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大中原1

百金買駿馬,千金買美人;萬金買高爵,何處買青春?古人屈原大夫曾經發出如此的感慨。青春是美好的,有人用朝陽和花朵來形容青春的美好,然而青春又是生澀的,就如鮮花難免要遭受暴風雨的洗禮,才能變得更加豔麗。青春又是短暫的,不牢牢的抓住,轉瞬即逝。截取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青春年華,演繹出一段前所有未有的人生故事,帶給你或是歡樂或是悲傷亦或是不喜不悲的一段思索,或許可以改變一個人的一生。

公元2043年9月又是一個開學的季節,東華國各大學院校又迎來了一批新生。6日上午8時坐落於中原省濱河市高教區東北部的中原省新聞傳媒大學門前門庭若市。我-楊再續在父親楊培根和母親林美秀的陪同下,來到新聞傳媒大學門前。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父親結算了40元的出租車費,打開車門走下出租車。對車裏的林女士和我說:“夫人,兒子,下車吧。”車左側走下來林夫人,右側走下了我。

出租車司機打開後備箱,父親拎起大皮箱,我背起自己的黑色旅行背包,母親則提著另一個較小一點的皮箱。我們三人揮手跟出租車司機告別。父親說:“謝謝師傅了,再見,你慢走。”出租車司機則一按喇叭,揮手說:“再見。”出租車駛離了傳媒大學的北門,向東駛去。

我說:“媽,我拎著皮箱吧。”母親說:“不沉,我拎著就行了。”我說:“給我吧,讓同學們看到該笑話我了。”我從母親手裏搶過皮箱,大踏步的朝校門走去。母親笑著對父親說:“看咱這兒子,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父親意味深長的說:“是啊,兒子長大了。”母親一路小跑,來追我。邊追邊喊:“等等我們,兒子。”父親也趕忙拉著大皮箱追了上來。

我父親今年64歲,遼西省燕山市人,退休前曾是一名事業單位員工。我父親業餘時間好寫些閑書,生活過得雖然不富裕,但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父親經常說:“錢多錢少不重要,開心最重要。”另一句話是:“錢是個王八蛋,去了還賺。”

我母親59歲,遼西省燕山市人,現也已經退休幾年,也曾是一名事業單位的員工,如今也就閑在家中,伺候父親和我生活起居,沒事就在家屬樓下跟鄰居張嬸、劉媽的打幾把牌或是在家看電視。

今年夏天高考我以超本一線10分的成績被中原省新聞傳媒大學錄取,二老是專程送我來中原省濱河市報到的。我們是昨天夜裏十點多在濱河市火車東站下的動車,下車後就在附近找了家旅店先住下來了。今天起早旅店前小攤上簡單的吃過早點,就急急忙忙的打車跑過來了。

離亂青春之青春的思量44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忽然想起魏武帝曹操的這幾句古詩,心中感慨頗多。公元2043年9月30日晚上九點五十一個人從女生宿舍,回到我們寢室。一個人打開宿舍的門,將門關上。想啊,人這一輩子,我們永遠也不可能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麽事情,更不知道明天和意外那個先來。

從寫字桌下麵拿起盥洗用品,到水房洗漱之後,回到宿舍有將宿舍門關上,換上睡衣,準備爬上床鋪休息。這時候,聽到宿舍的門被敲響了。我穿著拖鞋,披著睡衣,來到門邊問:“誰呀。”外麵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說:“同學,我是管宿舍的阿姨,有手電嗎,借用一下。”我打開宿舍的門,發現管宿舍的金牙阿姨站在門外。我說:“有事嗎。”

金牙阿姨說:“小同學,水房的下水管堵了,我想借用一下手電。”我說:“哦,有的。”金牙阿姨,站在門口等候。我轉身回到到寫字桌上去手電給金牙阿姨。走到門外,將手電遞到阿姨手中。金牙阿姨說:“能幫我照一下嗎。”我說:“行。”跟金牙阿姨朝水房走去。剛出宿舍門,隨手將門關了一下。就聽宿舍門咣當一響,我立即反應過來,壞了,我的房卡被鎖到房間裏了。順嘴說:“糟糕,我被鎖到大門外了。”金牙阿姨,也一驚,隨後鎮定下來。安慰我說:“找找其他同學。”我說:“其他同學都回家了。”

