而一笑,將手上的畫收好,所謂島上的秘密,不過都是傳說罷了,至於以後有沒有人把這個島上的秘密解開,誰又知道呢?

這才一會的功夫,就聽見島裏的警報聲音,一聲急促過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有敵來襲。

“通知,通知,島上的所有人都給我起來,給我尋找一個叫寧天心的女人。”楚景寒坐在通訊室裏,對著全島廣播,說的時候,咬牙切齒,那女人,居然敢留下那種紙條就躲掉,簡直就是不能原諒。

老妖婆坐在瞭望塔上,對著消失在夜色中的天心招了招手,“孩子,想去做的都去做吧,我這個老太婆支持你。”

楚景寒這孩子不坦率,所以,寧天心這麽一走,她很期待楚景寒會被逼成什麽樣子,至於天心的安全,她剛才看到了白茹也跟著上去了,所以她不擔心。

老妖婆帶著笑意走下瞭望塔,然後自動有人上去頂班,她沒有回去,而是去了楚景寒所在的地方。

“小楚楚,我有看見天心去哪裏了喲!”

忽然出現的聲音讓楚景寒回神,他急忙站起,看著老妖婆,著急的問道,“天心去哪裏了?”

上次天心就想走了,然後被她給攔了下來,那是因為有小楚楚的交代,讓她好好照顧好天心的,現在,天心可是當著小楚楚的麵光明正大的逃跑,她可是很樂意的看好戲,老妖婆一笑,“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老妖婆說完,哼著歌瀟灑的從楚景寒的視線中離開,將楚景寒氣到夠嗆,他掏出煙,狠狠的抽了一口,不告訴就不告訴,他就不信他找不到。

海平麵上的遊艇裏。

寧天心忽然聽到船艙中有動靜,忽然被嚇了一跳,“誰?誰在那裏?”

待看清楚那個女人的時候,寧天心摸著自己的心髒,“白茹,你嚇死我了。”

白茹紅著眼眶,走前,像個孩子一樣抱緊寧天心,她坐在沙灘上,看見寧天心跑了出來,她才說跟在一起的,結果這女人卻一點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存在。

“白茹,你怎麽了?”天心有些慌,平常時候跟白茹也不是很熟,忽然之間這樣靠著自己,這種感覺,有點怪怪的。

“天心,你為什麽趁著黑夜逃出來?”白茹現在脆弱得很,剛被南風拒絕,現在的她隻想要個肩膀靠一靠,好像寧天心是最好的人選了。

“我,我隻是想任性一下罷了,你該不會是想抓我回去的吧?”寧天心有些後怕,乞求著千萬不要自己剛出來然後又被抓回去,那她還怎麽任性?

“帶著我一起任性好不好?”

“誒?”寧天心摸不著頭腦,白茹怎麽了這是?不是自己印象中的白茹啊。

“嗬,天心,小楚楚這麽愛你,你都想要逃,身在福中不知福。”白茹輕聲的說著。

寧天心緊握著拳頭,嘲笑了起來,“愛我?那他的心裏還放著小語,這樣的愛,我寧願不要。”因為天心在受傷的時候,沒有看到小語的後續發展,也沒有人跟她說這個,所以她這樣想,也不為過。

白茹僵硬著身子,好像是這個理,她從天心的脖頸處抬起頭來,摸著她的腦袋,不可思議的咦了一聲,“你的腦袋怎麽了?傷口呢?”

白茹湊前,翻找著寧天心的頭發,好像要找到那個傷口一般,結果找來找去,除了一條傷疤外,什麽都沒有,而且更讓她驚訝的是,天心的右手居然能動了。

“天心,來,掐掐我,看我是不是在做夢?”白茹將自己的臉伸到寧天心麵前。

寧天心失笑,聳了聳肩,“其實,我也不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醒來的時候就這樣了。”寧天心說道這裏的時候,捂著自己的額頭,而且,七年前的那個晚上,她被陷害的那個晚上,所有的一切都清楚的顯現在了腦海裏,就像看電影一樣。

白茹見寧天心捂著自己的額頭,擔憂的問著,“天心,怎麽了?頭疼?”

