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坐在窗前美麗少年正是四處遊曆夙夜翼,因為早早經曆了政事,上過殺場,加上擎蒼教給他知識和見識,讓他日益成熟穩重起來,本來隻有十三歲看起來卻像十五六歲一般,不是少年老成,而是那種顯露在臉上智慧和經驗奠基起閱曆,不屬於十三這樣年紀。

當他離開擎蒼身邊時候才過十二歲,也正處於成長期,在和近家近勇和池家池淵為了租界合作了幾年,加上平鑫縷等商人一些招待,夙夜翼不是不通世事,所以在發現自己身體某些變化後,不委屈自己夙夜翼自然找人紓解。

作為一個少年,對於這種事情還是沉迷,何況是夙夜翼,他才不會難為自己,享受著這種事情樂趣,也就有了他留戀花街事跡。可是他從沒有落下過自己鍛煉,他意誌還不會因為這些事情而淪陷,他享受到但是不沉迷,順便在這些女人身上試驗精神力運用。

比如,用精神力誘導這些女人透露出一些小秘密,還真是想不到啊,花街這個地方真可以知道很多事情,他君王說得對,在色字麵前,很多人都會放鬆戒備,暴露很多東西,而花街是最容易得到一些小秘密地方。如果說商會獲得是大範圍情報,那麽花街中情報散亂而又細微,他可是知道不少家族,不少顯官員小秘密。

情報重要他已經從他君王教導中知道,他不會放過這一塊,未鬥那家夥就負責了這一部分,那家夥很有天分。

聽到花魁呼喚夙夜翼回頭,心裏有些不喜,他正在想念他君王,已經有一年了,他沒有見到他君王了,隻能這樣想念,想念他君王一年前樣子,然後想著他君王是否又長高了,是否更加成熟,還記不記得他,有沒有想過他。

這個女人竟然敢在此時打擾他,再看看這個花魁,有著和他君王一樣黑發黑眼,卻露出這樣卑微樣子,真是不舒服,想要殺了這女人啊。

即使心懷殺意,夙夜翼精致臉蛋上也沒有顯露絲毫,淺淺微笑一直掛在臉上,美好不真實,讓花魁黯然失色同時心跳動得更快。

夙夜翼發覺自己竟然將這個卑賤女人和他君王放在一起,在心裏反省自己錯誤,對於眼前女人更是看得不爽,已經決定要解決她了,偏偏此時感覺到一股遇到過氣息,那個危險家夥。

“哎呀,漂亮小子你還是這麽受歡迎啊。”帶著戲謔聲音沒有隱藏自己意思。

夙夜翼將頭轉向那個方向,月色下,花街喧鬧燈火,讓站在對麵屋頂男子摸樣顯露無疑,紫色頭發有著妖冶感覺,近乎蒼白膚色,上挑金綠色桃花眼,殷紅嘴唇,陰柔俊美男子。

這個男人和夙夜翼打過一次交道,那詭異隱匿方式,讓人防不勝防,如果不是他一直下意識放開一部分精神力連接著元素,以備意外情況,也不會發現到這個男人。

第一次,他們就鬥了一場,不得不說,如果不是他能力特殊性,他奈何不了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也沒有認真,也不知道他是哪裏讓這個男人有了興趣,跟了他很久,似乎以讓他發現行蹤,並且和他戰鬥為樂。

好不容易,這個男人前段時間消失了,本來就是沒關係人,他也不在意,不過這個男人倒是一個很不錯踏腳石,他們幾次戰鬥,讓他進步不小,進步到這個男人也不得不認真了。

沒想到此時他又出現,正好。

見到這厭煩男人,夙夜翼一個風刃掃過去,毫不在乎會不會是傷及無辜,強勁風刃蠻橫掀翻對麵屋頂。屋頂上男人也不是好人,也沒有保護無辜者念頭,避開夙夜翼攻擊,任由風刃傷害除了他之外一切。

“真是過分啊。”夙夜翼所在就是最頂樓,男人跳躍起來,落到了夙夜翼頭上屋頂上,看著對麵慘狀,男人事不關緊表示對這件事態度。

夙夜翼也沒有走出房間,隻是一個念想,頭上男子身邊就浮現了數個火球。

屋頂上男子正是從顯王都出發明石秀,既然受了先王委托,那麽他就抽點時間找找夙夜翼,夙夜翼樣貌那麽明顯,行事也不算低調,很容易就打聽出來。

作為一個效忠顯王臣子,雖然他自己都沒多在意,對於夙夜翼這個第一個對顯王效忠人還是或多或少有些攀比心理,夙夜翼有資格得到那個顯王信賴嗎,還有他對身上這封信還是很好奇,顯王在裏麵寫了什麽,關於他?關於無間遊戲?…..

