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榆接通電話,葉可欣在電話那頭說:“本宮三天後回來休假,你有沒有時間接駕啊?”

夏榆想也沒想,直接回:“沒有,你叫大魚接吧。”

“你們工作室不是初七才上班嗎,三天後才初五,你沒空,要忙什麽?”

“個人隱私,別瞎打聽。”

“你除了喜歡穿白色的**,還有什麽隱私是我不知道的?”

葉可欣說這句的時候聲音比較大,顧琛離夏榆又很近,聽到這句話,顧琛眼睛往夏榆的褲腰看去,夏榆留意到顧琛的目光,直接對葉可欣炸毛。

“靠,你怎麽知道的?”

葉可欣在那頭嘎嘎笑,“因為我有透視眼啊。”

夏榆氣得直接掛電話,但葉可欣馬上又打了過來,夏榆把話筒音量調小才接電話,葉可欣終於不笑了,解釋道:“好啦,不逗你了,我出國前,不是把我偶像的資料放到你家嗎?你家沙發上有一個購物袋,我不小心打開了,就看到裏麵全是白色**。”

“嗬嗬,你還真不小心!”

“哈哈哈,我就是好奇,好奇你買了啥,誰知道會是**,你放心,我一定死守這個秘密,絕不泄露。”

“嗬嗬,你要是泄露出去,友盡。”

“好,好,好,我發誓,絕不泄露。哎,對了,你不是和我偶像結婚了嗎?能不能讓我和我偶像麵基一下?”

“你都說是偶像了,粉絲要和偶像保持距離。”

“推三阻四的,是不是你和我偶像雖然結婚了,但是我偶像平時理都不理你?對你實施家庭冷暴力?”

嗬嗬,理都不理我?你偶像剛才還按著我親呢!

“沒有,隻是為你好。”

你要是知道你偶像,剝掉高冷的外衣,是個腹黑悶騷色男,你濾鏡怕是要掉一地。

“行吧,行吧,最後一件事,我家廚房這兩天漏水,我爸媽叫了工程隊來翻修,大概要一個星期,家裏白天太吵了,我回來後能不能去你家住兩天倒時差?”

“行,你讓大魚接你,我把鑰匙給大魚。”

夏榆掛掉電話,就看到顧琛不高興地看著他,“為什麽你的異性朋友會知道你穿什麽顏色的**?”

夏榆打哈哈胡扯,“她吧,眼睛長得和別人不太一樣,有時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地方。”

顧琛一臉“你把我當傻子”的表情看著他。

夏榆實在不想再討論有關白色**的問題,他害怕顧琛下一個問題就是“你為什麽喜歡穿白色**”,他真的隻是單純地覺得白色比較幹淨而已。

為了轉移顧琛的注意力,他腦子一抽,對著顧琛的嘴就親了上去。

這是夏榆第一次主動親他,顧琛意外了一瞬,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到這個吻上,奪回主動權,狠狠地加深了這個吻。

他有潔癖,以前覺得兩個人對著嘴親,好髒,不忍直視,但是現在他覺得和夏榆接吻是一種享受,怎麽親都親不夠,夏榆是他潔癖裏獨一無二的例外。

他們原路返回,把馬交到馬廄,回到主屋的時候,蕭明安他們幾人已經回到了,林伯他們已經把燒烤用的東西弄好了,蕭明安他們正準備開始燒烤,看到他們回來,再看到夏榆略紅腫的唇,都笑得一臉揶揄。

“顧總,我們還沒開始燒烤呢,你怎麽就已經吃上肉了呢?”蕭明安故意問顧琛。

夏榆聽得臉有點熱,他偷偷瞪了一眼顧琛,顧琛知道夏榆不好意思了,掃了眼一臉八卦的蕭明安,警告他閉嘴。

蕭明安雖然愛鬧,但是也不是沒有分寸的人,他看夏榆有點不好意思了,也就轉移了話題,“夏榆,你會燒烤嗎?要不要來試一下。”

夏榆爽快道:“好啊。”

他前世的時候,不太愛說話,讀大學時,凡是有關燒烤的集體活動,他就坐著負責烤東西,他燒烤的技術還不錯。

冬天雪地裏,對著暖烘烘的烤架烤東西,感覺還挺不錯的,夏榆和蕭明安負責烤,顧琛、何衡、李文睿他們在聊天。林森臨時接到教練電話,一個隊友在訓練時摔下馬,送醫院了,傷勢比較嚴重,林森匆忙離開去醫院探望隊友了。

夏榆看蕭明安烤的羊肉串和雞翅,調料放得比較重,甚至還放了辣椒粉,顧琛應該不會多吃,他刷調料的手輕了很多。

第一批東西烤好後,蕭明安把東西端到桌子上,把調料重的那一碟放到何衡和李文睿的前麵,把調料比較少,但是賣相很不錯的一碟放到了顧琛的麵前。

何衡看到了,打趣道:“喲,蕭少爺什麽時候這麽細心了,還知道照顧顧琛的口味?”

