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甄子文喜歡的東西,老子就要搶過來!老子就是要幹了你,怎麽樣?”甄子初眉心通紅,一手捏著我的臉頰,我痛得骨頭都要碎了。他下手狠辣,惡行惡跡,毫無二話,他正是一個強盜!

“變態!”

“你隻是個妓女而已!”

“媽的,我不是!”我氣得肺都要爆炸了,我活到現在,還不曾遭受如此輕辱:“就算我是妓女,也不做你的生意。”

“老子火大了,現在不是你說不做就可以不做!”他戾氣布上臉,瘟神上身,手掌的熱力透過微薄的衣服透入的胸前。

悸動!

我欲哭無淚,他摸過的任何一寸皮膚都有酒精灼燒之感。

他就是一個霸王!

我手指甲掐入他的手臂,蚊子叮一下都比我孔武有力。

胸前的衣服瞬間而裂開,一切坦於人前,我的感覺一陣冷氣,他的稍微遠離隻不過讓火種燃燒的吻痕重重落到我的胸前雪白隆起凹陷有致之地。

一寸一寸地啃咬撕扯,攻城略地,留下專屬於自己的痕跡——

我遮不住的羞赧——

他的大手掌一路無所匹敵,隻管揉捏而下,爬到我的大腿之間,還留戀著不去,捏著敏感的皮膚瑟瑟生痛,仿佛至痛的刻烙已經無法滿足他點燃焚燒的。

我身體的顫栗都已經被他的手臂和身體傾軋而鎖死了,無法之下,任由這個惡劣的男人將自己的身體當做玩具一樣**戲謔!

我咬著一寸發絲。

鐵臂的禁錮,我無法彈動,隻是覺得全身一陣忽冷忽熱。

“……”我一絲無力的彷徨,嚶嚀一聲,奇怪的是聲音都帶著隱隱的哭泣,眼淚便非常不爭氣地落下來。

無謂的掙紮,隻能帶來更加無情強暴的對待。

我緩緩閉上眼睛,因為不想看到眼淚。

每一分鍾都難捱,每一分鍾都有死的心情——

他燥熱的緊致皮膚緊貼著我身上,我窒息得無法呼吸,一呼吸隻有他身上的味道。

我們之間已經再無一點阻攔,他手臂豎在我頭頂,低垂著臉,目光幽幽發紅,閃動著獸性暴走的,殘酷得意的唇邊突然露出一種乖張詭異的笑容,說:“你在說什麽?老子聽不清楚!”

“……”我的眼淚都冰冷,轉過臉不去看他。

“再說一遍。”他低著耳朵,靠著我的嘴邊,要聽清楚我口中的話。

“……”

我低低的話語一落,那種錐心之痛立刻切入我的雙腿間的隱秘地帶,毫無溫情的突如其來的純粹痛楚立刻布蓋著全身,但是低語便立刻融入了一片痛苦隱忍的呻吟。

他如同蜘蛛網一樣布蓋著我的全身,不斷地膨脹,不斷地索取,不斷地侵襲,仿佛永遠無法填滿的丘壑。

我冷汗直流!

我眼淚模糊,隻是一絲冷氣。

“……”我動了嘴皮子,默默有念。隻要念出每一句,他給予的衝擊就越狂暴,仿佛將一切的怒火都焚燒發泄在我的身上,一直到我無力發出一點聲音。

我雙手擰著他的手臂,但是卻是捏不住的炙熱和汗濕。我手指揪著床下被褥,虛汗布滿整個身底下。

我不願意,但是身體卻不得不去接受另外一個男人的情/欲宣泄,我隻是覺得痛苦,那種痛苦讓我的神誌一寸一寸斷裂。

他,畢竟不是我的喜歡男人。

他也不是喜歡我的男人。

我瞬間暈厥無力,不知道時間維持了多久,我咬破了舌頭,清醒地數著他的每一下給予的痛苦與恥辱,因為記住傷痛才可以加倍奉還——

他經過一輪的肆虐,終於停止了身下的動作,粗喘息著呼吸,稍微平複了氣,大手撈起我無力的身體,說:“說話!”

我飄若無物,手腳隻管讓他拉著,斷裂如同娃娃。

“老子叫你吭一聲,告訴你,老子對屍體沒有興趣!”他突然低聲一吼,全身再一次散發著暴戾之氣。

我眼淚已經冰冷,不讓我活,讓我死還不成!

“不說話,是不是表示你還不能滿足?”他手掌溫著我的臉孔,突然邪笑著:“老子就再幹一次!”

我恍然一片空白,隻是微微啟動唇邊,繼續說著氣死他的那一句魔咒:“子文——”

“再說一遍?”

“子文——”我目光渙散,我不去看他,我當他死人!

他果然臉容扭曲,暴跳如雷,從剛剛消停的地方,從還不曾痊愈的傷口,再次衝擊而入,仿佛將我的身體完全貫穿!

我才有一點欲活的清醒,因為這一下真的痛得活不下去!

我終於將嘴唇咬出血腥味,忍不住叫出一句:“甄子初!”

“錯!”

“甄子初!”

“我說錯了!”他的聲音掩埋在喘息中,斷斷不續!

“子初——”悠長無力的聲音,充滿著痛苦的哀求和渴望的憐憫。有時候人活著必須低頭,向惡勢力低頭!

他終於大獲全勝、鳴金收兵,退出我的身體,滿足了的一絲微笑,無論是心、還是身。

“呼喚我的名字。”他摸著我的臉頰、眼睛、耳後、發絲,就圈著我的身子,埋在他的臉前,吻著我的一灣冰冷的眼淚,說:“你現在終於知道你命中的男人是誰了吧。我說過,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

我不想承認,但是,我隻能屈服,迷糊類是於若無的力氣說:“子初。”事實上,我隻能叫這個名字,並在這個名字上染上血腥的詛咒:我詛咒你一無所有,不懂愛、不懂恨,永遠隻是一個隻懂檔幕鰨狘br /

我一定要加倍償還!——

“子初——”輕柔若遊絲的低吟。

他圈著的雪白身子,就埋在胸前,睜開雙眼就可以看到女子的臉,痛楚流在女子若有若無的巴掌小臉上。

“子初——”女子眼眸微微閉合,含著一彎幽幽的月色,沉睡在夢中,在夢中依舊糾結著這個名字。

素色微紅的櫻唇如同盛開的紅豔花蕊,嬌翠欲滴,吐露著微弱**的氣息,宛如一個包裹著秘密的鮮豔花蕾,她的微微一個顰眉咬唇的動作,立即能誘使他控製不住的侵占欲/望。

他想,他很想,瘋狂地想——

但是,他看著女子緊皺眉頭的淺眠,一彈即破,恬靜安撫,乖巧如同孩子,終於忍住了強烈激發的!

“子初——”女子繼續微聲細語,如同靡靡古樂之聲。

他露出一絲滿足的微笑,豔麗若火,還是忍住了取舍,鬆開緊抱的手,輕巧將女子溫暖柔軟的身體放在被子裏麵,他起來,還是穿上衣服,走出外麵,讓冰冷的風和雪水來湮滅騰騰燒起的欲/火——

當他一切安然,回到那個“勝利品”的身邊,卻發現**留下的隻有一陣屬於女子的溫暖甜香以及昭示一切的淩亂——

他便再也抑壓不住暴怒,憤然一手扯下了**的床褥——

“既然欺騙我,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