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日常

“楚景寒,你不可以這個樣子。”

楚景寒呼出的氣體全部噴灑在了寧天心的脖頸處,沙啞著,“不可以哪樣?”

修長的手指拂過她的後背。手指經過的地方,一股電流竄過,酥酥麻麻的,寧天心原本就全身酸軟,被楚景寒這麽一玩弄,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喘息不止。

楚景寒扶住寧天心,一點一點的溫柔吻下,唇碰到過的地方,都起了一個個紅疙瘩。

“楚景寒,不要。”

楚景寒忽然睜開眼,啊,對了,略帶不爽的看著寧天心。然後,懲罰似的往寧天心的脖子上咬去,說是咬,其實也隻是半咬半舔,良久。才鬆開,帶著沒有滿足的表情磨蹭著寧天心的腦袋,“天心,真想把你吃了。”

此刻的楚景寒。及時刹車。因為天心在不知道的情況下丟失了一個孩子。而且南風也說了,要三個月禁穀欠,算算時間,一個多月了吧,一想到還要這麽久,楚景寒就各種挫敗。

寧天心抱緊楚景寒,她已經被他挑,咳,逗起來興致了,怎麽可以就這樣說停下就停下,而且,女人說話都是口是心非的,她又不是真的不想要。

被寧天心抱緊的楚景寒,某個地方更加的腫脹,為了防止可能出現的後果,楚景寒深吸一口氣,推開寧天心,然後,匆忙的將她抱進浴缸裏。

“我先走一步,你慢慢洗。”

楚景寒說完這句話後,逃一般的離開了,而被扔在浴缸裏的寧天心,隻有無語的看著摔門而去的楚景寒,然後看著自己的身材,右手恢複得很好,除了一些暗淡的傷疤外,就沒有其他入不了眼的坑坑窪窪了。

看向鏡子上的後背,那條在醫院裏為了保護晴天而砍傷的傷疤,也消失得一幹二淨了,可是,為什麽楚景寒會隨時喊停啊?她的身材也沒有臃腫,也沒有說變得很難看啊,楚景寒的喊停,讓她嚴重的挫敗,不由得亂想

以前被楚景寒包養的時候,他可是隨時蓄勢待發的,從來沒有說做到一半就停下來的,那麽,現在又是什麽樣的一種情況?有點莫名其妙啊。

此刻的楚景寒,背靠在牆壁上,某個地方讓他十分的難受,那種感覺,真的,好憋屈,從來都沒有這麽過的憋屈,浴室被霸占了,沒有機會洗冷水澡了,而且,自己的小兄弟,精神的抬起頭,像是再對他說,要是沒有喂飽我的話,就不要想我低著頭去爾爾。

腦袋裏想到的是寧天心那小巧的紅唇,楚景寒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小兄弟一眼,然後狠狠的拍著自己的腦袋,真是,他在亂想什麽?那種事情,怎麽可以讓天心去做。

為了將自己的煩躁壓下去,楚景寒在房間裏左右走著,明明自己的女人就在牆的那一邊,卻隻能遠觀而不可褻玩,簡直就是,好憋屈。

寧天心聽到門外四處走動的聲音,躺在浴缸上把玩著自己的秀發,然後,大喊一聲,“楚景寒,你說的特別服務呢?”

聽見寧天心的聲音,楚景寒看了一眼浴室,摟著自己的太陽穴,“天心,改天在給你特殊服務,今天,你自己解決。”

聽到楚景寒的爽快拒絕,讓寧天心有些落寞,沒有辦法的她,隻能自己自食其力,自己給自己洗得幹幹淨淨的。

楚景寒坐在**,怎麽想怎麽的不對勁,但是問南風這個問題的時候,南風是什麽表情?楚景寒仔細的回想著,好像,有種得逞的笑意,南風那家夥要是得罪了他,他就會無形的反擊回你,還是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

楚景寒沉思著,他,是不是被南風耍了?

因為想得太過於入神了,楚景寒的兄弟也不好意思去打擾,默默的沉靜了下去,楚景寒終於沒有感覺到難受了,站起,還是腆著臉皮去問下老妖婆好了。

楚景寒找到老妖婆的房間,有些猶豫,畢竟,跟老妖婆吵了一架還沒有恢複好,就過來問這種問題,怎麽樣想都感覺不對勁,歎了口氣,楚景寒收回自己敲門的手,轉身,就要離開

隻是,在楚景寒轉身的時候,老妖婆的房間門開了。

老妖婆剛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轉身離去的楚景寒,喊了句,楚景寒的腳步自動停下,跟個沒事人一樣看著老妖婆。

“有事?”

