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車子被人動過了

涼太太看著江時染,也不知道是因為她的錯覺,還是真的,突然覺得江時染跟那個女人長得有些許的像。

雖然她隻見了那個女人兩次,但是對於她的那張臉,記憶深刻,這輩子都不會忘。

“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其他的,你再問我也沒有用了,你們可以回去了,我有點累了,我想要休息一下。”

江時染看著涼太太一副很累的樣子,也不好意思繼續在這裏打擾她了,把麵前的茶喝完之後,就跟涼千城一起離開涼家別墅。

他們兩個人還沒有踏出涼家別墅的門口,涼太太拿著茶杯的手就垂了下來。

聽到茶杯被摔碎在地上的聲音,江時染跟涼千城立馬就折回去,看著涼太太笑著閉上眼睛,一副很安詳的樣子。

涼千城上前把手放在涼太太脖子處的動脈處,已經沒有救了。

看來她早就有所準備了,就等著他們來這裏見最後一麵,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連救護車都不需要叫了,把涼太太抱起來,放在沙發上,斜靠在那裏,看起來像是一個睡著的調皮的老人家一樣。

“千城,是不是因為我來逼問涼太太過去那些她不願意回想起的事情,所以她才會這麽做的?”

江時染看著臉上還掛著釋然的笑容,有些不解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是不是她不來問她那個女人的事情,她就不會選擇這樣做。

“不是,在我們來之前,已經有人來過了,似乎那個人跟她聊了很多,而且就是關於當年的那些事情的。”

涼千城看著陽台上麵,有兩杯咖啡,已經冷掉了,並沒有動過的意思。

他很清楚,涼太太不是這樣的人,不會無緣無故地放兩杯咖啡在這裏的。

能夠受到這樣的待遇的,絕對不會是一個普通的陌生人。

或許,就是當年牽扯在那些事情裏麵的那幫人。

“你覺得會是誰呢?”

江時染也看到了陽台上麵的休閑區的桌子上麵放著的那兩杯咖啡。

走過去,在咖啡的旁邊還放了一個藥瓶,不大,剛好可以被咖啡杯子擋住的那種。

拿起那個藥瓶,裏麵還有幾顆藥,突然想起涼太太剛才說的那件事,她跟婉儀媽媽在嘉惠媽媽生她的時候,私底下去找過那個女人,而且當時那個女人病發她們還對著她的做了一件很滿意人性的事情。

如果這個藥瓶就是當年她們丟在門口的那個藥瓶的話,那麽她就可以理解涼太太這麽做的原因了。

“跟把盒子送到我們門口的那個人是同一個。”

涼千城可以這麽確定,似乎已經明白了那個人的做法了,他想要的,就是把當年傷害過那個女人的人都得到報應。

而這一切都是圍繞著小女人來的,所以,那個女人跟小女人絕對是有關係的。

“他想要報複當年對不起那個女人的人嗎?”

江時染看著桌子上的那個藥瓶,因為婉儀媽媽已經不在了,那麽當年丟藥瓶的,就剩下涼太太一個人了,所以,這個藥瓶就會在這裏了。

那麽,接下來會是誰呢?還有誰做過對不起那個女人的事情呢?

殯儀館的人來了之後,就把涼太太給拉到殯儀館去了。

本來想要告訴涼先生這個消息的,但是不等他們打掉話通知監獄裏麵的涼先生這件事,監獄長就打電話過來了,並且是告訴他們,涼先生不知道怎麽了,今天早上的時候,把牙刷的柄磨得特別的尖銳,然後割脈自殺了。

對於一個男人,割脈自殺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可涼先生即使毀掉他一生的名聲也要這麽做。

“監獄長,在涼先生去世之前,你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麽異常?”

江時染從涼千城的手裏拿過手機,焦急著問道。

這絕對不可能是巧合的,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才會這樣的。

當初涼先生即使被人當著眾人的麵銬起來了,被抓進監獄了,都沒有說什麽,而是自己站著走進警車的。

一個這樣的男人,怎麽可能會選擇用這種方法來結束自己的生命的。

“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就早上的時候,涼太太過來探監了,然後今天放風的時候,他說肚子痛,不能出去了,我們當時也沒有在意,所以就沒有管他了,就讓他一個人留在牢房裏麵休息。”

監獄長努力去回憶早上的事情,似乎也沒有什麽異常的,除了涼太太打比之前打扮的好看一點,他剛開始還以為這是他們的生命紀念日,還跟涼太太開了一句玩笑呢。

現在想想,似乎是哪裏有些不對勁。

“後麵獄友回去的時候,見到他蒙著被子在那裏睡覺,以為他真的是不舒服,所以也就沒有說什麽,知道有人路過他那裏,去洗手間的時候,看到有一片被角紅了,掀開一看,涼先生已經去世了。”

“除了這個,沒有其他的異常了嗎?”

江時染看著殯儀館的人在**涼太太的軀體,突然想起來,這套衣服,是當年她跟涼先生定情他帶她去買的第一套衣服。

沒想到,這麽多年了,涼太太還保持著這麽好的身材。

“對了,我覺得有點奇怪,以往涼太太來這裏都是一個人來的,今天來的時候,她還帶了一個人,看起來二十歲這個樣子,皮膚細膩著像是一個嬰兒一樣,身材性感火辣妖嬈,並且她前麵的那座山峰怕是有D了,可聽她說話,更像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了。”

當時因為那個女人開口說話,監獄長還特意多看了幾眼呢。

但是他們一幫人還在哪裏商量呢,要是這個女人不是男音的話,來這裏劫獄的話,都不需要帶武器的,就她身上那一身裝備,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你說什麽?”

江時染愣了一下,又想起秦麗娜說的那件事,她在孤兒院的門口見到的那個女人,身材高挑,穿著黑色的風衣,戴著帽子的女人,這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難道她真的就是自己消失了十年的父親?不可能的,她的父親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優點大男子**的男人,怎麽可能會是一個女人呢。

“我也覺得很奇怪的,我這裏還拍了那個女人的照片,不太清晰,因為不敢讓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