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吃醋

第二天一早,當林恩燦來敲羅小米的房門時,發現門並沒有鎖。他喊了幾聲“小米”,沒有人答應,他才推開門,疑惑地走進去。

屋內早已沒有羅小米的身影,他在梳妝台上發現那張羅小米“被迫”寫下的留言。

“未婚夫?”林恩燦受傷地坐到椅子上,一張俊美的臉布滿痛楚。

他守候了這麽多年的丫頭,竟然在他離開潼城北上求學時,有了未婚夫。

那個男人是做什麽的?

為什麽小米都不告訴他?

記得昨天看到她手指上的戒指時,他曾經奇怪地問過,小米隻說是隻玻璃戒指,戴著玩的。難道小米在騙他,其實那是她的訂婚戒指,她昨天跟未婚夫吵架,才會跑回來?

林恩燦不敢去證實心裏的猜測,他怕看到羅小米幸福地依偎在別的男人懷裏時,自己的心會承受不住那種被撕裂的痛。

他小心翼翼地將紙條收起來,邁著艱難的腳步離開。

看來北京之行,他注意要孤單。他已經沒了近水樓台,再也沒機會摘下羅小米這顆月亮。

沒有跟媽說一聲,他就提著簡單的行李,坐上去北京的火車,遠離潼城這座讓他失戀的城市。

……

羅小米在楚子騫的懷裏醒過來,看到他正抱著自己上樓。她睜大眼睛看著周圍,這好像是她曾經來過一次的楚家別墅,楚老爺子住的地方。

他把她帶回家了?

他這是讓她想不嫁都不行了嗎?

“楚子騫,我的孩子不是你的。”羅小米突然想起一個可以阻止楚子騫娶她的理由。

“不是我的?”楚子騫將羅小米壓到牆上,聲音如悠揚的中音提琴,魅惑地在羅小米身邊響起,“那是誰的?小麻雀,你還有別的男人?”

羅小米氣得想抬起雙腿踢折楚子騫的東西。他這是明顯的藐視!她羅小米就算太醜也有男人追!“有!而且還不隻一個!”

她誠心氣著楚子騫。

就算沒有“一千萬男”,她也不會乖乖就範,讓他得意。

“誰?”楚子騫湊近羅小米的唇,帶著薄荷香味的薄唇近在咫尺,仿佛隨時都會碰到羅小米顫抖的粉唇。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羅小米凶悍地鼓起雙頰。她發現自己竟然叫不出“一千萬男”的名字。她白白被占了那麽久的便宜,竟然不知道對方是誰。她不隻不知道“一千萬男”是誰,還不知道自己肚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比她更悲催的女人?

“是根本沒這個人還是你不想說?隻要是人總該有個名字。羅小米,告訴我,你的男人除了我還有誰。”楚子騫像老鷹捉小雞一樣,隨意地玩起遊戲。

“就不告訴你!”羅小米頭一昂,打算頑強抵抗到底。

憑什麽他總是那麽自以為是地認為她羅小米是他的?他要上床,她就得洗白白在**等他,他要結婚,她就得把自己打包快遞到教堂?

她羅小米也是個有尊嚴、有自由的人!

“看來我不做點什麽,你不能認清自己的身份。”楚子騫大手一提,就將羅小米的腿架到自己腰上。當他的薄唇貼近羅小米的小嘴時,一道煞風景的聲音突然從樓梯上方響起。

“表哥,人家羅小姐如果有喜歡的男人,你何必強求?”薛亞蕙如幽靈一樣突然出現,她高傲地站在樓梯上,帶著妒恨地眯著美豔的眸睨著羅小米。

“我的事不用你管!”楚子騫眯了眯鳳目,陰霾地冷哼。

他抱起羅小米,強勢地命令:“夾住我的腰。”

羅小米怕楚子騫一鬆手害自己從樓梯上滾下去,隻好聽話地收緊雙腿,纏住他勁壯的腰。

楚子騫滿意地啄啄她紅腫的唇,大步帶她上樓。

他們經過薛亞蕙身邊時,她不滿地噘起嘴:“表哥!”

“不許叫我表哥!”楚子騫冷酷地回頭,惡狠狠地瞪子薛亞蕙一眼,大有再叫我表哥要你好看的意思。

“你寧願要個不純潔的醜女人,也不想要我嗎?我哪裏比不上她?”薛亞蕙昂起化得像調色盤一樣色彩豐富的臉,不服氣地問道。

“她比你幹淨得多!”楚子騫撂下這句話後,就帶著羅小米走向自己的臥室。

雖然不是很吉祥被楚子騫強迫索取,可是在聽到他維護自己的時候,羅小米的心竟然沒緣由地雀躍。她得意地從楚子騫的肩頭看過頭,挑釁地望著薛亞蕙那張布滿嫉妒的臉。

嫉妒死你!