口氣中的,是明顯的疏遠,老妖婆也不介意。

“你有事情來找我?”看著楚景寒那細微猶豫的表情,老妖婆就猜到了他一定是有心事,畢竟,她可是將楚景寒從小到大拉扯起來的。

楚景寒幹咳一聲,臉上飛過一抹紅暈,“師傅,那個。”

“哪個?”

糟糕,楚景寒感覺自己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問南風還好,問自己的師傅說流產後多久可以同房,那種事情,他怎麽可能問得出口?

“有什麽事情就問,我都回答你。”老妖婆隻是靜靜的看著楚景寒,不催,也不趕。

楚景寒嗯了一聲,“師傅,h是你的師兄,那麽,白茹的師傅是你什麽人?”

楚景寒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自己給自己擦了一把汗,他果然還是沒法問出來。

“白茹的師傅跟h都是我的師兄,我不是有告訴你嗎?”

楚景寒不可思議的看著老妖婆,捂著自己的額頭,老妖婆有跟他說這件事情嗎?他怎麽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為什麽明明是認識的,還是要鬥?”楚景寒忽然站直,犀利的眼神看著老妖婆,在他的記憶中,老妖婆跟那個所謂白茹的師傅,可是一直在進行各種明爭暗鬥的,所以,才導致他跟向羽哲也變成這種關係。

老妖婆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冷冷的回答,“這是師傅的事情,如果你沒有其他問題的話,那我走了。”

楚景寒是各種的無語,說得好好的什麽都回答呢?遇到這種問題,怎麽就不回答了

老妖婆見楚景寒沒有什麽話還要說的,從他身邊經過,楚景寒的那個問題,她是真的不好怎麽去回答,總不能說,是為了跟g有一點點的交流,才跟個孩子一樣去鬥吧,這種話,傳出去那她長久培養起來的威嚴還要不要了?

“什麽時候回a市?”

“這幾天。”不用老妖婆提醒,楚景寒也打算回去了,扔下公司的所有事物,這次也玩得夠長久了。

“嗯,什麽時候跟天心完婚?”

誒?什麽?楚景寒詫異的看著老妖婆,怎麽忽然間問起這種問題了?本來是要跟天心完婚的,可是,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耽擱著,然後,現在的他,有種想要退縮的感覺。

老妖婆見楚景寒不回答,冷哼一聲,“怎麽?不想結婚?”

“不是。”

“不是就好。”老妖婆也不再問楚景寒其他事情了,她可不想楚景寒走她的老路,到最後,變成孤零零的一個人。

楚景寒看著老妖婆有些微駝的背影,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老妖婆老了很多的樣子,等老妖婆遠離楚景寒的視線,楚景寒在回神過來,暗罵,明明是他來問其他事情的,怎麽就變成老妖婆反問他了,而且,最重要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呢。

楚景寒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往樓上走去,剛進去的時候,就看見站在衣櫃麵前穿著衣服的寧天心。

白皙的肌膚,姣好的身材,讓楚景寒一瞬間氣血上湧,轉移視線,關上門,咳嗽一聲,“你洗幹淨了沒有?”

“嗯,好了。”寧天心快速的套好衣服,泡了個澡後,感覺自己的全身更加的酸軟了,恨不得現在就躺在**睡個昏天暗地。

這麽想著的寧天心,也是這麽行動的,跳在**,用被子裹著自己,呈大字的樣子躺在**,是那麽的愜意。

楚景寒看著寧天心濕漉漉的頭發,自動的拿過放在旁邊的毛巾,坐在地上,將寧天心的腦袋拉到床外,將毛巾覆蓋上去,溫柔的給寧天心擦著頭發上的水珠

寧天心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楚景寒,為什麽不吃我?”

楚景寒給寧天心擦著頭發的手一頓,“天心,你這是在邀請我嗎?”如果天心的身體沒有問題的話,他是真的想隨時開吃。

“哪有,我這麽矜持的人。”

“你矜持?在哪裏,我怎麽沒有看到?”

寧天心拉過被子蒙住自己的臉,在被子裏悶聲的說道,“我什麽都沒說,什麽都沒說。”

楚景寒拉開她蒙在臉上的被子,“別缺氧了,缺氧會變笨的,你已經夠笨了,要是再笨一點,那還了得?”

聽見楚景寒在貶低自己,寧天心下意識的反駁,“你才笨,你全家都笨。”

“哦?是嗎?你也是我的家人哦,果然是個笨蛋呢。”

寧天心聽著楚景寒寵溺的聲音,還有他的手在自己的頭發上,細細的擦拭著,這種感覺,讓她的心髒就快要跳出來似的,嘭嘭嘭的,她將手按在自己的心髒處,現在的她,怎麽感覺自己處於熱戀中一樣,是錯覺嗎?

