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咬我一口吧

董忱被我打醒了,他睜開眼,還帶著幾分睡意朦朧含糊不清的叫我:“妞兒?你醒了?”

我把手伸過去,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他沒好氣的又閉上眼,咕噥:“我視力很正常。”

我又擰我自己的臉,天呐,這不是做夢!我真的躺在他的**!!!!

他手下用力,又把我摟緊了,腿也緊緊的纏著我,象個八爪魚一樣把我緊緊摟在他的懷裏。

我奮力推他,拚命打他,“董忱你這個趁人之危的混蛋。”

他被我打的七葷八素,不得不反抗我,把我的手抓牢了按在一邊。

“打我幹嗎啊?”他氣的叫。

我絕望的想哭,昨晚發生了什麽事?

他撲在我的身上,我這才低頭看我們身上的衣服,這一看,我噓了口氣。

除了沒穿鞋子,我身上的衣服還好好的捆在身上,連個扣子也沒少,怪不得睡的這麽渾身繃緊,原來是套著一層又一層的鎧甲。收身襯衣還有牛仔褲象是束身衣一樣緊緊的束著我,而腰帶沒鬆,捆在我的腰裏捆的我又象是被一個麻繩紮緊了一樣,這樣睡覺當然不解乏,所以我才會渾身酸痛。

他鬆出口氣,一頭又栽回我的身上,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趕緊往上推他,可是他象個浸水的沙袋一樣怎麽也推不起來。

他咕噥著罵我:“真不溫柔。好歹睡都睡了一宿了,大清早起來就這麽對你老公!”

我又羞又氣,“你快點給我滾起來。”

董忱又抬起頭,“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啊,你現在讓我起來?”

生米煮成熟飯了?我瞪大眼。

董忱把我的頭又按回枕頭上,他悻悻的罵:“大清早,五點不到你就叫來吼來,繼續睡覺。”

我傻了眼。

昨晚發生什麽事了?

從半山回來後,他興致勃勃的又帶我去唱歌,好久沒有這麽開心沒得到釋懷了,我欣欣然的隨了他去。在包間裏,我們快樂的唱歌,喝光了所有的啤酒,一直唱到午夜。

後來發生的事我就模糊了。

我好象是真的喝多了,被他扛走的。

最後一個模糊的記憶是,他把我放在身下,我糊裏糊塗,眼皮沉重,他好象是在輕輕吻我,又好象不是。溫暖包裹著我,我的臉上象是被嬰兒的小手在柔柔觸摸,有吻輕輕的,柔柔的掠過我的唇角。又癢又朦朧。

我終於沉睡了,睡著感覺身上很沉,好象有一座山壓在了我的身上。呼吸也不暢,氣息紊亂,他好象在咬我的嘴唇,吮我的唇瓣,還有脖子,我想推開他,可是沒有了力氣,推不開他。

我低聲想說什麽,可是說的什麽都被他堵住了,他的吻漸漸落下去,落在我的胸前,熾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胸前,象是毛毛蟲在爬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