金牙阿姨也是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一邊抱歉的樣子一邊說:“都怪我,不是我來借手電,你就不會被鎖到外麵了。”我說:“沒事,我先跟你把水房下水道通開。”

倆人來到水房,我給金牙阿姨照亮,金牙阿姨用橡膠抽子,對準下水管口,用力的揣了幾下,從裏麵抽出一些雜物。金牙阿姨把雜物放到外麵的垃圾桶裏,回來後又踹了幾下,下水道唰的一下,水流了下去,下水道通開了。金牙阿姨對我說:“給你添麻煩了。”我說:“哎,怎麽辦呢,我手機也被鎖到宿舍裏了。”

阿姨說:“你若是用手機,我這裏有。”阿姨從褲兜裏麵掏出她自己的老式手機,一個我不會用的滑蓋手機。我拿過來手機,看了看說:“我不會用啊。”金牙阿姨說:“你想幹啥。”我指著水房門上貼著的公安局備案開鎖小廣告說:“你就撥這個號吧,下麵寫著十分鍾準到呢。”金牙阿姨,撥通了730。。。的號碼,接通後遞給我。

我說:“喂,你好。我是傳媒大學11號男生宿舍樓,0516室的,我叫楊再續,我被自己鎖到外麵了,你們趕緊過來一趟吧。”對方說:“好的,我們馬上就派人去,請稍等。”我說:“順便說一下,你們就直接來吧,這手機不是我的,是我借用的。”那邊人說:“好的。”掛了電話,我將電話還給金牙阿姨。阿姨說:“沒事我先走了。”我說:“走您的吧。”看著金牙阿姨要走到樓道轉彎處了,我忽然想起我身上沒有任何有效證件,開鎖人來跟我要證件我該怎麽辦啊。於是趕緊喊:“阿姨,麻煩你等一會,給我做個證明再走好嗎。”

金牙阿姨已經走到了樓梯平台處,趕忙停下來急匆匆的腳步。阿姨笑著說:“好的。”金牙阿姨,又轉身回到五樓過道上來。

等候開鎖師傅的到來,阿姨跟我閑聊說:“小同學,你貴姓啊,你家是哪裏人啊。”我說:“我姓楊,家是遼西省人。”阿姨說:“你今年多大了。”我說:“我今年虛歲20了。”阿姨說:“聽說你們遼西省很富裕啊。”我說:“也不是多有人都富裕,這社會大多人人還都不是太富裕。”我緊跟著問:“阿姨,你是哪裏人人啊。”金牙阿姨說:“我是中原人,家就在咱們學校的家屬樓上住。謀了個看宿舍的閑職,對付賺點零花錢。”

閑聊幾分鍾過後,聽到樓下有摩托車聲音由遠而近,聽到了宿舍樓下。阿姨說:“一定是開鎖人來了。”我說:“來到好快啊。”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開鎖人上來。金牙阿姨著急了,有撥通了電話。阿姨直接跟開鎖人說:“喂,你是楊修開鎖的吧。”對方說:“是。”阿姨有問:“你是不是騎著一輛摩托車。”對方說:“是,但是我沒找到11號樓。”

金牙阿姨又把我們宿舍的詳細位置跟他在電話裏麵重複了一下,問明他在哪裏。開鎖阿姨說:“你往北走,我下樓去接你。”金牙阿姨跟我招呼一聲說:“我去接他,你穿的少,就在樓上等著吧。”我說:“謝謝阿姨。”金牙阿姨一溜小跑下樓去了。

三分鍾的樣子,從樓梯口走過來一個江浙相貌的人。這位三十多歲的中等身材的男子,身上背著工具包,騰騰騰的走上五樓。我說:“來了師傅。”開鎖人說:“剛才走錯了,所以來晚點了。”我說:“沒事,你看看先把我宿舍門打開吧。”

