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夙夜翼眼睛唰睜開，這個聲音他怎麽會陌生，那是他君王聲音，他君王就在身邊，果然一睜開眼，就看到擎蒼在身邊身影。
“吾主。”看到擎蒼夙夜翼喚到，想要起身，但是渾身痛難受，沒有力氣，身體根本不聽使喚，起不了身，這是怎麽了？腦海裏出現疑惑，然後之前發生一切在腦海裏閃過，眼中更是清晰出現擎蒼額角傷痕，纏著白布左手，臉色一下子變白。
“怎麽了，還有哪裏不舒服？”看到夙夜翼刷白臉色，擎蒼皺眉問道，還是讓醫師來一趟，精神力問題他可以解決，但是傷口之類還是治療師更加專業，見效更快。
“翼該死，翼該死…”怎麽也無法控製淚水從眼眶裏滑落，他君王受傷了，凶手還是他，回想起自己作為，夙夜翼恨不得殺了自己。
擎蒼明白了夙夜翼如此原因，出言勸慰道，“那不是你錯，是我沒想到你精神力會增長這麽快。”
可惜，擎蒼勸慰毫無作用，夙夜翼依然是一臉懊惱自責，甚至絕望，如果不是現在不能動，他相信夙夜翼會像那天一樣拿把刀往自己脖子上抹。
“你死了，我怎麽懲罰你，還是說你想逃避我懲罰。”好吧，這樣沒有效果，他換種方式。
這種方法比前一種有效，夙夜翼立刻堅定地表示，他會接受任何懲罰。雖然這麽說，但是夙夜翼充滿愧疚自責眼神依然盯著擎蒼包著白布左手。
“骨折而已，我正在生長期，骨折一下可以促進鈣質生長。”這樣幽默安慰，對方不懂。
好吧，這不是什麽大問題，，“這件事會發生主要原因你知道是什麽嗎？”擎蒼轉入他需要方麵。
“翼不知。”夙夜翼誠實表示。
“原本你精神力增長速度和你身體成長承受力保持著平衡，在我教給你使用方法之後，你每天消耗，讓你精神力快速增長起來，這樣增長速度激發你身體內某種因為精神力不夠而無法動用能量，造成了這次暴走。”還真是強大力量，不過究竟是什麽，他也不知道。
因為擎蒼話語，夙夜翼將那份自責放下，反正，不論給予什麽懲罰他都接受。能量？自己身體內有這種東西？為什麽從來沒有發現過？
“你能量表現依然是最純粹精神力，那種力量是什麽也隻有你自己去研究。現在最重要問題是，那股力量出現了，你控製住了它，不會再次出現暴走情況，但是你身體無法承受這股力量，強行動用，你身體會崩潰。”擎蒼說著他論斷。
夙夜翼回想自身情況，確實是有什麽在體內湧起，開始時候根本無法抑製，任由它在身體內部衝擊，在後來因為它讓他傷害了他君王讓自己產生了厭惡和否定，最終是將它壓製了下來，後來就什麽都不記得。
想起自己傷害了君王，夙夜翼臉色一下子就黑了，這是什麽力量，傷害他君王不說，還不能用。
“我有辦法讓你身體承受這份力量。”擎蒼仔細看著夙夜翼。
夙夜翼眼睛一下就亮了，那是對力量渴望，對強大追求。
“這辦法實踐者在這世界上隻有我一個，因為沒有任何前例，究竟能夠走到哪一步我也不知道，我相信理論正確，但是這條路上有著太多莫測，失敗可能就是死亡。”說道這裏時候，擎蒼直直對上夙夜翼眼。
冰藍色絕美眼眸沒有躲避，沒有害怕，“成功了呢？”這是擎蒼第一次聽到夙夜翼如此沉重認真問題。
“成功了，將會獲得人類最大期盼。”如果真能夠做到。
“是什麽？”夙夜翼看到了擎蒼眼裏向往，他想知道那是什麽？
“長生不老，或者永生。”這是擎蒼給出答案，在古老傳說中流傳奇跡，人類最盼望東西，就算是他麵對這個**時候也心動了，貪婪了，他是人類，一個普通人類，可以直麵死亡，接受死亡，卻也畏懼死亡，因為活著，所以想要活著，因為活著，才不想死亡。
死亡後未知，那種不再是自己，沒有意識恐懼，是人類對死亡畏懼由來。就算他死過一次，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會再有這樣幸運，死亡過後再次擁有前世意誌。畏懼死亡，想要活著，是人類執著和堅強，也是人類醜陋和懦弱。