“這麽細心的可不是我,這是人夏榆給顧琛特意烤的,剛開始時,我還以為是他自己口味比較清淡,所以放少調料,但他剛才拿來吃的是我烤好的東西,我才知道,原來這是給咱顧總烤的啊!”

顧琛剛才就看到了夏榆烤的過程,他早就知道這是夏榆特意給他烤的,看著他默默烤東西的背影,他感覺心裏某塊地方變得特別的柔軟。

吃完燒烤,夏榆找了個借口先回房了,雖然蕭明安他們說話的時候並不避諱他,還一直把他帶入話題的中心,但夏榆還是覺得應該給他們空間,讓他們幾個聊聊,他們四個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有他們相處的磁場,而且各自特別忙,能聚在一起的機會不多,就讓他們好好地聊聊吧。

夏榆回到房間,洗過澡後,看著手機就睡著了,睡到半夜,他感覺有人在扒他的褲子,他努力睜開眼,看到是顧琛又把眼睛閉上,嘟囔了一句,“今晚不來,好困啊!”

顧琛看他那麽困,本來不想動他,隻是經過下午那一通電話,想看看他今晚穿的**是什麽顏色的,扒開他的褲子,看到是夏榆最愛的,既純又欲的白色,一時沒忍住,最終還是把夏榆弄醒了。

夏榆氣得在他肩膀咬了一口,過了一陣,又爽得在他手臂狠掐了一把。

第二天早上,夏榆醒來的時候,顧琛剛洗好澡,光著上身,圍著浴巾出來,夏榆留意到自己昨晚掐他的那個地方淤青了,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問顧琛:“那個,淤青要不要擦點藥?”

顧琛沒把這點淤青放心上,他用手上的毛巾把頭發擦幹,看向還賴在**的夏榆,“你還睡嗎?不睡就起來吃早餐,蕭明安他們釣魚去了,中午吃過午飯才回去。”

夏榆搖搖頭,“不睡了。”

他昨天第一次騎馬,又在馬上坐了挺久的,再加上昨晚又和顧琛胡來了一通,從**起來,腳著地的時候,他雙腿一軟,差點對著顧琛來了個跪安。

顧琛笑出了聲,“不用對我行這麽大禮。需要我扶你去衛生間嗎?”

跌坐回**的夏榆,一臉討伐地看著他:“身為罪魁禍首還好意思笑?”

顧琛笑著走過來,伸手把他剛睡醒,本就亂的頭發揉得更亂,然後蹲下來,抬起他的左腿,幫他揉按拉伸一番,左腿好了後,又換右腿。

顧琛的手法挺專業的,力度也剛剛好,經過他這麽一番揉按拉伸,夏榆雙腿的酸軟好了很多。他低頭看著平時在人前疏離淡漠的顧琛,蹲在他麵前,幫他按腳,心裏的情緒很微妙。

顧琛抬頭問他:“好點了嗎?”

夏榆回過神,點點頭。

顧琛放下他的腿,站起來,剛想再揉一把他的頭發,想起自己手摸他的的腳了,又把手放下,“洗漱完,出來吃早飯。”

在馬場過了一天半休閑的時光,他們又開始了忙碌的生活,在路上,顧琛的特助就開始往他的私人手機打電話,何衡接到要緊急手術的消息,回到A市,直奔醫院,李文睿接到在西北測試的同事的電話,說數據出現問題,讓蕭明安直接把他送去機場,要趕赴西北出差。

顧琛則把何衡送到醫院,從醫院回來,夏榆看顧琛電話不斷,和他換了位置,坐到了駕駛座。夏榆看他們這麽忙,不由得反思了一下,自己躺平當鹹魚是不是太不思進取了?

路上奔波太累了,林阿姨還沒回來,夏榆也不想動手,晚飯的時候,打了星月的電話,讓他們幫忙送外賣。外賣送到的時候,夏榆站在二樓樓梯口喊顧琛吃飯,顧琛從書房裏出來,問他:“你站那幹嘛,怎麽不上來?”

夏榆無語地看著他,當初是誰說的,沒有他的允許不許上三樓?夏榆在想要不要把自己放在房間抽屜裏的同居準則拿出來甩顧琛麵前。

但他又怕顧琛會惱羞成怒,故而提醒道:“你說過的,沒有你的允許不能上三樓。”

顧琛才想起還有這回事,他第一次對自己做過的事感到後悔不已,找補道:“我當時不了解你,現在,這個家裏,你想去哪裏都可以,不許用經過我的同意。”

夏榆不明白顧琛怎麽就改變了想法,但他也沒有深究,“好,知道了。”

吃完晚飯,夏榆在客廳點了部電影看,顧琛本想坐過去陪他一起看的,但電話又響了。等他忙完出來,夏榆已經看完電影,回房睡覺了。

顧琛這幾天晚上都和夏榆一起睡,習慣了夏榆在身邊,這晚,他一個人睡在臥室,孤枕難眠,渾身不得勁的他,做了一個決定,得趕快向夏榆表白,把夏榆拐到三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