楚景寒在給天心擦著頭發的時候,眼尖的看見一根白頭發出現,頓時驚訝的啊了一聲,那聲啊,直接將寧天心嚇到了,頓時翻個身看著楚景寒。

“怎麽了?怎麽了?”

寧天心看見楚景寒的手中拿著一綴頭發,而且滿臉的慌張,“你不要動,差點就不見了,別動啊。”

被楚景寒的緊張渲染,寧天心全身僵硬著身子,不敢亂動,然後看見楚景寒正在翻找著自己的頭發,“怎麽了?”

“噓,別吵。”

看見楚景寒認真的眼神,還有在翻找著頭發上的那種仔細,寧天心腦海裏出現了一種細小的蟲子,臉霎時間就白了,哆嗦著,“楚,楚景寒,是不是我頭發上有蟲子?”

“找到了,你看。”楚景寒從天心的那綴頭發上拉出了那根白頭發

寧天心一看見那根白頭發,瞬間就坐了起來,而坐起來的時候,那根白頭發還在楚景寒的手中,於是,就這麽生生的扯了下來,有的,隻有劇痛,讓寧天心嘶啞咧嘴的。

楚景寒看著手中那根長長的白頭發,又看了看寧天心那消瘦下去的臉龐,看來,要給天心進行一場大補了,好像,都沒有見她好好的吃過飯,這是他的疏忽。

在楚景寒考慮怎麽進行營養餐點的時候,寧天心開始捂著自己的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楚景寒手中的那根白發,再三問道,“這,這真的是從我頭上扯下來的?你沒有騙我?”

楚景寒很不雅的白了一眼寧天心,“我有這麽長的頭發嗎?”

真的哦,寧天心欲哭無淚的看著那根白發,跟個傻子似的翻騰倒櫃,“怎麽辦?怎麽辦?我一定提前衰老了,我不要老啊。”

寧天心一邊哭喪著,一邊照著鏡子,仔細的看著眼角,還好,沒有細紋,隻是,皮膚差很多,整個人,看起來都老了幾歲一樣,不安的感覺襲來,這還是第一次,她深怕自己變老,配不上楚景寒。

楚景寒看見寧天心那種焦急的模樣,伸手,捂著寧天心的眼睛,然後將她往下拉,寧天心的頭部倒在他的大腿處,然後,又開始給寧天心擦拭未幹的頭發。

“你怎麽這麽急?不過是缺少元素罷了,又不是老了,要是你都老了,那我不就更老了,說你是笨蛋你還真的是笨蛋。”

寧天心嘟著自己的嘴巴,“這能怪我嗎?衰老是女人的天敵啊。”再說了,要待在你的身邊,要長期保持亮麗的容貌,不然,以你這種風,咳,流的性格,到時候還不得被各種年輕的姑娘找上門。

楚景寒伸出食指跟大拇指,輕輕的歎了一下寧天心的額頭,“放心,你再老也是我的女人,你老一點估計還沒有其他男人看,我更放心。”

寧天心瞪著自己的眼睛,整張臉因為生氣鼓得圓圓的,“你就這麽的想要咒我老嗎?”

“哪敢,別動,我給你擦幹頭發,不然會頭疼的。”

寧天心也聽話的不再動了,而是有種想要哭出來的感覺,太暖心了,這種平淡在一起打鬧的場景,不正是她一直想要的嘛?她將頭埋入楚景寒的腹部中,然後伸手將楚景寒環抱住

。女來討圾。

“楚景寒,我是不是在做夢?”你這麽溫柔的對待,她是不是在做夢?

楚景寒很不客氣的伸手扭了一下寧天心的胳膊,“你說是不是在做夢?”

寧天心被楚景寒這麽一扭,頓時眼淚就滴落下來,是疼的,疼到她全身發冷,幽怨的看著楚景寒,“你就不能溫柔點嗎?”

“我這不是在用實際行動在告訴你你不是在做夢。”

“可是你下手也太重了,你看,黑了。”

“要是不下手重一點,你會一直以為這是在做夢。”

寧天心生氣的哼了一聲,楚景寒果然,最不溫柔了,果然是最討厭了。

楚景寒彎下腰,吻上寧天心的秀發,寧天心頓時睜大自己的眼睛,雙手也收緊,她果然還是很喜歡這個人,喜歡到無法自拔,無論他說什麽,做了什麽,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左右自己的感情。

“天心,你。”楚景寒在理順自己腦中要問出的話,想著怎麽樣才可以將下麵的話表達清楚,然後又不給天心懷疑的機會。

久久沒有聽到回答,“我怎麽了?”

