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姑娘會武術

那邊目測身高與我相當,身材不胖不瘦,一雙白嫩的小手正在舒展著床單上的褶子,尤其是那凸出的兩塊,正在跟著動作而抖動。

“咕咚!”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心裏一直在抱怨著老梁:“老梁啊!你這是在用你親閨女勾引你大侄子犯罪啊!”

鬼使神差的,我的雙手忍不住向床單抓去,目標正是那凸出的兩塊。

就在我心跳急速的剛碰到床單之時,胸前頓時像被一把鐵錘砸了一般,頓時倒飛了出去。

“嘭!”

“哎吆!”

“呀!”

我直接被一記重錘打出去了好幾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屁股差點沒蹲兩瓣。

梁家女一撩床單,驚呼著跑了過來。擔憂的問道:“內麽事吧?俺還以為內要偷襲俺呢!”

我呲著牙,咧著嘴,捂著摔得疼痛的尾巴骨,冷汗直流,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好意思啊!俺從小就跟俺村大師傅學武,下手有點重了。”梁家女一邊道歉,一邊把我攙扶到屋裏,放在了沙發上。

“老梁!我恨你!”我欲哭無淚的斜躺在沙發上,看著身前有些驚慌的大姑娘,一顆心在滴血。我終於知道老梁為什麽這麽放心了,原來他閨女那是什麽綿羊啊!分明是個老虎啊!

“內先歇著,俺去曬中衣服,然後就去做飯。”梁家女見我沒什麽大礙,便轉身出了房間。

“難道老子就脫離不了‘五姑娘’了嗎?”我看著外麵那看得見,摸不著的大姑娘,一顆心拔涼拔涼的!

……

天漸漸的黑了。

我與梁家女坐在西屋廚房中,圍著桌子,看著桌子上的飯菜,誰也沒有動筷子。

“內嚐嚐俺的手藝中不?”梁家女夾起一片青椒,放到了我身前的碗裏。

我拿起筷子,心緒有些複雜。多長時間了?也許我自己都記不清了。自從母親去世以後,一次都沒有在這裏吃過飯。再一次圍在餐桌前,不知為何,嗓子有些哽咽。

“內看著幹啥?吃啊!”梁家女又架起一筷子菜,放到了我的碗裏。

“好~我吃!”我夾起了碗裏的菜,輕輕的放到口中。一嘴咬下去,我的臉色變了。不過強忍著沒有吐出來,而是拿起一個饅頭,一口咬了下去。

“好吃麽?”梁家女大眼睛不眨的看著我。

“唔~好吃~好吃!”我嘴裏塞得滿滿的,支吾的回道。

“好吃揍多吃點。”梁家女的大眼睛彎成了一個月牙,隨即頓了一下筷子,夾起來就塞到了嘴裏,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搶劫了賣鹽的了。

我驚的差點咬到舌頭,對方炒的菜都能跟鹹菜相比了,她吃不出來嗎?

“內快吃啊!俺爹每次回家都讓俺做菜哩,別人還吃不上哩!”梁家女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第二個饅頭。

“哦~吃~吃~”我點了點頭,繼續吃了起來。

一頓飯下來,我的舌頭都麻了。可是梁家女一點異樣都沒有,也許是太餓了吧,對方不但把菜吃了個幹幹淨淨,大白饅頭就造了五個。

“呃……”梁家女打了個飽嗝,毫無淑女的樣子。

“這兩天除了吃了幾個涼饃饃,就隻有中午那頓包子了。”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收拾碗筷。

“那個~家女啊~你先收拾著,我先回屋了。”我不待對方說什麽,快速的回到了臥室。抱起我的大桶雪碧,一口氣灌了半瓶。

“哈……鹹死我了!”我伸出還有些發麻的舌頭,用手扇了扇風。

……

夜漸漸的深了,時間已到了九點四十五分。

我坐在沙發上,夾著煙,看著電視上無聊的綜藝節目,有些犯困。

梁家女坐在另一邊,磕著瓜子,看的到是津津有味。

“家女,你的武功跟誰學的,厲害嗎?”我摸了摸還有些作痛的胸口,想不到這個柔弱的丫頭這麽大的力氣。

梁家女吐掉了瓜子皮,神色傲然的說道:“俺是跟俺村大師傅學的!俺前兩年還在鎮上的比武大會上得了個第一哩!”

“哇!這麽厲害啊!”我表情誇張的看著對方,然後神色一變,恭敬的站起身來,一抱拳說道:“不知梁姑娘可否教小生幾手?”

其實我在白天就想好了,要跟梁家女學幾手。畢竟自己現在幹的事情很危險,沒有良好的體魄或者一招半式的根本混不下去。

“內要跟俺學武藝?”梁家女好奇的打量了我幾眼,甚至還用手在我的胳膊上捏了幾下,然後搖頭說道:“呲呲~內這小身板不中,太弱了。要是從小鍛煉還行,可是內嗎……”說著繼續搖頭,臉上略帶一點輕蔑。

“我擦!我竟然被個丫頭鄙視了!”我心裏一陣膩歪,不過自己對於對方來說確實有些柔弱不堪。

“這樣吧,你教我武功,我教你普通話怎麽樣?”

“啥?普通話?學那幹啥?俺覺得俺說話很好哩。”梁家女搖了搖頭,繼續關注電視節目,嗑起了瓜子。

我也坐了下來,臉色嚴肅的說道:“你想去大城市嗎?”

“嗯!想!”梁家女快速的點了點頭,還斜了一眼電視機。

“你不知道,在大城市這樣說話,會被人笑話死的!甚至警察還會把你趕出來!”我誇大其詞的嚇唬道。

“真滴?”

“真的!”

“好!俺就教內幾下子!”梁家女站起身來,走到屋子中間的空地上。十指相扣,用力的掰了掰,發出了一陣‘哢吧’聲。

我聽的有些毛骨悚然,胸口又疼了起來。

“啪!”梁家女右腿高高的踢起,差點就提到了自己的腦皮。然後有繼續坐了一些伸展動作,這才看著我說道:“內說,內想學啥?”

“防身術!”我站起身來說道。第一想法就是先要保住小命。

梁家女把我拉到屋子中間,然後轉著看了幾圈,搖頭說道:“內現在還不能學習招數,因為內的懶筋都縮到一塊了,先要伸伸懶筋才行!”

“懶筋?你直接說我這人歇廢了不更直接嗎?”我腹誹一句。不過為了自己的小命,堅定的點了點頭,沉聲道:“來吧!”說完,雙腿微微叉開,雙手也伸直,等待對方為我伸懶筋。

“可疼啊!”梁家女提醒道。

“不怕!來吧!”我也豁出去了。

“中!”梁家女站到了我的身後,突然蹲下身子,雙手猛地抓住我的腳脖子,用力一分。

“哢嚓!”

“啊!!!”我發出了慘絕人寰的慘叫,嚇得小鎮上的土狗們都縮了縮脖子。

隻見二十好幾的我,竟然被梁家女強行給劈了叉。不僅如此,對方在給我劈叉之後,快速的按住我的頭,用力的向前按下。

“哢嚓!”

“嗷嗚!!!”我發出鬼哭狼嚎般的叫聲,響徹在安靜的小鎮上空。

“哢嚓!”

“老子不玩了!!!”

“嘎嘣!”

“我靠啊!!!”

“……”

慘叫聲持續好長時間,要不是我家大門被人猛的敲響,估計這個母夜叉會折磨我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