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鏡心,你等著!等本小姐廣發天下英雄貼,征集一群英勇無畏的愛國戰士,再同你決一死戰!如果你不幸淪落到本小姐手中,本小姐一定將你吊起來日夜派人輪/奸!”我一邊大步走路,一邊撫慰著捏得通紅的細手腕。

媽的,痛死了。

他不憐香惜玉,也該尊老愛幼吧。

我是太後娘娘啊!

盛家的小P孩真沒有禮貌,但是明大美男還是有兩下子,足以保護自己的貞操,要不他早就沉淪在天下的色魔、狼女之手。

不過,縱使他九陽神功護體、金鍾罩鐵布衫刀槍不入、靈犀一指定天下,隻要本小姐使出一招絕招,他就舉白旗無條件投降釋放人質。

難道是傳說中時尚女人的絕招之一“有人非禮”嗎?

錯。

親們,這樣認為的話就太沒有創意了。更何況,同一招式用在同一個人身上是會效力減半的。我用了簡單一招,致命一招,也隻有我才能有效用的一招:當時,我痛得流眼淚,痛苦萬狀地扯著胸口的衣服——

脫???

色誘?

錯。

我嘔吐——小小的妊娠反應而已。

我第一次覺得肚子裏麵無人認領的小寶寶是我的福星,起碼小寶寶拯救了我這一條漂懸的可憐小生命。

我假裝撕心裂肺、嘔心瀝血地,嘔吐著,差點連肚子裏麵的孩子都要嘔出來。我拚命嘔吐著,眼角都是心酸的淚水,我歪歪斜斜走出禦書閣的戰場,一路無人敢阻礙,連狐狸男都黑了臉色。

回到清宮,我就吃了三碗飯,才將驚嚇壓下去。

那天之後,明鏡心周邊三十米拉起了世界大戰才緊急使用的一級封鎖線,特別將“太後娘娘”那個不定時導彈隔離。

我可愛的小清,與我,情深意重,卻兩地相隔,比牛郎織女還要慘烈。

幾天下來,我一直思念著小清,思念到衣帶漸寬、為伊人憔悴。隻要想到殺手小清潛伏在明鏡心身邊,我就連第三碗飯都吃不下,每餐隻能咽下兩碗半飯、三碗湯。

我天天歎氣,悶得發慌,折磨綠龜/公公也發慌。

最強的後盾,明日大小姐卻失蹤了多天。某天,見到她神跡降臨的時候,我就從**跳起,八爪魚一樣緊緊抱著她,將明鏡心慘無人道、喪心病狂的暴政,欺淩弱小的惡劣行徑,形象、創意、文藝地描述了一番。

明日大小姐果然是女俠中的女俠,有一顆熱烈燃燒的心,她邪惡地笑著說:“諾諾,你不用擔心。今天過來,我就是帶著我們行動草案。我這幾天就是掀開床板一直找這本書。它可是我們計劃成功與否的關鍵所在。”

她拿出一本厚厚的書,優質的黑色犀牛皮封麵,三寸厚的灰塵,凹陷發黴的深印應該是曾經墊著桌腳。

我黑,難道要我學唐僧念佛,嘮嘮叨叨念死明鏡心?難道那這本厚厚的書砸明鏡心的腦袋,砸到他妥協為止?

我再看了一眼封麵,我眼睛就亮了,太騷了吧,因為佛經是不可能叫做“我和春天有個約會”的,而且此書的作者風漫雪大人是色魔之魔,與“佛”這樣高尚的舶來物完全兩個極端。

明日明眸皓齒,蓮舌生脂:“我師父風漫雪花了八年走遍名山大川,經曆重重危險,拜見各門各派武林名宿,擊敗無數高手,舍身在外,視死如歸,終於完成了這一部巨人肩上的著作。師父大人在這本書中記錄了一種驚天地泣鬼神、至陰至邪的——”

“武功?”我漸漸入迷,還以為聽著金庸大俠的武俠小說。

“——春/藥。”

我倒,我太高估自己心髒的承受能力。《我和春天有個約會》原來隻是春/藥大全。

給國家領導人下春/藥?

漫漫,我不幹啊,這個劇情會誅九族的。你確定我被誅之後,你能找到我這樣便宜好用、專職敬業的女主——拿最低標準工資,不要五險一金,每天看你的蹦極跳劇情,服從所有床/上、野/外的H加場,爬牆跳懸崖都不需要替身,每天一個便當從來隻有鹹鴨蛋沒有燒鵝腿。

“這種藥無色無味,溶於水而不用於手,攜帶安全,隻要一點點——嗬嗬。”高貴漂亮的明日郡主大人十足蹲在菜市場地攤上販賣狗皮藥膏的。

“拿來我瞧瞧。”我也想見識一下所謂的“春/藥”。

“不在我身上。我師父大人還寫到,皇宮的清陽院有收藏。”明日大小姐抱著厚厚的書卷,拉著我奔出清宮太後殿,向著清陽院。

清陽院,也就是鳳皇城的太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