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青春的思量84

公元2044年的四月因為劉月曉的離去,這個四月顯得有些漫長。百度:本名+縱然是這樣,在這個春暖花開,柳絮楊花飄飛的季節,我除了每天上課、寫作業、吃飯、睡覺、鍛煉外,再有空閑時間就看看閑書。雖然對田曉蕊有些好感,也想接近接近她,礙於小邸依然追求著田曉蕊,我也就把一顆**的心隱藏起來,跟同班的女生保持一種同等的距離。這個四月對我來說是個寂寞的四月,窗外的盛開的鮮花似乎與我沒有多大關係,彩蝶飛舞、蜜蜂采蜜,談情說愛的學生們花前月下,我卻在宿舍看館看書。我的生活變成簡單的三點一線,四月的天空對於我來說是灰色的天空。

4月30日下午上完兩節大課後,學校的安排就放五一節小長假了。三天的假期近處的同學又都回家了,我們宿舍裏就剩下我一個人了。一個人回到寂靜的宿舍,忽然有些哀傷的情緒向全身蔓延。一個人懶懶的躺在**,拿著一本新借來來的小說《狼圖騰》從頭看起來。看了沒有兩頁書,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手機一看是中原武警大校餘金玲打來的,我手指一劃,接通了電話。電話裏餘金玲說:“你好再續,這個假期怎麽安排的。”我說:“同學們都回家了,我自己在宿舍呢,沒事兒在學校呆著玩吧。”餘金玲說:“我給劉月曉打過電話了,聽她說她已經休學了,這是真的嗎。”我說:“是真的。今年清明節她跟我們班的幾名同學去林少寺玩,從驢背上摔了下來,第二節、第三節腰椎粉碎性骨折,已經辦了休學一年的手續。”餘金玲說:“哎,真是意想不到的災難啊,劉月曉現在在哪裏呢。”我說:“是啊,這對於劉月曉來說確實是災難。劉月曉現在應該在濱河市二院住院呢,具體情況田曉蕊可能比較清楚。”

餘金玲說:“你有時間打聽打聽劉月曉現在具體情況,若是她還在二院住院,我也想看看她去,畢竟我們好姐妹一場。”我說:“行,還有別的事情嗎。”餘金玲說:“是這樣的,蜀山的一個朋友開了個金店,五一那天上午需要找幾個人給裝裝門麵。蜀山把這件事情托付給我,讓我找幾個同學一起去,我這裏的同學回家的回家,不想賺小錢的不想去,我忽然想起你和月曉你們了,就給月曉和你打了電話。你看你能找三四個人嗎。”我說:“有報酬嗎,找男生還是找女生啊。”餘金玲說:“半天一百元錢,男生、女生都可以吧,金店沒提具體要求,你就看著找你認為不錯的同學過來就行了。”我說:“那好,十分鍾後我給你回話兒。”餘金玲說:“好的,我等你回話兒。”

我掛了餘金玲的電話,撥通了田曉蕊的電話。電話那邊田曉蕊說:“你好再續,有事兒嗎。”我說:“有點事兒,不知道你想不想一起去,你明天上午有安排嗎。”田曉蕊說:“我明天上午沒有安排,你就說有啥事情吧。”我說:“餘金玲的男朋友陳蜀山朋友的金店開業,想找幾個同學給裝裝門麵,半天一百元錢,你去嗎。”田曉蕊說:“再續,你去嗎。”我說:“我當然去,有錢賺還有飯吃,比在宿舍裏悶著強多了。”田曉蕊說:“那好我也去。”我說:“算你和我,才倆人,你看咱班女生還有誰明天沒事兒,能跟咱們一起去最好了,也有個伴兒。”

田曉蕊說:“你別掛電話,我問問她們還有誰去。”

通過電話,可以聽到女生宿舍裏田曉蕊在問呢,霍彩霞回家了,任紅玉不想去的。。。

最後聽田曉蕊說:“明天範美華和李思琪跟咱們一起去。”我說:“那好,就這樣定了,一會我問好時間地點再通知你們。”田曉蕊說:“好的,我等你消息。”

掛了電話,我撥通了餘金玲的手機。餘金玲說:“再續,定好了嗎。”我說:“定好了,我們共計去四人,一男三女。”餘金玲說:“很好。”我說:“明天咱們幾點在何地集合呀。”餘金玲說:“咱們明天上午七點半,在金水區興業廣場a區-6樓下金鑫金店門前集合。”我說:“興業廣場是不是金水灣大橋廣場啊。”餘金玲說:“就在金水灣大橋東頭,道北。”我說:“知道的。”餘金玲說:“不見不散啊。”我說:“好的,不見不散。”

掛了餘金玲電話,電話告知田曉蕊明天集合的時間、地點後,田曉蕊說:“再續,又你一人在宿舍了吧,一會咱們一起餐廳吃飯去吧。”我說:“是啊,宿舍就剩下我一人了。”田曉蕊說:“任姐說了,五點半準時樓下集合。”我說:“好的,一會見。”田曉蕊說:“嗯,一會見。”

看時間不早,從**爬起來,水房盥洗,換上一身深藍色運動服,蹬上一雙磨砂皮休閑鞋,鎖上宿舍大門,朝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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