“不,不是的。”寧天心搖了搖頭,“白茹,你要去哪裏?”

“跟著你,你去哪裏任性,我也跟你一起去任性。”白茹靠在鐵欄杆上,對於寧天心為何忽然好了的這件事,她直接無視,不去想這麽多,好了就好了,這是喜事,何必去挖得那麽深。

“誒?為什麽?”寧天心詭異得看著白茹,她實在是不能相信這個人,因為白茹跟楚景寒比較熟,萬一她中途將自己的消息告訴楚景寒,那她還怎麽任性的躲貓貓?

“非要一個為什麽嗎?”白茹幽幽的看著寧天心,表示自己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寧天心被白茹的那個眼神看到發毛,打著嗬嗬,“先說明,你不能對楚景寒透露我的行蹤。”

“ok。”不告訴小楚楚,告訴小羽毛還是可以的,在寧天心躲著小楚楚的這段時間,她要自己的師弟強力攻下寧天心,想到這裏,白茹被甩的心情,好像一下子就豁然開朗了起來。

“天心,身為我徒弟的媽咪,我看好你。”白茹對著寧天心豎起一個大拇指。

寧天心莫名其妙的看著白茹,忽然間是怎麽了?白茹放棄治療了?為什麽要對著自己豎起大拇指?

“你去裏麵,這裏風大,開船就等我來,你想去哪裏?”白茹無視寧天心那怪異的眼神,直接從她的手中接手這艘船,然後感受到寧天心的不信任,白茹歎了口氣,“放心吧,我是跟你一起去散心的,絕對沒有要把你帶回去的意思。”

白茹這麽一說,寧天心自己都感覺不好意思了,然後自動讓開,卻沒有進去裏艙,而是跟白茹站起一起。

兩個女人逐漸的遠離島嶼,全然不知道此刻的島嶼被楚景寒給翻了天。

島嶼裏的孩子們全部被楚景寒給轟了起來,去尋找寧天心,包扣晴天。

晴天醒來的時候,是被楚景寒的廣播給吵醒的,看著自己的周圍,那是自己的房間,有那麽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她不是應該去尋找藍血的嘛?

晴天咬著自己的手指,好像是自己太累了然後睡著了,然後,到底是誰將她抱回來的?邊想著的晴天,邊往門外走去,看見站在門口的ghost,有一瞬間的微愣,“你怎麽在這裏?”

“你媽咪都不見了,你還這麽悠閑。”ghost兩手抱胸靠在門口處,天知道,聽見師兄說師嫂不見了的時候,他下意識就會覺得晴天會被發飆,急忙奔過來,結果卻看見她這麽一副悠閑的樣子,挫敗感有木有?

晴天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哦了一聲,“媽咪一定會沒有事情的,要是媽咪真的有事情的話,我肯定會感應出來的。”

對於這點,晴天感覺自己的第六感還是挺不錯的,現在她一點事情都沒有,表示媽咪根本就沒有事情。

ghost無語的看著晴天,這麽敷衍的回答,還是那個最愛媽咪的女孩嗎?他忍不住想要拆開來看看裏麵是不是藏著一個小晴天。

“我親愛的教官,大半夜的不睡站在我一個小女孩的房間裏幹什麽?”晴天警惕的瞥了一眼ghost,看著他的表情就跟看見大灰狼一樣。

ghost被晴天這個眼神弄到怒火中燒,他使勁的搓揉著晴天的臉蛋,“你這小娃,睡夠了沒有?你也知道是教官,知道是教官就快點給我清醒一點,今天的訓練開始了,昨晚居然敢臨陣脫逃,你的膽子肥了。”

晴天的臉被ghost揉到不像話,“你放開我,放開我。”

ghost揉夠了,才鬆開晴天的臉蛋,這孩子,皮膚真好,居然比他的還要好。

要是晴天知道ghost心中所想,一定會狠狠的一巴掌賞過去,開玩笑啊,她是小孩子,皮膚要是比一個大人差的話,那還像什麽話?

