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他要親我了嗎?

送我回家時,我解開安全帶,和他道別,“拜拜,”

“明天見,”

我又有些遲疑,“明天,明天不要見了吧,我們是不是見的太頻了,”

他笑,“不好嗎,”

我心虛的問:“不太好吧,人家說了,見的次數多,就跟咖啡一樣,熱的時候好喝,涼的時候,喝了就會拉肚子的,”

他又是哈哈一笑,“你啊,”

但等我要邁腿下車時,他卻又叫住我,“毛豆,”

我不解的看著他,

他卻拉過我,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迅速的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

我當時嚇了一跳,耳朵邊也象炸了個悶雷一下,轟的一聲,五雷轟頂了,

慌慌張張的跑回家,

媽媽正在對著電視劇掉眼淚,看見我,好奇的問我:“臉怎麽這麽紅,跟誰打架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躺在**心道,幸福來的太快,未必是件好事,

可是不管我承不承認,許軒確確實實是在追我,我覺得我們兩人見麵有些頻,他卻好象堂而皇之,光明正大,每天不止來接我,而且把我標準的送到禦煌樓的門口,看著我進去才走,漸漸的,所有的同事都知道了,朱明泉更是一看見我,就說:“賤…………那個……人呐,”

我氣的想罵他:“你什麽意思呢,”

他扭著腰,手也在自己腦門處做霹靂舞般的動作,“我……那個……悲呐,”

“說人話,”

他哼了一聲,對我說道:“其實我就是想和你說,人呐,變心不可怕,可怕的是,根本就沒有一顆心,”

他說這話惡狠狠的,就跟包公審案一樣的眼神,末了還和我說道:“大師兄這才離開幾天呐,簡直屍骨未寒,你居然就在這邊上演劈棺驚夢,”

我幾乎昏死,這混蛋如果前世不是那上海灘抹白粉賣笑的,就一定是天橋底下耍嘴片子說書的,一張毒嘴簡直讓人氣的眼前發黑,

我又是相當的不理解,董忱明明是和劉思思都成了公認的一對,怎麽合著在他朱明泉的眼裏,我卻是那先出軌的,不守婦道的出牆紅杏,我招他了,惹他了,

轉眼間,董忱去澳門一個星期了,

我的世界寂寞了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沒人騷擾我,沒人掐我的屁股,(要知道,我的屁股在整個後廚,比燒熱的鐵鍋還燙手,除了他敢掐,沒第二個人敢掐,他曾經半開玩笑的和其他同事說道:在禦煌樓有兩樣東西你們不許碰,一是劉思思的臉蛋兒,二是毛豆的屁股,特別是毛豆的屁股,那是我的專利,”

當時大家是哄堂大笑,我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結果我私下裏罵他時,他卻一臉正經的和我解釋:“我這樣說不好嗎,你的屁股和思思的臉蛋兒放在一起比,你的屁股比她的臉都大,這樣還不夠抬高你身分啊,”

我隻能罵:“滾,”

現在沒人掐我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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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許軒家的客廳裏,他在一邊給我衝咖啡,

我好奇的看著他的家,這真的是單身漢的家,

看起來完全不符,他的家很幹淨,家俱裝飾也不複雜,看起來倒是賞心悅目,

他端來兩杯咖啡,問我:“嚐一下,”

我看著杯子裏那漂亮的表麵,笑問他:“你還學過這種花式衝咖啡法啊,”

這種在電視裏的花俏衝法我以為隻能在咖啡廳裏見,沒想到他卻也能嫻熟的表演給我看,

“以前學過一點,我這個人,一遇上比較感興趣的事就會鉚足了勁的去想探個究竟,”

“看著人都不舍得下嘴了,”

他笑,

這應該是我第二次單獨到單身男人的寓所來,

第一次是被董忱醉酒後擄過去的,也就是那一次,我差點被他行將入港,

他忽然問我:“走神了,”

我隻好說過:“大各,拜托你不要這麽犀利好不好,你總得允許別人在你麵前多少也有點小秘密吧,”

他又是笑,和我一起坐在沙發上,手自然的搭在我的肩頭,

我們兩個隨意的聊天,就好象兩個很親切在聊天的老朋友,

“上學時功課好不好,”他問我,

“還可以吧,反正不能全部得甲,多數都是乙,差時是丙,不過我總是會自己安慰我自己,丙好過於丁嗎,反正後麵還有丁,”

他笑:“很樂觀,”

“你呢,”

“我門門功課都是甲,”

“真厲害,”

“功課畢竟是學給自己看的,知識學在自己腦子裏,”

“有想過有一天學了這麽多知識,卻是最終和餐飲在打交道嗎,”

“那沒什麽,做餐飲也是學以致用,知識沒有白費,”

他的手輕輕搭在我的肩上,手指在輕叩我的肩,

我偷偷瞄一眼時間,趕緊打岔:“很晚了,明天都要上班,要回去了,”

剛要起身,他卻又把我按回來,說:“等下,有樣東西給你,”

然後他從口袋裏掏出個小的首飾盒,我心裏怦怦直跳,看著這個黑色的小盒子,他不會是,不會是,

盒子一打開,我略鬆了口氣,

是一對漂亮的白金鑲鑽耳釘,

我非常的喜歡,摸一下耳垂,幸好上高中的時候打了耳孔,記得當兵時不讓戴耳釘,怕耳孔長死,於是在裏麵塞上了小草棍,可是當完兵回來又習慣了不戴耳釘,結果就那麽一個空著了,

“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自作主張的買了,”

我實在不舍得拒絕,也許是第一次有男人送我首飾,也許是確實很喜歡這對亮晶晶的小東西,

他取下一枚耳釘,輕輕捏著我的耳垂,話說的很輕,似是在詢問卻又象是有些直接的問我:“給你戴上好嗎,”

我臉都紅了,因為沒等我拒絕,他的手已經伸了過來,輕輕捏著我的耳垂,小心的象是捏繡花針一般,把那個小耳釘給我戴了上去,

接著是另一邊,

終於兩邊都給戴上去,我已經羞的滿臉通紅,

他卻很滿意,象欣賞一道很精美的菜點一樣,讚:“還好,我問許雯,她說看起來不錯,所以我就買了,”

我手攥著自己的衣角,低聲說:“謝謝,”

他另一隻手又伸了過來,這次卻又是托起我的下額,把我的下額微微仰起了一些,凝視著我,

我心裏撲撲直跳,他要幹什麽,

他是要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