開鎖人看了看我們宿舍的大鐵門,拿出個工具,將門鏡擰下來。把外麵的一半門鏡,放到工具包上。用手指一捅,將裏麵的那一半門鏡推進宿舍裏去了。隨後從工具包裏麵拿出一個如胳膊形狀的**。我看這個**,是不鏽鋼工具,粗細好比小拇指粗細,前爪是三根很硬的鋼絲。

開鎖師傅,把**從門鏡的空洞裏麵伸進去,對準門把手。工具稍微一用力,門就被打開了,我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

我走進宿舍,把裏麵的那一半門鏡遞給開鎖師傅。開鎖師傅將門鏡麻利的裝好了,我笑著對開鎖師傅說:“謝謝你了,師傅,多少錢啊。”開鎖師傅說:“不用著急,你把門卡找來,我試試,這是公安部門的相關規定。”門卡遞給開鎖師傅,開鎖師傅,當場驗看門卡後,將門卡遞給我說:“沒事,我已經按照規定檢驗了,你就掏五十元錢吧。”

我說:“五十元錢,太貴了吧。”開鎖師傅說:“五十已經照顧你了。現在已經是十點以後了,按照規定應該是八十元,若是十二點以後就要掏一百了,我也是給人打工的,沒有辦法啊。”我從錢包裏拿出五十元前,遞給開鎖師傅。開鎖師傅收了錢,遞給我一張優惠卡說:“以後憑此卡,可優惠百分之十開鎖、換鎖。”我說:“好的,謝謝你了。”開鎖師傅離開了,我關門。

我三天的飯費啊,就這樣的泡湯了,心裏很是懊悔。換個角度一想,這門鎖啊,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一個物件啊。如此看來,再堅固的門鎖,若是在技術人員的手中,不過三五分鍾的樣子就能打開。看來法製建設和誠信建設很重要啊,培養人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也很重要啊。

離亂的青春之青春的戀歌19

一座城市就好比一座座驛站,家就是驛站的中心。今夜田曉蕊即將和我一起踏上前往中原的列車,開始我們第二學期的大學生。2044年9月8日傍晚,當田曉蕊和從樂島海洋公園遊玩了一天回到她家的時候,她的父親田叔叔和小妹田曉芳都已經回到家中。進了門,田曉蕊主動為我介紹她父親。我說:“田叔叔好。”田叔叔說:“你們倆玩了一天也很累了吧,趕快坐下來歇著吧。”我說:“一點都不累,田叔叔您坐。”田曉芳則說:“楊大哥,你快坐下吧,我給你倒茶。”田曉芳是高二學生,今天本來不是回家周,因為今天晚上田曉蕊要走,接到她母親的電話,特意請假回來給她姐姐送行的。至此,田曉蕊一家人我都見過麵了。

田叔叔,某鋼鐵企業的一名工程師,一副老知識分子的摸樣。雖然是知識分子,跟一線工人接觸久了,跟工廠裏的工人一樣簡單和質樸。言語之間總是直截了當,不轉彎抹角。田曉蕊的父親說:“你和曉蕊既是同學又是老鄉,學習上要多互相學習,生活上要互相幫助。”我說:“田叔叔,你就放心吧,平時學習都是曉蕊幫助我,生活上互相關照是應該的。”這時候,田阿姨從廚房裏走出來。

田阿姨說:“老頭子,你就別跟著瞎操心了,孩子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處理去吧。”田叔叔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這也是為他們好嗎。”田阿姨說:“要是真為他們好,飯熟了,咱們就早些吃飯,一會他們就要走了。”田叔叔笑著說:“好,吃飯吃飯。”我站起來對田阿姨說:“讓阿姨受累了。”田阿姨說:“哪有啊,簡單的幾個家常菜,累不到哪裏去的,走了咱們吃飯去了。”