傲慢的薛孔雀!

羅小米朝對方吐吐舌頭,故意小鳥依人地偎進楚子騫的胸前,將用雙腿夾緊他,讓薛亞蕙欣賞他們倆親密的姿勢。

楚子騫因禍得福,他彎起一雙精湛的鳳目,露出一個隻有他自己能懂的笑容。

這個小笨蛋,竟然不明白自己的動作會讓男人禁受不住。

如果不是念在她被自己折騰了一晚上,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回應他的熱情,他早把她壓到門板上,狠狠地要她一回。

窩在楚子騫胸前的羅小米突然感到腿間有一個熾鐵,騰地一下羞紅一張小臉。她竟然非常不小心地挑起楚子騫的熱情。她立刻鬆開雙腿,想從他懷裏逃走。

“不許動!”楚子騫踢上房門,將羅小米抵在門板上,然後抵在她的頸窩間劇烈地喘息。她如果再動一下,他怕自己會受不住她不自覺的**。她需要休息。他拚命壓抑著自己叫囂的熱情,慢慢調勻自己的呼吸。直到他認為自己已經能平靜地擁抱羅小米,才抬起頭,熱情地啄了一下她的粉唇。這被他**了一整夜的唇透著灩瀲的色澤,恁地誘人,而這唇的主人卻不自覺,總是吐出粉色的丁舌,來**他這個為她而變得瘋狂的男人。

羅小米恐怕並不知道,從在電梯裏第一次遇到,他就有多麽渴望擁有她。

羅小米紅著臉一動不敢動。她發現今天她與楚子騫的距離變得那麽近,她連他的睫毛有多濃密都看的一清二楚。他的眼睛雖然不是她最喜歡的雙眼皮,卻充滿男性的魅力,她突然發現原來單眼皮的男生也可以帥到讓她想尖叫。為什麽她會突然注意起他的臉?難道是因為她被他強索多次,她的心漸漸沉淪了?

楚子騫冷魅地勾起薄唇的一角,玩味地笑著抱起羅小米,大步走向他臥室中那張足夠容納五個人的大床。

羅小米被他丟到**後,發出毫無防備的尖叫。這床簡直比彈簧的彈性都大,她的身體被拋到**後,在上麵不斷地起伏,嚇了她一跳。

“這什麽破床?”羅小米奇怪這床的彈性。當她被楚子騫壓在身下時,她的身體整個嵌進床內。這家製床廠準是偷工儉料,該放一百根彈簧的地方隻放了五十根彈簧,不對,連五十根都沒有,因為她連一點被彈簧支撐的感覺都沒有。

“很不幸,這破床的名字叫‘水床’。”楚子騫魅惑地抵住羅小米的唇,喉嚨裏發出幾不可聞的淺笑。

“水床?”羅小米的臉騰地一下變紅。這種床最適合做那種運動。死木乃伊,臭楚子騫,連在自己家裏都要弄這麽一張床,他也未免太熱衷於做“軟體”運動了吧?

一想到楚子騫在這張**可能占有過薛亞蕙,她的心就沒來由地一疼。

她生氣地推開楚子騫,拉起床單蒙上自己的小臉。

眼不見為淨,她才不要去想楚子騫到底擁有過多少女人!

楚子騫強行拉下她蒙在臉上的床單,噙著盅惑的笑問道:“吃醋了?”

“沒有!”羅小米倔強地否認。她沒事吃什麽醋?他又不是她的誰?

“這張**隻睡過兩個女人。”楚子騫用拇指摩挲著羅小米的紅唇,粗啞地說道。“而且都是我深愛的女人。”

兩個?

還都是他深愛的?

羅小米惱火地瞪大眼睛。

去死吧!

花心大蘿卜!

她用力推著楚子騫。她不要躺在這張曾經睡過兩個女人的水**,再也不許肮髒的花心蘿卜碰她!

楚子騫製住羅小米的雙手,抵住她的粉唇,玩味地笑道:“一個已經死了,另一個正在我懷裏。”

蝦米?

羅小米怔忡地瞪大眼睛。

他是說他深愛的兩個女人,一個已經死了,另一個是……是她?羅小米?

剛才還因為嫉妒而想大吼的羅小米,立刻變得乖順。

她眨眨眼睛,迷惑地看著楚子騫的酷臉。

這麽完美的男人真會愛上她這隻醜小鴨了?

“睡覺!”楚子騫有些尷尬地別開視線,將羅小米強摟進懷裏。他本不想承認,可是這隻小麻雀總愛胡思亂想,他隻好稍稍透露一下自己的心讓她知道,她對他來說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