“等著,我換套衣服就過來。”晴天冷冷的說完,嘭的一下就關上了門,關上門的時候,揉著自己的臉頰,真狠,好痛。

晴天走到陽台處,二樓,底下是泥土,根本就沒有什麽擔心的,而且中間還有跳躍段,晴天爬上陽台,一躍而下,在a市的時候經常跟著白茹一起從二樓逃出去,這點小動作,對於晴天來說,簡直就是小意思。

晴天麻利的跳下,然後狡黠的笑了,她會聽ghost的?怎麽可能,她要去的地方是找老妖怪才是。

可憐了ghost,一直呆呆的站在門外,開門也不是,不開也不是,一直等到最後等不及了才撞門進去,可是此時晴天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裏。

晴天去到島上的通訊室裏,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裏麵的刀疤叔叔還有老怪物,兩人都在怒目相識,而且,老怪物此刻還果露著上身,頭發還是濕噠噠的。

楚景寒看見晴天,立馬掐滅手中的煙,打開窗,這才問了一句,“晴天,你媽咪呢?看見了沒有?”

“我沒有看見哦,不過,老怪物,你怎麽全身濕噠噠的?去海裏洗澡了?”晴天走前,玩著楚景寒的頭發,短短的,真好玩。

忽然,晴天像是想起什麽似的,拍了一下大腿,“對了。”

“什麽?”

“沒什麽。”晴天立馬搖著頭,搖著自己的手指,上次老怪物回去的時候,媽咪說過要帶她走的,然後被老妖婆給攔了下來的。

“老怪物,你知道媽咪去哪裏了嗎?”晴天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楚景寒不爽的切了一聲,“我怎麽知道,但是肯定還在島嶼裏。”想起島上還有攝像頭,楚景寒立馬手動了起來,一處處的搜尋。

晴天見老怪物這麽認真,又看了一眼刀疤叔叔,喊了聲,“刀疤叔叔,你怎麽了?表情這麽恐怖?”

向羽哲還沒回答,楚景寒就冷哼一聲,“晴天,別跟這種怪人說話。”

“哦。”晴天點了點頭,確實是個怪人,她都問了一下午他叫什麽名字,結果卻什麽都沒有挖出來,確實是一個怪叔叔。

向羽哲表情在抽搐著,這是別人的地方,拳頭緊握著,卻又根本就不能做什麽,他在心裏呐喊,好憋屈啊啊啊啊。

楚景寒手沒有停下,隻是涼涼的瞥了一眼向羽哲,“你為什麽還在這裏?”

向羽哲無話可說,“這好像不管楚少的事情。”

“這島上是我的,我不歡迎你。”簡單明了的表達了對向羽哲的厭惡。

向羽哲深吸一口氣,“我不跟你爭。”

“那是你爭不贏。”

向羽哲不語,並不打算跟楚景寒鬥口角,忽然,他的手機響了,從口袋中掏出手機,看著裏麵的信息,原本鬱悶的臉一下子雨過天晴了,天心居然跟師姐在一起。

“楚少,我在這裏算是客人吧,給我一艘船,我要回去。”是師傅用直升飛機載著他們過來的,所以想要離開島,隻能用他們的交通工具了。

楚景寒冷冷的瞥了一眼向羽哲,“自己解決,別動島上的東西,這島裏的東西都是我的。”

向羽哲也不急,“那我走不了,就隻要繼續在這裏打擾了,萬一在島上我先發現天心的話,這,可不好吧。”

一句話點通了楚景寒,他切了一聲,然後找ghost,替向羽哲安排一艘船,怎麽的,這人也對天心有意思,他不是聖人,辦不到他還待在這裏。

向羽哲從通訊室裏出去的時候,心情賊好,還對楚景寒招了招手。

晴天看著向羽哲,又看了看楚景寒,“老怪物,那個刀疤叔叔笑得好得意。”

“是嗎?”楚景寒根本就沒有聽清楚晴天的話,他的雙眼還在錄像中仔細的搜索,如果認真聽晴天的話的時候,就會知道向羽哲那得意的笑容一定是有貓膩。

“老怪物。”晴天越看那個刀疤叔叔,越覺得是在哪裏見過。

“晴天,先別吵爸爸,爸爸正在生氣中,要是抓到你媽咪,一定要吊起來狠狠的打屁屁。”楚景寒恨恨的說著,居然敢逃,不可原諒,絕不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