“最近公司要設計一款以戀愛為主題的珠寶啊,想要拍攝以戀愛為主題的宣傳片,你覺得什麽樣子的才算浪漫?”楚景寒氣不喘麵不紅的問道。

楚景寒一說起珠寶,寧天心就想起在意大利新聞上看見的流連係列涉及的摯愛,那也是楚景寒公司的吧,是給那套珠寶做宣傳片嗎?

“我又不懂公司裏麵的事情,你為什麽要問我。”

“這不是征求下你們女孩子的意見嗎?”

寧天心絞盡腦汁的想著,腦袋裏回想起來的就是網上經常看見的,什麽宿舍樓下擺蠟燭鮮花啊,什麽包下高檔餐廳,然後請人演奏什麽的,然後再求婚啊

“想出什麽了沒有?”

寧天心眉毛都擰在了一起,捂著自己的腦袋,“啊,我想不出啊。”

楚景寒有些錯愕,寧天心不說,他怎麽好有下一步的行動。

“天心,你就嚐試著,要是你的話,你會想要什麽浪漫的場景?”

話題轉移到了自己身上,讓天心眨了眨眼睛,完全處於呆滯的狀態,如果是她的話,她還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

“怎麽了?”

“嗯,對不起,我實在是想不出來。”寧天心有些愧疚的說道,從小到大,雖然有男生喜歡,可都被她的家世所震撼不敢下一步行動,好不容易長大了,就被那些豬朋狗友陷害,然後有了晴天,然後生下晴天後,為了晴天的醫藥費四處奔波,接著就是父母的噩耗,一直以來,她好像都沒有想過什麽浪漫的事情。

難道,她很早以前就不再有一顆少女心了?一想到這,寧天心開始充滿了很嚴重的負能量。

感覺都愛天心的不對勁,楚景寒汗顏,拍著寧天心的後背,“沒事沒事,想不出來就算了,我讓公司的人去想。”

“對不起,不能幫到你的忙。”

“笨蛋,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想不出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好了。”上次是強勢的將戒指塞到天心的手裏,而且也不是摯愛中的戒指,想來想去,楚景寒還是覺得要來一場浪漫的求婚,可是,這是他的第一次啊,有種小小的緊張。

“我又沒有幫你什麽,我出了幫倒忙之外,什麽都不會。”寧天心開始審視了自己,僅僅是楚景寒的一個問題,就讓她開始負麵情緒爆棚,而且,越是想下去,就越是感覺到自己的無能,沒用。

對於寧天心說的這點,楚景寒倒是很讚同的點了點頭,“知道幫倒忙就好,真不知道你是怎麽養大晴天的。”

自己說自己沒有什麽問題,可是從楚景寒的口中說出來,寧天心就感覺特別的不爽,從他的腿上爬起,“你是嫌棄我了?”

“哪敢?你要是什麽都會的話,那還要男人幹什麽?”

本來這句話,就足以將寧天心所有的鬱悶清掃出去,可是,在看到楚景寒的視線的時候,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頓時就看見她半露出來的白白的胸部,頓時羞紅著臉,揚起手,打了一巴掌過去

楚景寒的臉被寧天心打到,他幽怨的看著寧天心,不給吃還不給看啊,還這麽凶殘的打自己。

“又不是沒有看過,我還嚐過呢,你躲什麽躲。”

寧天心聽到楚景寒那種耍流氓的口氣,開始抓狂,揉著自己的頭發,“楚景寒,你在說什麽?你還能要點臉不?”

“我當然要臉了,可是,跟你在一起,你難道想看我教訓屬下的一麵?”楚景寒伸手,攬過寧天心的腰,深邃的眼睛緊緊的鎖住她。

寧天心被楚景寒的視線看得全身發燙,將自己的視線轉移,“我,我。”當然不想了,要是在用對待外人一樣的態度對待她,那就說明她跟那些人一樣,這樣子怎麽可以,而且,這樣的楚景寒,她並不討厭。

寧天心還沒有說完,一聲打破良好氣氛的聲音響起,而且還是極為不雅的聲音。

“你餓了?”

寧天心哈了一聲,不可置信的看著楚景寒,“你說什麽,我怎麽可能餓了,明明就是你餓了。”

“好好,我餓了。”楚景寒跟摸小狗一樣摸著寧天心的腦袋,“你等著,我給你做點營養的東西,然後好好的養好身子,讓我吃。”

“你就不能正經點嗎?”寧天心拍下楚景寒摸著自己腦袋的那隻手。

楚景寒聳了聳肩,“都坦誠相待的人了,還能正經到哪裏去?”

“不要臉。”寧天心在唾棄。

“不要臉也是你的人,好了,乖哦,我給你去做吃的。”楚景寒說完,往門外走去,而且,臉上是帶著笑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