進來餐廳,一桌豐盛的酒宴已經擺好,不多不少十個菜。幾瓶啤酒擺在飯桌上,還特意預備了一桶飲料。圓桌邊五人落座,田叔叔坐東,田阿姨坐北,田曉蕊挨著田阿姨,我挨著田曉蕊,我的右邊是田曉芳。田曉蕊把啤酒打開,分別遞給父親、母親和我,自己也開了一瓶。大家分別把啤酒倒滿自己的酒杯裏,田曉芳把自己飲料也倒滿了。看大家都有了酒水,田叔叔端起酒杯說:“早就聽曉蕊說再續是個老實孩子,今天見麵後果然不錯。叔叔代表全家歡迎你的到來,也祝願你倆今夜一路順風。”

我也端起酒杯說:“這次來給田叔叔和田阿姨添了不少麻煩,感謝田叔叔、田阿姨的盛情款待,願你們健康、快樂。”田阿姨說:“來了幾日,阿姨因為工作忙,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再續多擔待呢,有機會給你父母帶個好。”我說:“田阿姨,您太客氣了。”田叔叔說:“來吧,我早就餓了,大家一起舉杯吧,今天就當是給你和曉蕊送行了。”田叔叔率先幹杯,我舉杯相邀,田阿姨和田曉蕊也都喝了一大口啤酒,田曉芳則用安梨汁相陪。喝了啤酒後,田阿姨:“大家隨便吃吧,再續你別認生啊。”

我一看桌子上這十道菜,有清燉排骨、有海鮮、有冷拚、有熱炒,葷素搭配,冷熱都有。我拿起筷子,加了塊排骨,要知道上學以後再想吃到這東西就難了。田阿姨說:“二丫頭你也吃啊。”田曉蕊說:“嗯,我一直吃呢。”

酒席宴間,賓主互敬,禮節性的酒喝過後,我放下酒杯說:“田叔叔、田阿姨,我喝好了,你們隨意喝吧。”田叔叔說:“喝好了你們就吃飯吧,我也馬上就喝好了。”田阿姨給我們三個孩子盛飯,田叔叔自己又喝了一瓶啤酒才算收場。

吃完飯,田阿姨把我讓到客廳,田曉蕊則忙著收拾行囊。吃過晚飯的田叔叔和田曉芳倆人把碗盤家具收拾利索,也坐到了客廳陪著我說話。田阿姨讓大家吃西瓜,自己不放心田曉蕊,走進田曉蕊的房間跟著田曉蕊一起收拾行囊。

田叔叔則叮囑我說:“路上你倆一定分著睡覺,照看好你們的行李。”我說:“好的,田叔叔。”田叔叔說:“一會兒下樓別在醫院門前打車,打車要在路口東側打。”我說:“嗯,知道了田叔叔。”田曉芳說:“楊大哥,你趁著涼快,吃塊西瓜吧。”我說:“好的。”拿起西瓜吃了一塊。

這時候田曉蕊說:“再續,我收拾好了,咱們走吧。”我邊用衛生紙擦手,邊說:“好,就來了。”

我走進田曉蕊的房間,把自己的背包背上、挎著電腦包、拉著行李箱走到客廳,田曉芳趕忙接過我手中的拉杆箱。田曉蕊說:“我給你拉著。”田阿姨最後叮問著曉蕊說:“身份證裝著呢吧。”田曉蕊說:“裝好了。”

田曉蕊打開家門,一家人跟著我們倆下樓,一直送到了十字路口東邊,田阿姨招手攔了輛出租車。我們把東西都放到車後備箱裏,田曉蕊坐左邊,我坐右邊。倆人打開車窗跟田曉蕊的家人揮手告別,田阿姨、田叔叔、田曉芳,目送出租車離去,才轉身回家。

坐到車上,我發現田曉蕊有些傷感,我說:“曉蕊,還沒走呢,就想家了。”田曉蕊笑了笑說:“哪有啊,人家是有些累了。”我說:“累了你先閉眼休息會兒。”田曉蕊說:“沒事,不礙事,一會上火車再睡。”

我看了看手機,此刻時間是19點20分,出租車行駛在通往山海市火車站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