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我們約會吧!
我一把扣掉了電話.咬緊嘴唇.
許軒很好奇的問我:“騷擾短信.”
“是.”
許軒淡淡一笑:“刪掉.”
…………
我立即微笑:“太對了.”
他和我一起去看那十分暴笑的功夫熊貓.看見可愛的阿寶.大嚼麵條.傻憨憨的被蓋世五俠和其他人調侃.我笑的前仰後合.
出電影院的時候.許軒問我:“看樣子這電影你很喜歡.”
我毫不猶豫的點頭.“當然.”然後我繪聲繪色.惟妙惟肖的在他麵前給他演繹阿寶的動作.“真有創意.用熊貓來做大俠.可是看著又有些難過.因為這麽好看的電影卻是夢工場出品.不是我們本土設計.熊貓是我們的國寶.但這樣的創意卻不是我們自己人想出來的.其實想想.用熊貓來做大俠.那種稍有些憨笨的形象可能讓所有人大跌眼鏡.但卻是在矛盾中得到了最好的效果.”
上車時.我還在滔滔不絕.“其實如果用一個靈巧的動物來演這個角色.未必會有這樣的效果.”
他一邊開車.一邊回答我的話:“就象人.有時候我們看著非常漂亮的.卻未必招人喜歡.”
我沒多說.
他卻向我一笑:“象你.”
我不明白.“象我什麽.”
他嗬的一笑:“你很可愛啊.就象那個可愛的阿寶.當然並不是說你胖.而是說你.某些時候.有一種特別的味道.”
“啊.”我張大嘴.忽然間沒好氣的來了一句:“許先生.您知不知道.當誇獎一個女孩子有內秀美時.同時意思也是.其實她長的醜.”
他哈哈大笑.“就知道你會在這裏等著我.可是我如果直接說你漂亮.你又會說.許先生.您就別這樣誇我了.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
我頓時不好意思了.這倒是真的.如果他真的要誇我.我還真會不客氣的回他這麽一句.
有時候覺得他也挺有意思.論年紀.他比我和董忱都大.所以舉手投足間有一種很成熟的味道.象這樣的男子.對於年輕女孩子最有吸引力.當然不包括我.我不是十七八.隻是.在戀愛問題上.我弱智的還沒有十七八.
他把車在海邊路上停下來.和我在明亮的路燈下看公園裏其他人散步.看遠處的海景.
我也不知如何拒絕他.也不好提出其他的話.不知道為什麽.除了董忱.和其他任何男人坐下來我都格外的緊張.象是身不由已.又象是十分心虛.我明明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人.但是對著這些人.我卻完全沒有了本來的麵目.
“要不要下去走走.”他問我
我馬上回絕了.“還是不要了.有些冷.”
他倒也沒有再邀請我.隻是坐在車裏.和我一直聽歌.看遠處的景色.
過了一會兒.他才問我:“毛豆.”
“恩.”
問:“那個董忱.是你的男朋友嗎.”
我怔住.本能的回答:“不是.”
“哦.”他若有所思.“那就好.我放心了.”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放心什麽.”
他揚眉.十分舒服的語氣:“放心追你啊.”
我對於他的這個回答十分費解.想了下我說道:“許經理.這事不能隨便說的.”
“你當我是隨口說說.”
我十分坦白:“許經理.我清楚自己的條件.恕我直言.我覺得我們不合適.”
他不以為然:“何以見得.”
想了下.我說道:“不管是外在條件還是內在條件.我都沒法和你比.因為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所以不敢奢求太多.我覺得我們是好朋友.這點就足夠了.”
“拒絕我.”
“不是.”
“欲擒故縱.”
我有些惱火.“怎麽可能的事.我不會把握欲擒故縱的尺度.如果我欲擒故縱.往往後果就是火燒連營.”
他一笑.發動了車子.
把我送到家.我在鬆安全帶時.他很自然的說道:“謝謝你晚上出來.不管你信與不信.我真的希望能和你有進一步的約會.”
我有些尷尬.隻好說道:“改天再見.許經理.”
“明天我來接你上班.”
我嚇了一跳.連忙拒絕.“不要不要.”
“一定要.”
我真的苦惱了.不是吧.就算你想約我.你也不要這麽直接吧.至少.
我隻好說道:“別到樓下來.被鄰居看見不好.要不.”我又犯了傻氣:“在街口等我.”
他看著我.眉頭一挑.馬上露出個笑容.
“好.”
我向他揮手.目送他離去.
第二天早晨.我迷迷糊糊睡覺.手機鬧鈴響.我的手伸過去.毀滅性的念叨:“我就睡五分鍾.讓我再睡五分鍾.”手一拍.隻聽啪一聲.手機掉到了地上.
我終於睜開眼.偏頭一看.手機淒涼的摔在地板上.機身和電池身首異處.
這下也不用睡了.隻好苦苦掙紮著爬起來.
我早已把許軒說的.要來接我的事給拋到了九霄雲外.結果一走到街口.有人叫我:“嗨.毛豆.”
我嚇了一跳.按著胸口.沒想到許軒正坐在車裏向我招手.一邊還在喝一盒鮮奶.
我目瞪口呆.他竟然真的來接我.
看見我.他鬆爽的一笑.我不得不傻傻的問:“來了多久.”
“沒多一會兒.打你的手機總是無法接通.”
我隻得拿出手機在他麵前晃一下:“不好意思.被我搞的壓抑了.和我罷了工.”
我手機本來就是廉價貨.山寨版.這一摔更是徹底罷工.也罷.我咕噥:“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許軒把我載到禦煌樓門口.我下意識的往旁邊董忱的固定停車位看.怪事.今天他竟然沒有來.
朱明泉也正好上班.看見我很好奇的問我:“師妹.你怎麽坐了龍王三太子的座騎.”
我沒好氣的瞪他.“我倒是想騎著豬來.問題是豬能讓我騎嗎.”
他嗤的一聲:“據說那龍王三太子可不是什麽好獸啊.你了解他嗎.”
“你想說什麽啊.”
“有的人外表看彬彬有禮.正統的象是念佛的唐僧.其實就是一個披著畫皮的禽獸.不明白吧.”
我哼一聲:“是吧.好象也有那麽一些人.嘴裏念著三綱五常.可是做的卻是眠花宿柳的勾搭.”
他自然聽的出我是在損他.一皺眉.有些不樂意的回我:“你就這個德性.就知道天天損我.沒聽過一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呸.”
我們已經進了後廚.左右找不到董忱.我終於忍不住.問朱明泉:“知道董忱去哪了.”
他隨意答我:“他出差了.去澳門.可能得差不多半個月回來.”
我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