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蕾靈敏咬合糾纏,速度與力度,提升至人類身體無法承受的迷幻之地。全身熱度上升炙熱,熱切的深吻都不能滿足的巨大衝力。

我將顫抖的手臂纏繞著他的手臂,手指尖尖就落到他的手心。

十指緊扣!

那種飄忽在巨大黑暗中的虛空,誘使兩具融合的軀體異常幹渴,需要更加淋漓盡致的宣泄——

我深度窒息,喘息不定,突然從喉嚨的窒悶中“哼”了一聲。

“痛?”

“痛。”我眼角滑落一點淚花,這片淚花就飄落到他的臉上,瞬間冰消融解,“但是痛才可以記住。”

他眉心通透若紅,化不去的濃豔。

“小諾——”他醇醇低聲,愛昵一叫,我便沉醉不知歸路。

“你不是懷了孩子嗎?”

“嗯?”我所有的力度都用來“絞殺”他,無暇思顧。而且作為一個專業的——呃,哈哈——H的時候,絕對不聊天、不電話、不QQ!

“小諾,我想說——”他說著話,突然鬆開手,鬆開我的手指,鬆開我的身體,鬆開他全身的力。

“呃——”

“……”

明鏡心纖白的指尖點在我眼角的淚水,緋色妖豔的臉突然閃過一絲認真思考的猶豫。

他明BOSS從來不曾猶豫。話說當年幾千匹色狼圍剿,他都不曾皺一下眉頭。(哪裏來的山寨故事情節——哈哈,請,無視細節。)

他現在居然猶豫!

天啊!

你不會告訴我,你昨晚縱/欲/過/度、現在半路塞車,你性/功/能……(省了N個禁忌語與疑問號,請參考夜間十一點後的電台醫療講座的專業用詞)。

我火熱火燎的瑩白色軀體,飄飄而起,突然落入一片柔軟當中,他使出一招“乾坤大挪移”,左右“無影手”交替,就把我包裹到繡被當中——

幹嘛?

幹嘛!

明鏡心那個鳥人,趁老娘意想非非,就把老娘紮得像一條粽!

我平生不吃粽!

我生平第一次爬牆**,居然被他這個該死的“奸夫”當色狼一樣捆綁,當一樣隔離!

明鏡心微微側笑,一手扯著繡被的口子,一手拉起褪下的衣服,重新披在身上,將清透月光色的身體遮蓋住一層朦朧的白紗色澤。

我哀歎,明鏡心,幹嘛穿衣服,你這該死的無良資本家,將貧下中農的我的辛勤勞動成果,完全無視、抹殺。

我狠狠咬了一下舌尖,痛出的可憐楚楚,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甜膩撒嬌:“心心,難道我不夠漂亮,難道我不夠魅力,難道我不夠聽話?難道你不疼我了嗎?嗚嗚,難道你不要我了嗎?”

我是沒人要的孩子!

“朕怕朕這樣——會傷到孩子。”他一手就將披散的長發從雪色單衣裏麵挽起來,散開成流散出光澤。

我可憐啊:“不會的,寶寶很聽話。”不聽話,老娘抽到他聽話!

“你現在最重要是好好養胎。”

“我身體很好,不用養胎!”媽的,又不是你的孩子,我養個鬼胎啊!

“等孩子生下來,朕再補償你。”

“生下孩子!?”至少要八個月!我抓狂,怨婦就是這樣練成的:“心心,你自己大老婆小老婆一大堆。可憐我就隻有你一個。你不會那麽心狠,讓我十八姑娘一枝花守寡吧?”

“忍耐一下。”

“八個月啊!”

明鏡心定了一下,經過嚴密的計算,也似乎同意我說的話,老板一錘定音:“那麽這樣,朕叫張太醫給你檢查一下身體。如果張太醫說沒有問題的話,朕也舍命陪你。”

“我讓你檢查好了,現在放開我就可以檢查!”我都要哭死了,被子裏麵動彈不得,我不痛快,我恨死了,今天怎麽就諸事不順呢,“你不介意別的男人檢查我的身體嗎?你就不怕我忍不住紅杏出牆嗎?”

“小諾,你敢?”

不要逼老娘,老娘火了什麽都敢做!

“那你讓我抱抱!”我最後,最後的請求,差不多就是遺言了。

“朕抱著你。”連同被子,嗬嗬。

我淚奔,死人明鏡心!

你這樣禍害老娘!你有沒有職業道德,你有沒有奧林匹克精神?你明不明白做事要有始有終,你現在臨大結局就撒手放棄?你臭小子哄騙老娘買票上車,到了荒郊無人之地,才告訴老娘你不進站!!

你黃牛黨!!

你野雞車!!

早知道,老娘準備春/藥!

早知道,老娘準備繩子和鞭子,S死你個M!(諾諾美女,形象,請注意形象!)

……

當天晚上,有人抱著嬌小玲瓏美嬌娘睡得非常安穩。

當天晚上,有人雨打梨花到天亮。

當天晚上,有人驚訝,皇上萬歲居然留著宮女在鳳朝宮寢室寵幸,實屬世界八大奇跡之第九大奇跡。

當天晚上,有人將鳳朝宮三百米把守得一線月光也照不進去,嗬嗬,果然讓那個肇事主兒知道啥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當天晚上——親,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