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麽都沒有看清楚,霎時兩腳離開地麵。

“嗯!”喊叫的半聲卡死在喉嚨,嘴巴就立刻被一隻手捂住了,我就好像一個小包袱一樣被綁匪夾在腋下。

打包帶走!

這個該死的綁匪身上有著熏死人的濃重酒味,酒精濃度高達八十度,醇厚的熏暈感透過他身體的觸碰,都能滲入的身體裏麵。我這才知道這個綁匪是個喝得爛醉的盲頭蒼蠅,隻是他的動作靈快利落,完全都沒有醉酒漢的糊塗。

我像棉被一下,被他掛在腰上,垂著臉,隻能看到他的腿腳!

紅色的衣服,紅色的衣服——

誰?

我掙紮了幾下,但是他隻是夾得更加緊,匪徒明顯非常不滿我的反抗,他的手指突然捏緊我的臉頰。

痛!

兩頰生痛,好像下巴都快要被捏碎了!

我感覺清冷的水珠都沾濕落到眼睫毛,不知道是飄落下來的白色雪花融化成水,還是我忍不住的眼淚。

他的步伐大步,非常快,行走如風,擋者都死!我模糊的眼睛隻是看到他的腳踏入一個木門檻,腳下粗暴連門都踹開了。

我腰上生痛,就撞到了硬物。

“嗯——”我悶哼了一聲,屁股之下,卻手摸到軟軟的被褥。

我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那口痛都沒有衝出口,就覺得一隻手擒住我的頸脖,伸手之處就將我捏到了盡頭,那種突然襲擊的力度仿佛就是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審問都不用,直接要我的小命。

我冷汗直流,腰背直接靠向牆麵,無處可退,那隻手重重地擒著我的脖子,我的腦袋向後一個直扣,卻沒有撞上硬邦邦的牆,而是落到一隻大手掌控中,我的頭瞬間被大手挑撥靠向前——

“嗯——”我頭暈暈的。

充滿濃重酒味的唇息,壓到我的臉上,尋索在著——吻上我的舌頭,霸道的吻恣意在我的上下顎、舌頭上戲謔追逐,索取著我微弱的呼吸——

這個匪徒是個變態QJ犯!

我的手上在他的胸前撕扯著,扭著他的細滑的衣服料子,甚至手指甲都掐如他的身體,但是匪徒整個軀體立刻直壓上來,壓死我的手,唇的壓力吻到我的下唇,狂風暴雨一般啃著下巴,舌頭的粘稠滑溜溜地滾動到了臉頰、耳垂,並重重地咬了一下。

我生痛,身體卻該死的一陣**漾!

“啊——”我終於可以尖叫了!

喉嚨一緊,臉頰生痛,兩顎被掐緊,正要發出的尖叫卻沒了聲音——

“你再敢大叫半個字,老子將你的嘴巴都擰下來!”麵前的男人停止了侵犯,發出惡狠狠的威脅。

“甄,甄,甄子初!”我嘔血!

我仰起臉,從他下巴的弧度中一線光明,終於看清楚了這個凶殘的綁匪真麵目,是甄子初,霸王的甄子初。

通常,按照無數港台劇的固定情節,人質看到匪徒的正麵目都會最終被撕票的!

我悲啊!

“哼!”甄子初臭著臉,冷笑了一聲。

“你起來,放開我,你——你這樣沒有問題嗎?你今晚洞房花燭夜,你是不是喝醉了,你看清楚我是誰?”我急了,該死的甄子初還壓著我的身體,我都動不了,一動就是赤/裸/裸的吃虧,我同他貼著隻有一衣之隔!

他壓著我的胸前,酒氣、熱氣,都籠罩在我的身上。

我求神保佑,甄子初是喝醉酒、酒喝醉、眼睛蒙了、腦子短路了,這樣我可以原諒他發酒瘋,親了兩下不會死的,當做被狗咬了,而且被狗咬還會少一片肉!

我這個人很大度。

但是,我抬起眼睛,卻看到他的目光炯炯看著我的臉,簡直比我還有精神,哪裏是喝醉了?哪裏是發酒瘋?

我鼓著生氣的臉,這個命運太無常了:“甄子初,你看清楚,你的一妻一妾等你去QJ,你卻在這裏欺負人家的老婆,你講不講理?”

“老子就是理!”甄子初沒有道理可講,他手心拍了我的臉一下,我的臉已經被他**得很痛了。

“無賴!”

甄子初手指滑過我的臉頰,停住朱唇一點,猙獰地笑著,說:“你沒有聽說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嗎?”

我對於他來說,就是最底層的“偷”!

他突然強烈一動,我氣都要斷了,他才勾起我的身子,從胳臂之下圈到我的背上,仿佛就是牽著一個纖柔若飄絮的娃娃一樣,我拷鎖在他的懷抱,任何掙紮隻會更加貼緊他堅實熾熱的胸膛——

我全身很熱,我很癢,我不舒服,卻無可奈何:“我讀書有限,我不識字!我隻聽說過:我們是祖國的好孩子,要愛國愛黨愛家,要愛家人!”

我可是甄子文未過門的老婆,他的弟媳啊!

甄子初一定會被雷劈的!

我從他的十二麵埋伏中,呼吸了一口氣,臉上死絕一片,布滿黑線,卻嚴肅端起架子說:“尚書大人,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

“你覺得老子是在玩嗎?”甄子初冷冷一笑,他的臉埋在的我的頸肩之上,仿佛貼著我的皮膚遊走——

我兩眼轉動,臉上隱隱青色,想死了,繡房,紅色的繡房,可以說是新房。

“你家小娘子呢?”

“那個婆娘不聽話,老子趕了她出去!”甄子初輕描淡寫,一點也不在意,他的呼吸深深熏熱我的全身。

我暈死,瑟瑟而動,楚楚可憐地說:“你這種人——我無辜的,甄大人,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得罪你的,我說一聲對不起。你的喜酒我喝不了,但是禮還是會送的,我以後會補送的。”

他眼睛卻閃出更加恐怖噬人的光芒,仿佛我的退讓激起了他的強烈欲求,他扯下了我辮發的彩色絲帶——

危險警報器響起!

我的手腳軟地如同棉花。

我完全沒有掙紮的力量,或者掙紮對於他來說,完全是微不足道,作用效果無限接近於零,可以忽略不計!

而且,我的無謂掙紮,完全是催情的挑逗,隻能令他身上的處於危險狀態的火警器,更加火爆!

我簡直恨死他了,咬著齒貝:“甄子初,你住手,拿開你的手,你這個超級變態,放著家裏的嬌妻不碰,你——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恨不得砍死他王八蛋,我發誓一定要殺了他王八蛋!

我話音一落,我就聽見背後裂帛之音,身背上一陣冰冷——

“老子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他的手指掐入我的皮肉,熱力在暴走的邊緣,弄得我背後生痛!

“啊!”我尖叫一聲。

因為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已經碎了!

甄子初這個強盜,這個人形衣服粉碎機!

“臭女人,你再敢尖叫,老子就脫光你!”他陰惻惻的醉風吹到我的耳邊,臉容凶殘無比,加勒比海盜式的回答:“而且,就算有人聽見了,也不過是在邊上觀看。老子不介意人家觀摩,不知道你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