“用火啊,如果毀掉這封信怎麽辦?”屋頂上明石秀從懷裏拿出一封信,用兩根手指夾著搖了搖。

信。關他什麽事,夙夜翼一點都不為所動,火焰溫度高了起來。

“看來隻能對不起顯王托付了。”明石秀嘴裏溢出話語在夜風中帶著歎息和遺憾味道。

明石秀遺憾和歎息,夙夜翼才不在乎,但是偏偏從明石秀嘴裏突出了一個讓他在意名諱,蠢動火焰在離明石秀一尺位置停止了下來。

“哎呀,差一點就燒到了顯王給信呢。”

不管明石秀所說是假還是真,夙夜翼都不想賭,如果那封真是他君王所寫給他信,萬一他一個不小心燒掉了,夙夜翼想起屋頂上自己釋放火焰,趕緊收起來,然後跨出窗戶,集結著風元素,把他送上了屋頂,在月色下動作飄逸優雅,讓人讚歎,作為唯一觀賞者,明石秀是毫不動容。

不看明石秀戲謔臉,眼睛牢牢盯著明石秀用兩根手指夾著信封。

“把信給我。”冷淡語氣中帶著不容拒絕強硬。

“哎呀,沒想到你也會有這樣表情。”從第一次見到夙夜翼開始,這家夥臉上隻有讓人討厭笑,趁著那頭銀發,那張漂亮不真實臉,讓他整個人就像沐浴著柔光一樣美好夢幻。但是像他這樣同樣虛偽人聞到了同類味道,危險,無情,殘酷味道。

那位顯王是否知道夙夜翼危險呢?應該知道吧,畢竟那位顯王看穿了他危險。

“信給我。”夙夜翼將被淺笑掩藏冰冷展露出來。那是從未在擎蒼麵前展露本性,不,應該說,麵對擎蒼時候,夙夜翼表現出來是另一種本性。

夙夜翼不動手搶,是因為他不知道是否在打鬥中損壞了那封信,有關他君王東西,夙夜翼總是小心再小心。

明石秀繼續搖晃著信封,“我匆匆趕來,站著很累。”

“那就坐下說話。”夙夜翼掛起燦爛笑容,絢麗讓人無法逼視,可明石秀不會忽視其中危險。

夙夜翼重新回到屋內,明石秀跟著進屋,危險又如何,他明石秀喜歡危險遊戲。

“出去。”夙夜翼簡短對還在房內,因為夙夜翼方才破壞力嚇得臉色蒼白花魁。

花魁看著隨後進來明石秀,在東街成為花魁自然不是傻瓜,花樓對於這種到花樓了應酬洽談事情一點都不陌生,自然知道該怎麽做。花魁聽到夙夜翼吩咐後就退了出去,帶上門。

“可以把信給我了吧。”非常柔和聲音。

“這就是你待客之道,和顯王第一次見麵時候,他都請我喝了杯茶。”明石秀嫌棄說道。

夙夜翼眼裏閃過寒光,他怎麽會不知道明石秀毛病,他一定是隱匿在了王身邊。這樣行為觸及了夙夜翼底線,隻要一想到這個家夥可能對他君王造成危險,夙夜翼就無法壓抑自己殺意。

那隱隱殺意,明石秀怎麽會感覺不到,隻不過不在意罷了,夙夜翼實力在這個年紀確實不錯,但是想要殺他,還是差了點,他逃跑能力可比他戰鬥力更強,否則也不會活蹦亂跳到現在。

夙夜翼從房間內隨便拿了瓶酒放在明石秀麵前。

明石秀也不再戲弄夙夜翼,將信交給了夙夜翼。

拿到信夙夜翼立刻將信展開,熟悉字跡落入眼中,這不是偽造,這個世上隻有他君王才可以將字寫得如此蒼勁有力挺拔嚴峻。

夙夜翼嘴角微微翹起,那是真心微笑,倒是讓明石秀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個該和自己一樣虛偽家夥也可以擁有這樣笑容,總覺得有些不舒服,他憑什麽可以露出這樣笑容。

擎蒼信上先是對夙夜翼十三歲生日遲來祝賀,接著是一些簡短勉勵語句,隨後什麽按照人成長規律,有些行為過早對身體有害,什麽他不幹涉夙夜翼私生活,看得出來他君王寫時候很煩惱樣子,語氣有些混亂。究竟是什麽事情,讓他君王如此煩惱,夙夜翼繼續看下去,而最後一句話得到了答案。

“總之,翼,不要縱欲過度。”

“哈哈哈哈。”這是來自明石秀笑聲,他坐角度對著一麵鏡子,那麵鏡子剛好照到那封信一部分內容,以他眼力自然是看到了那一部分,特別是最後一句。太有意思了,沒想到那位顯王讓自己帶信不說些什麽要緊事情,偏偏是這件事。

夙夜翼臉因為這封信結尾一下子就黑了,在給他君王寫信時候,他從來沒寫過去到花街事情,他怎麽可能讓這種事情汙了他君王眼,那麽會告知隻有明石秀。夙夜翼殺意更加擴大。

聽到明石秀笑聲抬頭,順著明石秀視線轉頭看到了那麵鏡子,知道內容被明石秀看到了。沒有難堪,隻是進一步讓殺意加深,到了要把明石秀碎屍萬段程度。

“信我帶到了,走了。”對於夙夜翼殺意,明石秀沒有一點害怕,從容優雅告辭,他還要去進行有趣遊戲呢。“對了,顯王在二月二日舉行了婚禮,記得給顯王送新婚賀禮。”明石秀在離開之前好心提醒道,出門在外夙夜翼一定不會知道,王大婚消息要在婚禮之後才會正式宣布,而二月二日才過了一兩天,要傳到這裏來還需要點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