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美**差

?我看的有些好笑,便閃身出現在那酒鬼的眼前,笑道:“好喝嗎?好喝還有。”

酒鬼愣了一下,脖子僵硬的扭了過來,木然的看著我說道:“我給錢了,跟著我幹什麽?”

“錢?是它嗎?”我掏出了那幾張百元大鈔,抖了抖說道:“恐怕白天這錢就會變成天地銀行出的吧?”

酒鬼一聽這話,猛地站起身來,整個人‘飄’到我的身前,直直的看著我。

我退後兩步,匕首擋在了身前,說道:“不要惹我啊!比你厲害的鬼我也見過!”

酒鬼扭動了幾下腦袋,木然的說道:“我隻是饞酒了,不會害人的。”

“饞酒叫家裏人燒給你!用這玩意兒禍害人幹啥?”我提高聲音,抖著手中的鈔票說道。

“燒的酒沒勁兒,而且我也隻有這錢。”酒鬼語氣不再木然,到是顯得可憐巴巴的。

“唉~喝死的吧?”我見這酒鬼也沒什麽害人的舉動,便點了根煙,吸了一口。隨即抽出了一根,遞向了酒鬼問道:“來根兒?”

酒鬼臉上出現了一絲猶豫,不過還是伸手接了過去,放在鼻子一聞,然後閉眼享受了一下。

“嗬嗬~你這到也方便。”我此時覺得這酒鬼到可愛起來。

“唉~生前就愛抽煙喝酒,幾天前,跟朋友喝完酒,就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這副樣子了。”酒鬼用手捏著沒有味道的香煙,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得豐富起來,不再是那張死人臉。

“孤魂野鬼了?”我一邊問,一邊把半盒白沙丟到了酒鬼的懷裏。

“謝了!”酒鬼道了聲謝,然後又抽出一根聞了起來。

“也不是孤魂野鬼,在路上我饞酒了,偷跑了出來。”

“路上?”我驚訝的看著酒鬼。

“是啊!在一輛車中,不知道開到哪,也許是地獄吧!”酒鬼扭頭看了一眼街道,木然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留戀。

“唉~該去哪去哪吧~別再出來嚇人了。小心被幽……被什麽組織盯上。”我歎了口氣,便收了匕首,轉身就要離去。

就在這時!

“吱……”一聲急促刹車聲,一輛白色的集裝箱停在了我的身前,之前根本沒有聽到發動機的聲音。隨著車門打開,一名身穿黑色皮衣的長發女子從車上跳了下來。

隻見那女子長發披肩,媚眼微瞪,嘴唇紅的像抹了鮮血一般。雖然長得很妖媚,但給人的感覺不是很舒服。

“啊!我不回去!”

我還沒說什麽,後麵的酒鬼卻大喊了起來。

我扭頭往後看去,隻見酒鬼身子急速的後退,一直退到了牆邊,身體有些顫抖的看著黑衣女子。

“哼!膽敢逃跑!回去在收拾你!”女子冷哼一聲,揮手甩出了一條黑色的鐵鏈,準確的套在了酒鬼的脖子上。

“不要啊!”酒鬼嚇得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我看到那酒鬼怪可憐的,忍不住插嘴道:“喂!有事好商量,何必動手呢?”

黑衣女子突然看向我,隨即看了我手中的匕首一眼,眼睛一眯,紅唇微張。“獵靈人?我討厭這種味道!”說完,一甩鐵鏈,酒鬼發出了一聲慘叫,瞬間被丟進了集裝箱內。

“你誰啊?!陰差?”我到此情此景,在看不出來就真的……

黑衣女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走向了駕駛室,丟下了一句:“早晚你也會落到我的手中。”說完,縱身上了車,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我看著白色集裝箱消失的地方,想著黑衣女子最後說的話,忍不住晦氣的啐了一口:“呸!老子上天堂的主,關你鳥事!”說完,耍著手中的匕首,回到了超市內。

回到超市以後,隨手拿了點吃的填飽了肚子,然後直接躺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

第二天,我被耳朵上傳來的劇痛給弄醒了,耳邊還響著猶如獅子般的吼聲。

“郝健!你個饞貓!昨晚怎麽說的!啊?你看看!你看看!”耿三妞一邊拽著我的耳朵,一邊指著滿地的食品垃圾吼道。

“哎吆!掉下來了!”我伸手扶著耳朵,呲牙咧嘴道:“你先撒手,吃了多少給你錢不就行了嘛!”

“哼!”耿三妞氣悶的鬆了手,然後從門口拿起笤帚開始打掃我造的垃圾。一邊忙著,一邊問道:“昨晚咋樣了?”

我當然不能說實話,謊話昨晚就編好了。

“沒事,就是個愛占小便宜的,這不,昨晚被我當場揭穿,撒腿就跑了。”

我從兜裏掏出了那幾張鈔票,此時早已經變成了冥幣。

“哼!缺德的玩意兒,騙了老娘一箱酒,等老娘再見到他,非打斷他的腿不可!”耿三妞懊惱的揮了揮手中的笤帚,滿臉的煞氣。

我看的打了個激靈,怕她發現少了箱二鍋頭,到時候在說不清楚,便說道:“那個啥~我先回家了,昨晚一夜沒睡好!”

“等等!”

“幹啥?”我嚇了一跳。

耿三妞突然湊了過來,頓時一股香水味鑽入我的鼻中,讓我有些心猿意馬。

“我剛才過來的時候,你家門口有個‘花姑娘’,說!是不是在外麵幹什麽好事了?人家找上門了?”

我看著對方八卦的樣子,忍不住疑惑起來。

“花姑娘?什麽玩意兒?我還沒回家呢!”

“嘿嘿!你趕緊回去看看吧!一會等人多了,就不好解釋了。”耿三妞壞笑了起來,還扭頭看了一眼外麵。

我一聽這個,趕忙出了超市,不過轉身看著耿三妞說了一句:“一枝花,早上吃的韭菜盒子吧?有顆‘翡翠牙’,哈哈哈!!!”說完大笑著跑出了超市。

耿三妞趕忙用手刮了一下門牙,果然有片韭菜葉在上麵,頓時羞怒的喊道:“郝健!你個賤人!看你還敢來不!”

我沒有管一枝花的威脅,而是一陣風的向家跑去。還沒跑到家門口,便看到門邊坐著一個身穿大花布衣服的人,正雙手放在膝蓋上,腦袋放在雙臂上,像是在睡覺,一條烏黑的大辮子快要垂到地上了,明顯是個女人。

“還真是個‘花姑娘’。”

我心裏一陣好奇,快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