夙夜翼瞳孔一縮，這個結果實在是太震撼了，一種熱切在心裏湧起，他想要，他想要這個結果，永生所代表不僅僅是生命延長，也意味著力量強大，畢竟這個世界力量是隨著年紀增長，如果他真能夠永生，那麽他可以強大到什麽地步？
“夙夜翼，”擎蒼鄭重叫出夙夜翼全名，“你是否願意和我一起走在這條不知道結果如何道路上？”
夙夜翼展顏一笑，“翼願意。”不是因為這長生**，是因為他君王說出一起，我君王啊，如果您真可以永生，翼又怎麽能不跟隨在你身後，翼願望是永遠追隨於你啊。如果這條路結果是失敗毀滅，翼也會可以同您一起。
擎蒼用完好那一隻手將夙夜翼扶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身上，不是為難夙夜翼，而是這件事早點進行，對夙夜翼比較好，誰也不知道下一次夙夜翼會什麽時候暴走，還是早點讓他淬煉力量，好承受住那龐大力量。
夙夜翼雖然無法坐起，但是也順著擎蒼力道，讓擎蒼不需要費多大力氣就讓他起來，靠在擎蒼不算寬厚懷裏，夙夜翼突然覺得一種燥熱感在身上升騰，慘白膚色被這股燥熱熏陶成紅色，夙夜翼甚至懷疑自己臉上是不是在冒煙。
擎蒼沒有注意到夙夜翼異樣，因為他已經閉上了眼，手貼在夙夜翼背後，“記住這個軌跡。”
什麽？夙夜翼不明白這句話含義，臉上熱度還沒消下去，一股柔和力量透過背部，滲透過肌肉，侵入自己體內。
這是什麽？來不及去思考自己異樣原因，就被在體內規律運行力量吸引了。
“集中精神，記下這個軌跡。”擎蒼再次說道。
夙夜翼也開始排除雜念，專心記下這個軌跡。
“記住了嗎？”因為用說夙夜翼不會明白，所以擎蒼用做。
“記住了。”夙夜翼回答，真是奇怪，力量在人體內既然可以生成循環。
擎蒼放開放在夙夜翼背後手，說道，“現在閉上眼，將精神集中在你體內，引導你體內力量，按照這個軌跡運行。”
夙夜翼聽從，按照擎蒼話去做。
第一次失敗，他根本無法在體內生成那種流動力量，繼續，還是失敗，根本無法引導，再來，開始微微行動，根本無法和方才他君王那股了力量和速度相比，再接再厲….
夙夜翼終於成功，力量開始按照固定軌跡遊動，一個循環，一個循環。
“不要太快，慢慢讓你經絡擴大，接受你力量。”擎蒼沉穩聲音響起。
放慢速度，夙夜翼讓那股力量在所謂經絡中遊走，感覺著經絡一寸寸增強，擴大，同樣，身體負麵感也在消失，原本散亂力量集中起來，規律行動。
夙夜翼睜開眼時候，看到外麵天色已經黑了，背後溫暖感覺告訴夙夜翼他君王就這樣一直扶持著他。
連忙起身，突然失去那份溫暖，讓夙夜翼覺得有點冷。
“吾主。”夙夜翼跪在鋪上。
“以後按照這個軌跡運行你力量，淬煉你經絡同時也在增加你身體承受力，你力量也會比其他人增長更快。”
夙夜翼哪裏會不明白，他君王教導他東西有多珍貴，可是他君王教了他，這樣恩寵要他如何回報，這麽久以來，都是他君王為他做了很多，而他卻沒有為他君王做些什麽。
身子低伏，額頭抵觸在柔軟被子上，夙夜翼堅定說道，“翼不會辜負吾主期待。”除了這個，他還能說什麽做什麽，用他所有力量，所有勢力，所有智慧輔助他王，保護他王，讓他君王得到這個天下，為此犧牲性命又如何，不，他不能死，他君王會走上永生道路，他怎麽能死，他要用漫長生命服侍他君王。
“不要將這功法給別人。”擎蒼說道。
“是。”夙夜翼立刻答道，他才不會交給別人呢。
“不是我小氣，這是這樣結果未定東西，有了一個我，就夠了，現在加上了你，怎麽還能去危害其他人，如果以後成功了，我會公布。所以，在那之前，不要交給其他人。”擎蒼解釋道，不是什麽懷璧其罪想法，隻是不想危害世人，作為一個科學家，他比任何都明白，沒有得到證實東西會造成什麽樣危害。
夙夜翼應是，在心裏敬佩他君王魄力，卻也在想著，這樣東西怎麽可以公布於世，他一定要好好勸勸他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